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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抓起那只大手伏在自己左胸上,他不動就像是在和自己較勁一樣,沒關(guān)系。柳下惠掀開被子騎上男人的腰:“你不會,我教你?!?/br>柳下惠笑嘻嘻的,她腰身沒有一絲贅rou,平坦的小腹緊實的延伸至神秘的蕾絲內(nèi)褲下,她披散下來的長發(fā)半遮面,猶如畫報里的性感女郎騎在了男人身上。“下來。”希望回復(fù)的簡單至極。“不!”柳下惠拒絕的也很徹底。“你需要一個壞女孩為你服務(wù),先生?!绷禄莞┥頊惤蔷€條硬朗的下巴前,模仿野性的小花豹次著牙咬上去。“不聽話?!毕M_始上手推開壓住自己的女孩,她再這樣下去只會受傷。“希望…”柳下惠硬是把推自己那只手按下去,接著說:“是不是死了后那里就不行了?”她是故意的。希望漂亮的紅眸子里水光流轉(zhuǎn),他輕而易舉把女孩調(diào)轉(zhuǎn)個位置壓在自己身下,男上女下的姿勢再加上她赤身裸體,怎么都讓人期待往下會發(fā)生什么。“我會讓你受傷?!毕M巡湎氯サ难澴油咸崃颂?,像是猶豫了一下把手伸向柳下惠交錯的兩腿間:“記得是這里。”“是的,先生。”柳下惠支起半個身子摟住他頎長的身子,舒服的嘆口氣:“唔…”希望又在幫她做一些不知羞恥的事了,他已經(jīng)熟稔的找到那一處柔軟,幾次揉弄下逐漸變硬。他明白他們在做什么,每一次在小東西舒服后她的氣味會格外香甜,要不是自己在進化后能更好控制住自己,否則放在最初,他早就吃了她。這也是為什么希望會反復(fù)拒絕女孩求愛,他怕失控。“先生…我好爽,你呢?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绷禄菅劢菨M是情欲色彩,她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濕潤的嘴唇,接著柳下惠揪扯著希望的衣領(lǐng)讓他吻上自己的。希望瞪大眼睛,他那只空閑的手慢慢摟住上前挺動的女孩。這種奇怪的感覺爬滿他全身,本來沒有悸動的心臟,也有血液流竄的跡象。柳下惠摸向他的下體,那里從來沒軟下的硬度先是讓她一驚,接著壞笑起來:“希望生前不知道是不是處男?!?/br>希望迷戀她的味道,多次靠近柳下惠的唇畔磨蹭,他對她所有都是那么的上癮。“也不知道你從前有沒有喜歡的女孩?!绷禄輰λ芊Q心,即使他是只喪尸,但在這末世里這個家伙照顧的她無微不至,甚至他們還間接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喜歡上他的一部分原因。“喜歡?”希望問。“我對你做這些事,你討厭嗎?”柳下惠點了點他胯間的大家伙,滿意的扯起嘴角。希望沒有情感,他形容不好喜歡還是討厭,但最起碼他還是知道除去擔心以外,他確實很著迷小東西坐在自己身上扭動。“我喜歡?!毕Mf。“我也喜歡你…嗯…壞蛋,慢一點?!?/br>夜晚很長,這對房間里的兩人來說不是件壞事,因為柳下惠還要繼續(xù)開發(fā)改造這個喪尸,在保護自己之余,還要讓他學會去喜歡一個人。夏冬時,五軍指揮司令“還沒忘了夏冬時?”李爽叼著根煙,痞氣的坐到瑪莎旁邊。她手里拿了一張褶皺的5寸照片,上面的男子身著黑色軍裝,褲腳塞進軍靴里扎緊;他是個細致的人,就連腰間佩刀嶄新的都沒有劃痕。男子微揚的嘴角想來當天拍攝照片時心情一定不錯,他英氣勃發(fā),有幾縷短發(fā)從額前耷拉下來,讓這個看上古板的背頭多了幾分輕松。瑪莎沒來得及收起來照片,也就懶得藏藏掖掖的:“這不關(guān)你的事。”“怎么說呢,夏冬時死有余辜,誰讓他搞砸了試驗引火上身。”李爽吐了幾個煙圈,這個夏冬時在過去可是總指揮署的老大,可惜非要搞什么生化武器,最后還在自己身上做實驗。死前,還辜負了眼前這個女人。瑪莎也是個癡心的女人,那么多男人追在她屁股后面,連瞧都不瞧一眼。“你給我住嘴!”瑪莎憤怒的掏出槍抵著李爽的腦袋。“哇哦,這把閃電者很容易走火,女人還是不要拿來當玩具吧?!币姮斏蹌影鈾C,李爽正色道:“…抱歉。”“警告你,李爽?!爆斏栈貥專骸白詈笠淮危灰魬?zhàn)我的底線?!?/br>嗯,夏冬時就是你的底線,李爽聳聳肩。柳下惠這次是自愿當誘餌的,一大清早他們就感覺臥室外有東西包圍了他們,不闖進來也是忌憚希望還在。“希望,我渴了?!绷禄菡UQ劬?,從衣柜里取出一件男士T恤套上,大幾碼的衣服顯得她身材嬌小許多。希望出了門,余光瞥到墻角那些黑色物質(zhì)迅速收起觸角,看樣子那些東西的確是在等他出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在搗鬼。柳下惠揉揉有些酸痛的腰,昨晚希望后來壓著她弄,到后來自己不想都不行。難道喪尸都會欲求不滿?別搞笑了。柳下惠自言自語,他好像到最后都是硬的,過去從上看過,說是死去的人那里要不一直都是軟的,要不一直都是硬的。“我要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柳下惠嗤嗤的笑出聲,她合上衣柜門,從大衣鏡子里看到身后臥室門被某種黑色物質(zhì)給包裹住,果然上鉤了。“好惡心。”她不想看希望吞類似石油的東西下肚。不過現(xiàn)在柳下惠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起碼要像個正常人,見到怪物時要受到驚嚇,這樣才不會被怪物懷疑是下了圈套在引他上門。那就叫兩聲?柳下惠想了下。“?。。。。。。。 边@東西就像跟著嚇了一跳,然后突然凝結(jié)成一只巨大的黑手掐住了柳下惠的脖子。誰能解釋一下這東西到底是個啥?柳下惠用力錘下去,不曾想手被粘在黑色的液體里。她這才開始有些慌了:“你是個…什么東西…”黑色的液體從柳下惠的脖子一點點往上蔓延,眼看就要捂住口鼻,柳下惠抓著身后的臺燈用力砸下去。可這恐怖的黑色液體瞬加凝固成堅硬的保護層,在臺燈接觸的一剎那支離破碎。柳下惠意識到必須呼救,讓樓下的希望聽到才行:“救命!希望!救,救我??!”老天,這東西主體在哪,她怎么光看見一只手?希望怕是很難聽到,因為黑液把門縫和窗戶封死了,她意識到這次的怪物非同小可,再不想辦法掙脫開自己會被憋死。在這種瀕死的絕境前,柳下惠開動了十幾年懶得一動的小腦瓜,力氣集中在手腕,又把椅子丟了出去,正中紅心的椅子砸破了窗戶,恰好一路追到這里的營救小組看到。“坤哥,有情況!”打頭的偵查員立刻變換隊形,隊長坤哥冷靜指揮手下埋點伏擊,剩下人跟他進別墅里搜查。站在門口的瑪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