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我不進去?！币姘螅癹iejie，jiejie?！?/br>
他低聲軟語，不停地磨，像撒嬌。

她認(rèn)輸了。

耀祖在她松勁的時候，立刻就坐了起來，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又把她的上衣往上推。他先揉著奶兒親得滿是口水，再一

路吻下去。

他的吻簡直像是要吃人，大口的含吮，她扭動了一下，小腹凹陷下去，渾身發(fā)燙，皮膚上沁出薄汗。

他托起她的臀，揉了兩把，把她的膝蓋掰開，像掰開汁水豐沛的牡蠣。

耀祖埋頭下去。

他從她的大腿根往上啃咬似的吻，然后直接含住她的rou瓣，濕潤的嘴唇和花瓣貼在一起他吮吸品嘗。

那一瞬間，她頭暈?zāi)垦?，渾身僵直?/br>
他舔去rou瓣上的yin水，發(fā)出黏膩的吮吸聲，滑膩的舌尖靈巧地舔到洞口，試著向里面鉆。

念娣本能夾緊雙腿，夾住了他的頭，又被他強硬地掰到兩側(cè)，舉向空中，敞開一切，任他品嘗。

耀祖的舌尖從她的緊屄中退出來，張開嘴，把她的陰蒂含進嘴里，先輕輕吮吸，再用力撥弄，水聲令她臉上又熱又辣。

念娣咽下哭腔，聲音顫抖：“別……”

耀祖用力嘬了一下，她難以忍耐地呻吟出聲。

他對著她的陰蒂啄吻著說話：“甜的。”

念娣勉強道：“胡說。”

他就再一次把她舔進口中，喘息聲渾濁又紊亂。他撫摸著她的大腿，讓她的腳踩在他的肩頭，把她擺弄成臀高頭低的姿

勢。

他一邊吮她的陰蒂，一邊向她的洞中插入一根手指。

念娣掙扎了一下，又被他緊緊按住。他安撫地?fù)崦拇笸?，動作卻毫不留情。

那根手指在濕潤的xue口淺進淺出，不斷變換著位置，來回彎曲。rou褶細(xì)密guntang，格外緊致，他無法呼吸似的大口粗喘，

汗水滴下來。

終于，手指在某一處找到了那個jiba認(rèn)得的地方，按下去，她便本能地挺胯，撞在他的指尖上，發(fā)出了無法忍受的呻

吟。

耀祖嘬住她的陰蒂，用力將那塊柔軟的嫩rou拉長，像是拉緊弓弦，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極端的快感和微弱

的疼痛讓念娣神志不清，她雙腿僵直，整個人抖的厲害。

在她瀕臨崩潰時，他張口放開那一粒小東西，手指用力在她流水潺潺的屄中摳挖起來。

念娣伸手去抓他的手，卻阻擋不了他的力量，他手下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用力地插。

“不……不要……”她叫他，“別……”

耀祖喘息著含她舔她，吸吮她xue中流出的體液，卻來不及，床榻已經(jīng)被她打濕，濕漉漉一片。

她的叫聲太過火，滋味太甜美，耀祖一面用手指不停地插她，一面抬頭，按住她的手，把rou器塞進她的手里。

念娣恍惚中被燙得一驚，將他握住。他爬到她的上方低頭，唇上還帶著她的體液，吻住她的嘴唇。jiba乖乖停在她的手

心里，即使忍耐到本能彈跳，滲出了前液，也不妄動。

“摸摸……”耀祖貼著她的嘴唇啞聲道，手指插著她濕熱洞xue中的敏感點，催促似的。

念娣握住他，擼動起來。

他忍耐了很久，激動得厲害，渾身是汗，卻強自壓抑，一動不動。他任由念娣撫摸，只專心用手指取悅她。

當(dāng)幾次高潮后，念娣意識混亂，只抓著他不動，幾乎昏睡過去。

他握著她的手?jǐn)D壓蹂躪，擼動幾十次，射到她的小腹上。

耀祖喘息著，盯著她的小腹。

里面有孩子。

此時，是黎明之前的夜里，最暗。

離開

耀祖開學(xué)前那一天，孫老根喝了很多酒，拉著他不放，一直到大半夜。

“喝，你也喝！”

他把杯子放到耀祖面前，里面是自釀的糧食酒，濾得不好，漂浮著許多絮狀渾濁，度數(shù)卻不低。

他說：“喝。你要上學(xué)，我就讓你去。你的兒子，我給你照顧好。”

耀祖一句話也沒說，一口悶了杯子里的濁酒。

孫老根又給他倒上：“兒子出息了，好。閨女都是賠錢貨，跑……我把她們腿打斷！”

“都是婊子！狗cao的貨！”

孫老根發(fā)了半天酒瘋，踢破了領(lǐng)娣希娣姐妹倆的屋門，希娣差點跟他打了起來，領(lǐng)娣哭的很慘。

耀祖及時站出來攔他，大小伙子一站又高又壯，力氣大得像頭牛，孫老根才后退幾步，扔了手里的燒火棍，趔趔趄趄地

出門到寡婦家睡覺去了。

念娣安撫好了兩個meimei，等她們睡著了，已經(jīng)三四點了。

她悄悄溜下床，回到耀祖屋里。

油燈昏暗。

地上有個破帆布包，是退休的小學(xué)老師送給耀祖的，還沒有一個枕頭大，里面裝的是耀祖所有的東西。

兩件舊汗衫，一條褲子，一個搪瓷缸子，一塊肥皂，牙刷牙膏，一塊毛巾，除此之外，只有老師送的三個本子和兩只鋼

筆。

念娣蹲在那又看了看里面的東西。

明天，他就要去鎮(zhèn)上高中了。學(xué)校給的三萬塊孫老根全都攥在手里，因為耀祖成績好家庭貧困，學(xué)校免了他的食宿費，

孫老根就沒給耀祖一分錢。

他怕他有了錢跑了。

“別看了?！币孀诖采险f。

念娣把包合上，到他身邊。

他湊過來摸她的臉，手心發(fā)燙，酒氣沖鼻，眼里亮著燈光的火點。

“我去了?！彼f，“你得舍不得?！?/br>
他輕而易舉地把她舉起來，讓她騎在他的腿上。

兩個人重疊在一起，油燈把他們的影子映在墻上，剪影漆黑，蓋住了半面墻。

念娣被他按在胸前，完全被他包圍束縛。他的胸膛變得寬闊，又硬又厚，心臟平穩(wěn)有力地跳。她伸手搭在他的腰上。

他的確是長大了。

從那個最初雪一樣的孩子，長成這樣鋼鑄泥捏的少年。

耀祖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說話吧，jiejie?！?/br>
念娣張了張嘴，說：“在外面好好吃飯，好好睡覺?！?/br>
耀祖笑了一聲，呼吸吹動她頭頂?shù)陌l(fā)絲。他把手伸到她衣服里，搭在腰上。

“是。”

念娣就不再說了。

“再說點?！币嬗执咚?/br>
她想不出來要說什么。耀祖的手就從腰上滑動起來，掌心煽情地?fù)崦?xì)滑的肌膚，所過之處帶來奇怪的酥麻快慰。他

說：“說吧。”

念娣只好添了一句：“別想我。”

耀祖的手停住了。他說：“你不疼我?！?/br>
她拍了拍他的背：“疼你。”

他就小聲說，“離他遠(yuǎn)點，別管領(lǐng)娣和希娣。你答應(yīng)我?！?/br>
念娣沒說話。

“別管她們?！彼终f了一遍。

她不想回答，便伸手按住了那個戳得她發(fā)疼的東西。剛才一上來，她就感覺到了。

他抽了一口氣，挺了一下胯，頂?shù)眠B她也晃了晃。他微微松開她，低頭看著她的手，眼神專注得有點懵懂。

念娣這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也有點醉了。

他自己解開褲子，把那個囂張的roubang放出來，又拽著她的手按上去。

他身體guntang。

念娣慢慢撫摸著耀祖，他的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