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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晚洗了個冷水澡,之后莫沈若翻看了不少圖,那些他覺得犯惡的畫面當(dāng)被他換上唐晚意和他的面容,就忍不住氣血翻騰。唐晚意用腿根和手都幫他釋放過,最后一晚,奶子上不知被他抹了什么,擠壓著她的飽滿來紓解。每日清晨看到莫沈若在睡夢中柔和的眉眼,仍是感到恍惚。葵水走后一天,她去了莫沈若的書房,推開門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她清楚今晚還要歇在這里,只是想到他控制不住的兇猛,有些后怕,腿兒不禁有些打顫。她剛進(jìn)屋子,就聽到莫沈若說道:“給我倒杯水?!蔽輧?nèi)沒有下人,她乖順地倒了杯水送到桌邊給他。莫沈若執(zhí)起水杯慢慢喝完,茶杯放回到桌上,他抬眸看向唐晚意示意她拿走。唐晚意理解錯誤,她還穿著官袍,墨青色的官袍襯得她膚白如雪,她手指搭在腰帶的時候,莫沈若眸光倏地幽深,靜靜地看著官袍散落在地,瑩白的嬌軀泛著誘人的光澤,酥乳彈跳而出,輕輕晃蕩,不盈一握的腰肢柔軟的可以疊成任何姿勢,不等他再往下觀賞,她已經(jīng)赤裸著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她羞赧地看向他身后的墻,雙手虛摟住他的腰身。莫沈若眸光火熱一片,自行抽去了腰帶,解開衣領(lǐng),褪下衣衫。邊脫邊吻住了她的紅唇,大舌撬開貝齒勾著她的軟滑小舌,攫取她的香甜。褪去了礙事的衣衫,他抬起她的小屁股,握住男根,抵著濕潤的xue口一捅而入,“恩..”被xiaoxue吮吸的感覺爽感傳入四肢百骸,連日積壓的欲望頃刻洶涌而出,如唐晚意預(yù)想的一般,莫沈若收不住力氣,她后悔的想,應(yīng)該到床上,而不是用這種本就很深的姿勢。莫沈若扶住她的腰,唐晚意的酥乳上下晃蕩的厲害,奶尖兒擦過他的胸膛,他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兇猛。淚珠奪眶而出,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想他這么用力的按下自己,卻無意讓莫沈若越加興奮,唐晚意再也受不住的軟聲求饒,“恩..太深..了..唔..我疼”莫沈若紓解了一些,聽到她說疼,喘著粗氣,換了個姿勢,讓她撐著書桌,背對著坐在他的身上。雖然這個姿勢還是很深,但唐晚意可以撐著桌沿,微微抬起屁股,不讓他插得那么深。只是手偶爾無力跌坐的瞬間,又會被那深入,撞得淚眼汪汪。-感謝珠珠收藏喜歡~接下來連著幾章都會有rou,還是不同的男主,hhh(61620369620361)7705°幫唐晚意感覺身子骨幾乎都要散架了,一覺睡到了中午。莫沈若幫她請了病假,當(dāng)天下午像模像樣地給她找了名大夫,但??此膶m寒之癥。大夫被蒙住眼看不清她是誰,他說得越多,唐晚意倒覺得沒什么意外,只是莫沈若眉頭就皺得越深,看著她的眼神也隱隱帶了責(zé)備之意。大夫走后,他讓下人煎好藥,親自端給她,督促她喝下去。藥苦得她皺緊了小臉,莫沈若喂了她一顆砂糖,指腹劃過她的臉蛋,有些生氣和心疼,她多慮的性子他清楚,也沒有說什么。而且她的擔(dān)心沒錯,他如果早發(fā)現(xiàn)了,清楚自己一定會恢復(fù)她的女兒身,像其他閨閣女子及笄后,找戶人家把她嫁了。而三年前,他倘若沒察覺自己的心意,也許她這時候已有子女環(huán)繞膝下。想到這些,一時他也說不出責(zé)備的話語,看著她倦怠的神色,抱她上了床,凝視了她一會兒,低語道:“我下次輕些?!?/br>唐晚意半藏在被褥下,指尖攥緊了被褥,緩緩點頭。見她沒有排斥的模樣,他愛憐地?fù)徇^她的發(fā)心,一顆心飄渺不定,眸光漸漸晦暗,沉聲道:“許玉弦再過幾日就回來了?!?/br>唐晚意明顯愣住,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但他之后的話直把她震得六神無主,“一同回來的還有梁岫?!彼唵蔚陌蚜横逗退麄兟?lián)手的事說了一遍。過了許久,她才吶吶道:“我..知道了。兄長我困了。”她說完轉(zhuǎn)過身,只留下一個纖弱的背影給他。莫沈若大掌攥起,黑眸幽深,心里生出一股洶涌妒意,甚至想就在現(xiàn)在狠狠占有她,看著她在他身下承歡,安撫自己她不會離開他。一只手伸向她的肩膀,又停在空中,他倏然起身,離開了她的屋子,臨到門前,側(cè)頭看到她慢慢蜷縮成了一團(tuán)。幾日過去,莫沈若每晚會送藥盯著她喝完,就走了,唐晚意不敢多問他怎么了,但從他陰鷙的表情能看出他心情不好。沒有他的傳喚自然不會主動過去找他。許玉弦送了信,說后日就能到達(dá)都城,唐晚意拿著信,惆悵萬分。八皇子廉王遷府,莫沈若有事脫不開身,就只有她和莫崇一同前去。她入了席,發(fā)現(xiàn)何青知已經(jīng)到了,正與廉王相談甚歡。他看到她,笑著打了下招呼。何青知示意身邊的下人把酒滿上,執(zhí)杯到嘴邊卻微微停頓了一下??∧繏吡搜壑魑簧系牧酰戳斯创?,垂下眼時,眼尾掃過了唐晚意。沒多久,全身一片燥熱,他晃了晃頭,廉王敬了他一杯,抱歉地笑笑婉拒道:“皇兄不勝酒力,已有些醉了。”廉王讓下人送他去廂房小息片刻。何青知應(yīng)下,轉(zhuǎn)身時,兩人皆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唐晚意發(fā)現(xiàn)何青知久久未回,有些擔(dān)心,離席去找他。她找了一圈沒找著,問了下經(jīng)過身邊的下人,才知道他有些不適被送到了廂房。唐晚意有些擔(dān)心,讓下人帶路。下人送她到了廂房門口,她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經(jīng)一開了道門縫,冷冷地掃了眼她身后的下人,下人忙躬身離開了。唐晚意還在奇怪經(jīng)一的表情為何那么凝重,一進(jìn)屋待看到地上躺著個衣著清涼的女子,驚愕地睜大眼,“這怎么回事?”“別怕,沒事。”何青知靠坐在床上,清雋的面上一片怪異的潮紅,她慌忙走到他身邊,“阿知你還好嗎?難道..廉王他下毒了?”他看起來很難受,但卻盡力緩下聲音安撫她,“不嚴(yán)重。”他側(cè)眸看向經(jīng)一,“你先帶莫大人離開這里?!碧仆硪鈸?dān)心地握住他的手,他身上很燙,灼熱從手心透來,他閉眼輕哼了一聲,她愣了下,明白過來他中了什么,頓時松開了手,不知所措地看向他,眼神躲閃。何青知皺眉閉著眼,溫潤的聲音帶了些焦急:“經(jīng)一帶她離開這里!”“那你怎么辦?”她脫口問出,手心緊緊攥起,只聽到他喘息著輕松道:“別擔(dān)心,我能熬過去。經(jīng)一!”“莫大人走吧?!碧仆硪庹兜匾苿幽_步,幾步的距離,已是回頭看了何青知好幾次。她咬著下唇,擰眉惴惴不安,覺得何青知在隱瞞,廉王既然下了套,怎么會輕易讓他熬過去。唐晚意拉住經(jīng)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