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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鄙棄中還殘存著與其相悖的愛意,有報復(fù)有恨意也有思念。報復(fù)的是母親的不貞,恨的是母親在婚后與自己最敬重的三叔發(fā)生了茍且之事,而這件事間接導(dǎo)致了父親的死亡,讓他一出生便無父無母。這檔子令人作嘔的陳年舊事是梁櫟中學時才得知的,給彼時心理還算正常的他帶去了不小的打擊。一直以來,他把梁胤當成父親,只是沒想到自己“認賊作父”了十幾年。可事情過去了太久,加上他年少無知,梁胤又對他有求必應(yīng),寵愛有加,梁櫟漸漸釋懷,放下了成見。真正導(dǎo)致他心理扭曲的事發(fā)生在高二暑假。梁胤答應(yīng)帶他去伯利茲潛水,期末考結(jié)束后,他興沖沖地跑回家,卻看見極為震撼的一幕。那個曾經(jīng)在他心目中形象偉岸高大,永遠風度翩翩,溫潤儒雅的三叔在客廳和人交媾,還是一男一女。正熟練吞吐著性器的是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孩子。yin亂又荒唐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開始接連不斷地做噩夢。也是那個夏天,他有了性功能障礙,并且染上了毒癮。原來如此。一切的匪夷所思都有了答案。所以那天梁櫟在香榭麗一擲千金,沒有和她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只是讓她在自己面前自褻,讓她給自己koujiao。與梁胤初次見面的當晚,梁櫟一邊用假陽具玩弄她,一邊咬牙切齒地問,你看見三叔剛剛看你的眼神了嗎?初久望著墻上懸掛著的油畫,深藍色的夜幕星河,色調(diào)沉郁而凝重,詭異至極。她覺得可笑又可悲。一個光鮮亮麗的名門望族,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豪宅,滋生了怎樣的腐朽與罪惡。那么多人嫌惡她骯臟,她寡廉鮮恥,她沒有底線,她活該被玩弄,被踐踏,被凌辱。可真正骯臟的人到底是誰?(因為斷更了太久,估計也沒多少人追更了…我就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往下寫了(? ̄??? ̄??),先把這些人的背景交代清楚,接受不了的各位可以迅速撤退了~(?????)?離結(jié)局還有一段距離…17昨晚吃了安定,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在主臥的大床上,衣不蔽體,睡相不雅。初久覺得自己未免有些囂張,趕緊撿起地上的睡裙去洗澡。正準備吹頭發(fā)的時候,她聽見一陣悠揚的樂曲。初久搖搖頭,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聲音是從書房傳來的,古典的歐式留聲機,唱針下的圓形唱片緩緩轉(zhuǎn)動著。桌上花瓶里的繡球已經(jīng)被換成了新鮮的郁金香,花瓣上的水珠反射著晶瑩的光。嗅到一股濃郁而腐朽的資本主義氣息,初久一陣惡寒,果然在對面的衛(wèi)生間里看見了梁胤的身影。他穿了件深色睡袍,站在鏡子前,正往臉上涂抹剃須膏,洗漱臺上放著一把剃刀。挺拔的身姿,寬闊的背脊,手臂上的肌rou線條流利而勻稱,未干透的短發(fā),凸起的喉結(jié),這畫面無疑是賞心悅目的。泡沫涂勻之后,他拿起那把泛著寒光的銀色剃刀,動作如同影像般定格在這瞬間。初久聽到他頗有質(zhì)感的聲音,“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br>“...”她緩過神,咬了咬唇,尷尬道:“三叔,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那個…昨天睡得太晚了…”他笑了下,“你過來?!?/br>初久光著腳,依言走過去。還未站穩(wěn)便被他抱了起來,放在洗漱臺上。梁胤把剃刀遞給她,“你來。”指尖摸到刀柄,冰涼的觸感嚇得她縮回了手,支支吾吾地拒絕道,“三叔,我不會…”初久盯著男人的喉結(jié),這脆弱又迷人的部位,只要鋒利的刀片輕輕劃過,溫熱粘稠的液體便會噴涌而出。她邪惡地想。“在想什么?”男人眸中的笑意漸漸放大,眼角有隱約可見的細紋,這歲月的痕跡提醒了她,此刻的他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或離經(jīng)叛道,或陰郁輕狂的少年,而是一個城府極深,心狠手辣的男人。他就像一劑劇毒,悄無聲息地滲進她的身體,侵蝕了她的心臟。她不能放松警惕,至少等到能夠真正地安身立命之后。如果這輩子還有機會的話。初久接過剃刀,唯唯諾諾,“我怕弄傷你…”他置若罔聞,微揚起下巴,示意她可以開始了。初久的手有些顫抖,心跳也開始莫名其妙地加快加重,撲通撲通撲通,仿佛再也停不下來。她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把那層泡沫刮下來。他們離得太近,連呼吸的頻率都變得同步。等她用毛巾將他臉上殘余的泡沫擦干凈,他的吻便落了下來,很急切,很濃烈,不斷地啃咬她的唇,逡巡她的口腔,不給她反抗的余地。或許是太久沒有親熱,初久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yīng),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饑渴地回應(yīng),甚至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梁胤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低低地笑出聲,愉悅地提醒她,“你可以輕一點?!?/br>初久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窘迫地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哦?!?/br>他撫摸著她的后背,凸起的蝴蝶骨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兒的孱弱。“太瘦了。晚上讓艾琳做多做幾道你喜歡吃的菜?!?/br>初久仰頭,笑盈盈地看著他,“吃胖了上鏡就不好看了?!?/br>他難得有興致,接話道:“這么嚴格?!?/br>初久微微蹙眉,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抱怨地開口:“是啊,公司覺得我應(yīng)該換個風格,想讓我去整容呢?!?/br>她盯著他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要窺見些什么,可惜一無所獲。“三叔,你覺得我現(xiàn)在好看嗎?”她意有所指,重復(fù)道:“我這張臉好看嗎?”梁胤抬起她的下巴,還真有模有樣地觀摩了幾秒,笑說:“好看?!?/br>什么也試探不出來。初久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想要從洗漱臺上跳下去,可他不準,還把她的裙擺掀至腰際。雖不是第一次了,可光裸的下體就這么暴露在他面前還是有些無所適從。男人修長的手指流連在女孩兒光潔的私密處,指尖在花瓣間來回滑動,幾下便帶出晶瑩水漬。她雙手揪著裙擺,身體微微發(fā)顫,房間里只剩下曖昧的水聲。靈活的手指一鉆進不斷翕動的xue口,便被緊緊吸附著。他湊近她耳邊,問道:“想要?”初久點點頭,眼角眉梢泛著可憐兮兮的紅色。他故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問:“想要什么?”她從不扭捏矯飾,答道:“要你。三叔,我想要你…”“啊…”話音未落,初久只覺腿心一陣溫熱,緊接著是難以承受的酥麻。他竟然在吻她的私處。舌尖掠過藏在蕊間的嫰珠,探進濕潤深處,靈活翻攪,她抵不住這般刺激,很快xiele出來,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魂魄,身體向后仰去,癱軟在洗漱臺上。雙腿被他大大地分開,少女嬌嫩的私處展現(xiàn)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