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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初久突然松開他,往后退了一步,露出抹天真爛漫的笑,上一秒的嬌態(tài)全然不見。“三叔,您要洗澡嗎?我去給您拿睡衣?!?/br>眼角眉梢分明還帶著幾分做壞事得逞的狡黠,一張漂亮的臉卻清純無邪得很。梁胤重新扣上被她咬開的扣子,盯著她看了幾秒,輕笑道:“去吧?!?/br>把一件干凈的浴袍放到床上,初久又走到他的跟前,收起之前的肆意與嬌縱,怯生生地開口:“三叔,我?guī)湍撘路伞?/br>梁胤摘掉腕表,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問:“你之前都是這樣伺候梁櫟的嗎?”她點點頭,“其實…不僅僅只有這些…”男人微涼的唇幾乎貼住了她的眉心,刻意壓低了聲音,問她:“還有哪些,嗯?”初久沒有吭聲,卻已經(jīng)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并沒有制止,等襯衣被脫下,摟住她的腰,把人帶進(jìn)了懷里,“回答我?!?/br>少女柔軟的胸脯,隔著層布料與男人堅硬的胸膛貼合在一起。她沒有穿內(nèi)衣,敏感的乳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體表的溫度。細(xì)微的摩擦間,這具從未得到過快感的身體竟然被喚醒了。“還有…”她把手探向他的胯間,摸到蟄伏在那處的男性器官,盡管是還未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驚人的尺寸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初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不隔一物地看看它的樣子。她拉開前端的褲鏈,和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那樣,手心包覆著他的性器,青澀又熟稔地揉捏,按壓,挪移,時輕時重,從根部到頂端,從粗長的莖身到沉甸甸的囊袋,等它一點點脹大挺立起來,沖破那層布料束縛,從內(nèi)褲的邊緣探出頭…她仰頭含住他的喉結(jié),不成章法地吮咬,輕喃道:“三叔…它好大呀…”身體變得愈發(fā)燥熱,后背出了層薄汗,腿心也分泌出動情的液體,粘在內(nèi)褲上,等冷卻下來,涼絲絲地摩擦著貝rou,難受至極。手機(jī)突兀的振動聲打破了這詭曖暗昧的氣氛,可無人為之所動。梁胤瞥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劃開接聽鍵,按了免提。又收回手,撫摸著女孩子的蝴蝶骨,任由她在自己腿間繼續(xù)興風(fēng)作浪,面不改色地與對方寒暄。最后,他低低地笑了聲,道:“張總的面子不給,陳局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電話那頭笑得很是諂媚,“那三爺?shù)囊馑际恰饝?yīng)了?”梁胤沒有應(yīng)聲,但對方已經(jīng)了然于胸,又溜須拍馬幾句便結(jié)束了通話。終于,他按住女孩兒的手腕,面上依舊毫無波瀾,“好了,幫我脫衣服?!?/br>入行這么多年,初久見過各種各樣的男性軀體,有骨瘦如柴,有肥胖臃腫,當(dāng)然也有注重外表的年輕男子,長年累月在健身房揮汗如雨,練得肌rou勻稱,塊塊分明。但從來沒有見過像梁胤這般,強(qiáng)健精悍,毫無余贅,每一寸肌理與線條都充斥著美感。初久看得出神,對上他深邃的目光,靜得讓人心里發(fā)慌。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提起裙擺,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順著他微濕的鬢角往下摸,停在他側(cè)頸凸起的血管,輕輕摩挲片刻,她忽然低頭吻住那處。稍稍抬起臀,再落下,睡衣的吊帶便從白皙的肩頭滑下,露出一半酥胸,頂端的嫣紅若隱若現(xiàn)。挺立在胸前的rufang,雖然小巧,形狀卻極為漂亮。就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也有種特別的誘惑力。在他面前,她從不隱藏自己的心機(jī),甚至故意把她最擅長的拙劣招數(shù)——以、色侍人,光明正大地展現(xiàn)給他。或許是心里清楚,這是她目前賴以生存的唯一手段。懂得利用自己優(yōu)勢進(jìn)行博弈的人,無論男女,都很聰明。但這種聰明,常被世人說成不單純,心機(jī)重。在陰溝里活得久了,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尊嚴(yán)與節(jié)cao,就算是被冷眼相待,百般唾棄,那又如何。就算是被戳著脊梁骨謾罵一輩子,又與她何干?這些年來,有誰把她當(dāng)做人來對待過?沒有一個人施舍她溫柔與憐惜,只有無休無止的凌、辱與踐踏。她終究是個人,卻活得不倫不類,沒有人樣。但她如今再也不需要那些毫無用處的憐憫和同情,迫切地想要爬上他的床,出賣靈魂,出賣rou體,換取能夠安身立命的資本。就如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骨頭,柔軟的身體攀附著他。渾身只著一件淺粉色內(nèi)褲,兩條蕾絲帶子在胯骨處系成了精致的蝴蝶結(jié),另一條嵌在臀縫,輕薄的布料完全起不了遮羞的作用,不過是增添情趣罷了。無意間瞥見她私處的紋身,覺得眼熟,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不過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指尖滑過那抹紅,問她:“這個多久了?”只是簡單的觸摸,卻惹得女孩子輕顫了下,“很久了…”她解開胯間的帶子,那塊布料便順著腿根滑落。“三叔…”“嗯?”“我們zuoai吧?!彼Т娇此?,眸光瀲滟,媚眼如絲。他笑道:“你說什么?”“做、愛…和我。”梁胤突然來了興致,輕輕捏著女孩兒小巧的下巴,問:“怎么做?”初久委屈巴巴地?fù)ё∷牟弊?,“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br>他沒推開她,卻也沒回應(yīng)半點,只是很有耐心地糾正,“這不是做、愛,是性、交?!?/br>“三叔…”女孩子哪里知道這兩個詞語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柔軟的rufang不斷擠壓著他的胸膛,偶爾剮蹭到乳尖,細(xì)微的癢意像是小小的觸角,一點一點地從那處蔓延。“三叔…想要…”梁胤稍微往后仰了下,手肘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說得很隱晦,“你自己來?!?/br>見他不為所動,她便把手伸向腿間,當(dāng)著他的面自慰起來。她熟練地分開兩片嬌嫩的yinchun,找到前端的小rou芽,指腹按著它揉弄,等感受到了濕意,摸到xue口,探進(jìn)半個指尖,蘸了些yin液做潤滑,很快揉出了水聲。不多時,她難耐地嚶嚀起來,雙眸半瞇,眼角溢出了淚水,滑過下方一顆淺褐色的淚痣,極盡嬌態(tài),美得令人心醉。她情不自禁地喚他,“嗯…三叔…”男人當(dāng)真是坐懷不亂,目光沉靜如水,看得她有些緊張,剛來的那點感覺又沒了,只好大著膽子,拉著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腿心,“摸摸…我…啊…”修長的手指毫無前兆地插進(jìn)了她的陰xue,濕軟的媚rou瞬間從四面八方涌來,yin蕩又饑渴地吸附著它。“啊…”他的動作遠(yuǎn)遠(yuǎn)算不上粗魯,反而給她帶去了形容不出來的快意。這一下便讓她舒服地叫出聲,張口咬住他的頸rou。初久感受到那根手指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帶著十足的技巧,每一次進(jìn)出都能精準(zhǔn)地觸到深處凸起的軟rou,刺激得她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不由地分開雙腿,像只發(fā)情的小母貓,軟聲哼唧著。高潮的感覺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