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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用品,震動棒,假陽具,跳蛋,口塞,肛塞…一應(yīng)俱全。那個叫魏堃的男人,先是倒了她一身潤滑劑,然后一邊擼動勃起的陽物,一邊從抽屜里挑了一根尺寸最大的假yinjing插進她的下體,又拍了拍她的臉,笑得萬分yin邪,“小母狗,有感覺了嗎?”說罷,幾人又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商量著怎么玩兒才夠刺激。“櫟哥,弟妹后面開過苞嗎?”初久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臀瓣便被掰開,毫無溫度的棒狀物貼住了肛口,頭部探進去了一寸,躍躍欲試。她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不管不顧地掙扎著,雙手被綁在一起,雙腿便胡亂地蹬,不知用了多大的勁兒,竟把一米八幾的男人踢下了床。另外兩人愣了一下,隨即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扇了她幾巴掌,還嫌不解氣,拿起床頭的皮帶往她身上抽,白皙的胴體霍然腫起道道血痕。“你他媽再不老實弄死你!逼都被cao爛了,裝你媽貞潔烈女呢?!”魏堃從地上爬起來,目露兇意,像是被惹怒的野獸,把她從床上踹下去,又一腳踩上她的胸口,俯下身,扶著她腿間即將掉出來的假陽具,猛地往里一捅,直到看見她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才稍稍xiele憤。一直在旁圍觀的梁櫟,放下手里的單反站了起來。大概是良心未泯,他終于發(fā)話,“這賤貨在床上就和死尸一樣,沒一點情趣。你們幾個沒玩兒夠,再換個場子,我請客?!?/br>雖然有了凌虐的快感,但生理上的欲望沒有得到紓解。再說,下身硬著也不好出去,總不能憋著。幾人交換了眼神,意見達成一致。最后把koujiao,rujiao,股交,都玩兒了個遍,心滿意足地射出來,才穿褲子走人。窒息感愈發(fā)強烈,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意識瀕臨渙散。臉上淌滿了淚水,她仍舊一聲不吭。一直在旁圍觀的梁櫟,放下手里的單反站了起來。大概是良心未泯,他終于發(fā)話,“這賤、貨在床上就和死尸一樣,沒一點意思。你們幾個沒玩兒夠,再換個場子,我請客?!?/br>雖然有了凌、虐的快、感,但生理上的欲、望沒有得到紓解。幾人交換了眼神,意見達成一致。最后把花樣玩兒了個遍,心滿意足地穿褲子走人。天亮之時,初久聽見樓下開門的聲音,然后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尖兒上。她用胳膊肘撐起上身,艱難地往外爬著。等那人站在她的面前,仿佛是等待已久,她伸手,顫顫巍巍地拽住了他的褲腳,像是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顧不得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狼狽與不堪,她只想活命。初久抬起頭,guntang的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救救我,她說。梁胤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目光又冷又靜,不帶憐憫,不帶惻隱。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初久了然,絕望地閉上眼睛,正要松開手,他卻把掛在臂彎上的外套蓋在了她裸、露的身體上。“能自己站起來嗎?”雖是這樣問了,他還是微微俯身,向她伸出了手。初久盯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半晌,她咬咬牙,倔強地開口:“可以的?!?/br>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一瞬,自己眸中閃過的光是多么尖銳與犀利。瘦弱而殘破的軀體,背負著苦難和仇恨,似乎也變得不再單薄。“去洗個澡,清理一下。不過,有些臟東西還是要留下做證據(jù)的?!?/br>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再談。”臟東西,證據(jù)…初久低頭,看見凝固在發(fā)梢,頸間,胸前的白色穢跡,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任由溫?zé)岬乃鳑_刷傷口,感受著深切與清晰的痛感。以前遭受過更加非人的虐待,忍耐的閾值變得越來越高,所以當(dāng)那群狗雜碎們對她進行凌、辱時,才能咬緊牙關(guān)挺過去。?究竟多久了?她困囿于這惡臭的泥沼中究竟多久了?…書房的燈亮著,她輕輕推開門,看見他站在書桌前,翻閱著桌上的一沓圖紙。像是被什么牽引著,初久不由地朝他走近。駐足在他身側(cè),初久望著他英俊的側(cè)臉發(fā)怔。余光看到來人,梁胤并未理會,不緊不慢地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鋼筆,在紙張邊緣簽上自己的名字。“三叔…”男人終于抬眸,沉靜的目光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大抵是不想浪費時間,他開門見山道:“梁櫟是我管教不周,出了這種事,責(zé)任在我。不過,我沒有要偏袒他的意思。這件事我們走法律途徑,你看如何?”?“想好了告訴我,我?guī)湍惆才怕蓭??!?/br>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只要你想,讓那些人把牢底坐穿也不成問題?!?/br>初久驚愕地張了張嘴,努力冷靜下來。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可她目前也只是單純地想找棵大樹,根本沒想著打擊報復(fù)。忍辱負重這么久,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那些曾經(jīng)糟踐她的人。但現(xiàn)在遠遠不是時機。她柔柔一笑,眉眼溫婉,頗識大體地開口:“三叔…不管怎么說,我是梁櫟的妻子。這樣的事情如果鬧大了,我怕傳出去影響到梁家的名聲…”梁胤也笑了,聲線沉然,不以為意道:“沒關(guān)系,梁家不在乎這些。”…梁櫟是在警局里見到梁胤的。他出現(xiàn)在審訊室門口,神色如常,身后跟著幾個點頭哈腰的工作人員。梁櫟像是看見了救星,激動地站起來,委屈地喊道:“三叔,他們不放我…”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倒在地。只聽一聲悶響,梁櫟捂著疼痛欲裂的胸口,五官皺在一起,難以置信地睜開眼,“三叔…”?這暴力的場景看得周圍人皆是膽戰(zhàn)心驚,卻也不敢上前勸阻。梁胤慢條斯理地撫了下袖口,面上溫和,無波無瀾,仿佛剛才施暴的人不是他似的。他抬眸,道:“小櫟,我有沒有提醒過你,下不為例?!?/br>05夜幕降臨,黑色輝騰平穩(wěn)地行駛在高架上。正在開車的司機透過前視鏡,打量了好幾眼后座上的男人,終究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先生,小少爺他?”梁櫟和另外幾個人是因為聚眾嗑、藥進的局子。收到消息的時候,梁胤正和中資環(huán)球的董事長談事情。隨時待命的司機本以為主人中止了重要的會晤,是為了接小少爺回家,沒想到在警局門口等了二十分鐘,只等來了一個人。見主人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欲、望,司機便識相地閉上嘴,不再多言。駛過紅綠燈路口,車子進入了繁華的市區(qū),車內(nèi)原有的安靜被打破,梁胤的聲音也在喧嚷嘈雜中響了起來。他答非所問:“人得學(xué)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若是老宅那邊問起?”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陽xue,面無表情道:“在警局多待幾天,死不了人?!?/br>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