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蹤(44)樂與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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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潮紅的陳慶南在紓敏驚恐的眼神中捂住她的嘴。夜色中,她覺得面前兇狠的男人與方才溫柔霸道的“慈父”截然相反,一雙倒八字眉猙獰地簇?fù)碓谝粔K兒。“別怕,敏敏別叫,我不過是吃個‘藥’罷了,嗯?又哭?”陳慶南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用拔了針頭的透明針管摩挲她的臉頰。鬼魅般的聲音悠悠響起:“紓敏跟叔好,是不是?看看,這xue兒還緊巴巴、濕噠噠的,叔滿足你不就得了,別亂叫,你要是敢亂叫,叔真把你的小逼給插爛咯?”旺盛的性欲在吸毒后逐漸升起,他光溜溜的膝蓋悍然地捻著少女的花唇,磨蹭得膝蓋上落滿了滑膩膩的水珠。陳慶南呼吸加快,在她耳邊呵著熱氣,一手褪下內(nèi)褲,挺著一桿rou槍不安分地磨蹭起細(xì)縫來。因?yàn)楹ε露兊镁o張的身體很快就被這熟悉的勾引給弄得酥酥軟軟,白嫩的臉蛋上迅速飛起幾抹緋紅,無處安放的小手牢牢攀在他肩膀上。“紓敏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要被叔的大jiba一直cao,你看,哦……進(jìn)去了,xiaoxuexue又把roubang吃得死死的,叔要被敏敏攪斷了?!?/br>陳慶南扶著yinjing,guitou輕輕撥開保護(hù)著小口的花唇,輕易地就cao了進(jìn)去。一邊說著yin言浪語,一邊將紓敏頂在冰涼的墻壁上不住地插搗拋落。撞得她羞愧驚恐之時,那肚子里的尿液也被jiba頂?shù)每毂锊蛔×耍∽禚L啼婉轉(zhuǎn)叫喚著:“廁所……尿尿……”“尿什么尿,憋著!讓我干完了再尿!”陳慶南cao紅了眼,蠻橫地戳搗小逼,非要入到最深處,叫那里頭的嫩嘴兒被迫開口,好讓自己的大guitou深深地被親吻吸附才快活。紓敏一直以為陳慶南手上的針管還帶著針頭,一個勁兒地躲。陳慶南玩心大發(fā),將拔了針頭的針管抵在少女鼓脹的陰蒂上,冰冰涼涼的玩意兒一蹭到小花核,一股怪異的電流從小腹處強(qiáng)烈地升騰,紓敏頓時害怕地扭起腰來躲閃。不行呀……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要尿尿了……好羞恥,她好想釋放啊……誰知陳慶南笑著輕推活塞,而后猛地一拔。那小小針筒強(qiáng)大的吸力不容小覷,不禁挑撥的花核愣是被針筒口吸附拉扯成長長的一截軟rou,劇烈地吞噬她的神智。“啊啊啊……別這樣啊……嗚嗚,叔……我真要尿,不可以,啊啊啊啊……”這般陌生而暴力的花核凌虐所帶來的的刺激令尚顯生澀的少女忍耐不住,哭叫著尿了出來。一大波失禁的橙黃液體被汩汩釋放出來時還冒著熱氣呢,就此般澆灌在了陳慶南的大jiba上,濃郁尿sao味頓時充盈二人鼻間。陳慶南吸了吸鼻子,聞到下流的尿sao味,明顯看著更加興奮,“敏敏被叔叔插尿了,我的小紓敏,就這么興奮嗎?sao貨!”他不管地上污穢的尿液,倒是得了趣,用針筒輪番逗弄吸附著少女陰戶里凸起的小珍珠,在她沙啞痛苦的泣聲里,不管不顧地深深插入內(nèi)腔,興致盎然地喂了大泡濃精進(jìn)去。當(dāng)紓敏被邊走邊插著抱到馬桶上方時,xue里的大家伙兒“?!钡匾宦晱谋评锍槌?,黃白相間的yin亂體液如奔涌不止的小溪一般嘩啦啦流到馬桶里,粉嫩小屄哆哆嗦嗦著,仿佛著了電似的痙攣不已。紓敏哭了出來,她被迫分開雙腿,下流地暴露著私處,嘴里嗚嗚咽咽地低泣,哭得欷欷的,因?yàn)樗蝗挥X得自己好似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錯事。可這種心情一閃而過,立刻又被老男人熟稔的誘哄給掩埋過去。陳慶南的厚舌鉆入她嘴里同她的小舌色情地絞著,嘴里含含糊糊,“敏敏吶,難不成你要回家嗎?叔對你不好嗎?你父母也不關(guān)心你,叔對你好哇。我是叫小人給騙去吸毒的,如今戒不掉了,叔也很難過,叔只有你了呀,永遠(yuǎn)做我的女人,嗯?舌頭再吸一吸,對~~”涉世未深的缺愛少女心中孤獨(dú)的荒漠在聽得中年男人一句“永遠(yuǎn)做我的女人”后,便好似喝飽了雨露,一下子綠茵遍野、鶯飛草長。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嗎?他這個年紀(jì),早該有過妻子了吧?那又怎樣呢,現(xiàn)在她是他“永遠(yuǎn)的女人”了。她吸了吸小鼻頭,同他纏綿深吻了好一會兒,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則順著她的下巴滑落到胸乳、小腹,順著微腫的小屄墜入一池深水。她雙眸微潤,揉著他手肘處的青紫針眼,神色單純,同情道:“叔,疼嗎?”他好似被過往桎梏住,詭秘可憐地一笑,“疼的,就像有人在捶打自己的腦門,全身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紓敏揉了揉叔的太陽xue,透過她粉艷的小臉,陳慶南忽然看到了他和宋敏雙雙倒在沙發(fā)上交疊著雙腿互相注射的場景,還有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兒子眼底那如同未發(fā)育的小獸般的陰戾。他的內(nèi)心涌起一陣酸痛的洪流,意識到自己人生的失敗,淺薄短暫的悔意瞬間包圍了他。陳慶南埋頭嘬允著她的柔唇,怔怔出神了幾秒,反復(fù)喃喃:“你要敢碰這東西,老子可真插爛你的sao屄,天天用針頭戳你的陰蒂、奶頭,把尿都尿你的小屄里。你要敢碰,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叔,我不會的,你別怕。來,再來插我,快點(diǎn)插進(jìn)來,噢……好滿好脹好舒服,撐死我了。真乖吶,讓叔好好疼愛你的小sao洞,將她填得飽飽的,好不好?再多點(diǎn)水啊敏敏,用yin水把老子的jiba給洗干凈呀。紓敏扭腰,貼在陳慶南耳邊嬌哼著,你都插尿我了啊……嗯啊啊啊,哦……太深了,不要……她好快樂,這份快樂究竟是真是假?她望不見前路,心靈的空虛、寂寞、和饑渴卻被那玩意兒通通給喂飽了。跟著他究竟是好是壞?她不想思考。人生得意須盡歡……須盡歡啊……管他呢,她只想被叔的大jiba好好亂搞,搞壞她得了,搞死她吧,往死里cao她,再把臟兮兮熱乎乎的jingye全部澆灌進(jìn)來,這不就是zuoai的樂趣嗎,叔告訴她的,忘記、交融……忘記塵世一切的煩惱,以最原始的欲望靈rou交融。紓敏迷茫地笑了,攀著男人的雙臂突然幸福而悠長地顫抖起來。萍蹤(45)故人遇(撒狗血——)萍蹤(45)故人遇紓敏和宋敏的經(jīng)歷是差不多的,寶貴的青春年華通通孤注一擲在這一個男人身上。她跟他一塊搬進(jìn)梅花巷的某棟小樓,年輕姑娘和中年男人的搭配總會引來別人背地里的編派議論。她不管,義無反顧地跟著陳慶南。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將錯就錯。她聽著電視屏幕上的歌,一遍一遍地重復(fù)唱著,“這一次我執(zhí)著面對,任性地沉醉。我并不在乎,這是錯還是對。就算是深陷,我不顧一切。就算是執(zhí)迷,我也執(zhí)迷不悔……我也執(zhí)迷不悔……”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真真假假再也分不清楚。但她的義無反顧像極了當(dāng)年的宋敏。相似的名字,相似的年歲,相似的性格。他對那個女人又愛又恨,這種感情也漸漸過渡到了紓敏身上。紓敏慢慢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神經(jīng)質(zhì)與可怖。尤其是在他毒癮發(fā)作時,她看到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像一條條蠕動蚯蚓一般凸起,模樣駭人。毒癮的加深伴隨著放大縱欲、暴力傾向等問題。第一次被他打的時候,紓敏呆愣了足足二十秒,心頭好似發(fā)出了玻璃碎了的聲音,而原因不過是紓敏在他注射完海洛因后不甘地罵了一句“活該”罷了。她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溫柔體貼,即便有時能給予她一點(diǎn)父母般的關(guān)懷呵護(hù)。然而,陳慶南慣用的伎倆便是在紓敏被狠狠地jian污辱罵完之后,用甜言蜜語、糖衣炮彈縛住這個小女人的心,讓本就多情敏感的她在矛盾與情愛中徘徊踟躇,最終深陷泥潭。光陰似箭,風(fēng)雨飄搖。當(dāng)紓敏對這你死我活般的戀情開始感到不耐煩時,她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逝去的幾年青春早已化作眼角的細(xì)紋,連附近化工廠老舊的大煙囪都仿佛嘲笑她,冒出來的黑煙都愈發(fā)濃厚嗆人。剪不斷,理還亂。她對這段感情的依戀之情早已深入骨髓。即使男人日漸消瘦,容貌漸漸猙獰丑陋,紓敏依舊會在秋露濕重的夜晚和男人交歡zuoai,一寸一寸地吞沒他的熱物,一遍一遍地接納他咸腥的jingye,一聲一聲地輕喚他的名字。只因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給予她的長輩之憐、情人之愛是她二十歲時的生命之光。***將時針撥快幾年,你看到幾近五十歲的陳慶南脊背逐漸傴僂,腿腳漸漸不便,牙口因吸毒而變得不利索,成了一個“為老不尊”的臭東西。他自詡的性能力也在生殖器的慢慢萎縮中日漸消退,為保zuoai雄風(fēng),只能依靠吸毒或者服用偉哥來維持自尊心。工作輾轉(zhuǎn),最終撈得一倒垃圾的底層工作,紓敏則年紀(jì)輕輕便在化工廠做掃地工。生活拮據(jù)又有毒品侵蝕,紓敏周圍的男人一個個大老粗,對她恣意開玩笑,她對這些不禮貌的男人感到厭煩。化工廠的空氣向來是摧人而非養(yǎng)人,二十歲時水靈靈的容貌也漸漸不再。她覺得自己像一只飽經(jīng)風(fēng)化而變得干癟的蘋果,老男人臉上的皺紋也讓她時常扼腕嘆息。而她臉上的惋惜之色被男人捕捉到之后,陳慶南便將這種芝麻小事放大為“她嫌棄他”、“她要跑了”、“她喜歡上別的壯漢了”、“她要給他戴綠帽”等心緒,與她在小樓里互相撕咬。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生活有一點(diǎn)生氣,而非終日一灘死水。陳慶南也不再循規(guī)蹈矩,尤其是目睹了車上扒手用鑷子偷錢包的過程后,對此躍躍欲試。第一次偷毫無戒心的小姑娘的手機(jī)時,他的心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得手后卻是翻江倒海的興奮。地下二手電子產(chǎn)品市場多的是這種沒有來歷的手機(jī)、手表等。他攥著紅晃晃的鈔票,只覺心臟生了翅膀,身體飄忽忽。錢竟來得如此容易,我為什么不多偷一些?于是,陳慶南后來便經(jīng)常去人流量大的地鐵站、車站、景點(diǎn),專挑毫無戒心的小姑娘以及手腳不利索的老人下手。然而,生活習(xí)慣的迅速變化以及智能手機(jī)的風(fēng)靡使得人們愈發(fā)習(xí)慣握緊手機(jī)低頭看,這讓他少了很多機(jī)會,心急的他只有在秋冬人們不喜歡掏出手機(jī)的季節(jié)多下手。他當(dāng)然也不會想到,自己還能在有生之年同親生兒子在此相遇。時隔十幾年,兒子六、七歲時的容顏已然長開,變成一個冷硬淡漠的青年男性。他渾濁的雙眼在撞見兒子的眉眼與臉廓時,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出他跟她的相貌并重疊在一起。強(qiáng)烈的熟悉之感撞上腦門。在某個女子小心翼翼地喚他“沐陽”時,陳慶南便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地大笑:不用愁錢啦。很明顯,他覺得兒子是一個孬種、慫逼,不敢認(rèn)他,拉過自己的女人扭頭就跑。他老了,跑不快了,可是他卻用盡全力擺動雙臂,拼了老命追趕他們的步伐,可苦了他的一把老骨頭。冬風(fēng)悲號,他亦咆哮。“陳沐陽——”他成功地攔住了他們。狗兒子,這幾年混得賊好,穿得有模有樣,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朋友。瞧著細(xì)眉彎彎、眼睛圓溜溜、皮膚白嫩嫩,性格定是溫順柔和。不知為何,陳慶南心中卻萬分不屑、嗤之以鼻。他站在河邊抽煙,兒子立于身旁,同他嗆聲,口中滿是鄙夷。他心想,為什么自己生的兒子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都市精英,而他卻淪為了過街老鼠般的底層人民?他不過是得了他舅的資助。他一定有破綻的。陳慶南透過煙霧瞥見那個女人圓圓的小臉被凜冽冬風(fēng)吹得通紅一片,以及兒子快步奔向她的背影,一個念頭如流星般劃過。他迅速將煙頭扔進(jìn)河中,旋即狂奔越過陳沐陽,直接摟過那個女生的肩膀,卡住她的脖子。女生扭動間,一陣好聞的幽香撲鼻而來。映著昏黃燈光,他覺得這個女生朦朧白皙的臉蛋更顯柔嫩,一雙大眼珠子滿是驚慌失措之色,像掉入陷阱的羊羔。陳慶南在兒子緊張的神情里仔細(xì)端詳女生的臉,他盯啊盯,從上到下打量,再從下到上逡巡。越看她,他的頭就越痛,腦海里好似有洶涌潮水即將沖破堤壩,摧毀他的記憶花園。他的手摩挲著女生的臉蛋,垂眸之際,睨了一眼她手機(jī)上不停閃爍的紅點(diǎn),記憶花園頃刻崩塌。手機(jī)上的紅點(diǎn)便是那個炸了堤壩的炮彈。陳慶南想起宋康和宋敏,想起她的乳名,想起在某個四月天,他和宋敏不知廉恥地去問岳丈岳母討錢的事情,想起那個紅裙小女孩被她母親抱著同他們揮手說再見的乖巧模樣。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勝利者,窺見了這兩個人的秘密,知曉了兒子與侄女不堪的不倫情。有了把柄在手里,錢估計也會自動飛進(jìn)他的掌心吧。他拿出自己的老人機(jī),逼迫侄女輸入他們的手機(jī)號,結(jié)果他的兒子還想過來搶奪。這可是以后的財源,不能丟,即便此時屈辱得像條土狗一樣趴在草地上,也不能丟了手機(jī)。兒子又仗著自己年輕壯實(shí)打他踹他了,那狠狠的一腳又一腳踢在他肩胛骨、脊背、腰椎處,鼻梁處似乎磕到小石頭了,全身都在劇烈發(fā)痛。他的嘴里似乎滑進(jìn)了一些泥土,南方冬季的泥土依舊濕乎乎地喝飽了水汽,腥土之味流竄在嘴里。陳慶南心想,兒子可能在用暴力報復(fù)他,畢竟他小時候也被他用拳頭教訓(xùn)過。這么想了想,陳慶南就放寬心了,決定像條死魚一樣先躺在地上不動,這樣也不浪費(fèi)力氣。誰知,善良的小侄女阻止了兒子,兒子宛如一條狗,竟乖乖聽話了。沒用的東西,這樣怕女人。等等,打了他就想跑啦?不行,兒子啊,你可得留下你的練手費(fèi),可不能這么對你老子。“給錢。”“別給他……”他聽到侄女的囁嚅聲。胸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臭女人,關(guān)你屁事,你他媽指手畫腳個屁。他這般罵了出來后,兒子臉色發(fā)青,果然耐不住地拿出錢包,隨意甩出幾張鈔票給他。他立即睜大了眼睛、兩眼放光地注視著里頭一張張紅色的鈔票和銀行卡,還有印有他西裝證件照的工作證。多神氣、多沉穩(wěn)的照片,可是照片上的人卻搞了自己表姐,衣冠禽獸地活著,繼續(xù)做他的白領(lǐng)精英。現(xiàn)在搞表親的人不多了,哪像他小時候,在農(nóng)村里常常聽聞表親聯(lián)姻之事,對于現(xiàn)在大都市城里人來說,肯定覺得新鮮刺激。此時,手背上突然被刮拉了一下,原來是小侄女在用指甲摳他呢,小野貓,你把老子的筋都要拉破了??粗鴾厝?,心可真狠。他們逃跑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還有錢拿。一張張如紅花般散落在綠草坪上的大鈔啊,跟他回家了。萍蹤(46)花事了H萍蹤(46)花事了紓敏看到陳慶南神色興奮地跳進(jìn)門,隨后一把從褲兜里掏出幾張紅色大鈔,紙鈔如仙女散花般飄落在床上。她不解地看向他,陳慶南卻直接踩在一張鈔票上,抱住她一陣胡亂親吮。他喃喃自語:“不愁錢啦,不愁錢啦!”“什么意思?”“我竟然碰到我兒子啦!我終于敲詐勒索了一回,shuangsi了?!?/br>紓敏頓時鄙夷地“嗤”了一聲,一把推開他,“你這副樣子真是白癡。”陳慶南立刻拉下臉來,怒道:“有錢了還不好???你還罵我?”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語氣狠厲。“你又干什么?放開我!”劇烈的拉扯使得她頭皮發(fā)痛。漸漸地,紓敏心中被一種深冷的悲觀之情所填滿。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年的青春年華是真的浪費(fèi)了。陳慶南的眉毛生氣地根根豎起,他將紓敏一把推倒在鋪了紅鈔的床上,喝道:“你他媽的忽然發(fā)什么羊癲瘋?勒索一下怎么了???給咱錢還不好?你是傻子?。 ?/br>咸澀的淚水驟然滑落入嘴,她迅速扭動掙扎起來。陳慶南見她今兒突的不聽話,愣是掌摑了她一耳光,而后扒下她的內(nèi)褲,釋放出自己青筋環(huán)繞的jiba,還沒見她小屄出水,就重重地捅了進(jìn)去。女人不聽話,直接干就完事了。他心想。他一邊用粗舌封住紓敏的嘴并將她的哭喊嗚呼聲吞進(jìn)口中,一邊拿著一張紙鈔挑刮著她發(fā)紅的奶頭使其紅腫脹大。果不其然,那進(jìn)出著紫黑roubang的yin蕩小洞自動地濕潤起來。“給錢還不好!給錢還不好?大呼小叫什么啊!非要被cao死才乖乖聽話是吧?這些天怎么回事啊?皮癢了?”紓敏的嚶嚶哭泣卻是叫那收縮的肚子緊緊吸吮著roubang,淅淅瀝瀝流個不停的yin水一股股噴出來,濡濕了男人的體毛。陳慶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狠干了三回,射了幾泡稀薄的精水給她。rou槍拔出的一瞬間,紓敏腰肢下陷,整個人一顫一顫,無力地癱在床上,好似失水的魚,抽噎急喘。陳慶南再一次悄然覆身而上,瞥到紓敏發(fā)青的嘴角,用紙鈔接了一點(diǎn)xue里流淌而出的yin水與jingye抹到她嘴邊,將鈔票黏在她臉上,哼笑,“不開心就花錢去,我兒子的錢,不花白不花?;ü馑銛?shù)哈!”他拍拍屁股,拽過她的內(nèi)褲擦干凈jiba后,躺倒在女人陰戶上,手指摩挲著細(xì)縫滑啊滑,探出粗舌,逗弄了幾番鼓脹的陰蒂,神色輕松狡黠,“我兒子還比你小幾歲,紓敏當(dāng)小mama啦!哼,他居然上了他表姐,就是我侄女,哎呀呀,你說我大舅子知道后會不會打斷他們的腿?哈哈哈!”紓敏的抽泣漂浮在半空中,私處被男人冰冷的頭發(fā)刮蹭得難受。她驟然轉(zhuǎn)身,將他踢開自己雙腿間,“滾遠(yuǎn)些?!毖杆巽@進(jìn)被窩,身體卻冷得難受,背后還粘了幾張糊了jingye的鈔票。“切?!标悜c南掰著她的臀瓣擠壓揉玩了一會兒,不見她的動靜,隨意點(diǎn)上一根煙,光著身體去客廳看電視。床上的紓敏卻揪緊了床單,她不止一次想起了當(dāng)年的雨巷。被卷攏在心愛之人的臂彎中,隨著他的步伐,身體亦搖撼著,面前的紅色又濃又烈,她迷失在那座夢幻國度中,叛逆的輕狂沖破牢籠。到頭來,最初的執(zhí)迷不悔好似變成了一場空歡喜。討厭他。紓敏嗚咽著,蜷縮著,不真切的眼淚顫動著滾落。***自從那天之后,紓敏看到陳慶南總是心情特好地抱著小包回來,將他從兒子那兒拿來的錢嘩啦啦撒在床上,同她炫耀。紓敏卻和從前不太一樣,她不事修飾,常給陳慶南白眼與沉默,搶過他的香煙自顧自抽起來,最后又和陳慶南爭吵扭打在一塊兒。爭吵中,紓敏越來越覺得,自己當(dāng)初瞎了眼,因?yàn)榇丝痰年悜c南是那般的枯瘦如柴、行徑卑劣,他的模樣是那樣的丑陋不堪。她不知道他年輕時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大抵也是一個自負(fù)驕橫的人。所以,她很好奇,他的兒子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也跟他一樣粗鄙嗎?什么樣的貨就應(yīng)該下什么樣的種,是嗎?不是的。沉穩(wěn)俊朗,禮貌疏離。這是紓敏對陳沐陽的第一印象。穿著深色外套的年輕男子的銳利目光中帶著仔細(xì)的審視,看得她突然彷徨地抓捏起自己的艷色睡袍來,她猛地想起自己尚未梳理,定是一副蓬頭垢面的模樣。“請讓一下?!?/br>紓敏的心臟好似受到了柔軟的撞擊,她垂眸低頭,覺得鼻子有點(diǎn)發(fā)酸。還沒有哪個男的用這樣溫柔平靜的語氣對她說禮貌地說出“請”這個字,父親沒有說過,陳慶南沒有說過,她的男性同學(xué)同事也沒有說過。她呆呆地立在門口,好似站了半輩子,連他進(jìn)去后父子之間的爭吵她也聽不見。可他清冷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自己耳邊響起時,紓敏胸口狂跳,怔怔地抬起頭看他。“請讓一下?!?/br>她不想讓。她腳下好似生了膠水,動彈不得??墒撬€是走啦,側(cè)過身,刻意避開,像在躲臟東西,不碰她一絲一毫,貓身而出。他身上的好聞氣味就這般撲進(jìn)了她的鼻尖,鉆入胸口,攫住了她跳動的心。陳慶南數(shù)完鈔票,猛然瞧見紓敏魂不守舍地傻站在門口。她的視線透過大門直指外面天井處,眼里隱約閃爍著彩色流光,她的臉好似有些許泛紅,身體輕輕舒展著,看著心情不差。但是陳慶南卻一下子光火了。他倏地站起身,跑到她面前,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突然察覺到什么,狠狠地用食指戳她的腦門,將她從萬千中思緒戳回現(xiàn)實(shí)世界。“你偷偷看什么呢?在看誰????”紓敏的眼神立刻變得惶惑不安,她躲避著陳慶南的手指,踉踉蹌蹌地在房里胡奔瞎跑,他跟她就像貓捉老鼠一般,所到之處回蕩著咒罵與哀呼。萍蹤(47)銀玫瑰H萍蹤(47)銀玫瑰紓敏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賊。她偷偷地查看了陳慶南保管得好好的一張紙條,她記得陳慶南說過,這是他兒子工作的大樓。紓敏的心被模糊的情愫抓得緊緊的,她奔跑在化工廠旁邊的石路上,鞋底把石子踩得“咔咔”響。隨后,她躲在車站站牌后面,拿出包里的小梳子,輕輕打理起自己的頭發(fā)。越是靠近繁華熱鬧的中央商務(wù)區(qū),她越覺得心慌。所有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冰冰冷冷、高聳入云,卻是與她那樣的格格不入,于是她將圍巾裹得更緊、遮住自己半張臉。即便她的方向感不好,可她依然跌跌撞撞地找到了陳沐陽的工作地點(diǎn)。紓敏坐在公園長凳上,看著商務(wù)大樓門口進(jìn)進(jìn)出出的都市白領(lǐng),他們神色疲倦、怠于說話,只想早點(diǎn)鉆回溫暖的家庭港灣。她看了許久,百無聊賴地甩著小腿。此時,一個穿著絲質(zhì)連衣裙的女子靜靜地坐到紓敏隔壁的長凳上,不停地搓著掌心取暖。紓敏循聲望去,只見她畫著溫和的淡妝,神色溫柔地盯著發(fā)光的手機(jī)屏幕。她似乎感知到了紓敏的目光,側(cè)頭看過來。二人視線相撞之時,陌生女子眉眼彎彎,淡淡一笑以示禮貌,紓敏卻忽然感到自慚形穢,倏地偏過頭。沒多久,紓敏聽到女子離開的腳步聲。她敏感地察覺到這個女子的腳步聲里蘊(yùn)含著幸福與急切,她等待良久的人應(yīng)該是出現(xiàn)了。紓敏羨慕又好奇地望過去。女子正和一個高瘦精實(shí)、疏眉朗目的青年男子相擁在一塊兒。他們幸福地廝磨鼻尖,男子將女子凍紅的小手?jǐn)n入自己掌心抵在唇前溫柔地呵氣,那日冷峻不耐的神情此時竟是這般的柔和繾綣。原來是他的女人,那應(yīng)該就是他的表姐了。紓敏目送他們離去,而后看著月亮從云層后方慢慢探出笑臉,她的心卻在百無聊賴的羨慕嫉妒中漸漸下墜。可她想起那天他低沉渾厚的嗓音,紓敏又兀自羞澀地輕笑起來。她游走在繁華馬路上,路過一家珠寶店時,她立刻停下匆匆的步履,專心致志地打量起玻璃櫥窗后面精心擺設(shè)的首飾,其中有一紅苞銀身的玫瑰型項(xiàng)鏈直接撞進(jìn)她眼簾。艷如血的玫瑰花,銀閃閃的花莖。她的手漸漸貼上櫥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它。可是很快,她發(fā)現(xiàn)珠寶店里的店員正冷冷地打量她。紓敏覺得身體里涌起一股懼怕的血液,她窘迫地后退幾步,離開時卻不忘回頭再瞧一眼那精致的項(xiàng)鏈。再路過一個櫥窗時,紓敏忽然看到自己無神的模樣,她拉下圍巾,又照了好幾下。她的眼中竟?jié)u漸充滿了對自己的敵意,隨后紓敏難過地捂住眼睛,狂奔在大街小巷中,逃回了家。她邊跑邊呢喃:“都是你害的……”***為什么他總對那個女人這般緊張?陳慶南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地神游。靠侄女這個把柄,就如此地好拿捏。兒子不像他,一點(diǎn)也不像,做個男人怎么能這般窩囊,被一女人左右。他想到侄女清純嬌美的臉,想到兒子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他就好奇,侄女身上到底有什么妙處能叫一個血?dú)夥絼偟哪凶尤绱税V迷。于是,陳慶南對侄女的意yin化為夢里春宮,對兒子與侄女的愛戀更是愈發(fā)好奇。又是姓宋的女人……又是姓宋的,cao他媽的。他在夢里看到兒子與侄女飽含活力的年輕rou體細(xì)密地交織在一起,兒子臉上也露出跟他差不多猙獰扭曲的表情。侄女柔弱的雙腿顫巍巍地被兒子的雙手按在兩側(cè),結(jié)實(shí)的臀“啪啪”擊打著女子圓翹的臀部,被撐得緊繃的xue口費(fèi)力吞吐著兒子巨大的年輕roubang。伴隨著嬌吟與嘶吼聲,兒子抱住侄女柔軟得如水一樣流動的青絲深深親吻,好像原始的野獸,在她體內(nèi)傾瀉下濃稠guntang的jingye并與她嬌嫩的卵子深情交融。他在一旁撫了撫自己日漸萎縮的老jiba,嘆氣,為什么呢,為什么他會變老。他年輕的時候,多么意氣風(fēng)發(fā),御女無數(shù),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讓我干一干我的小侄女吧。這么一想,陳慶南忽然就捂著嘴偷笑起來。體內(nèi)燃起一股熱血,幻想著自己把兒子打趴下,就像小時候虐待他那樣,打碎他的牙齒,掌摑他的屁股蛋,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小畜生。誰都擋不了老子的道,老子愛cao逼就cao逼,老子想干誰就干誰,噢,他媽的,兒子啊兒子,你快給你爹滾開吧,老子要當(dāng)著你的面強(qiáng)jian可愛的小侄女,給你當(dāng)面戴綠帽。侄女兒,別怕,叔技巧可好了。噢,噢……果然好緊好嫩,水好多,呀,你們宋家的女人都這么sao嗎?賤人,賤人!陳慶南猛地一震,身體劇烈顫抖,冷不丁從床上滾了下來。好似時光流轉(zhuǎn),歲月更迭,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他漸漸清醒,敏感地捕捉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腥膻氣味。一夜好夢如碎玉,只愿沉溺溫柔鄉(xiāng)。他疲憊地靠在床沿,擼著已經(jīng)晨勃抬頭的老jiba,卻放肆不羈地大笑。奇怪的猥瑣心思一直在他心中回蕩,慢慢演變成了滿嘴跑火車,最后被自己的親兒子以拳頭制裁,本就如破絮的身體更加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