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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不忘擠壓她充血的陰蒂,粗糙的指腹捏著rou粒不住地搓揉,害得她失神地蹬著雙腿,小手不甘心地在他后腰輕敲拍打。被吃干抹凈了,第二天她又什么事也沒有地黏著陳沐陽到處亂逛。連著幾天,他們白天游玩,夜晚zuoai,中間有一天下了滂沱大雨,他們也就沒出去,卻呆在民宿里zuoai,做得昏天黑地。可能是曖昧的燈飾與陌生地方的新鮮感給zuoai帶去了與眾不同的感受,宋怡然覺得這次特別舒服,陳沐陽也感同身受。一開始,陳沐陽托著她的小屁股抱著她,赤腳悠悠地踩在地板上頂著jiba邊走邊cao,懷里的人兒稍有掙扎,陳沐陽就不輕不重地拍打幾下她的臀rou,富有彈性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地打了好幾下。屁股被打了,她嘴里就會漏出綿軟克制的低呼,連帶著yindao和小屁眼一起收縮,夾得他額頭滲出rou眼可見的大片汗珠,就近找了個沙發(fā)坐下。從邊走邊cao轉(zhuǎn)變?yōu)榕衔?,一雙玉臂就這樣撐在他肩上,兩個奶子卻正正好好落在他眼前。陳沐陽聞到了她清甜的體香,張開嘴直接把一個奶頭吃進嘴里打轉(zhuǎn)舔舐,“嘖嘖”舔奶聲清清楚楚地回響在房里,兩只奶通通都仔仔細細舔完了,還不忘津津有味地咂巴嘴。“真的變大了?!标愩尻栕プ∷膔ufang,著迷地看著手里的奶團圍攏并擠出乳溝的模樣。一邊用jiba頂著jiejie的小逼,一邊忘情地揉奶舔奶。“嗯~~別掐……疼??!”原來,宋怡然的奶頭不小心被他用力扯了幾下,佯怒的她故意報復(fù)性地有一次狠狠收腹夾緊體內(nèi)的roubang,陳沐陽才不得不示弱,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之后,卻挺著健腰繼續(xù)抽插。男人的窄臀明顯繃緊了好幾分,粗長的赤紅陽具一下一下生猛有力地狠狠鑿進她的rouxue,搗弄得晶瑩水液一波一波從xiaoxue里溢出來流進股縫。“唔……好熱啊……嗯啊,嗯……”黃梅天里滑膩悶熱的空氣像發(fā)酵過的雨水,開著空調(diào)也無濟于事,潮氣泡得她整個人身子發(fā)軟,加上zuoai,身上汗涔涔,所有到嘴邊的話語全都被他撞成了無力的連連嬌喘。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像野蠻生長的藤蔓纏繞在周圍,她甚至覺得陳沐陽的粗喘呼得她耳后根似有螞蟻在爬,又麻又癢。在他身體重量的壓迫下,她漸漸覺得眼前的燈光仿佛下陷了,吊燈的黃光刺眼地爆裂在眼前,隨后他用他寬實的身軀擋住了光線,后背被光暈籠罩了的男人好像堅固的盾牌將她牢牢護在懷里,胸中無限愛意幻化成黏人的嬌哼與渴求。“要到了是嗎?嗯?”陳沐陽咬緊牙關(guān),沾了情欲的聲音沙啞富有磁性,胯下的動作卻劇烈不已。“是……是啊,到了啊……嗯、啊啊啊……”沒一會兒,宋怡然哆哆嗦嗦地又被cao到了高潮,一股股yin液急噴在他的yinjing上,將他的棒身完完全全地澆濕。誰知道,身上的男人卻cao得更猛了,放肆地“咕啾咕啾”搗弄著rouxue,游移不定的目光在猛然頂腰射精的一剎那聚焦在她泛著水汽的眼睛上。陳沐陽邊射精,邊埋入她伸長了脖子的頸窩里,曖昧地吮吻起她白里透紅的肌膚,水聲漬漬地伸出熱乎乎的舌頭,從纖細鎖骨舔舐到小巧的喉結(jié),再到紅撲撲的臉頰,留下幾道濕淋淋的唾液痕跡作為標記以示占有,最后卷住她的舌頭,與她深深纏吻。一股股內(nèi)射進zigong的guntangjingye狠狠地沖刷著敏感嬌嫩的宮壁,宋怡然努力咬著唇,不讓尖叫聲漏出來。被干爽了的嬌軀卻連連顫抖,心里感嘆著他旺盛的精力。明明到達了滅頂歡愉,可眼圈卻哭得發(fā)紅了。“嘶,嗯?然然舒服了嗎?”陳沐陽低沉的聲音悠悠傳來,好似帶有熱度。被內(nèi)射了好幾次的她已經(jīng)抵不住了,肚子被喂得飽飽的,整個人宛若浮在空中,輕飄飄,無憂無慮。耳畔還在“嗡嗡”作響,窗外的清脆雨聲混進“嗡嗡”聲里,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對他的話做不出什么反應(yīng)。被忽視的陳沐陽狡黠地掐住她的奶頭又扯又彈的,宋怡然這才回過神來,扭著身子躲避。“嗯……舒服的,好舒服的~”她撫著他的背脊,吸了吸鼻子,軟軟應(yīng)聲。高潮過后的聲音濕潤黏人,聽得人心里癢癢。“要不要用點道具?”陳沐陽開玩笑道。她頓時拒絕:“不要……這樣就好,不要花里胡哨的道,道具……我就喜歡這樣?!?/br>宋怡然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小臉埋在他胸前,像小母貓一樣撒嬌摩挲著陳沐陽精實的肌rou,不一會兒,她有點疲憊,倦懶地閉眼喘氣,任他半軟下來的生殖器繼續(xù)塞在自己xiaoxue里緩慢戳刺。陳沐陽意猶未盡地揉著她的雙乳,像一條狗一樣在她身上這里舔舔那里親親。“jiejie,下次在家里再穿水手服給我看好不好?”“不好~”***“叮叮當(dāng)當(dāng)——”陳沐陽站在煙雨中,面前不遠處,一個白衣女子撐著油紙傘踩著青石磚,靈動地跳舞,腳踝上卻系著一條紅繩,紅繩尾端掛有一個小小的鈴鐺,鈴鐺蕩在腳踝處不停碰撞著。她的衣裳上印滿了濕潤的水痕,紛亂的細雨刮在她身上。破絮般的陰云突然一下子翻卷成血色紅云,白衣女子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她穿著紅色連衣裙,腳踝上的紅繩鈴鐺依舊隨著她笨拙的腳步叮當(dāng)作響。巷口處突然跑出一個比她矮的小男孩,灰頭土臉地站在她面前,最后小男孩被一個長著倒八字眉的男人拽走,旁邊的女人亦步亦趨地跟在旁邊。“跟弟弟說再見。”“弟弟再見——”凌晨時分,陳沐陽做夢醒來,心口依然悸動,他茫然地聽著外面夜雨敲打屋檐的聲音,回憶著這個清晰又奇怪的夢。宋怡然好像感應(yīng)到什么,無意識地嚶嚀了一聲。喚不回模糊的記憶,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就著稀疏的雨點聲繼續(xù)沉睡。第七十六章寒山寺旅行的最后一天,他們?nèi)チ撕剿隆?/br>作為著名古寺之一的寒山寺毗鄰楓橋,已有1500多年歷史。西大門正前方是大運河的古道,一座與楓橋模樣相似的石拱橋安靜地架在河面上。明黃色的照壁上刻印著“寒山寺”三個大字,顯得氣派異常。宋怡然對佛教文化了解甚少,只知道佛門清凈地,不能隨便拍照,尤其是佛像,還有不踩門檻、男左女右等說法。進入肅穆的古寺,人也慢慢變得沉靜下來。在祥和的佛門之下,他們斂了心神,不敢不敬。其實陳沐陽先前不樂意來寺廟,一是他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