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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沿著乳溝往里細細擦拭。葉蓉琛喝了同窗的祝酒,打發(fā)了賓客,便遵從母親意思,回房干大事。平心而論,他之前對這場婚姻毫無知覺。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兼之打小飽讀孔孟禮教倫理之常,自是不敢違背父母之令,便聽從老人的話,娶了那渝州城的第一美人魚子鳳。可一番接觸之后,倒是生出幾許期盼來。他的新娘面若芙蓉,身段撩人,抱起來輕輕盈盈,仿佛快要飄落至凡塵的雪;性情約莫是活潑好動的,看拜堂時的意外事件便可預知一二。適才同窗們皆慨嘆道自己好福氣,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今夜溫香軟玉在懷,只道春宵苦短。他一向不喜這些胡話,而今卻是不抵觸,反倒是面色漲紅,幻想連連。悄悄推開門,打算看看自己這活潑的新娘在漫長的等待過程中做些什么,沒想到,這一瞧,倒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本該由新郎親手脫下的喜服散落一地,紅蓋頭為人無情地拋擲在床頭,而那新娘正上身赤裸,背著他,不知在干些什么勾當。碗大的紅燭在盡情燃燒,橘黃色的燈火搖曳,一晃一晃地落在佳人光潔如玉的背上,打下一片暗色陰影,猶抱琵琶半遮面,讓人看不真切。泠泠的水聲在安靜的新房中響起,佳人玉璧輕抬,劃下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仿佛在舞動一般,好看得緊。葉蓉琛算是明白她到底在干嘛了。原來是熱得受不住,給自己凈身去了。他悄悄閆上門,喉結(jié)上下滾動,上前圈住那勾人心魂的美人,輕笑一聲道:“娘子,怎的不等夫君來為你揭蓋頭,脫喜服呢?”話畢,又將自己略顯干燥的唇印在那細膩光滑的蝴蝶骨上,上下磋磨兩下。起殼的熱唇與冰涼的脊背相接觸,guntang得女子一顫;男子檀木香氣源源不斷地從口鼻侵襲而來,女子的腿一軟,倒在男子寬厚的懷里嬌喘。“相,相公,這天氣這般熱,奴家渾身不大爽利,所以才……”話未說盡,身后的男子一路親吻,竟一口含住rourou的耳垂。魚子菡以手推拒那灼熱的束腰大手,嬌嬌怯怯地道:“別,別,相公,這天氣這般熱,奴家臭烘烘的,不如我們等涼快一些再行敦禮如何?”葉蓉琛哪里會聽從她的提議,早在目睹佳人上半身赤裸的一瞬便熱血沸騰,下身腫脹,況且這佳人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便不依女子的意思,聞著女子玉頸上的清淡蓮香,調(diào)笑問道:“娘子身上哪里臭了,分明香極了!若是依娘子所說,那什么時候才行?等孟夏過去,還是季夏,抑或是入冬?那會子,你會不會又說,太冷了?嗯?”話畢,雙手上移,握住那兩團綿軟。這次的男主有點衣冠禽獸的感覺,但是看事情看得很明白,是女主的庇護傘,有點激動。沒有上rou,抱歉,下次爭取。23號考試,不更文,放了假,空閑就比較多,每天都會更文,但是更哪一部不好說,反正每本都會更,就看大家表現(xiàn)了,催更多的,那一部,更得多!被反撩了怎么辦坐錯花轎上錯郎三(微h)坐錯花轎上錯郎三(微h)第三章坐錯花轎上錯郎“啊,啊,相公~”魚子菡躺在大紅鴛鴦錦被上仰頭嬌吟,美目盈盈若水,半瞇著眼眸看著帳頂?shù)慕活i鴛鴦,一雙小手無力地拉扯著男子披下的青絲。蒼天吶,大地呀,誰來告知自己,為何這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怎的搖身一變?yōu)橐粋€芝蘭玉樹的美男子,莫非是吃了什么長生不老藥?哦,這個老妖怪為何如此執(zhí)迷于自己的一對乳兒,之前在冰缸邊上搓揉了好一會子,如今又來吃自己的乳兒,難不成是孩提之時沒吃夠奶就斷奶了,或者是婆婆生不出奶水來?胸上一痛,魚子菡低頭嗔道:“相公,你,你咬疼奴家了~”大手稍稍放松了力度,男子抬頭,一雙含情桃花目半染情欲,仿佛是桃花泣血,鮮妍風流,輕哄道:“好娘子,你這兩個白面饅頭長得正好,一掌可握,又香得很,為夫耐不住才施了大力,下面我輕些如何?”聞言,魚子菡側(cè)眸,嬌羞道:“相公要便要,問我如何,只不弄疼我就是!”女子芙蓉小臉,粉腮含春,水眸欲泣,青絲鋪陳,在大紅色的鴛鴦錦被上面似芙蓉,嬌軀仿若俏生生,白嫩嫩的蓮藕一樣,誘人品嘗。葉蓉琛看得心癢癢,立誓要做那摘花人,取下一片花瓣來吃吃甜不甜,便俯身吻上女子的紅唇。他伸舌一舔女子的唇瓣,芙蓉糕的碎屑席卷入口,輕笑一聲,調(diào)笑道:“娘子是偷吃了擺在桌上的芙蓉糕?”魚子菡羞得面色潮紅,越發(fā)艷光奪目,垂眸嗔道:“吃你的奶子去!”“不,我發(fā)覺娘子的芙蓉糕味道甚好,先吃這個?!?/br>“你,唔~”未出口的話語堵在唇齒交纏之間。男子的吻顯得青澀,起初只知道伸舌頭至女子的口腔內(nèi)翻攪,未曾顧及女子的感受,直至女子痛呼一聲,方小心翼翼地進行探索。他先是溫柔如水地指使大舌對女子的貝齒、上顎、下顎、小舌一一掃蕩一遍,等女子完全適應,方卷起女子的小舌共舞,吸溜著女子的口涎,輸送自己的津液。兩人漸入佳境,女子也沉迷于親吻的快感之中慢慢回應男子,柔軟的小手在男子的背部探索,仿佛是溫柔的水波若有若無地觸碰男子肌膚。二人的兩條紅舌在空中相互依偎,相互纏繞,絞得緊緊的,不斷發(fā)出滋滋的水聲,仿佛是叢林中的雌雄二蛇交配一般。8.26“唔嗯,哈,……唔唔……”“唔~”女子輕吟出聲。一吻畢,葉蓉琛喘息道:“芙蓉糕果真香甜,何故此前沒發(fā)現(xiàn)呢?”魚子菡被說得羞惱至極,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嬌喘吁吁地罵道:“臭相公,壞相公,你慣會戲弄我!”葉蓉琛偷了一記香吻,方笑道:“娘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我不戲弄你,要去戲弄哪個女子?莫非娘子是想要我去戲耍藏花閣的花魁么?”你不是有正妻供你戲弄么?說得好像只有我一人一般,魚子菡暗道。心上這般想,嘴上卻道:“你敢?你要是去那個腌臜地方,還娶我若何,想要找人戲耍了便花些錢去就是?!?/br>“是是是,娘子說的不無道理,為夫受教了!接下來,為夫不僅要戲弄你,還要親你,咬你,一口吃了你,!”“哪里學來的渾話?”“同窗?!?/br>“以后不準聽他們胡說了!”葉蓉琛滿口答應,回道:“日后只聽娘子一個說便是!”說著,便褪下喜服,與赤身裸體的女子交疊。這章后面要收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