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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當著蘇禮的面,明明都答應得好好的,夜里卻變了卦。深更半夜,跑來尤嬤這兒哭訴個不停:說什么她舍不得離開尤嬤,說什么只有尤嬤是她唯一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親人……說了這么多虛情假意的屁話,還不就是想讓尤嬤去幫她說情。尤璃翻白眼,怒瞪之:靠!你是尤嬤唯一的親人,那我是什么?真當老娘是死的啊!再說,你有求于人,還大半夜跑來擾人清夢,這家里能做主的你一個不找,偏找這好說話的老太太,她欠你噠!那廂不明就里的尤嬤聽了她的話,還真被感動得老淚縱橫。老人抹了抹袖管,試圖從尤璃這入手:“乖寶,要不…咱就不去那勞子書了,好不?奶也怪舍不得你的哩?!?/br>尤璃心道:我的親奶,您老人家還真不經(jīng)忽悠!“不去學堂?”說著,某演技派臉上立即狂飆馬尿,凄楚說道:“難不成,讓我像您一樣,余生就給人做老媽子?”她這話直捅到尤嬤的心窩里,看著痛哭流涕的小孫女,再想起英年早逝的兒子,老人話到嘴邊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了。一頭是惹人憐愛的小姐,一頭是骨rou至親的孫女。老人為難的看了眼蘇滿:“小姐……”蘇滿對此心生怨懟,也不等尤嬤把話說完,當即翻臉走人。只房門闔上的剎那,偏又叫她看到,祖孫倆相依相偎的畫面。女孩嫉恨之余,又不禁想:被至親擁在懷里,是什么感覺?上一世,到死都沒能體會過的滋味,這輩子就又要被遠遠丟開。廊下燈火將女孩蒼白的臉照出一道側(cè)影,弱小的身軀,獨自走回來時的路。不,她絕不離開,哪怕再死一回,只要能留在蘇禮身邊,這些苦,她甘之如飴。蘇滿對自己說。“誰…嗝…在那…嗝…?”蘇禮這兩天沒少出去應酬,由于半夜歸家居多,便吩咐下人不用為他守夜,留門即可。值此夜深時分,忽看到人影晃動,難免心生疑惑。他固然醉得不輕,但還不至于連面前人影都瞧不見。───────────────────────────感謝珍珠@司命@婷婷@夢橋九樓@米小綠@椰子長草@羅景@Anna@藍闌穿進父女文里的小炮灰(四)天堂和地獄,僅一步之遙。蘇禮等了半晌,對方都未有回應,只好勉力扶著墻面,自己上前一探究竟。可他到底是喝多了,腳下虛浮得厲害,堪堪幾步,便有要摔倒的跡象。這陣勢,倒叫那杵得跟塊木頭樁子似的蘇滿回了神。不過,即便她手忙腳亂,使足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把人攙到就近的客房。眼看就快沾到床緣,不想還是被蘇禮帶著,一頭載了進去。“水…嗝…去…給我倒杯水。”聽他口氣,儼然是把蘇滿當傭人了,不過被壓在他身下的蘇滿,此刻卻無意與他計較。適才為了白日的事輾轉(zhuǎn)難眠,便只披了件外衫來尋尤嬤。此刻,胸前那對尚未發(fā)育完全的團子,被這沉得像座山一樣的男體壓住,疼得她牙根直打哆嗦。沉住氣,試推開蘇禮。紋絲不動……額間的碎發(fā)已被汗水打濕,心焦之余,只得扭臀擺腰,借由自身力量,想法從他身下鉆出來。然全靠她一人使力,兩人rou體在所難免會產(chǎn)生摩擦碰撞。少女稚嫩的乳尖,不知被蘇禮襯衣上的紐扣剮蹭了幾回,體內(nèi)一股難以明狀的sao動,令她面紅耳赤。一番折騰之后,她終于抽出大半個身子,卻發(fā)現(xiàn)……先時披在身上的外衫早已不知去向,里頭單薄寬松的背心則歪向一邊,嬌嫩可口的雪乳早已春光外泄。蘇禮尚不知身下躺著的是何許人也,只覺半夢半醒間,似有女體在自己懷里磨蹭。自古美酒佳人屬風流,身為壯年男子,他襠里的物什自然不是擺設。蘇滿雖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假,可早年跟的婊子娘卻沒讓她少開眼界。家里烏煙瘴氣的時候,也曾有幸撞見過幾回男女交歡的場面。是以,下身忽而嵌進的roubang是何物,大抵是知曉的。一時之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父……父親……”她喚道。蘇禮在身體起反應的當下,就立時醒了幾分。打從不得已有了蘇滿這個孽種后,他對男歡女愛這檔子事就異常警覺。外頭那些牛鬼蛇神,要還想再在他身上故計重施,基本難如登天。這會兒蘇滿一喊,也醒了大半,卻不知為何,他那處竟還硬著。聞著誘人犯罪的女兒香轉(zhuǎn)醒,甫一抬眼,便有那欺霜賽雪的美乳映入眼簾,蘇禮越發(fā)心猿意馬起來。此情此景,尤璃自上個任務得到玄光鏡看到,亦不得不由衷的贊嘆道:果然是rou文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