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可不可以幫幫我
心心,可不可以幫幫我
一日,許諾心上課摸魚的時候看到幾個朋友都在發(fā)tape提問箱,她進去逛了一個吃了好一番瓜,便悠哉悠哉地裝飾了一下自己的提問箱,也分享到了朋友圈。 她挑了幾個問題看著答了會兒,就投身作業(yè)之中。 桌對面的人點開了那個他平常視為浪費時間的東西的鏈接,手指滑動,隨即面色凝固了起來。 釋懷了嗎? 提問箱的主人兩分鐘前答了:不知道你指什么,但我當下坦蕩蕩,也不曾做錯過什么。 說得前言不搭后語的,但姜欽越莫名覺得不對勁。 下面也有問到他的,問說玫瑰花哪來的,照片誰拍的,哥哥是不是親的。 許諾心如實答了,卻也沒提兩人確定的關(guān)系。 姜欽越皺了皺眉,心里梗了一下。 他刷新了一下,又有新問題彈出: 和你哥朋友還有聯(lián)系嗎? 前面幾個問題都熱情回答的提問箱主忽然冷淡了下來,只有單單一個表情包的無。 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指的是孫幟。 許諾心,和孫幟? 他不知覺間指甲掐進了rou里,好像有人在揉捏他的器官,腹中排山倒海的妒意要噴涌而出。 憑什么?在他不在的時候,有人能那樣理直氣壯地搶走他的人。 午間休息的時候,姜欽越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句:看你的提問箱,你之前是和孫幟很熟嗎? 低頭扒飯的許諾心僵了一瞬,隨即調(diào)整過來,抬頭道:你還看那個啊?你不是不玩這種東西嗎? 嗯。 姜欽越定定地看著她,目光依舊柔和,卻好像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哥哥有談過戀愛嗎?許諾心不死心地想扯開話題。 沒有。 他回答得很快,帶著些許落寞。 所以 他 沉吟了片刻,兩人同時開口。 姜欽越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先說。 他,呃許諾心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就是,我高一上的時候,談了一段。但是,她語速快了起來,很快就分了,性格不合。 她低頭不敢面對姜欽越的目光。 許諾心從小就是大人眼里嬌滴滴的乖乖女,別說談戀愛了,她連上學(xué),出去玩,中午吃了什么,這樣微小的事都會詳細地講出來。 姜欽越也自認對她的感情生活十分了解,她的每一個朋友他都認識。 終是這該死的異校。不,不對,姜欽越仔細地回憶起來,自從上初三開始,她就沒有那么依賴他了,從有時忘記等他一起去食堂開始,一點一點,離他越來越遠。 一想到曾經(jīng),她的心里住進過一個別人,他就撕心裂肺地疼痛起來。他甚至不敢想,他們有沒有做過什么,擁抱,牽手,接吻?或者已經(jīng)更甚一步? 不過還好,還來得及。 姜欽越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扯開了話題,他知道,一點還要上課,急不得。 下午上課間,許喏心時不時偷偷摸摸地從電腦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小心地看著姜欽越的樣子,看著他如常上課又小聲地吐出一口氣。 終于挨到下了晚自習(xí),許喏心先去洗了澡,乖乖地躺到床上背單詞。 她有預(yù)感,姜欽越一定會找過來。唉,就說是沒確定關(guān)系前,她談了戀愛卻隱藏不說,哥哥也會生氣的吧。 咚咚咚。 姜欽越帶著一身潮氣走進了她的房間,這幾日降溫,他又穿回了長袖的睡衣,此時就是洗完澡放松著也看起來儒雅隨和。 這幾日她經(jīng)期,姜欽越每晚都會到她房間,替她揉肚子,哄她睡覺。 想著,他就已坐到她的床沿邊上,手鉆進了她的衣服里。 我,已經(jīng)走了啊。許諾心撒嬌般推脫,卻沒有躲開。 嗯,我知道。他說著,手卻仍在她柔軟的腹部游走。 下一瞬,指尖卻攀上了那兩座不曾涉及的柔軟的邊緣。 嗯~許諾心下意識想逃。 可少年壓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輕地噓了一聲。手卻徐徐向上游走,微突的rutou蹭過寬厚的手指,少女忍不住頂了頂腰。 善解人意的手指適時地捏住了那個小小的尖尖,摩挲著感受中間那一點兒愈發(fā)挺立。 許喏心急促地喘息,感覺這同她洗澡時碰到全然不一樣,而有一股癢意向她身下襲去。 嗯啊另一半,嗯~也要 她挺著胸乳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刺激得少年身下激烈地又抬起幾分。 姜欽越轉(zhuǎn)了個方向靠在她旁邊半躺下了,她今天穿的睡衣是對扣的,剛好方便了他。 紫色小花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開,透亮的肌膚逐漸裸露在空氣中。 他把衣服扒到一邊,rou粉色的小花在空氣中顫動著。 許諾心羞得像推開他,卻見少年低頭吻住了那朵嬌花。 微微粗糙的舌頭磨礪著嬌嫩的rutou,少年時而吮吸時而舔舐。 許喏心一時被這場面驚住了,少年瞇著眼睛沉醉地吃著她的胸乳,她忽然恨自己沒有乳水給他。 她下身止不住地咕出一股股粘液,真的,好舒服。 好像過了好久好久,少年終于心滿意足地抬起了腦袋,手自然地放在許諾心的乳上,枕在她胸邊躺下了。 可以講講你和他的事嗎? 剛剛被舔完胸的小色鬼許喏心哪能不答應(yīng),她只覺得此時姜欽越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柔軟地趴在主人旁邊。 許喏心和孫幟的故事很簡單,大概就和無數(shù)少男少女的青春一樣,平凡也不平凡。 初見時她與表哥在打鬧,孫幟姍姍來遲,卻對那鮮活的少女一見鐘情。 許諾心那時剛剛離開姜欽越多年的管控,心野得不行,對大男孩熾熱的愛淪陷。 分開也很簡單,就是孫幟覺得她太小,她覺得孫幟年齡太大,兩人時間湊不到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 在一起不過三個月。 這是許喏心對姜欽越講的版本。 他聽完,心情倒是沒有轉(zhuǎn)好,還暗戳戳地揪起了剛被疼愛過的乳尖玩弄,唇舌向上攀到了她的脖頸,癡迷地親吻著。 許喏心卻是暗暗送了一口氣。 分手原因自然沒有那么簡單,少年人的愛情雖不至于那么堅不可摧,可到底也沒那么幼稚。 那天打完球?qū)O幟借機送她回家,借著夜色,許喏心的手伸向了男孩灰色運動褲下的凸起。 孫幟卻一下子彈了開來,眼里是許喏心看不懂的復(fù)雜。 那晚一下子激起了兩人平日里潛藏的無數(shù)矛盾,孫幟質(zhì)問她是否只是愛他的身子,或者只是想嘗嘗叛逆的感覺。不然她為何從不在他面前提她那個竹馬哥哥? 是的,孫幟很早就知道姜欽越,從許喏心的初中的朋友嘴里,從她偶爾的說漏的話里。 而許喏心卻覺得他無理取鬧,一直以來對他不夠成熟的怨哀也爆發(fā)了出來。 一氣之下,在那圣誕月里,兩人一拍兩散。 姜欽越此時正深深地埋在許喏心的胸口,連啃帶咬地吮吸著。 他真的壓抑了太久太久,卻也不敢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卑劣,吻了一會兒又挪開了。 許諾心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友一眼就看出了男友漲紅的臉和身下的異樣,她心中暗爽,姜欽越可是想來端莊優(yōu)雅,這不也為她忍得青筋暴起。 發(fā)情期的大狗把紅熱的臉蛋貼上了她微涼的手臂,請求她撫摸自己: 心心, 許喏心臉燙了起來。 可不可以幫幫我? 自認為飽覽群片的小色鬼在看到大狗狗渴望的眼神,和大腿上堅硬的觸感時,手不聽使喚得挪了下去。 啊~ 少女的手剛觸到那處硬邦邦的位置,煎熬已久的少年仿佛久旱逢甘霖,難以抑制地低喘出聲。 姜欽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roubang,緩緩抽動。 雖然隔著褲子,可是手下的觸感依然驚人,粗大的一根她一手都難以握下。 往日里出門總牽著她的那只寬厚的手掌,正乞求她幫忙疏解壓抑的欲望。 他埋在她的脖頸處喘息著,愈發(fā)急促。 自以為經(jīng)驗豐富的少女試圖像看過的片里那樣,用指尖劃過guitou上的小眼。 少年刺激得戰(zhàn)栗了一下,低頭貼住許喏心的肩頸,握緊了她的手,挺動身子快速抽動。 嗚嗚前兩天登不上來o(﹏)o 待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