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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濁液體,伴隨著他抽身而出的動作,越發(fā)爭先恐后地涌出來。他只得抱著她去浴室,修長卻帶著硬繭的手指深入到媚rou里,勾著粘稠的液體往外拉,那嫩rou無意識地吸著他的手指,引得他不由得又懷念起不久前分身被這乖巧惑人的xiaoxue緊緊裹著的爽快。更要命的是他手上硬繭蹭刮到她某處,睡夢中的女孩驀然溢出一聲嬌喘,勾得他硬得難受起來。馨玥并無意識,轉(zhuǎn)頭又睡了過去。云天只得按捺住澎湃的心潮,抱著滿懷的溫香軟玉,硬逼著自己閉眼睡著。第二天兩人啟程去馨玥父母家時,云天呵欠連天,李馨玥雖覺不適,但精神還算好,他卻一副熬了通宵的模樣,徑直往副駕駛鉆,讓她開車:“疲勞駕駛風(fēng)險大?!?/br>馨玥哪里曉得他后半夜基本上沒睡,只以為他耍賴,只不過她也確實(shí)肯心疼他便是了——唱戲的看著風(fēng)光,其中勞累損耗實(shí)際上是外人難以想象的,云天三十幾的人,一身上下倒是有數(shù)不清的傷。馨玥的爸爸mama都是退休教師,出嫁前她記得這個日子還有不少登門拜訪的學(xué)生,兩人進(jìn)門時,客廳正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后背看著也陌生得很,正和李爸爸聊得起興,馨玥以為是她沒見過的,便笑道:“這又是爸爸哪一年的學(xué)生呀,聊得這么開心。”李mama擦著手從廚房里出來,笑道:“你個小沒記性的,這才幾年不見,也不怕你寧哥哥生氣。”“寧哥哥?”背對著她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她一愣,旋即便甜甜笑著迎上去:“寧哥哥回來也不提前告訴我,都不讓馨玥給你接風(fēng)洗塵?!?/br>原本被云天握在手中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易便從他手里撤走,云天呆愣了半瞬,才將這一聲脆生生的“寧哥哥”消化下去,面不改色地跟李父李母問好、遞過禮物。沙發(fā)上的男人眉清目秀,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膚色有些接近與病態(tài)的白皙,不過笑起來倒是有兩顆小虎牙,看著有種不符年齡和身份的淘氣:“不過暫時回國處理點(diǎn)事情,過一陣還是要回學(xué)校去的,馨玥meimei忙得緊,自然沒時間管我咯?!?/br>“寧哥哥冤枉我,你要是提前告訴我,其他事自然要給寧哥哥讓路不是?”馨玥笑得眉眼彎彎,尾音里繞著一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甜膩。她跟寧琛已經(jīng)三年不見,驟然重逢她便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發(fā)小了,還是李父板起臉來說她沒個樣子,她才收斂一點(diǎn),如夢初醒般向?qū)庤〗榻B自己的新婚丈夫。云天笑了笑,寧琛也露出自己的小虎牙來,兩個男人起身握了手,不過怎么看都不覺得這兩人笑得是真心罷了。馨玥渾然不覺,仍舊跟寧琛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也不管邊上還晾著一個。李母干脆把云天叫到廚房做飯去,免得自家這被歡喜沖得沒了頭腦的女兒還干出什么讓女婿抓狂的事情來。在廚房里待了這許久,云天才知道這寧琛到底是何方神圣。李mama口中,兩人自小是鄰居,一起上學(xué),連大學(xué)也是考的同一個學(xué)校同一個專業(yè),只不過馨玥本科畢業(yè)后選擇了就業(yè),寧琛則申請了出國留學(xué),遠(yuǎn)赴德國,一走就是三年。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最后不還是沒有走到一起?云天臉上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跟岳母的聊天也十分克制有理,實(shí)則暗地里把好幾塊土豆都切壞了。客廳里傳來小姑娘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云天的臉色也越發(fā)難看起來。飯桌上自然也是其樂融融,馨玥雖然坐在他身邊,一雙盈盈的眸子卻始終流連在對面的寧琛身上。“聽說妹夫是個京劇演員?我倒是在德國看過一場京劇,據(jù)說是咱市里的京劇院過去演的,不知道妹夫知不知道?”寧琛話鋒一轉(zhuǎn),一桌人的目光忽然都轉(zhuǎn)到默默無言的云天身上。寧琛含著笑,看著十分人畜無害。閨房<戲子多情(羨仙)|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閨房<戲子多情(羨仙)|PO18臉紅心跳閨房云天沒想到話頭會轉(zhuǎn)到自己身上,略一沉吟:“劇院經(jīng)常安排這種海外演出,可能是吧?!闭f著把剝出來的蝦仁放到馨玥碗里,并不想延展什么。“京劇版的,可是新鮮得很,轟動一時啊?!睂庤∫膊粣?,看著像是十分感慨。……“啊這玩意,國內(nèi)都沒什么人看,戲迷逮著就罵,也就適合用來促進(jìn)國際文化交流了哈哈哈。”馨玥插嘴打哈哈,給云天夾了一筷子菜,“說起來我還沒問你,今年還有哪些演出呢。”云天沒想到她會接話,眼里閃過訝異:“還有幾場,十一臺的幾場晚會也是基本定下來的,其余的都還沒個確切消息,到時候再跟你說?!边@話不是家里早問過了?“十一臺的晚會?我記得去年元旦可是有常委去看了演出的?!避矮h笑嘻嘻地,李爸爸眉毛一挑,mama驚訝道:“是嗎?那可真是了不得的榮譽(yù)。你這孩子,怎么也沒聽你說起來過?”對著滿桌子的人,男人反而有點(diǎn)面熱:“是…不值一提,都吃飯吧,菜得涼了?!?/br>云天沒再說話,心里的不爽卻是平復(fù)了不少。吃過飯,李爸爸叫上云天一塊去后院的菜地里除草,寧琛拜訪他的一位大學(xué)恩師去了,馨玥在廚房給mama幫活,翻來倒去無非還是催她好好考慮要孩子的事情。“你不著急,云天可是三十好幾了,雖說他弟妹生了孩子,到底你家才是占一個長字的?!?/br>“媽,你這就封建了吧?弟弟家還是不還是本家,姓云不就行了嘛?!避矮h腦子里沒什么宗門的觀念,一點(diǎn)也不在乎?!半y不成還在乎那點(diǎn)家產(chǎn)?媽,你當(dāng)時,可是因?yàn)檫@個還反對過我跟他結(jié)婚的?!?/br>mama嘆口氣:“是,云天家里底子是太差了,要不是看他人品好你又喜歡,我這個當(dāng)媽的可不就是不能答應(yīng)嘛。可該爭的,你可不能含含糊糊!不為多少,大字當(dāng)先?!?/br>mama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凈,半天沒等來馨玥的回復(fù),轉(zhuǎn)頭看見她在那笑:“就算我不爭,云天會爭啊?!鳖D一下,又說:“媽你別抵賴了,你就是看人家扮相好才松口的?!?/br>“胡扯八道什么……”“那你為什么那天看完云天演出就改口同意了?”“……”“之前是誰還死活不行的?”“死丫頭片子三天沒打上房揭瓦是吧?”……馨玥的房間的家具是李爸爸親手做的,花紋簡約古樸,乍一看她的閨房缺少些少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