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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嗯嗯,我會的?!?/br>何昊乾站起身來,一邊幫她關(guān)電腦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天越來越黑了,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br>顧苒苒聞言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夜幕也已經(jīng)降臨,連忙起身把桌面上的文件給整理好,放在抽屜中,說道:“可以了,我們走吧?!?/br>說罷,顧苒苒拿起椅子上的包包,踩著高跟鞋與何昊乾一起走了出去。臨走前,她忽然想起來鄭敏之前叮囑的事情,又回來將空調(diào)給關(guān)了去,把門給關(guān)了。另一邊,遠(yuǎn)在軍訓(xùn)基地的厲牧寒正坐在辦公室里,此時的他表面上十分鎮(zhèn)定,但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卻出賣了他緊張不安的心情。此時的辦公室格外的安靜,甚至可以聽清遠(yuǎn)處傳來的陣陣蟬鳴聲,已經(jīng)傍晚垂暮了,但顧苒苒卻再也沒有打電話給他了,要是在往常,她早就屁顛屁顛地打電話讓他去接了。厲牧寒無奈地嘆了口氣,在心中暗嘆道:沒想到那小妮子脾氣竟然這么倔,就是兇了她一下而已,就這么不服輸跟他玩冷戰(zhàn)。突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厲牧寒連忙拿起來查看,卻不是顧苒苒的來電信息,而是一條新聞推送而已。他輕輕掃了眼那條新聞的標(biāo)題:喪盡天良!年輕女性深夜獨自坐出租車,竟然慘遭司機殺害。又是一條無聊的新聞,厲牧寒不感興趣,他隨手將手機放在一旁,最終站起身來,在辦公室內(nèi)來回踱步,腳步有些急促,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正處在煎熬的焦急等待之中。厲牧寒徑直來到窗戶旁邊,透過透明的窗玻璃,看向外面一片漆黑的夜色,心在一點點地下沉,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一時之間,擔(dān)憂、焦灼、不安、忐忑等等各種情緒一股腦地涌入?yún)柲梁男厍恢校瑝旱乃覆贿^氣來。他輕輕闔上眼眸,不斷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顧苒苒她那么聰明的一個人,看到我沒來接她,她就肯定自己打車回家了。盡管心中是這么安慰自己的,但是腦海中忽然閃現(xiàn)起剛剛那一則新聞,而且最近本市恰好就發(fā)生了幾起出租車司機強jian殺害年輕女乘客的案子,并且還是同一個人干的!雖然警察局已經(jīng)在大力抓捕中了,但那名司機沒準(zhǔn)正在尋找新的目標(biāo)。那些被殺害的圖片一張張在厲牧寒的腦子里浮現(xiàn)起來,那股濃烈的不安感愈來愈明顯,厲牧寒瞬間想到了各種各樣糟糕的可能。萬一顧苒苒坐出租車就這么不幸地碰上了那名司機怎么辦?萬一她因為自己而遇害了怎么辦?萬一,他以后再也見不到顧苒苒了怎么辦?厲牧寒低低地咒罵了一聲,隨即拿起桌面上的手機和車鑰匙,快步地跑了出去。來到基地的停車場,連忙鉆進(jìn)自己的車子內(nèi),插入鑰匙,啟動引擎,轟的一下,踩著油門便開了出去,直奔顧苒苒所在的泰銳公司。這時,顧苒苒和何昊乾一同走出公司,她抬頭看向漆黑的天空中那點點閃爍的繁星,身心舒暢地呼出一口氣,說道:“天上的星星真漂亮啊?!?/br>一旁的何昊乾聞言,轉(zhuǎn)頭看著她,只見顧苒苒仰著腦袋,呆呆地望向天空,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卷翹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一般,又濃又密,眼睛仿佛如這滿天繁星一般,閃爍發(fā)光。他清咳了一下,說道:“我的車停在停車場,我送你回去吧?!?/br>第57章霸道的吻顧苒苒沒有拒絕,背著包包走在何昊乾的前面。忽然,何昊乾出聲叫住了她,顧苒苒轉(zhuǎn)頭,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何昊乾微微彎下腰,低著頭靠近顧苒苒,此時他們兩個人離的非常近,幾乎就差幾厘米的距離而已,他甚至能看得清顧苒苒那細(xì)膩光滑的皮膚上細(xì)小的絨毛。顧苒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后退一步,顫顫巍巍地說道:“怎……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離的這么近?”何昊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顧苒苒,一雙漆黑的墨眸中似乎在醞釀著某種特殊的情緒。顧苒苒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不知所措地說道:“為什么一直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只見何昊乾微微勾起嘴角,輕輕地笑了笑,隨后抬手,撫上顧苒苒的頭發(fā)。顧苒苒看著他的舉動,下意識地再想往后退,便聽見何昊乾說話:“別動?!闭Z氣太過霸道了,顧苒苒不由地停住腳步。就在這個時候,何昊乾將顧苒苒頭發(fā)之間纏住的一小團(tuán)棉花給拿了下來。他嘴角又掛起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痞里痞氣地說道:“你頭發(fā)沾了棉花,我只不過想拿下來罷了,但是你剛才那舉動,是不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既然你想發(fā)生點什么,那我只好從了你。”說罷,他便摸了摸下巴,故作思考的樣子。顧苒苒這才發(fā)覺被何昊乾給戲耍了,忍不住怒瞪了他一眼,剛準(zhǔn)備責(zé)備他的時候,不遠(yuǎn)處便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聲音。“顧苒苒!”厲牧寒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天知道,他擔(dān)心顧苒苒的安危,急急忙忙從郊區(qū)的軍訓(xùn)基地開車一路狂飆趕到這里,只為接她,可他剛下車,便看顧苒苒和一個男人靠的那么近,兩個人的行為舉止是那么的親昵!厲牧寒這才忍不住大聲呵斥道。那一聲像極了厲牧寒的音色,顧苒苒機械般地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主人,果不其然,正是站在不遠(yuǎn)處的厲牧寒,她心里頓時咯噔一聲,一股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她連忙快步走到他面前,雙手攀上他的手臂,連忙說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具體的我可以解……”話沒未說完,便被厲牧寒一個冰冷的眼神給嚇噤了聲。顧苒苒害怕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么勸阻正處于怒火上的厲牧寒。還沒等顧苒苒想出法子來,厲牧寒便甩開她的手,徑直走向何昊乾,在他面前站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何昊乾。他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說道:“你是我老婆的同事?”何昊乾瞇了瞇眼睛,忽然瞥向厲牧寒手指上那枚與顧苒苒配套的戒指,一道暗光不經(jīng)意地閃過,他玩味地笑著看向厲牧寒,說道:“是啊,怎么了?”“她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你應(yīng)該知道吧。”厲牧寒森森地開口,語氣中那再也明顯不過的威脅一聽便知曉,“下次別再讓我看到你和我老婆過于親密,那我也不用顧及什么禮儀,直接動手。”一般人要是聽到厲牧寒這嚴(yán)肅的警告肯定嚇得腿軟,然而何昊乾卻偏偏是個要強的人,他不甘示弱地回看他,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