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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再體會網(wǎng)上沖浪的快樂還得落到這鳥不拉屎的冰山雪地里,所幸她雖然能感觸到身邊冰雪的寒冷,睡衣也有些單薄,但不知為何身上還是暖洋洋一片,不然恐怕剛穿越來就要被凍死了。總愣在這兒也不算個事兒,蘇靈先決定跑出去找到個人再說,沒想到這一找就一直找到了第四天,她還被困在雪山里出不去,滿目皆是銀白鋪滿大地,蘇靈完全分不清方向,疲憊和絕望涌上心頭,她有些喪氣的坐在雪地里,再一次躺了下去,如今又困又餓,已經(jīng)到極限了,她明白在這種環(huán)境下不能睡著,但是也許睡一下就能穿越回去了呢,反正現(xiàn)在也看不著任何希望。只睡一下,只睡一下就好。蘇靈把臉深深地埋進脖子那圈灰白皮毛里,柔軟的溫暖將她包裹進了夢里。夢里她變成了一只雪貂,聽說這座雪山里靈力充沛于是便來這里修煉,直至終于修煉成人,想出去看看世界的時候卻遇到了雪崩,地動山搖的轟隆聲讓她害怕,無論多么努力地逃跑還是被腳下的大地晃到摔倒……“醒醒!施主快醒醒!”蘇靈在劇烈的搖晃中蘇醒過來,才剛醒來就看見一顆鹵蛋在面前搖晃,饑餓迫使她一時沖動張口便咬了上去,“施主快住口!”清脆的少年音傳來,蘇靈被推倒在一旁,冰冷的觸感讓她霎時間清醒過來,她轉過頭欣喜地望向剛剛推倒自己的人,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和尚,全身包裹得像個小粽子似地,唯有頭上光禿禿的還留下了一個鮮明的牙印。他滿懷歉意的向蘇靈走來,把手里拿著的風帽給她戴了上去,半彎著腰想將她扶起:“小僧修行路過此地,看見施主倒在雪地中不省人事才使勁搖晃想叫醒你,請不要怪罪?!碧K靈沒有仔細聽他說什么,心中只剩終于見著活人的激動,不自覺中眼淚就順著眼眶邊緣落下,一串串淚珠隱沒在柔軟的皮毛里。小和尚一見蘇靈滿臉淚花就慌了神,著急的僵在那解釋,連自稱都忘了:“我,我剛剛是被咬疼了才不小心推開你的,別哭了?!碧K靈扶著小和尚的手起身就緊緊抱住了他,發(fā)現(xiàn)他其實跟自己差不多高,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蘇靈抹了一把眼淚,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對他說:“沒事沒事,我只是好不容易看見人了太感動了而已。”松開小和尚的時候蘇靈發(fā)現(xiàn)他臉有些紅,可能剛剛抱太緊了給他悶得,也沒太在意,現(xiàn)在小和尚對她來說就宛如黑夜里的燭火,將她從深深的絕望里拉了出來,在這異界給了她一絲溫暖。跟著小和尚走出雪山,蘇靈通過一路上閑聊得知小和尚現(xiàn)在才不過十五歲,因為表現(xiàn)優(yōu)異在一年前被師父派出來獨自修行,法號湛玄,蘇靈默默地在心中感嘆他真是厲害啊,十五歲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施主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里呢?一般人不會去到那座雪山里面,而且你還穿的如此單薄且奇特?”蘇靈現(xiàn)在身上披了湛玄的外套,剛穿上時還帶了暖暖的體溫,比起她自己那套睡衣不知暖上了多少倍,此刻聽見湛玄這么一問,蘇靈也不知如何解釋,只跟他說自己迷路了走進雪山后結果一直在里面出不來,還順口問了一句湛玄是為何去到那里去的。結果湛玄的回答讓她心頭一跳:“修行路過那,感覺有妖氣就上去查看了?!碧K靈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緊張,只能默默點了點頭,“你們這還有妖怪啊?”湛玄回頭看了她好一會兒,蘇靈正擔心自己是不是沒注意世界觀說錯話了的時候,他又側開了頭回答她:“是有,只不過尋常小妖不怎么跟人接觸。”蘇靈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扯開了別的話匣子一路聊著,直到兩人到了一個村落,尋了個住處簡單收拾了一下暫時休息一晚。其實離開了雪山蘇靈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外面已經(jīng)是春季了,不用再穿著湛玄的外套和風帽,脖子上的皮毛也取了下來掛在腰間,唯有那一頭拖沓至腳跟的長發(fā)讓她覺得礙事,想要向村人借剪子把頭發(fā)給剪了,又被湛玄一直勸說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可以剪,于是只好將頭發(fā)高高地盤在腦后。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靈又夢見了雪貂,這次卻不是自己變成了它,而是小小的雪貂窩在自己懷里,蘇靈正想摸一摸它柔順的皮毛,它就往自己肚子那鉆,直至整個消失不見,蘇靈被驚醒,卻感覺下腹有些不適,滿身都是無法紓解的燥熱,明明還只是春天,窗外清涼的晚風吹來也無法吹散蘇靈的熱意。她打算去屋外走走,起身時無意間踢到了那圈被取下來的灰白皮毛,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個模糊的少女模樣,和雪貂的形象重疊起來,蘇靈想起自己遇到湛玄之前做過的夢,再看了一眼自己銀白的長發(fā),一個微妙的猜測在心中逐漸擴大——自己不會是被雪貂妖附身了吧?!湛玄和她一間屋子,就躺在不遠處,是她硬拉著他要一起住的,因為不想再獨自一人呆著了。如今蘇靈凝望著他的方向,心中思索著要不要讓湛玄幫忙探查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畢竟他可以感知到妖氣,但轉念一想,萬一他轉頭就把自己給處理了那可不行,于是只得壓抑著身體里的燥熱熬過了一晚。沒想到連著過了好幾天,蘇靈隨湛玄又走過了一個山頭,來到一個破敗的寺廟停留,她雖然表面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但是每晚都被折磨得睡不著覺,白日里行進間腿部與衣物的摩擦讓她滲出一片難堪的濕熱,這一切她都沒有讓湛玄發(fā)現(xiàn),但終于在那難忍的折磨再次來襲的時候,一道驚雷落下,激起了蘇靈腦海中此前被堆砌起不曾發(fā)現(xiàn)的記憶。她找到這些天痛苦的緣由——是雪貂的發(fā)情期,那一篇睡前朦朧間看過的科普成為她現(xiàn)在唯一能獲取的信息,發(fā)情期間無法交配的母雪貂會因為雌激素含量激增而導致再生障礙性貧血,最終死亡。這該死的設定現(xiàn)在作用于蘇靈身上,她痛苦不堪,再持續(xù)下去說不定自己就會死了,必須得找個男人,可是這種鬼地方到底哪里有……蘇靈的視線最終定格在湛玄身上,銳利的閃電劃破長空透過搖搖欲墜的窗戶投射進來,照亮了湛玄寧靜平和的睡臉。古人早熟,十五歲原本已是談婚論嫁的年紀,湛玄又獨自在外修行了一年之久,此刻睡著了的臉上雖然還帶著些許少年的稚氣,但往日相處時倒是湛玄照顧蘇靈多一些,他仍在抽條拔高的身體修長挺拔,結實的肌rou下蘊藏了無限的力量。湛玄的睫毛很長,蘇靈的目光從那片濃密的睫羽一路劃過他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唇形,最后落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結上。寺廟外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仿佛想要沖刷掉蘇靈此刻罪惡的欲望,然而蘇靈卻慢慢向湛玄靠近,讓雨聲為她掩護,讓閃電為她照明,連雷鳴也喚不回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