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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一口。他開口,聲音很大,說:“好的!我的公主?!?/br>啊……真是……要羞死人了!抱了一會兒,他又拉著我坐起來,可憐兮兮地說:“那你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都加回來,可以嗎?Lim?你不知道,聯(lián)系不到你我都快發(fā)瘋了?!?/br>我笑起來,把我們倆放在一旁的手機都拿了過來,很快就加好了。他又把我的手機拿過去對照著他的擺弄了一陣,我看著,這廝是把所有的社交平臺都跟我加上好友了啊,什么Facebook、Instagram、Snapchat、p,還有幾個我根本不用的,都被他弄出來了。完事兒之后,他還特別得意地對著我晃了晃手機,說:“Cool~”我突然想起來什么,問他:“你哪來的那么多手機號給我發(fā)信息?”他的聲音又低下去了:“我發(fā)一個你拉黑一個,那些信息都是我用我家人和朋友的號碼發(fā)的?!?/br>我嚇了一大跳,敢情Mike身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都被我打進黑名單了。我氣得去錘他,又慌慌張張地把那些號碼都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他看著我cao作,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一臉驚喜地盯著我看。我瞥著他,問:“怎么了?”Mike的語調(diào)帶著揶揄:“你沒刪那些短信,Lim?!?/br>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發(fā)給你的那些短信,你一條都沒刪。”這個混蛋……我有種被抓現(xiàn)行的羞窘,抓起被子蒙住頭,悶悶地開口:“那又怎么樣?”我的被子再次被M掀開了,他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親了好幾口,笑得一臉神采飛揚。-鬧到最后,也不知道Mike是什么時候走的。只記得他走之前落在我臉龐的那個吻,輕輕柔柔的,和那句響在我耳邊的:“晚安,我的小伏特加?!?/br>就這樣了吧……在沉入夢鄉(xiāng)之前,我迷迷糊糊地想著。就這樣了吧,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在異國他鄉(xiāng)陷入了一段愛情而已。一切始于腎上腺素,但最終歸于多巴胺。不過,那又怎么樣呢?那些個酒精中毒的人,誰不是在一開頭就抱有淺嘗輒止的決心呢?——————還有一個后記,明天發(fā)吧,謝謝所有看到這里的人!其實這是幾個月前寫的一個小短篇了,我現(xiàn)在自己讀起來還有一些拗口的地方,之后有時間我會改改,也可能改成第三人稱,之后再說吧。因為我最近實在太忙啦。小番外<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小番外<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小番外我和Mike正式交往的第二天,我又拉著他去參加了我和損友們的聚會。要問為什么不是第一天呢?廢話,第一天是屬于我們倆的私人甜蜜時光(包含一些黃暴的細節(jié)),是不方便被人打擾的。這是Mike第二次參加我和我朋友的派對,這一次,他意外地緊張了起來。我們坐在去“老地方”的巴士上,他攥著我的手不停地揉捏著,臉也靠過來,在我的肩膀上左蹭蹭右蹭蹭,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我推開他的頭,問他:“你做什么呢?”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嘆了口氣,問我:“寶寶,你覺得我看起來怎么樣?我的意思是,我算得上你們中國人眼中的酷男孩嗎?”這聲“寶寶”,他說的是中文,當然,是我教的。自從我們確認彼此的心意之后,他好像對兩性稱呼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那些外國人膩歪人的那一套他是張嘴就來,后來又漸漸不滿足,非要再在中文稱呼上做文章。美其名曰是要加強自己在中文方面的造詣,我一開始懶得理他,后來被他纏的煩了,索性也陪著他一起幼稚了起來。我噗嗤笑出聲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他轉(zhuǎn)過身體,正色道:“你先回答我?!?/br>我捏了下他的臉,說:“是,你是酷男孩?!?/br>Mike揚起嘴角:“那我就放心了,這次是我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去見你的朋友們,我知道這對于你們中國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我看你那些朋友都挺酷的,尤其是Jess(這是陳黎的英文名),我不能輸?!?/br>我笑出了聲,說他:“你幼不幼稚?”他又把頭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聲嘟囔了句:“幼稚?!?/br>又過了一會兒,他把頭立了起來,對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我知道了。所以你早就被我的長相吸引了,對不對?”我的臉有點發(fā)燙,索性側(cè)頭轉(zhuǎn)向窗外,不再理他。Mike還在搖晃著我的手臂,不停地追問:“是不是呀?Lim,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我的耳朵都發(fā)起燙來了,轉(zhuǎn)過臉瞪了他一眼。他看著我,突然笑起來,湊過來在我臉上吧唧了一嘴,又自顧自地小聲說:“我知道的?!?/br>我們到達“老地方”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剛推開門,人潮就接連響起怪聲起哄。Mike跟幾個男生都混熟了,直接走過去跟他們寒暄起來。我尋到章雨然所在的方向,走過去,挽著她的手臂甜膩著聲音叫她:“然然~”“喲,這是誰來了呀?!彼致暪终{(diào)地回了一聲。我扭著她的手臂繼續(xù)討好:“然然寶貝~”“你別叫我,我還生氣呢。”“所以小的這不是來給您賠罪了嘛,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我計較了嘛?!?/br>她轉(zhuǎn)過身來,皺著眉:“別忘了我們上一次見面我跟你說的,你這個人就是一根筋,你在感情的事情上犯軸我管不了你,我氣的是你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她說的上一次見是幾天前了,自從我和Mike定下心來我就把這姐妹兒約出來一五一十地對她坦白了,包括我最終決定繼續(xù)留澳讀研的事。說起來我終于下定決心留澳這事兒,是少不了Mike摻的這一杯的。據(jù)他所說他明白自己心意之后就對此提心吊膽地不行,生怕我不管不顧就走了。因此天天在我耳邊吹風(fēng),說我這一決定是多么多么正確,非整得好像我整個人都因為要多讀幾年書,就得道升華了一樣。當天我就沖動之下致電了我遠在大洋之外的母親大人,結(jié)果自然是免不了一頓罵,然后又在她驚駭之余放出了她女兒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