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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聲響仿佛就在耳畔,五顏六色的光照亮了整個布里斯班河岸。我一眨不眨地盯著夜空,只覺得心中好久沒有這樣的震動。我轉(zhuǎn)過頭,不經(jīng)意碰上了Mike的目光。我在Mike的眼里看見了我自己,隨著煙花的光,亮起、又暗下來、又亮起的我自己……我們對視了很久,煙花不斷在耳邊炸響著。我望著Mike,腦海中沒有一分多余的思緒,他的臉龐忽明忽暗,瞳孔在光照下顯得極其清亮,眼底一片澄明。緊接著,我們的鼻尖越來越近了……下一秒……兩片嘴唇貼在了一起。沒有情欲的滋潤,不帶唇舌的挑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摁下了停格鍵,但實際上,煙花下一秒就在我們的頭頂上炸開,我們的唇分開了。這是個蜻蜓點水的吻,由煙花見證了。我即將跳出喉嚨的心跳,也由煙花見證了。游戲<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游戲<酒精中毒日記(瑪格麗特)|PO18臉紅心跳游戲表演結(jié)束了。Mike照例送我回家,周圍人聲嘈雜依舊,我們卻像身處靜止的空間里,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中途我偷偷扭過頭去看他,只見他緊抿著唇線,沒什么表情。我感受不到他的情緒,只是被他緊緊地攥著手,他的力道大得驚人。這次見面仿佛一個宣布著冷戰(zhàn)期結(jié)束的標(biāo)志,后面幾天,我們又恢復(fù)了日常聊天,只是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那個吻。同時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在我和Mike之間發(fā)生了改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到。這像是兩種化學(xué)物質(zhì),輕輕碰撞之后,發(fā)出了某種“滋滋”的響動,雖然極其輕微,卻是不容忽視的。-又是一個周五的傍晚,Mike突然在電話那頭問我周末有沒有空?他說他帶我去玩,說是權(quán)當(dāng)放松一下緊張的心情。我短暫地考慮了一下,答應(yīng)了下來。等車子在一棟小型獨幢房子前停下來,我才反應(yīng)過來——索性Mike說的玩,是他朋友辦的一個派對。屋子的格局不算小,進(jìn)門就是一個小型吧臺,上面已經(jīng)零零散散的擺了好幾瓶開過的酒了。一個韓國人模樣的女生正站在吧臺后面擺弄著手機(jī),看見我和Mike進(jìn)來,她抬起頭吹了個口哨,很熟稔地和Mike打著招呼,又看向我,笑著伸出手和我問好。燈光閃爍,音樂震響,派對的氣氛很濃,我轉(zhuǎn)頭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很多異域臉龐,也有幾張華人面孔。被陌生的眼光掃視著,我一時覺得有些局促,轉(zhuǎn)過頭看了Mike一眼,他安撫地捏了捏我的掌心。這時候,一個穿著很搖滾的白人走了上來。他和Mike打了個很是地道的招呼,又看向我,笑得一臉燦爛。我也笑了,剛想說話,Mike就一把拉過我,大大方方地介紹起來。他的聲音倒是明亮,足夠一屋子的人聽見了。我又被他領(lǐng)著,跟帶小孩一樣,和屋子里的其他人互相打了個照面,這樣就算認(rèn)識了。所幸Mike這群朋友的態(tài)度都還算隨意,其中幾個中國人還用中文跟我攀談了幾句,我也漸漸放松下來。我才知道,這群人中有幾個是Mike的同學(xué),其他幾個算是不同圈子慢慢處到一起的,彼此都已經(jīng)很熟悉了。這房子也是他們其中幾個人一塊合租的,算是他們的聚會地點。一時間氛圍倒也不尷尬,很快就各自玩鬧開了。Mike被叫去玩桌面足球了,和那個“搖滾”小哥對壘。旁邊站了幾個圍觀的人,時不時出口幾句呼喝,和一些我聽不懂的英文詞。我靠著吧臺坐在高腳凳上,自己端了杯酒來喝。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我能看見Mike微微躬起的背部線條。他低著頭,目光鎖定在游戲桌上。劉海垂下來,他的半張臉都隱藏在陰影里,只露出了挺翹的鼻梁和緊抿的唇線。他的手指曲起來,指節(jié)的弧度不斷變換,利落地cao縱著游戲桿。這是我第一次看見Mike擺出這副認(rèn)真又專注的模樣,嗯……的確挺帥。不一會兒,隨著人群的一聲歡呼,他直起了身體,胸前墜著的銀質(zhì)裝飾鏈隨之貼伏在黑色T恤上。他抬頭找到我的方向,挑起眉,露出了一個很是春風(fēng)得意的笑,像只饜足的狐貍。又換了一個東南亞人跟Mike對壘,我無心再看,正好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是學(xué)校的郵件,我順手回復(fù)起來。“你不去玩?”一道男聲在我身邊響起,說的是中文。我抬起頭,是剛才和我打過招呼的一個華人男生,叫什么名字我倒沒留意,只覺得他耳朵上那一排耳釘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扎眼。他在吧臺倒了一杯酒,學(xué)著我的樣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坐了下來。我努努唇,示意他看人群密集的地方,“你是說玩飛鏢的話,我想我還可以有點兒參與感?!?/br>他順著我的方向看過去,有人在對著電視機(jī)跳舞,有情侶在沙發(fā)上抱成一團(tuán),只有飛鏢盤目前還沒有人光顧。他爽朗地笑出了聲:“你可以去和Mike踢足球呀?!?/br>沒等我接話,他又遞過來一個促狹的眼神說:“你和Mike真就只是朋友???”是,Mike剛才介紹我的時候,說的是:“這是我的中國朋友,Lim。”,那語氣就像人們介紹自己無數(shù)朋友中的一個那樣隨意。我垂下眼睛,試圖壓下某些讓我焦慮的情緒,反問道:“難道我和Mike不是朋友嗎?”這位耳釘小哥笑起來,滿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他的眼神很犀利,犀利中又帶著曖昧,顯然知道點內(nèi)情的樣子。他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我有點惱了,再沒心思搭理他,借口去洗手間就說了失陪。我在水池邊用清水潑了下臉,出來的時候就看見Mike等在門邊。他看我出來,走過來幫我理了理頰邊的濕發(fā),問我是不是覺得無聊了。我應(yīng)了一聲,他又來牽我的手,輕聲說著:“再待一會兒我們就走,好嗎?Lim?!?/br>我不作聲,任由他帶著我去沙發(fā)邊坐了下來。不多時,人們都陸陸續(xù)續(x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了,圍成了一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