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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象。但他沒有留戀,繼續(xù)往下,撫摸過她的肋骨,她的肚臍,柔軟的毛發(fā),終于到達他夢過無數(shù)次的地方。他的手指輕觸了一下那個小小的rou頭,沒想到陸顯真反應(yīng)巨大,甚至不自覺地低叫出聲。徐加云笑著繼續(xù)往下,摸到她濕的十分徹底的花唇才停下。“真真,我想要進去,可以嗎?”徐加云俯到陸顯真耳邊,低聲誘惑。陸顯真實在沒有辦法開口回答,只能點了點頭。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被在他的手指觸摸的每一寸地方,這些地方仿佛因為他的手而統(tǒng)統(tǒng)燃燒起來,燒得她不能自拔。
第七夜
徐加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陸宅了。他開始變得神出鬼沒。往往一下班就不見人影,甚至整天不接電話。“特指不接陸顯真的電話?!靶旒釉茖γ貢鴱娬{(diào)。秘書有些為難,但還是照做了。沒想到這個陸家大小姐仍舊堅持不懈打電話來,不管她用什么借口搪塞,執(zhí)著到不行。“陸小姐,徐經(jīng)理今天暫時沒有時間接您的電話。“秘書第一百零八次重復(fù)道。“麻煩你告訴他我在家里,等他回來。再見?!瓣戯@真輕聲說完,慢慢放下電話,握住電話的手不自覺在顫抖。為什么要消失?為什么不要見她?為什么不接電話?她去公司等他,前臺說他不在。她打電話給他,秘書說他沒空。她不知道還能怎樣找他。后悔嗎?這是那天早上醒來陸顯真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不后悔。她甜蜜地想。這是她一直以來想做的事啊,怎么會后悔呢。陸顯真醒來的時候徐加云已經(jīng)不在床上。她一個人躺在亂糟糟的床上,腦海里回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竟不自知地癡癡笑了起來。對待他們的第一次,他是如此溫柔又慎重。他會問她愿不愿意。他會問她舒不舒服。他還問她……“這樣難受嗎真真?”他才堪堪進入一點她的眉頭就因為疼痛皺了起來。他仔細地觀察著她的一切反應(yīng),看到她眉頭皺起,立刻擔(dān)心地問道。她睜開因為害羞閉上的雙眼,眼里全是他。她微笑著搖搖頭,輕聲低語:“你進來吧?!?/br>雙臂摟緊他的脖頸。他略微抬起頭,吻住她冰涼的嘴唇,一寸寸將自己推入,直到不留空隙。想到這,陸顯真甚至還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nèi)撐起的形狀。她害羞地用被子捂住頭,被子上是他一直用的香水的味道。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她幸福地想。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的,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過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他現(xiàn)在,怎么都無法拋下她了吧。沒想到的是,徐加云自那天早上開始便消失了。陸顯真如何都找不到他。她在迷茫和恐懼中度過了痛苦的一個月,甚至連陸飛飛的存在對她來說都已不算煎熬。思前想后,只有最后一個辦法。徐加云的朋友里她唯一認識的,蔣勻昭。其實自十八歲生日那天之后陸顯真就很少見到蔣勻昭了。聽蔣舒沛說,他似乎很忙,經(jīng)常夜不歸宿。陸顯真有些膽怯,但一想到躲了她一個月的徐加云,她更像丟失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刻也不能等了。她是通過蔣舒沛才好不容易打聽到蔣勻昭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但這個地方……好嚇人……陸顯真站在夜店大門口,有點害怕。生日那次,也是被蔣勻昭半騙半哄,提前喝了大半瓶伏特加才敢進去。過了幾分鐘,她緊了緊身上的針織大衣,瞟了一眼頭頂那惡俗的紅色招牌,走了進去。入口的保安攔住了她,問道:“有證件嗎?”陸顯真此時害怕極了。如果沒有人跟她說話倒還好,一有人跟她說話,就像戳破了她內(nèi)心那個岌岌可危的氣球,其中勉強聚集的鎮(zhèn)定和決心跟著全xiele氣。她的眼睛不安地盯著保安的臉。保安年紀已經(jīng)很大,看著這小女孩,內(nèi)心有些不忍。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又是被哪個人渣帶壞了?他心里想。態(tài)度也不自覺地軟下來。“你是來找人的嗎?““我……我找………找……蔣勻昭?!闭f著遞出證件。“原來找蔣家公子啊,”保安一臉了然,嗯,確實是個人渣?!八幌蚨荚诙亲罾镩g的包廂。”陸顯真朝保安飛快點點頭,一言不發(fā)地走了進去。夜店晃動的彩燈閃得陸顯真看不清路。她好不容易跌跌撞撞走到二樓,正低著頭想避開晃過來的強光,沒想到卻和一個男人撞個滿懷。“不,不,不好意思?!标戯@真仍舊低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朝身前人道歉。這人站著沒有反應(yīng),也沒有動。陸顯真以為自己擋住了他的道,便側(cè)過身讓出空間,想順便離開。沒想到男人拉住她,震驚地開口:“陸,顯,真?”蔣勻昭的聲音?!陸顯真猛地抬起頭。真的是蔣勻昭!她笑了起來,拉著他的手,大松一口氣。“找到你了!我快要嚇死啦!“蔣勻昭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被酒精沖刷過一遍的大腦暫時想不出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了看身后的包廂,確認里面沒有人,便把她帶了進去。“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來了?徐加云呢?”他一邊關(guān)門一邊問。陸顯真一聽到徐加云的名字,心臟就像被擠壓過的海綿,難受地快要讓她蜷縮起來,眼眶也不自覺地泛出淚滴。“我來找你的。”陸顯真甕聲甕氣地回答。蔣勻昭甩了甩頭:今天明明還沒喝多少,這是幻聽了嗎?“你……來找我的?”他遲疑地回問。“我來找你,因為我……找不到加云哥哥?!?/br>說完哥哥兩個字,陸顯真的心再次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緊到快要喘不過氣。本來勉強撐在眼眶里的眼淚竟自己流了出來,根本控制不住。蔣勻昭看著陸顯真,走過去用手輕輕按住她略微顫抖的肩膀。“怎么回事?”“我……我找他……可他……他不接電話……也不見……怎么都不肯……”聽完,他自然地把陸顯真帶入懷里,輕拍她的后背。陸顯真因為哭得太傷心,整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沒有邏輯,但蔣勻昭還是明白了:戀妹的徐加云終于善心大發(fā)肯放開陸顯真了。蔣勻昭喜歡陸顯真,不僅僅因為她?;ǖ拿^。他第一次做春夢的對象不是陸顯真,但十七歲那年,他第一次見到沐浴后穿著白色浴袍的陸顯真,蹦蹦跳跳從樓上朝他跑來,之后每一場春夢都和她有關(guān)。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連徐加云也沒有告訴。他能感覺到,徐加云對陸顯真有一種近乎執(zhí)著的保護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