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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馬亂的月圓好不容易過去,圖南休息好了之后幫令會林整理行李,問道:“你們去刷副本,不帶上靳元?”令會林整理著資料,答道:“我們先去探墓地的結構,等他任務結束,去河南與我們匯合……其實要我說啊,他去不去都無所謂,倒斗又不是打仗,有我在,智力問題都解決了,有蒙太乙在,玄學問題也解決了,其他人去也是湊數的”……圖南忍了兩秒,還是忍不?。骸八哉f,你們不帶我去,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嗎?”令會林的背影僵直了一秒,而后九條尾巴奔涌而出,“嗖”地一聲竄到了圖南懷里:“那當然不是!寶貝現在身體金貴,要在家好好享福的,挖墳這種又臟又累的活兒,哪兒能勞動你”圖南被毛茸茸的尾巴抱著蹭,半響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哼”來:“那你們早點兒回來……唔!掉毛了……阿嚏?。?!”令會林摸著她左邊的奶子:“放心吧,以傳統(tǒng)妖族的大墓規(guī)模來說……少則十天,多則半月,肯定就會來了啊~”和眾人依依告別之后,眾妖怪出發(fā)去河南,家里一下子空蕩起來,圖南被蕭玦勒令在家休養(yǎng),說是人妖混血兒,誰也不知道啥時候會出生,圖南對此嗤之以鼻,心說我都還沒顯懷,怎么可能說生就生?然而迫于蕭總yin威,不得不閑下來,沒事畫畫追劇,過上了咸魚般的日子而這邊,蕭玦,令會林,薛云奕,蒙太乙,加上剛剛從邊境回來,不知是氣得還是曬的,臉黑如鍋底的靳元,跟隨蕭鈺,來到了玄鳥族墓葬蕭鈺解釋道:“盜洞都挖好了,最佳位置,還不破壞風水,根據地質勘測,下面只有一層,而事實上……我們都知道,一定還有隱藏墓道,應該是妖族的法陣隔絕了機器探測,下去之后……見機行事吧”蕭玦頷首:“都準備好了,下去吧”眾人更換了一身行頭,勁裝手腳收束便于行動,耐磨防寒的料子,襯得眾人格外身高腿長四周由玄鳥族布置的久遠隔靈陣還在運轉,、眾人散開妖力,朝著一眼看不見底的漆黑盜洞,直接跳了下去靳元走在第一個,貓科攀爬能力強,夜視視力好,又加上靳元這個人是主T的好材料,眾人等他落地之后,傳音發(fā)出信號,才依次跳下,黑漆漆的盜洞中,蕭玦打開帽子上的燈,觀察環(huán)境蕭鈺不虧是行家,打的盜洞直通墓道的入口,這是一個小廳,想必是之前的入口,后來被整個埋入了地底,腳下的石刻是玄鳥的圖騰,上面有漆黑的紋路,前方一扇厚重的石門,上面塵土彌漫,薛云奕上前抹了把灰,露出了上面華麗的浮雕,黑紅彩繪點染其上,畫面中玄鳥猶如耀日,降臨人間,他一邊擦門,一邊問道:“神棍,這門兒怎么開?”蒙太乙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問我,我問誰?”……由于他平時表現的太過正常,眼瞎也沒影響生活,所以經常讓人忽略他看不見這個事實,薛云奕撤開兩步,讓蒙太乙去摸那石門蒙太乙摸了一會兒,忽然疑惑地:“咦?”了一聲眾人問他怎么了,蒙太乙答道:“像是個陣法,而且是血脈法陣,原本應該是玄鳥祖先設的禁制,非后代血脈不可入……但這陣法不完整,好像被人修改過,看著走筆方式,好像比玄鳥滅族的時間要晚,也就是說……有人在玄鳥滅族之后,進入過玄鳥墓,并且在離開時,修改了墓道入口的法陣,這是為何?”眾人紛紛搖頭,顯然是沒有人聽說過這一段秘聞,薛云奕提議道:“那既然和血脈相關,我們之中也沒有玄鳥族人,只能我去試試了,我不行的話,你們差得更遠,實在打不開,就只能驚擾前輩,暴力開門了”眾人頷首,退開兩步,薛云奕刺破指尖,把血涂道了陣法中心的圓點上,那法陣許是因為年代久遠,過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移動起來,一滴血分出細細的紅線,逐步填滿了浮雕的凹槽,在畫完浮雕的那一刻,石門搖晃,隆隆聲中洞開薛云奕舔了口傷處,一仰下巴:“看看!歐皇不是蓋的吧”可惜沒人理會他,眾人肅穆,依次走進石門,薛云奕哼了一聲,只好跟上石門后面是一條筆直的墓道,直通另一個石門,墓道里干凈如新,看起來無害,但眾人沒一個莽撞的,都在細細觀察,妖族大族為防盜墓,一般會設有重重關卡,玄鳥更是上古王族,所以這墓道絕對不想看起來那么簡單薛云奕是暗器的行家,他看了一會兒,說道:“九玄靈箭陣,每走幾步有一迷,猜中放行,猜不中則放箭……屬于暗器陣法中比較簡單的一種,而且年久失修,靈力不足,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建議直接過”蒙太乙舉起盾牌:“那還等什么”于是眾人無視墓道上的謎語,各顯神通,蒙太乙一塊盾牌舞動,護住了周身,還帶了一個蕭鈺,是走得最輕松的,薛云奕靠身法閃避,靳元神槍在手,挑飛無數暗箭,蕭玦也抽出九節(jié)鞭,走到通道盡頭的時候,鞭子里面捆了一整把箭矢第二道石門上,是八卦陣,八卦隨時間段和星宿的位置,解法隨時在變,令會林和蒙太乙盤腿坐在地上,用樹枝在灰塵上畫圖,推演了半個時辰,準確地找到了八卦運行的規(guī)律,眾人再次順利地通過第二道石門這道門打開之后,入目是一片寶光閃爍,玄鳥族普通墓葬里,棺材整齊排列,隨葬的無數金銀財寶展現在眼前,有的直接鋪在了地上,靳元甚至虛咪了下眼睛,才適應寶物散發(fā)出的光線蕭鈺提醒道:“之前我跟十二親將前輩們承諾過,不取一絲一毫錢財,不驚擾前輩安眠,只求金烏弓,所以這里的東西千萬不要動,否則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蒙太乙看不見,呷呷嘴:“還好我是個瞎子,眼不見,心不癢”眾人淡定地往前走,由于環(huán)境太過安靜,蒙太乙難以用聽力判斷位置,又不想示弱,出聲求人幫他,也梗著脖子往前走,結果運氣不佳,被地上散落的金酒壺絆倒了,摔了個狗啃泥眾人無語地回頭看他,發(fā)現這個家伙自己原地摔得鼻血長流,還沒來得及嘲諷,蕭鈺忽然大叫:“不好!別動!”然而已經晚了,蒙太乙一躍而起,而就是這么巧,一個金步搖,在他倒地的時候被掛在了長發(fā)上,隨著這么一跳動,重力作用之下,徹底插進了發(fā)髻里眾人:“……”就在金步搖插上頭的一瞬間,墓室里響起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咯咯”的骨骼交錯聲,原本好好安放的一排排棺材忽然震動起來,而后終于“砰!”地一聲,一截枯骨手臂擊飛了自己的棺材板,從里面坐起一具女尸,已經半腐爛的身體恐怖又詭異,空洞的骷髏眼直勾勾地盯著墓里的活人,爬了出來而后接二連三的棺材板被擊飛的聲音響起,無數玄鳥族前輩,就這樣被驚醒,嚎叫著爬出棺材,準備消滅“盜墓賊”,還自己清凈“臥槽……”,薛云奕眼角狂跳,扭頭就跑,邊跑邊罵:“大男人你戴什么金步搖!豬隊友,豬隊友?。?!~~~”蒙太乙腦袋頂上垂直插著一根步搖,不停地發(fā)出金子碰撞的細碎響聲,此刻連拿下來的時間都沒有,發(fā)足狂奔,回罵道:“剛剛解八卦陣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出力,到底誰是豬隊友?!”蕭玦殿后,剛“勒死”一只起尸,實在忍不住了,大吼一聲:“閉嘴!——”兩人只好同時閉嘴往前沖,眾人慌不擇路,闖進一個環(huán)形的大殿,殿中央有巨大的玄鳥雕塑,四周的墻上有八幅壁畫,看樣子是描述了玄鳥族各個時期的故事眾人來不及細看,后面的起尸已經快摸到領子了,靳元大叫道:“我們幾個頂?。∧銈兛旖?!”蒙太乙抓住令會林的袖子:“快,給我描述一下,是什么圖?”令會林眼珠極速轉動,瀏覽八幅壁畫:“是八個完全不同故事……發(fā)生時間沒規(guī)律,主角的名字沒有規(guī)律,故事之間也沒有邏輯聯系……”,他崩潰地抓了抓頭頭發(fā):“這怎么解?”蒙太乙看不見,急了:“你快跟我說??!”令會林看著死死抵擋的四人,大喘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和蒙太乙描述壁畫的內容,這下子,一個變成了兩個人一起抓頭發(fā),萬全沒有解謎的頭緒起尸還在源源不斷地涌入,催促聲不斷傳來,兩人越是緊張著急,越是理不清思緒,以令會林的記憶力,八幅圖早已刻在了他的腦海里,此刻正閉眼坐在地上,腦海中迅速閃過八幅圖,試圖找到規(guī)律,滿頭大汗,蒙太乙也一臉緊張,苦苦思索薛云奕殺起尸殺得眼睛泛紅,他一腳踹翻了一只女尸,怒罵道:“這八張倒霉的丑畫,別把老子耗死在這里!”蒙太乙看不見,全憑令會林給他描述,聞言疑惑道:“丑?玄鳥族主墓,壁畫一定是大家所作,怎么可能會丑?”令會林好像抓住了一絲飄渺的線索:“丑……為什么會丑?”,他站起來,左右踱步:“筆法上佳,設色典雅,丑……怎么會……啊!”令會林大叫一聲,狂拍大腿:“我知道了,構圖!是構圖很別扭!”他狀若瘋癲:“構圖的形式與八卦形相對應,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坤牛,震龍……巽雞,是生門!走這邊!”眾人滿頭灰和汗,紛紛解決了離得近的幾個起尸,往生門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