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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呆坐在噴泉池邊,圖南的眼淚漸漸干了,她胡亂抹了把臉,打算回去,說出去的話已經(jīng)無法收回,但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她剛要起身,一個小男孩忽然出現(xiàn)在她背后,扯了扯她的衣角圖南回頭,小孩兒臉很圓,可能是剛跑過,臉頰紅撲撲的,他奶聲奶氣地說:“大jiejie,剛剛有個大哥哥讓我把這個給你,諾,很甜的哦!”圖南接過,發(fā)現(xiàn)是當?shù)睾艹雒囊患覀鹘y(tǒng)甜品店的雙皮奶,還是溫熱的,上面沾著薛云奕的味道,許是剛剛被他拿過,圖南打開蓋子,吃了一口,嘴角逐漸有了弧度:“嗯,是很甜!”,像那個人的味道一樣小孩兒吸了吸鼻涕,把手上的氫氣球地給他:“大哥哥還說,臉哭花了就變丑了,這個送給你,不許再哭咯~”圖南看著一本正經(jīng)傳話的小孩,露出一個笑容:“好,謝謝你”小孩兒一蹦一跳地跑遠了,圖南一手雙皮奶,一手氫氣球,呆愣了一會兒,把氣球拽下來戳破了果然,里面掉出來一個首飾盒子,里面嘩啦啦地響成一片,圖南疑惑地打開了盒子,差點被撲面而來的鉆石閃瞎滿滿一盒鉆石啊……可惜,它們也就僅僅只是閃耀了,完全沒有形態(tài),圖南把它們小心翼翼地倒了出來,這些珠寶看起來賣相很慘,有的是一小串,有的是三兩個連在一起,有的干脆只有一顆,還有三顆大小不一的紅色血鉆,分外華美圖南思索了一會兒,依據(jù)良好的圖形想象能力,把鉆石擺在噴泉池邊兒上,開始試圖拼出它原本的樣子圖南拼了半小時,有人就在她看不見的遠處,足足看了半小時,終于,她長出了口氣,抬起頭,眼中露出沉醉之色,鉆石項鏈是復古的款式,圖南懷疑這根本就是個古董,本體共分三層,由里像外,每個外層都比內(nèi)層大一圈,每一層正下方,都綴著一顆紅鉆,它如同歐洲古典的宮廷貴婦,撐著小陽傘,穿著碎花裙,明艷靚麗,而又莊重典雅“真美”,她問道:“我們還能恢復它原本的樣子嗎?”“當然”,薛云奕從身后緩緩地抱住了她,凝視著她剛剛拼好的碎鉆:“項鏈會破碎,但鉆石不會,有些東西,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圖南握住了他的手,卻不敢回頭,僵硬道:“對不起……”薛云奕把她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說什么呢,傻孩子,你看,我都幾千歲的老人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圖南“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薛云奕是個明星,平時最討厭令會林說他老,今天為了哄她開心,連自嘲都用上了薛云奕看差不多了,把她身子扭了過來朝向自己,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過,你要補償我”圖南看著他閃閃發(fā)光的眼睛心都要醉了:“什么補償?”“emmmm……”,薛云奕沉吟了一會兒:“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來找你要”圖南笑著牽住了他的手:“好”教會總壇溯淵原本妖冶的面容籠罩上一絲陰郁之色,他沉默地聽了會兒手下的報告,下面的小妖嚇得抖抖搜搜,都快尿褲子,才結(jié)巴著才把事情說完,一身冷汗溯淵沉默了兩秒,把手上的紫砂壺“嘭!”地一聲擲到了地上,昂貴的茶壺應聲而碎,碧螺春的香味飄了滿室,卻映出一股恐怖如山的氣勢來小妖受不了血脈威壓,哀鳴一聲,終于暈了過去溯淵面沉如水,大袖一揮,往里間走去,然后猛地關上了房門,守門的兩個小妖面面相覷,知道主教又要去做“那件事”了,把地上暈倒的倒霉蛋撈起來,而后迅速退遠了室內(nèi)黑暗極了,幾根蠟燭的光猶如鬼火,明明滅滅,照在溯淵臉上,更顯得他猶如從地獄來的惡鬼,艷麗又危險,溯淵伸出手指,那懸浮在法陣上空的一個沙漏就被引到了他指尖,他灰霧般的神力一動,沙漏翻了個個兒,沙子簌簌落下,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虛弱的魂崔鶯鶯的靈魂,只剩下巴掌大,被封印在這個小小的、詭異的沙漏里,她一醒過來,魂體的眼睛立刻紅了,尖叫道:“溯淵!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呵,又是打打殺殺,鶯,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怎么能聽到這么美妙的消息呢?……”,溯淵單手一揮,崔鶯鶯巴掌大的靈魂被他捏在了手里,死命掙扎卻逃不出指尖的方寸之地,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哀嚎:“你的那個夢中情人兒……蕭玦啊,他倒是有幾分聰明,游慎那個廢物失敗之后,教會被逼到了明面上,我們的實力還不能和各大家族加上妖怪協(xié)會相比,所以只能在他們的攻勢下逐步收攏……但這些都很無聊,想不想聽些更刺激的?”崔鶯鶯這個狀態(tài),生不如死,當然無法回答他,溯淵自顧自地講了下去:“聽說蕭玦那個相好兒,她懷孕了,而且懷的是妖族王族的孩子……他們這些大災變之后的妖,都失了傳承,他們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類,才能懷妖族的孩子,可是,我就是神,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永遠不會告訴他們……”,他捏著崔鶯鶯的殘魂,又是一陣把玩:“這個女人……她竟然是……,呵,既然有那群偽君子的血,她就該早點兒從世上消失!”溯淵臉上猙獰的神色一變,忽然變得很溫柔,顯得更加瘆人:“至于你么……小黃鶯”,他一把掀開了松散的外袍,露出自己勁瘦但肌rou勻稱的身體,這幅色欲迷人的樣子,能讓所有懷春少女神魂顛倒,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今天,你的身體就可以徹底調(diào)教結(jié)束了,準備好做我獨一無二的奴隸了嗎?”崔鶯鶯的殘魂,聞言掙扎地更加厲害了,有自絕只相,溯淵嗤笑一聲,揮手把她的靈魂關回了沙漏里:“我的本命神器,一半煉魂,一半煉身,不過你這身子……我還要留著享用,所以,只能委屈你的魂再多呆一會兒了,不用著急,很快,你們就能一塊兒享受至極的歡愉了,期不期待?我的小黃鶯?”溯淵臉上笑顏不變,神色卻冰冷如刀,他揮手打開了角落里的籠子,里面緩緩爬出了一個赤裸的女體,她如母狗一般的姿態(tài),在地上爬行,乳尖被穿透,掛著兩個精致的鈴鐺,爬動間發(fā)出細碎的響聲,陰蒂也穿著陰環(huán),導致她敏感的rou粒只能一直勃起著,承受著形狀可怖的按摩器,一刻不停的摧殘,嫩逼已經(jīng)被折磨成了殷紅的色澤,xue口的rou只能軟爛如泥地纏裹著按摩棒,而不能用力收緊,后xue不知被塞了多少個跳蛋,數(shù)跟粉色的線從xue口露出,遙控器被靜電膠帶貼在了大腿內(nèi)側(cè),下體一片yin亂溯淵俯視這腳下的女體,薄削的唇瓣一動,命令道:“舔”那女體乖巧地伸出軟舌,低下頭,湊到溯淵身下,舔他的腳,濕潤的口水順著大張的唇舌流出,沾濕了男人精致的腳背溯淵扯動嘴角:“真是一條聽話的母狗”那女人抬起一張媚眼如絲的臉,她滿臉欲求不滿的yin色,眼神卻空洞極了,只能聽得懂最基礎的命令,不能思考,她,竟然就是崔鶯鶯的rou身自從崔鶯鶯叛變,被抓回來之后,她以為她會死的很痛快,沒想到溯淵這個惡魔,連死都不給她,只是折辱她,靈魂被分離,禁錮在沙漏之中,無法cao縱的rou身被溯淵控制,成了他最聽話的性愛玩具,也就是——性奴溯淵說過,等rou身的調(diào)教完成,靈rou合一的時候,即使心里再不想,早已被調(diào)教熟爛的rou身也會遵從他的命令,如此,就是把她的尊嚴放在地上踩,讓她恨不得去死,卻無可奈何“差不多了,小黃鶯……”,溯淵斜斜地倚在了軟塌上:“準備迎接你的新生吧”話音落,一縷殘魂尖叫著被他引出,然后順手一拍,拍進了rou身的天靈蓋兒里rou身眼中的迷茫持續(xù)了半刻,而后眼神一凝,轉(zhuǎn)頭就要往石柱上撞溯源看著他義無反顧的背影,眼中有一瞬間的痛恨,而后又歸為復雜難言,他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回來”崔鶯鶯的身體猛地怔住,然后緩緩地,不容置疑得回過頭,一步一步,朝溯淵走去崔鶯鶯的表情近乎猙獰,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只要溯淵不說話,她就還是她,可是這個魔鬼一開口,她就變成了下賤yin蕩的性奴她如僵硬的娃娃般走到了溯淵面前,男人又說了兩個字:“跪下”崔鶯鶯睚眥欲裂,眼眶幾乎崩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雙膝還是不受控制地彎下,跪在了男人腳下溯淵伸出手,如同撫摸寵物一般,摸了摸她黏濕的頭發(fā):“怎么樣?小黃鶯……”,如果只聽聲音,他近乎是溫柔的:“從今天起,你再也離不開我了”作者:哦嚯!我的思路到底是怎么從甜甜的戀愛轉(zhuǎn)成變態(tài)的調(diào)教的?呵,女人假期好多梯子都壞了,大家能上來的幫我投珠留言唄,更新不易,請善心喂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