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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忽然想起了門鈴聲喬藝萱剛急忙吐了嘴里的牙膏沫,還有一些白漬沾在下巴上,就踢踏著拖鞋,開了門:“誰啊誰???這大清早的”半響,衛(wèi)生間里洗漱的趙嵐,忍不住出來問道:“萱萱?是誰啊,你怎么沒動靜啦”然后他沒戴近視眼鏡的眼睛努力虛咪,聚焦之后,瞬間消音,嘴里含著的牙刷“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薛薛薛……薛書記?!薛凌云笑了一下:“你好”眼看著喬藝萱還像個石頭人一樣楞在當(dāng)場,將這位經(jīng)常上新聞大領(lǐng)導(dǎo),以及一堆人晾在門外,趙嵐趕緊把她拽到自己身后,做了一個保護(hù)性的姿勢薛凌云也沒在意,繼續(xù)保持著無可挑剔的親和微笑:“這位就是趙先生吧?請問我可以進(jìn)來嗎?”我的媽呀還真是來找我的?趙嵐眼角狂跳,不知道為何南方某省的領(lǐng)導(dǎo)要來查自己水表,咽了口唾沫,眼睛一閉:“您請!”薛凌云交代了一句:“你們在外面等我”之后,就踏進(jìn)了這個不大,卻溫馨的三居室,房子有些年份了,是老北京市民,在早些年房價還沒飆升的時候買的,室內(nèi)還有一些小嬰兒的玩具,散落在地上,很有生活氣息喬藝軒這才回魂兒般地反應(yīng)過來,局促地在沙發(fā)上收拾出一塊地方,讓薛凌云坐下,然后就要去泡茶沒想到薛凌云竟然做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動作,她臉色淡然地站起,毫無負(fù)擔(dān)地說道:“小姨,您別忙,該是我去泡茶才對”喬藝萱:“……!??!”薛凌云親切地挽住喬藝萱的手,拉著渾身僵硬,表情精彩的她坐下,開門見山地道出了來意:“你別緊張,今天啊,我是來給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提親的”喬藝萱下意識地?fù)狭藫蟿偹饋?,還無比蓬亂的頭發(fā),滿臉凌亂:“……?。??”半響之后,薛凌云語氣緩慢,但溫和又不容置疑,把一段先是約炮找爐鼎,后是未婚先孕的那啥啥史,生生給講成了偶像明星戀上小白兔化妝師,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隱藏身份的羅曼史趙嵐和喬藝萱大腦當(dāng)機(jī),楞在當(dāng)場,連孩子哭了都沒反應(yīng)過來薛凌云看著并排坐著,呆若木雞的兩人,好心指了指臥室方向,提醒道:“……那個……”“哦!我去,我去!”,趙嵐一下子處理不了這么多信息量,迅速彈起來,沖進(jìn)了臥室,喬藝萱頸椎“咔咔”地一節(jié)一節(jié)轉(zhuǎn)向薛凌云,說話直結(jié)巴:“也……也就是說,過年來我家的那個,那個小姚,是……是……”“沒錯”,薛凌云露出“家丑不可外揚(yáng)”的神色:“就是薛云奕,你們經(jīng)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她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淡定地加了一句:“也是我的親弟弟”喬藝萱:“…………”于此同時,鼎云公館靳元在做飯,圖南頂著一張沒睡醒的臉,穿著睡衣打開了院門,然后就被眼前的一片片大紅給震驚了圖南嘴張成O形,滿臉驚詫:“二……二哥?你們這是哪一出?”靳召扯出一個喜氣滿滿的笑容,剛要說話,卻被一個更低沉的男音打斷:“弟媳,你好,我們是來提親的”圖南緩緩抬頭,看到了“靳元三號”,連臉上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都如出一轍,她猛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下:“這……這位是,大哥?”“是”,靳玄是個天生的低音炮,在早晨聽格外迷人,說出來的話卻讓人驚掉下巴:“我們來接你和三弟,回妖界完婚,時辰有點(diǎn)趕,我們這就出發(fā)吧”于是薛云奕出門的時候,就看見圖南一個人,穿著小豬佩奇睡衣,沙著毛絨球拖鞋,億臉茫然,面對著披紅掛彩,整裝待發(fā),彩禮都堆得溢出屏幕的迎親隊伍,緩緩地說出一句話:“我內(nèi)什么……結(jié)婚之前,是不是該和和家里人打個招呼?”薛云奕打了個哈欠,整理自己已經(jīng)過于完美的發(fā)型,嘆息道:“一群愚蠢的直男啊……”原來,昨天下午,消息傳回妖界之后,白虎王高興地當(dāng)場就揪掉了自己幾根胡須,疼得呲牙咧嘴之后,先是謝謝老天,又是謝謝列祖列宗,一陣忙亂之后,想起來他還有兩個兒子于是乎,靳玄和靳召從溫柔鄉(xiāng)里被他們老子召了回來,當(dāng)場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什么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連老三都給老子抱孫子了,你們怎么還沒個動靜?靳召腹誹,老三那剛懷上,是不是兒子還不知道呢,就被他老子揣著屁股砸到了柱子上,白虎王氣歪了鼻子:“管它是不是兒子,你有本事你生???”靳召無辜躺槍,恨不得當(dāng)場去世,還是靳玄從中阻攔,才沒被打得鼻青臉腫最后,爺三個喘著粗氣,坐了下來,昨天靳元話少,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報喜不報憂,沒把細(xì)節(jié)告訴白虎王,還是靳召機(jī)靈,把圖南一胎懷倆,異卵雙胞胎,而且另一個孩子是孔雀給說出來了白虎王當(dāng)場就炸了毛,什么三軍統(tǒng)帥的威嚴(yán)都不要了,從鼻孔里吹出一道熱氣,胡子都捋直了,聲如洪鐘:“老子的兒媳婦,必須接到我家來!一群鳥人,還想跟老子搶兒媳,想錯了他的心!”靳召連忙復(fù)議:“是是是,父王英明”白虎王瞥了他一眼,下巴一抬:“你們兩個,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接我兒媳!……對了,你”,他隨手指了個人:“帶他倆去開倉庫,家里的金銀財寶,首飾珠玉,什么有排面拿什么,千萬,不能,輸!”于是乎,圖南就一大早地,和靳家兩兄弟,隔著門面面相覷,無比尷尬靳玄不解:“圖小姐,哦不,弟媳,你家……不就只剩你一個了嗎?”,這也怪靳元話少,不喜歡聊天八卦,而且因為曾經(jīng)丟人的,被擼過一次的經(jīng)歷,沒把圖南還有個小姨在北京的事,告訴家人,于是鬧了這么個烏龍薛云奕實在看不下去了,撥開人群,嘴上說著:“抱歉,讓一讓”,臉上全是得勝的光,他笑著穿過人群,攬住圖南的腰,一扭頭:“哎呀,兩位哥哥大駕光臨,這么大排面是要干嘛呀?”靳玄/靳召:“……”薛云奕也不在意,低頭湊在圖南耳畔:“不用理他們,你小姨剛給我打電話,讓我?guī)氵^去”圖南混沌的大腦轉(zhuǎn)了個彎,疑惑道:“我小姨……給你?打電話?”“對呀”,薛云奕笑得粲然:“還叫我們中午過去吃飯呢,趕緊跟我走吧”靳玄一臉呆滯地看著薛云奕,攬著圖南就走,才反應(yīng)過來:“誒!——弟媳,那這彩禮——”圖南一縮,耳根紅了,弱弱答道:“回……回頭再說吧!”,說完一溜煙沒影了,留下兩兄弟和一堆白虎族隨從,風(fēng)中凌亂靳元這才做完飯,拍掉手上的面粉出來,愕然道:“大哥?二哥?你們這是干嘛?”靳玄/靳召:“……”一路上,薛云奕的手就像長在了圖南身上,甩都甩不掉,到了小姨門口,圖南按響了門鈴喬藝萱一臉復(fù)雜地打開了門,被摘掉馬甲的薛云奕美得晃神好幾秒,又看了看自己這大侄女,一臉油光,頭發(fā)散亂,還穿著這是什么……小豬佩奇?喬藝萱忽然就釋然了,什么未婚先孕啊,管它呢,這拿不出手的家伙有人看上,還得怪人家男方瞎了眼,不趕緊出手,更待何時?。克樕系男θ菡鎿戳嗽S多,讓開了門:“來啦,進(jìn)來吧”圖南一肚子問號,比如“薛云奕你什么時候掉馬了?”,以及:“小姨你那嫌棄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是你著急叫我過來我才沒打扮的嗎?”,這一切疑問,都在她看見沙發(fā)上端坐著的薛領(lǐng)導(dǎo)的時候,“啪”地一聲破碎了她震驚地險些五體投地:“jiejiejiejie?你你你怎么在這兒?!”喬藝萱表情難以啟齒,把“無禮”的圖南按到了沙發(fā)上:“你這孩子,瞞著我很開心是吧?”圖南疑惑:“小姨?”喬藝萱雙手插袋,露出興師問罪的表情:“都懷孕兩個月了?你很能干嘛”圖南轉(zhuǎn)向薛云奕,表情緩緩變?yōu)殡y以置信,一看就像是在說:“你連這個都說出來了?!”她剛要解釋,小姨你聽我說,小姨不是這樣的,小姨不瞞你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結(jié)果薛云奕露出無懈可擊的笑容,“靦腆”地答道:“是啊,孩子其實是個意外,但是我們是真心的”,他突然上前一步,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圖南的手,把她的臉掰向小姨的方向,堅定道:“我們已經(jīng)決定了,這輩子一定要在一起!”圖南:“……?”“唉!……”,喬藝萱發(fā)出了長長的,但卻釋然的嘆息:“小姚啊,現(xiàn)在該叫你小薛了,可以嗎?”薛云奕頷首:“當(dāng)然可以”喬藝萱表情復(fù)雜,抓起圖南另一只手,拍到了薛云奕手上:“我這個侄女兒啊,以后就交給你了……”,說完眼眶微濕,忍不住側(cè)過頭抹了把淚圖南:“…………??”作者:雀兒嘲諷他們不是嘲諷直男,而是“愚蠢的直男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