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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云公館23號院蕭玦把書柜里的幾本書擺放位置改變了一下,書柜突然錯開,露出了墻體,墻面里鑲嵌了一個高級保險柜蕭玦不慌不忙地按指紋,對虹膜,到了第三道鎖的時候,他眼神復(fù)雜,輕輕地吟了一句:“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huán),昔昔都成玦”(注1)聲線匹配成功,保險柜發(fā)出清脆的“咔嚓”聲,打開了,露出里面藏著的神秘物什只見保險柜分上下兩層,下層,一根翠綠色的美麗玉簫躺在木質(zhì)的支架上,那顏色翠如嫩竹,仿佛透明一般。而在柜子上層的絨布托盤上,兩塊形制相似的玉靜靜地并排躺著右邊那個是圖南送給蕭玦的新年禮物,一塊玉環(huán),環(huán)形的玉為正圓形,中央有正圓的孔,看起來圓滿無缺而左邊那個,竟然是一塊寶光閃爍的玉玦,那玉的品質(zhì)不知道比平平無奇的玉環(huán)要高出多少,那玉溫中且寒,體之無暇,乳白的色澤無一絲雜質(zhì),即使不算它的古董收藏價值,和其他更珍貴的意義,光看玉石品質(zhì),就和那商場柜臺里能買到的玉環(huán)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然而這兩塊玉卻并排躺在保險箱里,可見他們在主人心中的位置蕭玦看了看兩塊玉,人還在屋子里,精神卻仿佛飄到了千年之前——三千五百年前,妖界熊熊業(yè)火燒紅了天際,如同滅世一般各種形形色色的妖怪,有的化了形,有的甚至還在幼年期,全部都朝著火光相反的方向亡命奔逃,慘叫聲,慟哭聲,哀嚎聲連成一片,一股皮rou燒焦的味道彌散開來,地上到處是斷肢殘體,鮮血染紅了大地,一派末日景象各大種族的王者聲嘶力竭,指揮著,保護著自己的子民,撤退逃亡老蛇王滿臉血和淚,抱著自己重傷垂死的王妃,把小蛇交到了少女手上,少女頭發(fā)蓬亂,衣服上還布滿血跡,滿臉黑色的,焚燒的灰燼,但依舊難掩姿容,她明亮的眼睛直視著蛇王:“陛下,王妃為保護子民,性命垂危,我定護住你族最后的血脈”老蛇王垂眸,重重一揖,眼中傷痛掩藏不?。骸暗钕?!一切就托付給你了,若是妖界在今日滅亡,就就帶他去人間,讓他做個普通人罷!”,說完一抹臉上的眼淚,頭也不回地加入了抵抗天災(zāi)的大軍在最前線,白虎族,眼鏡蛇族,孔雀族的勇士們扛在第一線,九尾狐,鶴族等貴族在第二梯隊支撐,在他們的身后,無數(shù)老弱婦幼還在撤離,戰(zhàn)士們用自己的生命,為他們爭取著時間玄女深深地望了一眼赤紅色的天地,以及那些不斷被業(yè)火吞噬的妖族子民,眼神堅毅,玄色的神力在她體內(nèi)流轉(zhuǎn),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墨線,速度快到難以捕捉,帶著奄奄一息的小蛇,往遠處逃離僅僅數(shù)息之后,玄女帶著小蛇來到一處谷地,谷中有河流,還沒有被高溫和大火蒸發(fā)掉,玄女一個猛子扎進水里,神族天賦異稟,天生能飛翔,能潛水,適應(yīng)各種環(huán)境都不在話下,她赤手空拳在水下掏了一個洞xue,把小蛇妥善地放進其中,然后毫不猶豫地把貼身佩戴的玉玦取了下來,以寶玉為介,連通神力,布置了一個陣法,把洞窟嚴嚴實實地保護了起來小蛇被冷水浸潤,醒轉(zhuǎn)過來,哀傷地看著玄女,眼中是毫無保留的依賴玄女一嘆,這小妖怪,他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失去母親了嗎?玄女轉(zhuǎn)身欲離開,小蛇急了,發(fā)出“嘶嘶”的聲音,急促地撞擊著陣法,試圖去挽留少女玄女聽到動靜,一頓,但卻沒有回頭,堅定地打算離開小蛇哀嚎著,但他實在是太幼小了,既不能說話,也沒有力量掙脫神力布置的陣法,只能一遍遍地撞擊那法陣,一遍遍地沖擊著,眼見玄女的身形就要消失在水中,馬上要離開水面了,小蛇絕望地叫了一聲,用盡全身地力氣猛地撞上了陣法核心——那一塊寶玉玉玦它頭上美麗的,尊貴的鱗片寸寸崩裂,小蛇在劇烈的撞擊中,失神了一瞬間,接著,不知是某種神秘的力量幫助了他,還是這一撞,玉玦飄散的神力點化了他,小蛇提前開蒙了,再一開口,竟然口吐人言男童音悲傷地哭喊道:“阿玄!阿玄”玄女即將離開水面,聽到呼喚,身子一震,停下了,她終于折返回來,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的小蛇“開蒙了嗎?”她自言自語,然后叫了一聲:“小蟲子?”小男孩哭得鼻音很重:“阿玄危險,你別走”玄女臉上的灰燼被河水洗凈了,露出一絲讓天地萬物失色的笑模樣:“小蟲子,我神父神母皆死于抵御大災(zāi)變,當初我還沒成年,無法使用神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送走,神界崩塌,而現(xiàn)在,妖界有難,神族只剩我一人,如果我不出手,業(yè)火會把妖界蒸騰干凈,到時候,神族曾經(jīng)用性命守護的妖界,就要消失了”她的手毫無阻礙地穿過了結(jié)界,撫摸上小蛇的額頭,玄色的神力略過,傷口瞬間合攏,她不舍地收回了手,道:“只有神族的精血,才能封印邪獸,只有我,才能完成這個使命,護你們妖界平安,我責(zé)無旁貸,必須要去,神族,沒有一個孬種!”她留下了話,轉(zhuǎn)身欲走,小蛇哀傷絕望的聲音仿佛匯聚成了一道網(wǎng),密密麻麻地,在她堅硬的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阿玄!別走危險”玄女嘆氣,只好再次回頭,從懷里掏出一把翠綠色的玉簫,她在水里,看不見眼淚,但小蛇不知為何,總覺得她在哭玄女把玉簫放進結(jié)界之中,勉強笑了一下:“小蟲子,等你長大,吹簫給我聽,好嗎?”小蛇仿佛被安撫了,不再哭喊玄女轉(zhuǎn)身,這次終于頭也不回地走了,水波中傳來一聲:“等我回來”藍色的水波背景之中,透過火紅色的,被業(yè)火染紅的天地,那一天地動山搖,天河倒灌,玄女自毀神宮,引天河之水,撲滅了業(yè)火,她以rou身為基,精血為介,神魂為靈,布九九星河大陣鎮(zhèn)壓邪獸,勢要將那兩只邪獸鎮(zhèn)死在神山之下小蛇被保護在陣法之中,沒有再受過一絲傷害,可是玄女去了,她再也沒有回來千年之后,小蛇化形,給自己取名為“蕭玦”,一簫,一玦,正對應(yīng)了玄女留給他的兩樣?xùn)|西他學(xué)會了吹簫,學(xué)會了運用妖力,努力苦修,不斷地變得強大,他想,這次,輪到我來保護你了又過了一千年,神山底下的樹精族終于傳來噩耗,玄女留在九九星河大陣之中的精血最終耗盡,她的神魂也在那一刻徹底破碎,消散于天地之間,rou身不存,精血耗盡,神魂破碎,玄女死了,神族的最后一位神女,徹底消亡了那一夜,蕭玦吹了整整一夜的簫,簫聲嗚咽,如泣如訴從那時起,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從苦行僧般的苦修中脫離出來,開始換著不同的女人,在酒精中麻痹自己,放浪形骸,常常早上起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上過的女人是誰老蛇王早前在抵御邪獸那一戰(zhàn)中受了重傷,恢復(fù)好了可還是留下了病根,眼看著自己身體日漸衰弱,唯一的兒子卻如此頹喪,老蛇王終于爆發(fā)了,他狠狠地抽了蕭玦一個耳光,直把他打得血液從嘴角溢出“你母親已經(jīng)去了,蛇族就你這么一個種,你要是作死就去死罷!可是你對得起蛇族,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嗎?!”蕭玦默然,沒有出聲反駁從那天起,他收斂了自己,好像那些曾經(jīng)傷痛的過往,都埋進了深深的骨血里,再不能影響他的情緒了,他拾起修煉,繼承家族的責(zé)任和使命,又恢復(fù)了那個無可挑剔的蕭玦,只是眼神總是冷冷的,再也難見到笑容了——他愣愣地盯著保險箱看了一分多鐘,才帶起手套,把寶玉玉玦拿了出來,裝進了一個檀絲木盒子里,妥帖地放好了,又把翠綠的,光滑閃爍的玉簫放到了另一個長條形的盒子里,嘴里還喃喃著:“阿玄,我要去墮落神域了,你會保佑我嗎?”蕭玦把兩個裝著寶物的檀木盒子又裝進了一個手提式保險箱里,滴滴聲落鎖,保險箱的動態(tài)密碼每30秒更新一次,只有他和令會林知道蕭玦提著手提箱,把東西交給了令會林,令會林鄭重地接過,神情肅穆:“有了這兩件神族遺物,我們把握就大多了”蕭玦點頭,看著令會林把寶物收進另一層保險里,埋頭研究,才默然離開【注1】“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huán),昔昔都成玦”摘自蝶戀花·辛苦最憐天上月作者:清·納蘭容若一昔:昔,同“夕”,見:“為一昔之期。”玦(jué)玉玦,半環(huán)形之玉,借喻不滿的月亮。這句是說,一月之中,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夜是圓滿的,其他的夜晚就都是有虧缺的作者:剛剛開蒙的妖族大概相當于3-5歲的小孩兒,所以當初蕭總還是個真·正太蕭玦的老底,鋪墊許久終于被我掀開了,其他幾人的也會有的,讓我慢慢寫嚶嚶嚶謝謝大嘎給我投珠,現(xiàn)在我有三顆星星啦~~~感謝,鞠躬!第九十三章盛玥(電話性愛)翌日,蕭玦沒有帶助理,獨自一人驅(qū)車來到了妖怪協(xié)會隱藏在鬧市里,從不對普通人類開放的醫(yī)院,接待的小護士早就等在了門口,看到蕭玦修長的身影時微微羞紅了臉她鞠躬九十度,盯著蕭玦往大門里走的鞋尖看,脆聲說:“蕭少主,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您了,您這邊請~”說完做了個標準的邀請手勢蕭玦的眼神鄭重,就像要去完成什么使命一般,眼神沒有落在那小護士身上,隨她走進了醫(yī)院的走廊深處妖怪協(xié)會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妖族,所以像蕭玦這樣的準王,在這里受到的敬畏甚至比他在鼎云集團總部還要多,明明蕭玦是“病人”,醫(yī)生卻還要給他彎腰行禮花白胡子的醫(yī)生問道:“蕭少主正值壯年,怎么會想起做這個?”蕭玦垂著眼臉:“有備無患”“可是……”老醫(yī)生看了看蕭玦的臉色:“蕭少主,您也知道,以您的血脈層次,其實蛇族沒幾個年輕姑娘配給您生孩子,血脈層次太低是沒法懷上您的孩子的”蕭玦抬起了睫毛:“所以呢?”“您……您……還不如直接找蛇族那幾個姑娘,挑個合心意的……”蕭玦眼神陡然一寒,純種的王族血脈壓制連令會林這樣的貴族都要受影響,更何況是個普通老妖,老頭兒腿一軟,雙腿抖如篩糠,心里給自己抽了幾個嘴巴子:叫你多嘴!在門口無意間偷聽到的小護士驚訝地捂緊了嘴巴,這樣大的事,知道多了她這種小角色可能要小命不保,直接一溜煙跑沒影了老醫(yī)生受了驚嚇,一邊擦額頭上的冷汗,一邊點頭哈腰地把蕭玦送進了一間封閉的房間,留下了收集jingye的容器,就迅速消失了,一秒也不想和蕭玦多待蕭玦平靜地坐了下來,腦子里全是老醫(yī)生笑起來一臉如菊花般的皺紋,醞釀了半天,實在沒有性致,百無聊賴地翻了翻幾本色情雜志,上面胸大臀肥,搔首弄姿的女人看了更加倒胃口,蕭玦只好打開電視,日本愛情動作片女星叫得咿咿呀呀,他卻眼神呆滯,無欲無求。蕭玦一時間簡直佛了,非常后悔早上為什么沒扒下圖小南的內(nèi)褲帶過來,還能吸一吸她的香味兒蕭玦這個人,前半輩子都用來紀念他死去的戀慕對象——玄女去了,過著和尚般的日子,中間半輩子呢,又花天酒地,換女人比換褲子還快,他根本不記得自己cao過多少女人,cao的時候腦子里也只有白花花的屁股,沒能記住任何一張臉,結(jié)果活生生熬成了一個老妖怪,也沒談過戀愛,不懂那些情啊愛的,一把年紀,才發(fā)現(xiàn)雞兒認主了,加特林變狙擊步槍了,這步槍一寸半的狙擊鏡,還就只盯著圖小南那一畝三分地,別的都看不上了,只朝著圖南發(fā)射子彈……對了!圖南!蕭玦身后無形的大蛇尾搖了搖,掏出手機撥通了圖南的電話圖小南正在打印室打印底圖,空蕩蕩的打印室里只有機器運作的聲音,突然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不知道甲方爸爸又有什么指示,接起電話蕭玦:“喂?”圖南小聲:“嗯”蕭玦又“喂?”了一聲圖南不明所以,這兒信號挺好的呀,于是又回了一個字:“嗯??”“呼……”蕭玦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拉開了褲鏈圖南搞不懂甲方爸爸今天為何如此反常,他平時工作忙,幾乎不會工作時間給她打電話,圖南問道:“蕭總今天不忙嗎?”蕭玦:“忙,但是想和你說說話”圖南一下子被撩到了,沒骨氣,身后無形的狗尾巴搖了搖:“嗯,嗯~”這兩聲嗯的尾音格外嫵媚了些,蕭玦放出了緩緩抬頭的性器,握住了自己的男根,上下搓動了起來圖南聽蕭玦又不說話了,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沒話找話:“蕭總今天吃了嗎?”蕭玦:“嗯……”性器已經(jīng)勃起了,他正瞇著眼睛撫慰自己圖南不知道她甲方爸爸聲線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性感,只是覺得很撩人,她扇了扇風(fēng),吹著自己微紅的臉:“今……今天早上沒堵車吧?”蕭玦:“嗯……”然后圖南總算問了個有用的問題:“您在忙什么?”蕭玦:“我在自慰”圖南:“???!?。?!”雖然打印室沒人,圖南還是下意識得左右瞄了一眼,她被蕭玦的膽子驚呆了:“您……在辦公室……弄這個嗎?”蕭玦低聲笑了一下,也不解釋:“嗯……讓我聽你的聲音射出來”那一聲低笑灌進圖南的耳朵里,低沉沙啞的聲音性感極了,圖南半邊臉都燒紅了:“啊……???”“傻孩子”蕭玦引導(dǎo)著她:“周圍沒人吧?”圖南意識到他們要做色情的事情了,羞恥地捂住了半邊臉,但還舍不得掛電話:“沒……沒人!”如果兩人現(xiàn)在是面對面的話,蕭玦有一萬種辦法讓圖南就范,只是隔了個電話,又在她上班時間,兩人都是公私分明的人,逼急了難免尷尬,于是蕭玦只好自己出賣色相,邊擼邊舒服地哼哼,還故意把自己的聲線掐得很迷人,勾引著圖南聽得面紅耳赤,蕭玦這個人在床上要么不說話,只玩兒她,要么開口就是一些讓她羞得恨不得鉆進地縫的sao話,圖南還從沒聽過她這樣叫床圖南下意識地攥緊手機,腦袋里轟轟作響,艷紅的紅霞從接聽電話的耳朵尖兒一直延伸到心口,空曠的打印室里,心跳地嘣嘣地,她想說點什么,一開口就驚覺自己的聲音怎么sao成這樣:“蕭蕭玦”,那尾音帶著顫,變調(diào)了蕭玦:“嗯?”圖南緊張地甚至冒了汗,她擦擦額角:“我我不知道該干嘛”蕭玦啞聲道:“你濕了嗎?”圖南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才猛然意識到內(nèi)褲中間已經(jīng)積了一團小水洼了,她羞愧地捂住了通紅的臉,對自己的身體無語極了圖南在這種事情上一向誠實:“嗯”蕭玦低笑了一聲,勾引成功,他因為能遠程cao控少女的欲望,又激動地硬了幾分蕭玦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嘴上不饒人:“好孩子,把你的手指伸進去揉一揉”圖南差點直接冒煙,下意識地拒絕了:“我我不”“乖”蕭玦也不惱:“聽話,給我嗯——”要求完還加長尾音叫了一聲,生怕魚兒不上鉤圖小南被千年老蛇妖蠱惑了,心里啐了一口,都是妖精惹的禍,手上卻很誠實地伸進了褲子里,經(jīng)過茂密的森林,撥弄那一小塊兒saorou揉了一會兒,圖南下身洪水泛濫,她一開始還能忍住不叫,后來可能是蕭玦叫得實在是太sao了,她忍不了了,直接把打印室門反鎖了惹禍的老妖精聽見落鎖的聲音,滿意地哼了哼:“乖,乖寶,叫給我聽”圖南呼出一口氣,總算放開了嗓子,輕輕地低聲叫了起來“唔啊,蕭玦,你這個流氓嗯啊,再快點日我啊”蕭玦蛇瞳一豎,眼睛瞇了起來,總算舒服地靠進了沙發(fā)里,用力往上搓動,修長,勁瘦的手指,在蛇鞭上握緊,加速上下,馬眼因為少女的yin聲不斷地吐出汁液,潤濕了猙獰的頂端,習(xí)慣于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即使以放松的姿勢靠在沙發(fā)上自慰,也生出一絲蠱惑性感的味道“蕭玦啊好爽,就那里,用力頂啊唔”“小sao貨”蕭玦眼眶泛紅:“cao死你”兩人沉溺于欲望的呼吸,和有節(jié)奏水聲,呻吟聲混在一起,如同男女雙聲部合唱,唱出了一段yin樂之樂在打印室自慰還是超出了圖南的心理接受力,刺激被成倍放大,她沒過多久就爽得不行,可惜手指對于早已被喂熟的yinxue來說實在是不夠,越刺激陰蒂,深處就越空虛,圖南難受極了,聲音里甚至帶了一絲哭腔:“?。∈挮i,蕭玦我想要你,你cao我啊,嗚!干嘛勾引我么”蕭玦:“乖孩子,晚上回去疼你啊別停,我快到了”他到?jīng)]到圖南不知道,小家伙自己倒是先不行了,怕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和蕭玦突然的叫床聲刺激太大了:“啊,啊蕭玦!”圖南腦海里猶如被電光劈過,下體一酸,噴出陰精,黏膩的汁液打濕了一整片內(nèi)褲,濕漉漉地像是尿了褲子蕭玦對她身體的每一絲反應(yīng)了如指掌,一邊心里抱怨小家伙不等他自己倒先爽了,一邊身體激動地顫抖,馬眼不可抑制地滲出汁液,蕭玦猛地大力擼動幾下,低吼著射進了收集jingye的容器里圖南直到聽見他高潮時的聲音,才小聲問道:“你你好了?”蕭玦癱在沙發(fā)里,神情總算是舒展了:“好了”然后他晃了晃容器里的白濁:“謝謝”圖南根本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道謝,逃命般地掛了電話,沖進廁所清理自己泛濫的下體去了醫(yī)生老頭兒眼觀鼻,鼻觀心,在門口看報紙看了許久,還不見蕭玦出來,在老頭兒內(nèi)心已經(jīng)在吐槽蛇族這個準王是不是真的不行的時候,蕭玦拿著容器出來了,看那表情,竟然已經(jīng)比進去之前舒緩了許多老頭松了口氣,接過東西,鄭重地說:“蕭少主放心,冷凍jingzi技術(shù)已經(jīng)非常成熟安全了,我們一定妥善給您辦好,依據(jù)您的要求,您凍精的事只有在您在您萬一不幸遇難之后,才可以告訴蛇王陛下,讓他老人家定奪”蕭玦頷首:“保密協(xié)議就不需要我再強調(diào)了吧,你們都是這里的老人了”老醫(yī)生連忙挺直了佝僂的背:“您請盡管放心!”當天晚上,天剛擦黑盛玥踏著紅底高跟鞋,披著風(fēng)衣,走進了妖怪協(xié)會醫(yī)院。她個子很高,一雙腿修長筆直,亞麻棕色的長卷發(fā)被風(fēng)吹起,顯得她紅唇妖嬈,眼睫長而翹,彎眉一挑,就能把人三魂勾去七魄前臺接人的小妖兒抖抖索索地:“盛盛公主殿下,您怎么來了?”盛玥低下頭,在她發(fā)間聞了聞,把小妖嚇得汗毛倒豎:“我聽說,蕭哥哥今天來過了,不管他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竟然都不告訴我,還躲著我”盛玥蛇瞳一豎:“蕭哥哥的味道我死都不會忘,你今天見過他,對嗎?”小妖被貴族血脈壓制,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盛公主,我我不能說?。 ?/br>小妖的種族聽力極好,一次無意間的偷聽,差點讓她被盛怒的黑曼巴公主拎去喂蛇,一通威脅恐嚇之后,終于還是哭喊著說出了實情盛玥瞳孔緊縮,蛇瞳中甚至含著火焰:“好好,蕭玦,寧愿去凍精,都不愿意讓我為王族誕下血脈,你好狠心!”接著,她瘋狂的神色忽然平靜了下來,溫柔一笑,把小妖嚇得又瑟縮起來,打了個冷戰(zhàn)盛玥“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笑道:“你在醫(yī)院工作,你知道,儲存jingzi的位置在哪里,對嗎?”作者:好吧,妖艷狠辣的盛公主終于出場了,這才是真正的蛇蝎美人嘛沒錯,就是要撒這種狗血,沒有人能阻止我撒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