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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有H才有愛 NP在線閱讀 - 09: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09: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一時沖動說出這話之后,白夜并沒有后悔。

先不談他和白昕之間的賭約。在吃到丁柔烤的rou之后,他就有了永遠(yuǎn)把她留在身邊,滿足自己口腹之欲的念頭。

成親就是一個機會,他不能錯過。

忽略自己因為即將要成親而快要飛起的心情,白夜覺得自己也是夠拼的,為了一口吃的,居然不惜犧牲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

擔(dān)心在夢里耽擱太久天亮了,被白昕察覺,白夜沒有浪費時間,直接讓夢境變成洞房花燭夜。

夢里的丁柔很調(diào)皮,也很撩,不放過任何挑逗他的機會。

白夜感覺自己的嘴巴都被她撩得上火起泡了,偏偏在沒確定她對自己動心之前,他要裝作心如止水的樣子。

丁柔饒有興致地看著白夜給自己遞來一杯酒,他自己也拿了一杯。

大紅的燭光映在兩人身上。

少年目光幽深,眼角一顆淚痣讓他看起來妖冶又迷人。

丁柔目光迷離了一下,隨即從男色中抽身而出,揚了揚手中酒杯,紅唇勾起:“這是要喝交杯酒么?”

聲音婉轉(zhuǎn)纏綿。

白夜端著酒杯的手一抖,險些讓酒杯脫手而出。

看看,光是聲音就能讓他心神蕩漾。

若不是確定她只是個普通人,白夜真的要以為她和自己一樣,天生自帶魅惑之術(shù)。

白夜穩(wěn)了穩(wěn)心神,端著酒坐到丁柔旁邊:“喝了交杯酒,你我就是一體了。”

你要給我烤一輩子的rou。

丁柔笑了笑,不置可否:“交杯酒多無趣啊,不如……我們來喝交舌酒。”她含了一口酒,腰身一扭,勾住白夜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白夜手中的酒杯吧嗒掉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力將丁柔往自己懷里禁錮。咽下她送到自己嘴里的酒之后,就反被動為主動,大口含住她的唇吸吮。

柔軟的唇瓣,酒還有她的氣息揉碎在一起,讓他深深著迷。

丁柔被他手臂狠勒住后腰差點沒斷氣,不過少年急切又生疏的探索,讓她大度的沒有去計較。

舌頭有意無意避開他,卻又在不經(jīng)意間與他舌尖相觸。

少年見總也抓不住她,急得一把扣住她后腦,牙床撞到了一起。

丁柔痛得眼淚直接飚了出來,報復(fù)性極強地狠咬了一下白夜的唇。

白夜眼里掠過一絲危險,下意識就想咬回去,目光里卻觸到她眼角的淚,氣勢頓時弱了下來,松開了她。

“親的你不舒服?”

他還好意思問?

丁柔眼里含著淚,氣鼓鼓道:“你撞到我的牙了!”

白夜回想了一下,剛才牙床好像是酸了一下,原來是撞到她了。

他都沒注意,她太甜美了,他鬼迷心竅地想她把吞下去。

白夜盯著她的唇,喉結(jié)滾了滾:“對不起,要不我給你撞回來?”

丁柔:“……”她傻么,撞他自己也會痛的好吧!

更何況這不是什么大事,年輕人,在女色面前魯莽點也正常。

“算了,你也是不小心,”丁柔道,“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傷著?!?/br>
說完,她順勢跨腿坐到白夜腿上,紅唇微張。

白夜為了給她查看,腰都彎了下來。

丁柔滿臉認(rèn)真地對他說:“這大晚上的哪里能看清呀,這樣吧,你用舌頭舔,若是有傷口,舔到一定會痛的?!?/br>
白夜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這送上門的福利讓他無心多想。

于是兩人的唇又順理成章地粘在一塊。

剛開始白夜小心翼翼,后來在你來我往的交纏中逐漸失控。

他吻得又狠又急,象是要把丁柔吞下去。

體溫升高,胯間那物傳來了腫痛感。

白夜本能地挺胯往丁柔身上頂,帶著灼人溫度的大手從她衣下探入,觸摸到一抹柔軟細(xì)滑。

情不自禁撫摸,揉捏。

丁柔軟靠在他不算寬闊但非常結(jié)實的胸膛里,感受到那只大掌往上游移,渾身不由地酥麻哆嗦。

當(dāng)大手覆蓋上她一方rufang的時候,丁柔整個人都癱軟了,卻還頑強地挺了挺腰,往白夜掌心里送,嘴里發(fā)出媚人呻吟。

“好軟。”白夜控制不住五指用力揉了一下,只感覺到那飽滿細(xì)膩的rou象是要從自己指間溜走,嚇得他立刻松開五指,卻又被飽滿中間的凸起吸引了。

他合指,硬挺又敏感的奶頭頓時被他夾在了指間。

10: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啊……”丁柔輕呼,柔若無骨的雙臂搭上白夜肩頭。

目光往下一掃,包裹著渾圓雙乳的衣服,因為少年的手侵入而變形,隨著他的動作,能清晰地看到他凸出的指節(jié)。

她的奶正被他玩著,肆無忌憚地玩著。

丁柔感覺到陰xue涌出了一股水,xuerou饑渴難耐地蠕動。她身體軟軟地向前傾,脖頸與他交錯,柔媚的聲音似是水滴般落在他耳邊:“只是軟嗎?”

一陣酥麻從被她呼來氣息的地方,直沖天靈蓋,白夜呼吸猛地一沉。

他的反應(yīng)讓丁柔勾了勾唇,讓你對我使用魅術(shù),夢外我暫時不能拿你怎么樣,夢里卻是可以的。

舌尖探出,順著少年頸側(cè)輕輕緩緩下移,合唇,含住他顫動的喉結(jié)。

白夜玩弄她奶子的大掌突地收緊,丁柔有種被他捏爆了的感覺,不過好在白夜很快就松開了。

他雙手也從丁柔喜服里面收回,捧著丁柔的臉,沉沉吐語:“你就是個妖精?!?/br>
“糟糕,身份暴露了,”丁柔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你要降妖么?”

“要,還要狠狠降?!卑滓沟蛦≈曇粽f完,沒給丁柔反應(yīng)的機會,就又大口吃她雙唇。

甚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著丁柔脖子又吸又咬又舔,無所不用其極,力度卻又控制在丁柔不會感到疼的范圍。

丁柔眼神逐漸迷離,泛著柔媚水光。

她脖子后仰,疊腿坐在白夜腿上,墨黑秀發(fā)如瀑布傾瀉后背,高聳的胸脯一下一下急促起伏。

埋頭在她鎖骨處的白夜,聞到她身體散發(fā)出來的一股氣息,很難形容的氣息,卻讓他的yuhuo一下沖向了巔峰。

轉(zhuǎn)身將丁柔放到床上,她身上的衣物不用脫就已經(jīng)不見了,雙手被白夜禁錮在頭頂。

少年象是狩獵的猛獸,渾身充滿了霸道的囂張,目光在她身上巡視。

被他盯著的丁柔身心都酥了,yuhuo難耐。她不輕不重地掙了掙,不盈一握的腰肢誘人地隨她動作晃動,胸前的渾圓也晃蕩出白花花的乳波:“干嘛呢?”

白夜沒有說話。

沉黑的目光盯著丁柔雪白的胸脯,喉結(jié)顫動。

太美了。

摸遠(yuǎn)沒有親眼所見來得震撼。

顫顫巍巍的兩團,比香甜的奶果還要誘人。

上面兩點豆大的嫣紅,超可愛。

還有她的腰,超細(xì)。

白夜目測自己一手就能掌握。

少年盯著她的身體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丁柔渾身僵硬,感覺他是不是被施展定身術(shù)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很明顯的吞咽聲。

丁柔一愣,隨即有點想笑。

原來是看她的身體看呆了,真是可愛。

白夜維持著俯身,一腿擱在床上的姿勢,垂臉緩緩湊近丁柔的胸,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可愛的奶頭一下。

瞬間,丁柔感覺有煙花在自己體內(nèi)炸開,所到之處皆是麻意。

“嗯……”丁柔呼吸一下變得凌亂,胸前那兩團白白嫩嫩的rou頓時抖得更厲害,陰xue吐露出yin水,空虛感比剛才更甚。

她曲起瑩白修長的一條腿,貼在白夜身側(cè),輕緩摩擦。

白夜順勢撫上她挑逗自己的腿,熱燙的體溫從掌心遞來給丁柔,她渾身軟得更厲害。

大掌順著她嫩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到了膝彎,他手下一用力,丁柔的腿就被迫勾到他后腰。

白夜沉臉,鼻尖陷入她柔軟的乳rou里面,嘴里含著她的奶頭兒,舌尖抵在粉色的乳暈處,像嬰兒吸奶般吮吸。

11: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啊……好舒服……”丁柔翹臀下壓,胸脯挺起來,伸手抱住胸前的腦袋。

雙乳因為她的動作聚攏,白夜整張臉無可避免埋在了里面,每吸進來一口氣,都含有她的氣息。

白夜呼吸粗重,大口連同乳暈一起將她的奶吃進嘴里。欲望像烈火燃燒他身體每一寸,充血的昂揚象是要將褲子戳出一個洞。

丁柔嬌喘著,手從他后衣領(lǐng)探入,往下,摸到厚實的背闊肌。

感覺很有力量,動起來cao她的時候,這塊肯定會更鼓。

真想立刻被他cao。

但丁柔知道不能急,她瞇眼,感受到自己的奶頭被白夜用舌頭和上顎夾中間,一下一下,吸得毫無節(jié)奏,卻讓丁柔舒服得骨頭都是酥的。

她曲起另一條腿,用膝蓋頂白夜胯間,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根碩熱的東西。

白夜沒被人碰過這里,此時被丁柔這一碰,喉頭間立刻溢出聲悶哼。

對于接下來的事,他知道步驟,因為他看人做過,只是因為當(dāng)時他不感興趣,沒有認(rèn)真觀摩。

不過他所看到的,也足夠他用了。

白夜內(nèi)心非常自信,他一手肘撐丁柔身側(cè),一手貼著她肚皮往下,首先感覺到的是濕,還有滑。

白夜額頭出了些汗,從丁柔胸前抬起頭來,看著丁柔,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欲望,足以吞噬一切。

真叫人……興奮。

丁柔看著他的眼神,按壓著自己幾乎要溢出的興奮,伸指點了點白夜嘴唇,接著眼前就一黑。

燭火滅了,整個房間里一點亮光也看不到,丁柔甚至連白夜的身體輪廓也看不到。

除了視覺,所有感官瞬間放大。

她感覺到白夜含住了自己點在他唇上的手指,他身體往下壓,丁柔感覺到了重量,還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草木氣息。

白夜松開她的指,在她掌心里面舔了舔,濕漉又曖昧的水聲在黑暗中被放大,還有白夜粗沉的喘息。

“白夜,”丁柔睜大眼睛,極力想看清眼前人的輪廓,最后她放棄了,憑感覺抱住白夜脖子,“好黑啊。”

“怕黑嗎?”白夜的聲音從黑暗里傳來,竟然有幾分磁性。

丁柔說:“不怕。”

白夜沒再說話,抬起丁柔擱在床上的腿,臀往下一沉。

丁柔立刻感覺到自己xue口頂上來根guntang的堅硬物體,她身體不由地哆嗦一下,一口yin水隨之從泥濘的xue口噴出。

白夜立馬感覺到自己的前端濕了,是被她的水澆濕的,他情不自禁挺胯向前頂了頂,濕濕軟軟的,象是有張嘴在吸吮他,讓人頭皮發(fā)麻。

他兩手提著丁柔的腰往床里一推,自己分腿跪在丁柔身下,隨即挺身迫不及待往丁柔身體里面頂。

丁柔沒感覺到痛,但是能感覺到自己每一寸xuerou被他蠻橫頂開,粗燙的roubang一點一點,艱難地擠進來。

她有種被撐破的感覺,顯然俯在她身上的白夜也并不好受,因為丁柔感覺到自己與他相貼的臉上有陣濕意。

是白夜的汗水。

她壞心眼地夾了夾xue:“緊不緊?”

白夜悶哼,沒有回答她,掐住她腰肢的那只手卻猛地收緊。

他粗喘,吻丁柔腮幫:“放松點,讓我進去?!?/br>
“我已經(jīng)放松啦,”丁柔抱著他脖子哼哼,神情滿是得到滿足的愉悅,“是你太大了。”

白夜雖然沒有完全插進來,也沒有動,神奇的是丁柔的xue兒不癢了,大概是他太大了,將她所有的癢意磨平了。

好舒服。

她陰xue分泌出更多的水,下腹一下一下抽酸,身體自然而然放松下來。

白夜順勢一沖頂?shù)降?,沒有完全進入,就已經(jīng)頂?shù)降琢恕?/br>
“啊——”

“呃……”

兩人身體同時一震,抱緊對方。

太舒服了,丁柔腦袋擱在白夜肩膀,眼睛閉著,纏繞著白夜的雙腿打著顫兒。

緩了緩,白夜將丁柔猛壓到床里,瘋狂吞吃她的唇。

身下腰部發(fā)力,一挺一抽,粗大的roubang野蠻地碾開xuerou,直直搗弄到xue道深處。

頂端碰到團軟綿綿的東西,白夜呼吸一緊,抽出,再猛地刺入,刺激得xuerou不斷收縮,含著他,夾緊他。

丁柔在他身下尖叫,腳指頭舒服得蜷縮起來:“好大……恩啊啊……白夜,我快shuangsi了……唔嗯……”

白夜額頭的汗滴了下來,粗沉呼吸噴在丁柔脖頸:“大嗎?是你太小?!?/br>
挺身再一次把自己深深送進她緊窄的蜜xue,他雙眉隆起,喉頭顫了顫:“夾得真緊?!?/br>
他撐手在丁柔身側(cè),脊背像獵豹般彎曲,丁柔幾乎是掛在他身上。

白夜似乎是感覺不到她的重量,手臂從她腰繞后,抓住丁柔充滿彈性的翹臀狠揉,而后往外掰,象是想要通過此把丁柔的xue掰大,但顯然他徒勞了。

白夜轉(zhuǎn)而兜住她的胸,邊玩邊插。

“白夜……白夜……好舒服,好舒服啊哼……”丁柔叫得喉嚨發(fā)干,雙腿夾緊白夜的腰,白夜每一次進入,她翹起的臀就被撞回床里。

yin水噴濺,xue口一片狼藉,白夜腹胯抽打下來,發(fā)出啪啪脆響。

可能因為自己此時在她體內(nèi),白夜更受不了她的叫聲,理智接近崩潰的邊沿,體內(nèi)某種東西想要破土而出。

沖刺的白夜動作一頓,毫不猶豫捉住丁柔掛在自己脖子的雙手。

接著被他cao得欲仙欲死的丁柔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被綁住了,她楞了一下。

她又沒反抗,白夜為什么要綁她,莫非有什么特殊嗜好?

12:請不要愛上我(高H觸手NP)

到底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遇到這種情況丁柔也不害怕,sao浪地扭了扭臀,用自己濕潤緊致的蜜xuetaonong白夜腫脹的rou棍:“你綁我做什么?”

她刻意的動作對白夜無疑是雪上加霜,顧不上回答她的話,黑暗中他修長有力的胳膊變成了粗壯的藤蔓,捅在丁柔xue里面的roubang也發(fā)生了變化。

丁柔沒聽到他回應(yīng),但是能感覺到自己xue里面的roubang變得更粗,她臉上浮現(xiàn)一絲痛苦之色,但很快痛苦被難耐取代。

好癢。

好癢啊。

感覺xue道深處,有很多小嫩芽在撓她,瘋狂撓她。

丁柔身體在床上扭擺了起來:“好癢,白夜,快點插我。”

她沒有看到,一根粗壯的,完全不是人類男人所擁有的褐色藤蔓插在她體內(nèi),藤蔓周身有很多小觸須,那些觸須象是有生命,順著藤蔓爭先恐后鉆到她柔嫩的xue里。

白夜眼睛已經(jīng)變成綠色的,他看了眼身下發(fā)浪的女人,用自己化成藤蔓的雙手壓在她的手臂兩側(cè),丁柔上半身徹底被釘?shù)脛硬涣肆恕?/br>
丁柔沒在意,也可能是她沒注意到,此時她象是著魔一樣瘋狂扭臀,一下一下往白夜胯間湊,雙腿牢牢夾著他勁瘦的腰。

“夜……白夜……嗯嗯啊……好棒……”從感覺到他的roubang變得更大之后,她xue內(nèi)每一寸xuerou都象是被什么東西吸附了一樣,每動一下,她就感覺又癢又酸又爽,讓她怎么要都不夠。

“白夜,快點動動呀,你不想cao我嗎?”

想,怎么不想,他都因為她險些維持不住原形了。

他深吸一口氣,窄腰猛地一個挺送,生著小觸須的rou柱一下沒入女人體內(nèi),rou柱頂端也生有無數(shù)觸須,觸須頂端有個小球球,此時那些小球球與丁柔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花蕊撞在一起。

“啊——到了……”身下的女人尖聲叫。

她彎曲的細(xì)腰一陣抽搐,嘴長大喘息,胸前渾圓的奶子顫動,頂端兩顆小rutou高高立著,象是隨時都會噴出奶來。

兩根藤蔓從白夜體內(nèi)伸出,分別卷住丁柔的奶子,奶子受到了擠壓,頂端的奶頭兒暴突。

真美。

白夜幽著目光,藤蔓頂端張開一張嘴含住丁柔的奶頭。

涼涼的,吸吮力度很強,不象是手,也不象是嘴,因為沒溫度。

是什么?丁柔遲鈍地想。

想了沒到兩秒,她的意識就斷片了。

“白夜——好深……嗯啊啊……太深了……”

她雙腿被拉開到極致吊起,xue朝白夜打開,白夜從上往下兇猛抽進撤出,猩紅的xuerou黏連著觸須被拉扯出來,隨即沒讓丁柔喘口氣,又被蠻橫地塞回去。

花蕊反復(fù)被戳刺,xuerou持續(xù)被碾摩,丁柔感覺自己一直踩在云端上,沒下來過。

觸須拽著奶頭向外拉扯,兩團奶子象是被吹氣的氣球,鼓出來。

“這樣就受不了了?我還沒完全進去呢?!卑滓勾鬼戳搜蹆扇讼噙B的地方,到處都是水,還有兩片像花瓣一樣的東西,貼在他的rou棍兩側(cè),他挺身往她體內(nèi)插,那兩片花瓣也被卷進去。

他出來,那兩片花瓣也隨之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一股清透的yin水。

白夜盯著那一片濕潤,口干舌燥。

他身上又分出一根藤蔓,游到丁柔xue口,在沾著yin水的地方點了點。

咸的。

“別,別碰哪里……嗯啊……”白夜觸須點的地方恰好是丁柔的陰蒂,xiaoxue被接連抽插已經(jīng)讓丁柔爽翻天了,敏感的陰蒂再被一碰,她就有點受不住了。

但白夜并沒有聽她的,小觸須張開嘴吧嗒含住露出來的陰蒂珠.

“啊——啊——”丁柔渾身顫抖,陰xue猛地收縮再收縮勞勞夾住白夜壯碩的rou柱,yin液像崩塌的河堤噴涌而出。

白夜哼叫,被吸吮的分身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讓他理智崩塌,徹底維持不住人形了。

13: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丁柔是在一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中醒來的,她睜開眼睛望著頂上茂密的樹冠,楞了好大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

昨晚夢里發(fā)生的一切,開始在她腦海里回放。

即使醒來好一會兒,丁柔仍然能感受到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

太刺激了!

丁柔抬手捂了捂眼睛,察覺到有什么從手腕往下滑了一下。

她把手移開一看,是個翠綠的手鐲,里面還有一朵紫色的小花朵,這奇異的色彩搭配卻不讓人覺得奇怪。

很美。

特別是她的皮膚白,帶起來更好看。

但這不是原主的東西,丁柔瞇了一下眼睛,昨晚在夢里,她神智迷糊的時候,白夜好像給她手腕帶了個什么。

丁柔正盯著眼前的手鐲出神的時候,旁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丁柔扭頭看過去,只看到一雙穿著扎腳褲看起來有兩米八的大長腿。

“你醒了,”白夜看了眼她手腕,“鐲子喜歡嗎?”

“你給我?guī)У??”丁柔坐起來,這也太莫名其妙了,趁她睡覺給她帶鐲子,關(guān)鍵她還沒察覺。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實在是那個夢太美好。

白夜嗯了聲,執(zhí)著地問:“你還沒說你喜不喜歡呢。”

“喜歡,但是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睙o功不受祿,丁柔試著把鐲子摘出來。

白夜握住她的手:“你我之間還需客氣嗎?帶著吧,我送你的。”

丁柔一愣,感覺這話不對,什么叫你我之間,她跟他之間除了那場夢,也沒什么更深的羈絆吧。

而且那場夢也只是她的夢。

如果硬要說兩人之間有點什么,就是昨晚他給她舔蚊子包。

“柔柔醒了?”白昕從白夜背后走出來,看到丁柔被白夜握住手,隨即一楞,“哥,你們倆……?”

白夜笑著松開丁柔坐到她旁邊,胳膊伸過去攬住丁柔,無聲對白昕道:“昕,一夜過去了,我想我們的賭局是時候分出勝負(fù)了。”

白昕看看丁柔,再看看白夜,前者一臉迷茫,后者穩(wěn)cao勝券。

他將用樹葉包著的果子放到丁柔旁邊:“柔柔你吃,這些果很甜的?!?/br>
話音落下,他低垂下頭,嘴唇動了動,也無聲對白夜道:“哥你就這么有信心?”

白夜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臉上卻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丁柔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她瞟了眼肩膀上的大掌,覺得白夜對她的態(tài)度有點不同尋常。

是誰給他的勇氣,隨隨便便對她摟摟抱抱。

難道還是因為那個蚊子包?

“柔柔。”白夜的聲音突然落在丁柔耳邊,輕柔纏綿,“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丁柔肩膀一縮,頭旁邊挪一下,夢里的歡愉太深刻,她的身體到現(xiàn)在還很敏感,經(jīng)受不起任何小刺激。

默默把白夜的爪子從自己肩膀拿下來,屁股不經(jīng)意往他的反方向挪了挪,丁柔才道:“什么問題?”

白夜皺了皺眉,對她的行為有些不滿,不過為了賭局,他沒有將自己的不滿說出來:“你覺得我和白昕怎么樣?”

“心地很好,長得好看,人也溫柔體貼?!倍∪峤o了個中肯的評價。

一直靜默不語的白昕,突然說話了:“那若是讓你在我和白夜之間選一個,作為你下半輩子的伴侶,你會選誰?”

來了來了!

丁柔心里提了起來,看看白昕再看看白夜,假裝冥思苦想一會兒:“你們兩太優(yōu)秀了,我配不上你們,就讓我孤獨終老吧!”

白夜:“……”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是這樣。

白夜伸手拿起個奶白色的果遞給丁柔:“昨晚你受累了,吃個果補充下體力?!?/br>
受累?

受累??

不知為何,丁柔突然想到昨晚的夢,她下意識看了眼手上的鐲子。

難道那不是夢

那也不可能啊。

丁柔沒接白夜的水果,突然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腰不酸腿不酸就是受傷的腳腕有點疼。

如果那不是夢,她不可能腰不酸腿不疼,畢竟白夜很能折騰。

那剛才那句話應(yīng)該是指她逃命的時候受累了。

丁柔有些好笑,為了賭局,白夜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獻殷勤。

她看了眼一臉迷茫盯著她的兄弟兩,臉不紅氣不喘解釋:“腳抽筋了。”

伸手接過白夜手里的果子,丁柔說:“謝謝你們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白夜:“……”這都什么跟什么。

白夜盯著丁柔,莫非昨晚的夢她忘記了?

所以不愿意和自己太親近?

那他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費了?

白夜深深郁卒,恨不得掰開丁柔的腦袋看看,她記憶力怎么這么差!

白昕目光落在正在郁悶的白夜身上,眸光閃了閃,哥哥一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么,所以剛才才會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白昕摸了摸下巴,自己是不是太光明磊落了?

14: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黑白兩族一向水火不容,丁柔不能往那邊去避難。但也不能回白族,估計供品出逃的事,已經(jīng)傳遍整個白族了,現(xiàn)在都等著丁柔出現(xiàn)抓人回去呢。

丁柔沒問白夜兄弟兩來自哪里,白夜他們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因為也不好解釋。

整片森林都是他們的家,他們現(xiàn)在帶著丁柔,不過是在家里繞著走。

不過白夜想想,這也不是個辦法,丁柔是人類,細(xì)皮嫩rou的,哪里能跟他們四處漂泊。

白夜看了眼抬手擦汗的丁柔,無聲對白昕道:“昕,要不我們帶她回宮殿?!?/br>
宮殿是兩人一起發(fā)現(xiàn)的,如果按照他們的腳程,走半天就到了,但帶上丁柔,又不能暴露自己能力的情況下,估計得走上好久。

“她不一定想過那種與世隔絕的生活?!卑钻康馈?/br>
“我以為你會反對我的提議呢?!彼@個弟弟,表面看來溫和單純,其實最難接近,也不太能接納新鮮事物。

“我反對有用嗎?”白昕道。

“沒用。”白夜拋下這句話,湊到丁柔跟前,“柔柔,和我在一起你覺得寂寞么?”

丁柔怕他對自己下套,警惕道:“怎么會寂寞,你這么幽默開朗。”

白夜捏了捏她的手:“我記住你這句話了,以后你說無聊的時候,我就拿這句話出來堵你的嘴?!笨赡苁且驗樵趬衾镆呀?jīng)深入交流過,白夜跟丁柔說話的時候很隨意。

啥?

丁柔莫名其妙地扭頭看向白夜,白夜沒有解釋,只是笑瞇瞇地又捏了她一下。

丁柔余光瞟了眼身后的白昕,感覺她和白夜象是在打情罵俏,怪不好意思的,拍開白夜的手:“好好說話,別動手?!?/br>
白夜看了她一眼,哼了聲,氣咻咻走在前頭。

假正經(jīng)。

在夢里的時候不知道多熱情呢!

白夜堅信夢里才是真實的丁柔。

她在隱藏自己。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的真面目了。

三人有驚無險走了小半天,看到了一條河。

河很寬,水很清澈,能看到大魚小魚在里面慢悠悠地游戈。

陽光照到河面,波光粼粼。

走出一身汗的丁柔有種想立刻下去泡泡洗洗的沖動。

白昕見她盯著河水看,以為她是饞里面的魚:“中午吃魚怎么樣?”

白夜看了眼白昕,馬屁精。

無時無刻不在獻殷勤。

白夜不想給白昕機會,把褲子脫了噗通跳到河里,游到丁柔面前,在水里仰頭看她:“柔柔要下來嗎?我教你抓魚。”

抓魚對丁柔的吸引力不大,但是能下水。

丁柔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獸皮裙,濕了估計得很久才能干,下午她不想穿著濕漉漉的趕路。

白夜似是看出丁柔的困擾,道:“脫了再下來,方便點?!?/br>
說完他扭頭看白昕:“昕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看的,是吧昕昕?!?/br>
一早上都被他明里暗里排斥,此時更是指了出來,白昕氣笑了:“我是正人君子,就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了?!?/br>
丁柔趁著兩人斗嘴的時候,火速脫掉獸皮群,偷偷摸下水。

大概是因為被陽光暴曬,水是溫的。

丁柔上個世界在水里混了那么久,都沒學(xué)會游泳,也不敢往深處走,等水淹沒到她脖子處,她就不動了,開始往身上搓。

白夜看到丁柔下水,立刻游過去,防賊似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丁柔,怕白昕偷看。

她脫衣服的時候,白昕并不是沒注意到,白白嫩嫩的身體,纖細(xì)卻不瘦弱。

很美,很誘人。

白昕身體起了絲異樣。

“柔柔你想吃果嗎?”白夜問。

丁柔說:“都可以?!?/br>
白夜聞言頭也不回沖白昕道:“柔柔想吃果,昕你去摘,魚我和柔柔負(fù)責(zé)抓。”

白昕看著河里的兩人,女人赤身裸體泡水里,看到同樣赤身裸體靠近過來的少年,卻沒有下意識躲避。

若不是剛才她偷偷摸摸脫衣服下水,他會以為她是一個喜歡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女人。

但顯然她不是。

那就是兩人之前已經(jīng)坦誠相對過,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白昕意味不明地看了兩人一看,轉(zhuǎn)身離開。

確認(rèn)白昕已經(jīng)走遠(yuǎn),白夜伸手從前面攬住丁柔的腰。

身體相貼,他的熱,她的略涼,她的軟,他的硬,碰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體更軟,他身上某一樣平時是軟的東西立刻硬了。

丁柔幾乎是立刻感覺到有根炙熱的硬物頂上自己小腹。

白夜看著她撲在自己胸膛的柔軟雙峰,跟夢里不一樣,更大。

軟綿綿撞上來的時候,白夜感覺自己心臟都被她撞軟化了。

“你看哪兒呢?”丁柔掙了掙,渾圓飽滿的酥胸隨著水波,在少年胸膛刮弄,rutou嫣紅,已經(jīng)立了起來。

白夜差點忍不住動嘴又動手,勉強讓自己視線移上來,與丁柔對視:“昨晚我做了個夢。”

丁柔心里一動,看著他。

“夢里我救了你,我們經(jīng)歷了許多,最后終于成功把你帶回宮殿,我們兩情相悅,成了親,從此以后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要是丁柔不知道賭局這件事,聽到白夜的話她只會感到驚奇,兩個人居然會做同樣的夢。

但是知道賭局的事,丁柔忍不住陰謀論了。

那場夢不簡單,肯定是白夜搞的鬼。

目的也很明確,賭局只有一個月,時間并不充足,但一場夢卻可以經(jīng)歷很多。

白夜估計是想通過這個夢,跟她日久生情。

丁柔不知道自己這個猜測,雖然不全對,但也摸準(zhǔn)了白夜的方向。

她神情驚訝道:“真是一個神奇的夢,不過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這樣摟著怪不舒服的。”

白夜手臂用力,完全沒有松開她的意思。

他目光盯著她,判斷她是否有說謊。

丁柔坦坦蕩蕩看著他。

白夜突然笑了,頭往前湊了一下,貼近丁柔的嘴唇,就差沒親上去了:“柔柔,你也別想騙我,你肯定和我做了同樣的夢,不然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應(yīng)該是讓我放開你,而不是擺出一副我沒有說謊的樣子?!?/br>
“我又沒有問你,有沒有和我做同樣的夢?!?/br>
15:請不要愛上我H(觸手NP)

丁柔:“……”是哦!

丁柔極力挽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承認(rèn)她跟他做同樣的夢,他肯定就會問早上她為什么不選他。

丁柔總不能說我知道你們的賭局吧!

“為什么不承認(rèn)呢?”白夜在她嘴唇吮一下,“真甜,跟夢里一樣?!?/br>
丁柔知道自己此時應(yīng)該推開他,不然憑她跟白夜之間那蚊子包的交流,不可能一下發(fā)展到可以跟他親嘴的地步。

除非,她真的跟他做了同樣的夢。

為了這后續(xù)的麻煩,這必須得不承認(rèn)啊。

這個嘴也不能給他親,不是時候。

丁柔扭頭避開他的吻,一邊伸手推他:“放開,這樣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在夢里我們什么沒做過。”白夜在她臉頰親了親,見丁柔一直試著掙脫自己,手臂干脆夾緊丁柔的腰,帶著她往河中間一竄,沉入了水里。

丁柔緊閉氣,在白夜懷里蹬腿。她的腿蹬得很有力量,但白夜拴在她腰間的手更有力量,丁柔蹬了半天沒能游出水面也沒能掙脫他的懷抱,反倒是快沒氣了。

這時白夜如及時雨一樣又湊去吻她,一串泡泡從丁柔嘴里冒了出來,丁柔沒法拒絕他了。

長舌探了進去,氣息渡給她,白夜看著閉著眼睛,主動向自己索取的丁柔。

原先他覺得賭局有意思,后來發(fā)現(xiàn)她會烤rou,他就想快點結(jié)束賭局了。

說不清為什么,大概是不想用以后會跟他一起生活的女人來取樂。

今早醒來之后,他的想法再次改變,由早點結(jié)束賭局變更為這個賭局真無聊,要不直接跟白昕說不賭了吧。

但后來這個念頭他壓下來了,他是哥哥,他不能輸給白昕。

不知道在水里接吻了多久,丁柔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她被白夜撈了起來。

她趴在塊石頭上大喘氣,半邊身體還在水里。

白夜在她后面,將她散落的頭發(fā)摞到一側(cè),唇齒在她后頸打轉(zhuǎn):“柔柔會游泳么?”

丁柔被他牙齒一點一點啃,咬得癢癢的,縮肩膀躲邊想也不想就說:“不會。”

“說喜歡我,”白夜一手臂橫在她胸前,抓住團碩大的奶子揉,一邊含她小巧的耳垂,“不說我就把你留在這里。”

丁柔:“……”幼稚。

丁柔很想翻白眼說不,但是看看這里離岸上還有好長一段距離,而且也不是她剛才下水的地方,想向白昕求救也無門。

她屈服了,雖然她知道白夜不會真的把她留在這里:“我喜歡你。”

白夜捏著她的奶頭,灼熱的呼吸噴她脖子:“記住這句話,等會在白昕面前說一遍?!?/br>
“為什么?”丁柔胸前麻麻的,身體軟癱在石頭里。

她半閉著眼,兩手臂搭在石頭上,背后肩胛骨勾勒出漂亮的線條,淹沒在水里的身子隱隱綽綽。

白夜身體往水里沉了沉,唇落在她后背。

落在背后的唇很熱,比她趴著的這塊石頭還要熱,丁柔身體忍不住哆嗦,淹沒在水里的蜜xue嗡動,吐出一口yin水。

粘稠的yin水混在水里,被不怕人的小魚兒啄走,吞吃。

“不為什么,你照做便是了?!卑滓沟穆曇粝袷菑倪h(yuǎn)方傳來,可他明明就在丁柔身后。

“我不,早上我還說過要孤獨終老呢,說喜歡你,不是在打我臉么!”丁柔瞇縫著眼睛硬氣道。

白夜道:“你已經(jīng)打了,就在剛才。”

“是你威脅我的?!倍∪岬馈?/br>
“你也知道我威脅你啊,你要不說,我還繼續(xù)威脅。”白夜笑瞇瞇地湊到她耳邊。

丁柔咬牙:“卑鄙?!?/br>
“好好跟你說不聽,看來我只能動粗了?!卑滓箯暮竺鏀堊∷?,把自己氣勢昂揚的大rou棍捅到丁柔腿間,擺臀往前頂了頂,“不答應(yīng)我,就用大rou棍抽你?!?/br>
丁柔剛才已經(jīng)被他撩起火了,再被硬邦邦的rou棍頂花xue,頓時兩腿發(fā)軟,空虛瘙癢。

她媚著聲音道:“你抽啊,我才不怕你?!?/br>
“sao貨?!卑滓乖谒竺鎼炐Γ跋氡徊辶税??!?/br>
丁柔夾了夾腿:“難道你不想插我么?”

白夜roubang受到了擠壓,呼吸一下變得急促:“想,你這樣誰能頂?shù)米?。?/br>
丁柔在水里向后翹了翹臀,飽滿彈性的臀rou撞到白夜緊實的小腹,他氣息一抽,下腹緊繃。

丁柔察覺到他的變化,滿意地勾起唇:“是你定力太差,這么硬,從接吻開始就一直硬著,戳得我疼?!?/br>
“昨晚你也沒說痛啊,還夾得那么緊,越cao越緊?!卑滓棺プ∷难聸]有支撐點,他卻能擺臀狠狠在丁柔腿間穿插。

roubang的弧度是微微向上翹形的,要碾到丁柔陰蒂,輕而易舉。

奮力的頂弄,碩圓的guitou帶著熱度來回在丁柔陰蒂戳頂,碾磨。

“啊……嗯……啊……”丁柔被頂?shù)迷谒锲鹌鸱樽尤缋撬苹淦?,粘在她后背肩膀脖子就不下來了?/br>
她仰著頭,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白夜眸色一沉,埋頭大口吮她一口脖rou:“還沒插進去呢,就叫得這么浪,柔柔是不是想被插xue了?”

他突然停下來。

丁柔現(xiàn)在的感覺就象是想吃一樣食物,食物已經(jīng)到了嘴邊,她嘴也已經(jīng)張開就差咬了,結(jié)果被人搶走了那樣難受。

這不能忍。

丁柔撅臀往后蹭了蹭,充滿暗示。

白夜伸手從她小腹滑落,指頭在敏感到極致的陰蒂上壓了壓,丁柔頓時夾腿,渾身哆嗦發(fā)出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