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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毫無反應(yīng),現(xiàn)在他暗自慶幸,他沒有將那些春宮圖丟掉。"嗯...將軍...”酥酥麻麻的快慰襲來,丁柔情不自禁的呻吟,玉璧內(nèi)漸漸分泌出多量的yin水,濕潤了甬道,沖刷著柱身,聞人修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呼吸登時更加粗重,他略帶薄繭的大手漸漸上移,劃過她的陰阜,然后禁錮著她的纖腰,挺動著腰桿,重重的撞擊入她體內(nèi)。“啊...”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呻吟,丁柔是痛的,聞人修卻是爽得無法自持,他奮不顧身的律動起來,粗大的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的搗弄著她又緊又滑的xiaoxue,銷魂美妙的快慰,令他爽得神魂俱醉,絲毫不管身下女人的抵抗,叫喊聲。“痛...停下...嗚嗚...”丁柔疼得眼淚直流,小手不斷的拍打著聞人修的結(jié)實(shí)的胸膛,聞人修抓住她一雙使壞的小手,兩人五指交纏著,他低喘道“一會就舒服了,乖”他第一次哄女人,偏偏身下的女人不領(lǐng)情。“你輕點(diǎn)...啊啊...好痛...混蛋...”丁柔蹙了秀氣的眉毛,鼻翼聳動,微微的抽泣,胸前的一對乳rou,隨著聞人修的抽送,上上下下的晃動起來,時而互相撞擊著,“啪啪...”聲不絕于耳。“真是不乖,你下面的小嘴兒吸得本將軍好爽,今夜本將軍cao得你下不了床”聞人修低聲罵道,這些yin靡的語言,全都是他從春宮圖里學(xué)來,他一向?qū)W以致用。在roubang的摩擦下,丁柔漸漸嘗到了歡愉,她不在推拒男人,如玫瑰花般的唇瓣微張“啊...嗯...將軍...大力些...嗯啊...”聞人修呼吸一窒,幽暗的眸子隱隱閃過一縷紅光,他放開女人的小手,把她抱起來,然后直起身,下床,隨著他的走動,碩大的guitou一次次的頂入敏感的zigong口,她語不成調(diào)的呻吟,尖叫“將軍...啊...好難受...嗯啊...要尿了...”她撩人的嬌喘,刺激得男人擺動著臀部,重重一撞,一根軟軟的倒刺插入馬眼內(nèi),嬌嫩的玉璧快速的收縮,牢牢的絞著自己的roubang,隨后一股guntang的陰精噴射而出,聞人修頓覺腰眼發(fā)麻,精關(guān)快要失守。“小妖精”他咬牙低咒一聲,兇猛的挺動幾下,將那積攢已久的男性精華射入她zigong深處。“啊...”丁柔渾身顫栗,在jingye的刺激下,再次xiele身,玉璧自動吸吮著roubang,稍微疲軟的roubang氣勢洶洶的漲硬起來。聞人修把丁柔安置在書案上,俯下身含住她誘人的紅唇,吸吮著她口中的香甜,一手撫在她胸前的飽滿上,大力的揉捏,白花花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一條條紅痕布滿在白如乳脂的肌膚上,他身下也沒有閑著,roubang小幅度的抽送著,因為他剛發(fā)泄過一次,此時倒也不急,小人兒的美好,嘗過一次他就再也不想放開,擔(dān)心他剛才的粗暴會嚇到她,聞人修頗有種亡羊補(bǔ)牢的意味。丁柔只感覺腦袋白茫茫一片,體內(nèi)的欲望再次被男人撩起,yin水如打開閥門的洪水,蜂擁而出,她渾身猶如泡在汪洋中,舒服,溫暖,還想要更多,偏偏聞人修不打算滿足她,他的舌尖抵入她的口中,吸取著她散發(fā)著馨香的汁水,讓她無法呻吟出聲。聞人修陶醉的沉浸在她的嬌軀內(nèi),她的xiaoxue,異?;铮卫蔚陌约旱膔oubang,豐沛的yin水順著兩人交合處,一滴滴墜落,他耳力驚人,自然能聽到這細(xì)微的聲音。良久,聞人修才放她的紅唇,湊在她耳側(cè),啞聲道“想要?想要就自行動一動”他磁性沙啞的嗓音,猶如海妖般,一點(diǎn)點(diǎn)的侵蝕著她的神志,她只能憑著男人的話語,擺動著纖腰,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主動地環(huán)住聞人修精壯結(jié)實(shí)的腰桿“將軍...我要...給我...啊啊...”話音落下,聞人修以狂猛的速度抽送起來,青筋凸起的roubang一進(jìn)一出的挺送,直搗花蕊深處,激得身下的女人嬌軀陣陣顫栗,小嘴咿咿呀呀的喊叫,呻吟。“將軍...好爽...啊...好熱...嗯啊...”“小妖精...我也好爽...吸得好緊...唔...”此刻,聞人修放下了自稱,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今夜定要干她到天明。——————————————————————————————————————————PS:親悶抱歉!昨天衫衫被朋友拉出去玩啦,然后沒有請假,沒有更新?。?!嚶嚶~~~真的不是故意的~~~么么噠翌日。丁柔柳眉微顰,渾身好像是被馬車碾壓過一樣,酸痛無力,特別的兩腿之間,隱隱的刺痛感襲來,她不悅的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白色的帳篷,身旁的錦褥早已失去了溫度,想必聞人修早已起身。“夫人”初衛(wèi)看著躺在大床上的丁柔,,漆黑的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艷,他早晨為夫人凈身,那會帳內(nèi)昏暗,他看得不甚清楚,此時天已大亮,她絕色的容顏,透剔透白的嬌軀上布滿著yin靡的紅痕,初衛(wèi)心頭微跳,暗自慶幸自己是太監(jiān),不然定是把持不住。早晨聞人修喚來太醫(yī)為丁柔把脈,太醫(yī)觀她身體無礙,只是往日用過一種藥物,才導(dǎo)致她臉上膚色蠟黃,太醫(yī)回營帳配置了解藥。解藥送來時,初衛(wèi)恰好在為丁柔凈身,理所當(dāng)然的為她去掉臉上殘留的藥物,丁柔還不知道,自己的容顏已恢復(fù)如初。“何事?”丁柔斜斜的瞄了眼面目俊秀的太監(jiān),看來聞人修也是顏控嘛,連一個太監(jiān)都長得那么俊。對上丁柔水盈盈的雙眼,初衛(wèi)忍不住一愣,隨即俊臉微紅,態(tài)度恭敬的說道“夫人,是否現(xiàn)在起身?”丁柔饒有興趣側(cè)過身,用小手撐床褥,初衛(wèi)極有眼色的快走一步,一手環(huán)住她柔軟無骨的纖腰,入手的觸感令他大手一抖,差點(diǎn)忍不住將手抽回來,待扶得丁柔坐起身,他才后退一步,拿起一旁早已準(zhǔn)備好的衣物,服侍她更衣。丁柔這才發(fā)覺自己是赤裸著的,她渾身緊繃,眼波微閃,柔聲道“我自己來即可,你先退下”語畢,初衛(wèi)神色一變,俊臉略顯蒼白,丁柔看著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誤解了,逐輕言細(xì)語道“一時還不習(xí)慣別人服侍我,不是對你不滿意”初衛(wèi)暗松一口氣,朝著丁柔行了一禮,退出了營帳。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