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要娶我?
那你為什么要娶我?
霜霜完全沒了力氣,身子軟軟地往下滑,楚聞宣抱緊她的小腰,rou根還插在xue里,抱著她走到桌子邊,把她放上去。 桌子的高度正好與他下身齊平,他站著,便可以十分輕松地把半軟半硬的rou棍往xiaoxue里送。 楚聞宣刻意堵著一xue的jingye不讓流出,欣賞她被寵愛過后身子透出的嬌媚粉色,起伏的雪白胸脯下,一顆朱砂痣小巧可愛。 他俯身,濕熱的吻落在朱砂痣上,舌頭繞著打圈,繾綣膜拜。 嗯哼霜霜受不住,抱著他的頭,輕輕呻吟。 他的吻停留在那許久,她不知道自己那兒有一顆痣,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喜歡吻這里。 兩人從沒有過這樣的溫存時刻,他輕柔地吻她,身下也是時不時地撞一下,不太用力,只抵著深處輕輕研磨,她的身子在極度歡愛過后,尤其享受這樣的溫柔。 霜霜思緒飄飄,盯著突起的帳篷頂出神。 這到底算什么呢?又和他這樣了 聽說他要娶她,又是為了什么呢?為了墨墨嗎?可他也不像是為了孩子就會勉強自己的人。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于一個皇子而言,出身高貴的妻子絕對是助力,何況他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 以珍?楚聞宣看著她迷茫的眼眸,喚回她游神的靈魂。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是在喊她。 以珍?她輕聲重復了一遍,明明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可當她念出聲時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嗯,是你的名字。他深深凝視著她的眼睛,希望能從里面看出一些不同的色彩。 可是沒有,她依舊很迷茫,只是搖了搖頭。 沒關系,爺找好的大夫給你看,一定會慢慢想起來的,還有你的身子,也要調(diào)理好,嗯?他說著,把她抱了起來,身下還緊密相連著,隨著他走動的動作,那歇下去的rou棍又變得硬挺起來。 唔霜霜抱緊他的脖子,xiaoxue再次被充盈塞滿。 嘩啦一聲,他抱著她沒入水中,浴桶要容納他高大的身子已是勉強,兩人同時進入,更是讓不少水溢出。 水溫因為方才那場激烈而漫長的性事已變得溫溫的,他怕她身子著涼,拿了備在一旁的兩桶熱水倒進去。 溫熱的水流淌在身上,霜霜才回過神來,她看著他毫無顧及地泡在水里,身上原本纏好的紗布因她方才情難自控時抓撓散了一些,此刻更是都浸濕了。 你的傷!她推著他的身體,想要他起來。 楚聞宣抓著她的小手吻了吻,不甚在意道:濕都濕了,就洗洗吧,洗完了你再給爺包扎好? 霜霜無可奈何,生氣地打了一下他。 好了,別生氣了,剛都出汗了不是?好好洗洗吧。他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他身上,掬一把水淋在她肩上,細細撫摸如凝脂般嫩滑的肌膚。 若不看下身,只瞧他面上,那一派平靜自持可真能騙人,誰知道他的roubang在水下還硬邦邦地插在她xue里。 偏他方才已釋放過一會,這下也不急躁,還能再與她甜甜蜜蜜地抱一會兒。 道貌岸然! 霜霜心里罵了他一句,便靠在他肩上享受著他的服侍。 手心撐在男人的胸膛,他胸膛的肌rou緊實突出,卻并不夸張蠻橫,摸著手感極好。 男人喜歡女人美麗的容貌或是姣好的身材,女人也不例外,當然也愛看長相俊朗,身材高大的男人,所謂食色性也,自是男女皆如此。 感覺到皮膚表面有些細微的突起,霜霜掙開眼睛細看,發(fā)現(xiàn)他身上竟有好幾處傷疤,只是大約因為時間久了,疤痕已經(jīng)變成了淡淡的rou粉色,并不明顯。 這些傷都是怎么弄來的?霜霜皺著眉頭問他。 大多是兩年前平定滇洲之亂時留下的,都過去了,不礙事的。他摸摸她的臉,臉色平靜,并無太大起伏。 那些傷口雖然都已愈合,但疤痕縱橫交錯地分布在他的身上,她雖不了解當時戰(zhàn)事如何,可也知道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他雖是皇子,可在戰(zhàn)場之上,這樣的身份未必不是更多一分的危險。 他說起這些事時并無懼色,可見相比于個人生死,他把家國安定看得更重。 胸中有丘壑,眉眼顯山河。他也是個頗有英雄氣概的男人。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爺,爺并非全無私心,打仗雖然兇險,但也是立功的機會,爺雖是皇子,但皇帝的兒子這么多,競爭那么大,不抓住機會立功封爵,豐滿羽翼,那么權勢富貴都可能輕易被剝奪,更別說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了,這么說,你可懂?他一邊摸著她的肌膚,一邊諄諄教導。 霜霜緩緩地點了點頭,似有些明白了, 那你為什么要娶我?霜霜視線下滑,并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