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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懷看得面上微笑,但笑不達眼底。再沒過多久幾個身材傲人臉蛋漂亮的脫衣舞娘們進來了,她們在兩位少年面前盡情地展示自己漂亮的身材。豐乳的臀乳,平坦的小腹,結實的肌rou曲線。許月陽看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之際,江月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隔著牛仔褲布料摸上了他的褲襠!“不要碰我那里!”純情的少年一聲慘叫,手忙腳亂地拍開江月的手,然后緊緊捂著褲襠。不愧是少年郎,yinjing的尺度就是異于常人的大。江月冷靜沉重收回手,并沒有勉強那個少年。在她看來,他已經(jīng)膨脹得如此厲害了,找女人發(fā)泄是遲早的事。一旁的陳懷取笑:“都勃起了,要不要讓江月替你擼出來?”“擼?!”許月陽略木訥地看向江月。江月舉起她的纖纖玉指,然后清冷地媚笑,這笑容有一瞬間像極了李伶子,讓少年的神情恍惚了……本有些受現(xiàn)場靡爛氣氛而影響的少年有想放縱的念頭,但腦海里想到李伶子的那刻,他又覺得自己是背叛了他美好的初戀……“我不用……”他低喃一句,“陳懷……”抬頭看好友。被挑選的傀儡1卻見陳懷的褲拉鏈已經(jīng)被其中一個風情的脫衣舞娘給拉開了,那并不小的尺寸目測也有十六厘米,直徑四厘米粗。脫衣舞娘熟練地用自己的巨乳去輕擠輕推,而陳懷一臉享受中又老神在在的吞云吐霧……這一刻,從小陪到大的好友好像變成了從不認識的陌生人。注意到許月陽的視線,陳懷神色放松極了,“月陽,今晚讓江月替你破處吧。否則以后交往女朋友,會被她們嫌你技術不好的哦!”“……”許月陽瞪大眼睛。江月吐氣如蘭,媚眼清冷,“我會讓少爺您賓至如歸的……”“……”不可否認,純情的少年最終還是受環(huán)境而心動了。**江北區(qū)最大的夜總會把持在冬日盛名下,他在本市經(jīng)營著各大妓場酒吧與賭場,是灰色生意名副其實的帝主。帶給冬日盛最風光的,不是這些,而是販毒與洗黑錢。他手中cao持著超過幾十億的生意。可這樣風光的家業(yè),卻不是自己的……他只是個高級打工仔,一年到頭的也不過幾千萬的年薪。江月從黑色大床上起來,她閱男人不過五十余,能服務的非富即貴。在這些客人中,能讓江月有印象的要么就是人品特別好,要么就是特別壞,再或是床上的癖好讓人記憶深刻。而昨晚之后,她又將在記憶中納入一位男孩,一位是她服務過的最溫柔的少年……她慵懶從床上下來,隨意披上一件性感的睡衣,然后走出臥室。“昨晚過得愉快嗎?”豪華沙發(fā)上一位英俊非凡的成熟男人,那是她最喜歡的男人。“許少爺性能力很強,剛開苞的處兒,一晚上來了四次?!苯聭猩⒆哌^去,她走路姿式有些別扭?!岸缃裉靵淼煤茉??!?/br>冬日盛在茶幾上玩撲克,一張不茍言笑的俊臉,一副淡漠一切的雙瞳。他很好看,非常迷人而身材高大。江月幾近癡迷地坐過去,她很想挨到他身邊,但她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如果在入行之前就遇上他,她決計不會讓自己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然后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可暗戀只能掩藏在心底深處。男人從茶幾上遞給她一張支票,“二十萬。許月陽對你的服務很滿意。”江月接過支票,嘴角一勾,話鋒一轉:“昨天晚上許少爺壓在我身上時一直叫一個女孩的名字?!?/br>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誰?”“伶子?!?/br>江月話一落,男人的瞳仁倏地收縮,“伶子?”江月面上輕笑,笑容透著些飄渺,“應該是位癡情的少爺吧?一直重復著叫‘伶子’。真是讓人羨慕,好希望被這樣單純的少爺熱愛著的是我……”漂亮的妓女沒有留意到老板因她話而眼底劃過的深沉。伶子……李伶子……**在李伶子被冬日盛抓回來后,他可能意識到對這個女人確實不能太摳門了,所以cao了她的第二天就給了她十萬塊,雖然語氣還是一貫的冷:“我掙來的錢不容易,你給我省著點花。”但接過銀行卡的李伶子二話不說,就在當天傍晚前又給他一口氣刷了五萬塊,買了各種各樣的名牌衣服和包包鞋子。當然總價真不貴,比起黃秋月的開銷,二十一歲的李伶子還是替這個“掙錢不容易”的男人節(jié)約了。雖然對男人來說可能真的還是暴rou疼的,可是要養(yǎng)一個情婦,這點開銷都沒有情婦遲早得跑。被挑選的傀儡2李伶子提著大包小包回來,收拾整理了衣服后換上便服,準備打掃下衛(wèi)生。打開書桌時,看到書桌前端坐的男人,桌前堆原文書,手執(zhí)鋼筆在認真記錄,令她很吃驚。男人抬了頭,淡漠的眼睛凝視了她片刻,開口“關上門,我沒你進來前不準來打擾我?!?/br>砰!李伶子絲毫不帶猶豫地把門關上了。她可沒興趣去深入了解他的世界深色房門緊閉時,手提拖把的李伶子佇在門口,門是關上了,但剛才看到這個男人正在讀書的樣子實在和她認識的冬日盛完全不同!“一個孤兒……一個被許厚才挑選出來的傀儡……”她呢喃著搖搖頭,“不要去想了!”把仇報完,別的事都不該過多關注。提著拖把轉身去了主臥室。半小時后,李伶子深呼一口氣,整個屋子被她打掃得千干凈凈,比家政員工還要干凈。光潔的地板,不沾灰塵的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雜物。李伶子在向金主證明,除了敗家以外,她還是個一個稱職的煮婦。天黑了,冬日盛從書房出來時,李伶子已經(jīng)做好兩菜一湯。見到男人的身影時.她眼底劃過一絲遺憾。真是可惜,她本來準備自己吃完了剩些剩菜剩飯再叫他的。她還記恨著兩個小時之前他冰冷的讓她不要進書房的命令。冬日盛洗了手,很是自覺地坐到了餐桌前,端起空碗替自己盛了飯。然后舉起筷子開吃。李伶子撇撒嘴,一絲風情隨柔媚的眼神而溢出,男人抬頭的瞬間捕捉到了。但他面上沒什么表情,只問道:“還不過來吃?”李伶子走過去,坐到他對面,替自己盛了飯,挾了口菜扒進嘴里。這時男人說了句一等下去洗個頭,你滿頭的油煙昧?!?/br>氣得李伶子猛翻白眼,她這滿頭油煙的代價換來的可是他一頓豐盛的家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