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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漂亮眼睛看向許月陽,她想直接報出許月陽的名字,這樣冬日盛一定會大吃一驚吧?不過不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她把電話遞給了陳懷,“我的金主打電話來了,他氣炸了,你們能幫我擺脫他的糾纏對吧?”楚楚可憐的哀求。許月陽朝陳懷鼓勵地點點頭,如果說要與人交際,從來都是陳懷出頭的。陳懷拿起電話,面色一沉,語氣也沉:“你好,我叫陳懷。你是李伶子的男人嗎?”“陳懷?”電話那端透著點遲疑。“冬哥?!”陳懷瞬間聽出冬日盛的聲音,并不出彩的臉上也是一陣吃驚。“冬哥?!”一旁的許月陽吃驚重復。“是我,冬日盛。陳懷,我的女友怎么在你那里?”“……”陳懷的反應是沉默然后將電話遞給了許月陽。許月陽一緊張,接過電話掃了眼李伶子,但見她一臉莫名其妙,想開口但又形勢不明下遲疑著。“是、是冬哥嗎……”許月陽結巴問。“是我,月陽。我的女朋友怎么和你們在一起了?”電話那端的男人整張臉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天?。≌娴氖嵌纭痹S月陽確定后吃驚地捂住了嘴巴,一時間大腦短路了。他喜歡上的女孩是自己大哥的馬子,而他還在處心積慮挖他墻角,這個可有些玩笑開大了——許月陽六神無主時,冬日盛一句:“月陽,能先把電話交還給李伶子嗎?我要和她說話?!?/br>“……好?!痹S月陽想哭,他把手機遞出去的同時望向好友,陳懷給他一個安慰:“月陽,看來你要失戀了。”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女孩。李伶子配合地瞬間掉眼淚,然后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許月陽,“你們和冬日盛認識嗎?!”她道出了一直隱藏的全名。許月陽艱難地點點頭,“冬哥是我爸的養(yǎng)子,我的哥哥?!?/br>“……天!”李伶子掩嘴,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她手顫抖著將手機放到耳邊,任自己的絕望毫無保留地表露:“我以為從此可以擺脫你了……”冬日盛冷笑,“呆在原地。我會親自過來接你的?!敝鲃訏炝穗娫?。沒幾秒后陳懷的手機響了,是冬日盛的,問他他們在哪里,陳懷報了座標,冬日盛讓他們等著他。電話掛斷后,李伶子放任自己委屈地痛哭,“搞什么呀——你們居然是一家人!”許月陽被哭得心都碎了,手足無措,“伶子你不要難過!不要難過了!如果你不愿意和冬哥在一起,就和他好好商量吧,冬哥很通情達理的,一定會放過你的!”“他才不會!”李伶子憤恨地抬頭,一臉的恨意,“我被他強暴了!在此之前我還是很干凈,我的第一次給了這么一個混蛋!你以為我是心甘情愿跟著他的嗎?!”“……我……我不知道——”許月陽震驚極了。“我得馬上離開這里!”李伶子猛地站起來,粗魯抹掉眼淚后馬上開始收拾東西,“我要趁他沒來之前馬上離開這里!”“不行!”陳懷突然伸出手拽住她,態(tài)度極其強硬拒絕:“我答應了冬哥會在他來之前你都會一直呆在這里的。”“陳懷!”許月陽乞求了,“讓她離開這里!冬哥來了由我出面說!”“月陽,你腦子秀逗了嗎?!這可是你的哥,你哥的女人你也敢搶?你想過后果嗎?!”許月陽再次啞然。李伶子見狀馬上又痛哭:“拜托你,月陽,求你讓我離開這里。我不喜歡那個男人,他每天晚上在床上都會折磨我的!”“折磨你?!”許月陽單純,還沒參透內(nèi)涵。一旁的陳懷倒是眼眸閃了閃。李伶子神色凄楚解釋,“他欲望太強了,我受不了!每天晚上都要弄我四五次,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折磨死的!”還沒開過葷的少年瞬間臉色爆紅。而陳懷則是輕輕低下頭,心里頭琢磨著原來冬日盛的性欲那么強,和他給人的外表出入實在太大了。而能讓男人每天晚上都搞這么多次的女人……她的滋味又怎樣?!陳懷的身子因想象而輕微地抖動了下。他極力壓抑下心頭竄起的邪念,再抬頭仍舊一臉執(zhí)著:“不管怎樣。你不能害了我和月陽。你得在這里等著他來!”陳懷挑撥許月陽“月陽,幫幫我!”李伶子凄楚至極。被一位絕色如此哀求著,如果這個時候都不能像男人一回,那少年就是真的懦弱了!他心一狠,怒紅眼:“陳懷!冬哥怪罪下來由我來擔著!現(xiàn)在讓伶子離開這里!”陳懷沉默看著難得發(fā)脾氣的許月陽,他還能堅持什么?沒有堅持的理由。于是腳步后退,“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許月陽撐起的男子氣概在好友退步后瞬間就垮下來了,白凈的小臉上明顯的松口氣,然后給李伶子一個安慰的笑容:“伶子,你趕緊拿著我給你的錢離開這里,到別的城市去生活。冬哥的勢力很大,僅僅靠我一人是保不了你的。所以你一定要連夜離開這個城市!”不用你小子交代我也會離開這里的!李伶子低垂的眼中陣陣精光一閃而過,再抬頭,她梨花帶淚的感激:“月陽,你對我的好一輩子都會記住的。我走了!”話說完馬上轉身就走,許月陽這小子她以為是個很任性的少爺,但關鍵時刻他腦子還是保持得很清楚。所以想借許月陽的手來將冬日盛一軍怕是難了……心頭默默盤算之際,李伶子也是馬上離開了別墅。待李伶子離開后,沉默的陳懷問許月陽:“這樣好嗎?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如果她離開這個城市后你很難看到她了?!?/br>“我有她的名字呀?!痹S月陽俊秀的臉上透著些微的哀傷,“到時候請求爸爸替我調(diào)查下她在哪個城市吧?!?/br>“如果冬哥不放棄她,也會用你這樣的方法去把她抓回來的。”陳懷點醒他。許月陽一愣,面上略慌:“那我該怎么辦?!”“她是冬日盛的女人!月陽!”陳懷聲音一沉,神色嚴肅:“在不知道是冬哥的女人之前,我們可以當作是一場誤會,你給她錢幫助她離開金主,甚至你對她心動,都是可以原諒的!但是,如果冬日盛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他的女人時,你猜他會怎么想?”許月陽面色一白。“自己的弟弟對嫂子有了非分之想,傳出去多少人會在背后指指點點?冬哥還能一如即往的對你好嗎?還能為許家效忠嗎?”“冬哥他是我爸的養(yǎng)子,自然會一輩子為我們家著想的!”“你太天真了。就算有血緣的一家人,兄弟姐妹之間也會相互算計的。更何況是沒有血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