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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可趁之機,它會對蘭珊做出怎樣的事情,真的難以想象。他只是抬手覆上她因為夢魘和盜汗而一片冰涼的額頭:“你先換件干爽的衣服,別落了風寒?!?/br>他走至窗邊,去開那為了透氣而掩著半扇的窗戶,余光看到少女從銀鉤上松下原本挽起的床帳。雖然兩人親密至極,床笫之歡也有了多次,可時境不同,彼時情濃欲濃,他自然不會拘泥禮法,而此刻,他是打算非禮勿視的,沒想到蘭珊先一步用床帳隔住了他的視線。軟帳垂下,他便站在床邊沒有再背過身去。向來正直肅穆的青宇真人顯然并不了解,有些情趣,不在于顯,而在于掩。那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是寸膚不露,卻盡得風流。月光被關(guān)在了窗外,但白紗制成的床帳本就半透,少女曼妙的身姿在其中影影綽綽。青宇看著床帳中的她壓低一側(cè)的香肩,玉指一勾便脫掉了身上的小衫。這夜太靜謐,被汗水浸濕的小衫料子本與肌膚貼合著,此刻被褪去,連衣物和肌膚剝離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同時,清晰可聞的,還有彼此的呼吸。欲望就是這么有趣,直白卻又隱秘。“我……忘記拿小衫了?!贝矌ぶ械纳倥畡幼魍A讼聛?,隱約能見到她將脫掉的小衫捂在胸前,纖細的腰線在那垂下的小衫邊緣后若隱若現(xiàn),她的語氣有點尷尬和無措,明知道青宇清楚她此時的狀態(tài),她卻還是說了一句別有用心的廢話,“我、我已經(jīng)脫了。”這確確實實是一句廢話,卻也不是廢話,端看聽者是誰。青宇修長的五指捏緊了書冊,聲音聽不出情緒的起伏,“我?guī)湍隳?,在哪里??/br>“櫥子里?!鄙倥?。青宇把書放在桌上,打開衣櫥。櫥內(nèi)掛著幾件小衫,素雅輕薄,他遲疑了一瞬,隨手拿了一件,走回床邊。一只素手從床帳里探了出來,手臂纖細,膚如凝脂,恰如一段剛出水的嫩藕。少女跪在床上,腰際下沉,身子前傾,另一只手抓著原來那件貼身的小衣按在胸前,床帳微開了一條縫兒,除了那截伸出來的手臂,還有一片旖旎的風光一閃而過。少女的體態(tài)纖秾得中,嫵媚合度,青宇本就站得偏側(cè)床榻一方,哪怕隔了一層床紗帳,也將她的雙峰細腰翹臀盡收眼底。他的呼吸重了一瞬,又恢復了尋常。在客棧那一夜,他就決定了最近都不要她,可她隔天晌午的一句“你想要與我共浴嗎?”立刻粉碎了他所有的顧慮、忍耐和克制。那些他前一晚為了她而輾轉(zhuǎn)反側(cè)思慮再三的考量,都成了鏡花水月的泡沫,一戳就破。而如今又是這樣,她還未曾主動如何如何,他的欲望就毫無征兆地蓬勃而起。在無燈無火亦無月光的房內(nèi),蘭珊的視力近乎于盲??伤狼嘤羁吹靡?,這就夠了。她在誘惑他。她不要他的發(fā)乎情,止乎禮。從前的歡愛,她總是依靠龍yin之氣來加持,因為不確定青宇對自己的渴求到底是何種程度。可今晚,她不想要靠著外力來催動青宇的欲望了。他說過,心悅于她。且讓她試一試,這份心悅,是否能讓他因為她,僅僅是因為她,而向欲望臣服。她本該拿了小衫就收回去的柔荑,輕輕握住了他的手。第八十三章陪我少女柔嫩的玉指纖細如蔥,手掌又小巧,堪堪才抓住他的三根指頭。軟軟的掌心握著他如竹一般的指節(jié),捉緊后便不松開,青宇遞過去的那小衫反倒從手上滑落于榻前。這素手有些讓人心疼的涼,他忍不住反手覆住芊芊五指摩挲,想把自己的體溫和帶了幾分溫補的靈力一并傳給她。他們都沒有說話,室內(nèi)與室外一般安靜,窗外有夜風颯颯,床邊有心跳怦怦。他們之間,從開始便是兵荒馬亂,這樣寂靜相處的時刻反倒很難得。蘭珊的心一點一點地提起來,仿佛敖潭曾經(jīng)教她做過的一盞孔明燈,純白的燈罩薄紙上什么也沒有寫畫,內(nèi)里帶著不為人知的熱氣,飄飄悠悠上了天,那種只字不提也只字不能提的心情,不知為何與此刻很相似。她靜靜地等待,等他撩起床帳,等他擁她入懷。而青宇也確實動了。他抽回了手,撿起小衫遞回她手中:“給。”蘭珊的心就一點點沉了下來。果然,還是太心急了嗎?沒有龍yin之氣,哪怕他親口承認心悅于她,依舊可以這般冷靜。愛欲愛欲,愛和欲望本就是一體,他怎么會既說愛她卻又不想要她?是不夠愛,還是不愛?她騙他,他會不會也騙她?她心里亂糟糟的,下意識里喚了一聲他:“青宇?!?/br>“嗯?!鼻嘤畲穑翱煨Q上吧。”他催促她,語氣十分平靜。蘭珊就不出聲了。當初那盞孔明燈她做得很辛苦,在白蛇全程幫忙的情況下,竹篾和鐵絲還是幾次劃傷了她的手,讓她吃盡了苦頭,可這是敖潭教她做的,她再嬌氣也不肯半途而廢。孔明燈飛上天后幾次三番搖搖欲墜,她和白蛇一起仰頭眼巴巴地望著,不時因為擔心它要掉下來而發(fā)出小聲驚呼。最后它勉勉強強飛了半盞茶的時間,就落在了不遠處的山頭,燒得一干二凈。除了一手細密的傷口證明了她曾經(jīng)有多努力,什么也沒剩下。伴隨著床帳內(nèi)一陣窸窸窣窣的面料摩擦肌膚的聲音,蘭珊換好了小衫,低頭摸索著系那軟帶扣,再一抬頭,隔著白紗的床帳,看到室內(nèi)亮起了一個奇怪的紅點。“青宇?”她心中突然沒來由地一慌,除了那個紅點,什么也看不清,她掀開紗帳就要下床,剛剛赤足踩在床榻板上,一只溫暖有力的大掌及時扶住了她的肩膀。“我在,怎么了?”青宇沉穩(wěn)的聲音近在耳側(cè)。“那個紅的亮點……”她說到一半,忽然嗅到熟悉又淺淡的香氣,頓時反應(yīng)過來,“你點了安神香?”“嗯?!鼻嘤畹拖骂^,將少女臉上的表情一覽無余。人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圍時,很容易認為別人也看不清自己的臉,蘭珊抓著他的手臂,神色是毫不掩飾的驚慌。他并非不知道,剛剛蘭珊不拿小衫卻握住他手的動作代表什么。只是,他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現(xiàn)在也不是要她的好時機。所以他不動聲色地裝傻避開了,在她換衣服的時候,他甚至要靠走開去點燃安神香,來分散自己心中不停地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欲念。“把它滅了,我不需要?!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