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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扶著桌子站起身,走到殿門口,想要打開大門,卻發(fā)現(xiàn)這殿門被反鎖住了,根本就打不開。“有人嗎,快開開門,有人嗎!”半天無人回應。門外守著的兩個宮人仿佛什么也沒聽見。胭脂心中又慌又急,體內(nèi)強烈的感覺如浪般洶涌而來,她合攏雙腿,小手忍不住撫摸起自己的身體,好難受,欲望在告訴她,她現(xiàn)在迫切想要男人的分身。而此時殿門外不遠處,六王爺被嬤嬤引領(lǐng)著正往這處趕來,傻傻的王爺一路好奇的追問,“嬤嬤,嫂子要給我什么禮物呀?好玩么?”老嬤嬤冷冷一笑,“太后賞賜的,王爺一定會喜歡,吶,前面就是了?!彼噶酥盖懊娴膶m殿,六王爺見到了目的地,忙喜滋滋地跑了上去。他推了推殿門,打不開,指著一邊宮人道:“快,開門!”宮人得了老嬤嬤眼神示意,忙上前開門,大門剛一打開,他就跨了進去,三人見目的已成,將殿門重新關(guān)上。六王爺在殿內(nèi)找著解迎蓉所說的禮物,摸索了半天,好玩的東西沒找到,卻發(fā)現(xiàn)地上坐著一個女人。胭脂看見一個陌生男人闖了進來,她嚇得忙往后縮了縮。現(xiàn)在她還不明白她被關(guān)這殿里的原因,她就是個傻子。“哎,你怎么啦?”六王爺蹲下來,盯著胭脂額頭瞧著,見她滿頭的汗,她戳了戳她的手臂,“你是病了嘛?”胭脂輕斥一聲,她口干舌燥的厲害,聲音都已經(jīng)沙啞了,“別碰我!”“額娘說過,生病了要叫御醫(yī)的!”他站起身,走到殿門口,試圖開門,可發(fā)現(xiàn)殿門根本打不開,“開門!有人病了,快開門啊!”叫了半天沒人回應,他又回到胭脂身邊,“門打不開,叫不了御醫(yī),怎么辦?地上這么涼,我扶你起來吧。”胭脂把手一縮,“走開!”“你這么兇干嘛!”他氣呼呼地起身,“你這個兇女人,我不管你了!”他去找他的禮物去。胭脂看著這個在殿內(nèi)轉(zhuǎn)悠的男人,他似乎傻乎乎的,好像并沒有要碰自己的意思。“喂,你有沒有看見嫂子送我的禮物?”胭脂聽不懂他的意思,她慢慢起身,目光時刻不離殿里的男人,原是警惕的目光,卻在欲望地誘惑下,目光變得越來越渴望。六王爺找尋半天,忽然轉(zhuǎn)身朝胭脂走來,“你是不是把我的禮物拿了?!?/br>胭脂搖了搖頭,往后退著,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她的意識越來越迷亂,再不出去,她真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沒拿你什么禮物,你走!”“肯定是被你拿了!”不然他為什么找不到。胭脂見他步步逼近,她身子軟地跑不動了,“你別過來……走開!”她拍了拍腦袋,努力把眼睛睜開,卻發(fā)現(xiàn)柳子弋赫然站在自己面前,“弋哥哥,是你么?”她激動地想上前抱住他,可是視線一弱,眼前的男人又變成了陌生的模樣。都是幻覺,她暗暗告訴自己,欲望馬上就要將她的理智吞噬了,身后慌亂的手突然碰到什么堅硬之物,她如看見救命的稻草般連忙抓住,那是一頂燃香的香爐。“你把禮物還……”男人剛一上前,她心下一橫,握緊香爐猛然朝他額頭砸去。一股帶腥的熱液噴濺到她的臉上,男人倒在了她的腳下,胭脂恍惚地站著,體內(nèi)的yuhuo再一次嘗試侵吞她的理智,她四處看了一眼,突然看見內(nèi)室的窗戶開著,她連忙跑過去,找了個小凳子,爬上去,從窗戶翻了過去。一逃出殿外,她就拼命低跑,想要離開這里,離開皇宮,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這偌大的皇宮,到哪里都是一個樣子,高高的宮墻,看不見出路,她躲在假山中,躲過宮人,望向遠方,不遠處有一道青色身影,她默然一怔,那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眼熟,“二哥……”二哥他怎么可能會來宮里。又出現(xiàn)幻覺了事么?身體燒得她仿佛要炸裂了一般,她慢慢蹲下去,只等待著欲望的吞噬……【137】折磨“脂兒?脂兒……”仿佛有誰在耳邊著急地喚著自己,意識被體內(nèi)的欲望喚醒,胭脂緩緩睜開雙眸,一張熟悉而期盼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二哥?”她沙啞地喚著他,所有的懼怕和委屈一下全涌上心頭,淚水打濕了眼眶,她連忙抱住她,下臉蛋埋在她的懷里,抽噎道:“二哥,我好害怕……”聽見他顫抖的聲音,柳子欒心中難受,他輕撫懷里的小丫頭,輕聲安慰她,“脂兒不怕,二哥陪著你。”誰知懷里的小丫頭突然抬起頭,警惕地看著他,她立即往后退了兩步,望了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此時,她所在的地方是一間布置精巧的房間,她明明記得自己暈倒時候,是在假山的石洞里,“二哥不可能會進宮的,你不是!”她近乎瘋狂地朝他吼了一聲,隨即又自言自語道:“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她伸手拍打自己的臉頰,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體內(nèi)的yuhuo燒得她好難受!她忍不住看向柳子欒,望著這張喜歡的臉,她多么想撲進他的懷里,可是他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而且他只將她當做meimei,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她的臉丟得還不夠多么?從小到大,她所有的尊嚴,在他的身上都丟盡了!“你不是!你不是柳子欒!”她從床上爬下去,體內(nèi)的燥熱在燒著她的四肢百骸,額頭的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她控制不住地扯著領(lǐng)口,想要透透氣,胸口悶得她快呼吸不過來了。柳子欒目光分毫離不開她,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模樣,心間如被針扎了一樣。他今日確實入了宮,雖然他不像大哥那般有官位在身,但他身上有塊先帝賞賜的令牌,這塊令牌可以讓他自由出入皇宮。他很意外的是,她竟然也進了宮,他原以為先前無意間瞥見的身影只不過與她相似罷了,卻沒想到真的是她。如若他晚來了一步,他一定會后悔一輩子。他上前兩步,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他輕吻她的小腦袋,把她緊緊擁在懷里,“脂兒,我是子欒!”懷里的小丫頭慢慢安靜下來,胭脂抬起雙眸望著他,濕潤的眸子里,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溢出,她怔怔地盯著他打量,忽然莞爾一笑,“你真是二哥?呵呵,吻我啊?!?/br>他驀然怔住,他見她小臉紅得厲害,額上不停地冒著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眉頭漸漸皺緊,怎么會這樣?他不是已經(jīng)施針幫她壓下去了?他立即握住她的手腕給她把了把脈,臉色沉得跟烏云似的,這脈象明明先前已經(jīng)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