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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柳子弋不為難她,胭脂卻是好奇地厲害,“弋哥哥,那書里,說得對么?”“不無道理?!?/br>“那脂兒的奶子揉了舒服么?”她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個尺寸。這小丫頭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她可知,只要是她在,便一切都是最好的。【116】心悅君兮(06)H柳子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低頭含住她的乳尖,以實際行動來告訴她。“嗯……”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叫胭脂忍不住呻吟一聲,她低下眸子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正埋首在胸前,染著情欲的眸子恍恍惚惚,總覺得這一切似夢一般,可是這強烈的感覺,久違的感覺是那么真實,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暗暗告訴自己。知道柳子弋正在解自己的腰帶,她小手也摸過去幫忙,裙子解下,她連忙微微抬起身子,把裙子和小褲一起抽了丟到一側(cè)。柳子弋的長指如期而至,掃過她已經(jīng)濕潤的xiaoxue,指覆按在她花xue上方的小花核揉捏,劇烈的刺激叫小丫頭的身子一陣輕顫,胭脂輕哼個不停,她口干舌燥,扭動身子,想要的更多。柳子弋舌尖在她鮮艷的乳尖上打了個轉(zhuǎn),隨即咬住一陣吸咬。“??!”胭脂驚呼一聲,感覺自己魂魄被吸走了一般,私處的蜜水兒跟那潺潺的小溪似的,流個不停,打濕了柳子弋的手。“你這丫頭,還未開始,水就流得這般多?!绷舆砷_她的乳兒,將放在私處的手抽出來打趣她。胭脂見他手上一片濕潤,燭火將他修長的手指照得微微有些透明,她小臉一熱,低頭害羞道,“都怪弋哥哥,方才咬得那般重?!币粫r刺激了下面那小洞,她又怎能控制得住。“那我輕些?!彼χf完,被打濕的長指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乳暈,勾出一條透明的痕跡。絲絲的癢意撩得胭脂心里難受,她心里渴望著乳兒能被狠狠地揉捏,她貼到柳子弋身上,聲音嬌軟著哀求,“弋哥哥,再重些……嗯……”柳子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真是個難伺候的小丫頭?!彼樍怂囊?,加重些力揉了一會兒,手掌復(fù)又摸到她的私處,長指輕輕撥開她的花xue滑了進去。xiaoxue突然有根異物進入,那緊致的嫩rou隨即將柳子弋的手指包裹住,熟悉的緊致與濕潤叫他欲望膨脹,柳子弋瞧了一眼懷里的小丫頭,胭脂雙眼迷離,充滿情欲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她的小臉紅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可沒等到他下口,他家焦躁難耐的小丫頭就抬起腦袋,粉殷殷的小唇貼上來含住他的唇瓣,“弋哥哥……嗯……”小丫頭蹙起眉頭嬌哼著,“好難受……嗯啊……幫幫脂兒……”欲望就像潮水一樣洶涌而來,充漲在體內(nèi)無法發(fā)泄,聽見小丫頭的哀求,柳子弋開始動作,手指在她xiaoxue內(nèi)進進出出的抽送,好給她快感。“嗯……啊……”胭脂哼著把小腦袋滑到柳子弋肩頭,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柳子弋的脖頸,小手從他胸前摸索到他下身,男人的禁地處,早已經(jīng)挺硬如山。她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隔著衣衫磨搓著柳子弋的欲根。熟悉的愛撫叫他情不能抑,柳子弋微瞇了雙眸,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后xiaoxue一陣緊縮,噴出一股熱水兒,胭脂被刺激地癱軟在他懷里,胸口起伏不定,兩只能乳兒挺俏似兩只可愛的玉兔。胭脂窩他懷里休息一陣,便坐起身,伸手去解柳子弋衣裳,她小手剛要拉開他衣服帶子,房門突然被敲響……【117】心悅君兮(07)敲門聲打斷了胭脂的動作,門外傳來護衛(wèi)長凌的聲音,“爺,宮里派人傳話,皇上急著要見爺。”柳子弋眉色微蹙,胭脂坐起身,雖半分都不舍得他離開,卻還是幫他整理起了衣裳,看見他衣服上濕了一片,她小臉不經(jīng)微熱,那是她方才不小心流下的,她原以為可以把自己全都交給他,現(xiàn)在看來,今日不是時機。“弋哥哥,衣裳……臟了,換件再走吧。”胭脂簡單披了件衣服起身去柜子邊幫他找衣服,剛翻到一件合適的,她欣喜回眸,卻見柳子弋站在身后,“趕緊把衣服換了吧?!彼齽倧堥_衣裳等他寬衣,卻忽然被他打橫抱起。“弋哥哥……”柳子弋親了親她的額頭,嗅著她鬢間的發(fā)香,“今晚只想和脂兒在一起,除此,他哪里都不想去?!彼Z氣間透著幾分不滿,聽起來甚至有些耍性子的味道。他說完回眸對著門口回了句,“本相今日身體不適,無法進宮面圣。”“爺,這……”胭脂哭笑不得,勾住他的脖子,淺淺一笑,“弋哥哥,進宮吧,脂兒等你。”她既來了京城,自然也就不在乎這一日兩日了。況且,她已經(jīng)見到他了,早已心滿意足。柳子弋望著她這雙漆黑的眸子,終于點了頭,他將胭脂抱回床上,給她蓋了被子,隨后換了件衣裳,望著小丫頭依依不舍,“脂兒,我很快便回來。”“嗯。”長凌見到自家主子開門出來不禁訝異,“爺,您既然不適,那長凌便去回了內(nèi)監(jiān)?!?/br>“不必了。”柳子弋聲色微冷,“進宮?!?/br>匆匆入了宮,到了皇帝寢殿外,一眾工人在門口首著,領(lǐng)頭的內(nèi)監(jiān)看見柳子弋上千回稟道,“相爺,您可算來了,皇上方才吵著鬧著要見您,眼下好不容易又睡了過去,自打上次宮里遭了刺客,皇上受了驚嚇,夜里就沒睡好過。”柳子弋知道自己這一趟是白來了,“照顧好皇上,有事命人去相府通知一聲?!?/br>“奴才知道了?!?/br>柳子弋轉(zhuǎn)身離開,他加快步伐準備出宮,眼看快到宮門口,卻被急匆匆跑來的一個小太監(jiān)喚住,“相爺!請留步!”那小太監(jiān)追上他,氣喘吁吁道,“相爺,有位故人已經(jīng)等候許久了?!?/br>長凌看了一眼柳子弋,見他面無好奇之色,似乎對這位故人并不感興趣。“本相無什么故人,公公怕是弄錯了?!?/br>“相爺請看?!毙√O(jiān)腦子一轉(zhuǎn)立即從懷里掏出一塊玉玨似的東西。柳子弋一看見這物,眸色微沉,他接過玉玨,冷聲道:“帶路?!?/br>小太監(jiān)暗自欣喜,“相爺,這邊請。”半柱香的時間,柳子弋從前廷繞過御花園與后宮,來到西南角的一座宮殿外——昭瀾殿。“故人便在殿內(nèi)相候?!毙√O(jiān)說完便退了下去。柳子弋看了眼手中玉玨,又望了眼面前的宮殿,上前推門開了殿門,長凌站在門外守候。這座昭瀾殿自先帝駕崩后便廢棄不用了,但每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