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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裝少女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哎呀,刑大小姐,真是抱歉啊,是我一時說漏嘴了,不過你天生陰陽逆體的事實(shí)眾所周知,你應(yīng)該不會怪我失言吧?”在修真界,陰陽相逆的體質(zhì)意味著,女性的身體卻有著男性的特征,甚至沒有女性用于孕育后代的胞宮,卻又不具備完全的男性器官,所以在修真界中被稱為不男不女的陰陽逆體。宮裝少女當(dāng)眾指著刑歡提起她的體質(zhì),其心思不可謂不歹毒。姚依依也注意到了刑歡身上異樣的地方,她雖是女性,可胸部平坦,喉結(jié)微凸,五官雖精致,卻也透著幾分女性容貌上不常見的英氣硬朗,加上她一身肅冷修身的黑衣,咋一看上去,還真像個俊俏冷漠的少年郎。姚依依越看越覺得刑歡有點(diǎn)眼熟,倒不是曾經(jīng)見過她的那種眼熟,而是好似在他人身上看到過類似的氣質(zhì)和特征。刑歡……刑家……刑……刑煉???姚依依恍然大悟,難不成刑歡和刑煉是姐弟或者其他親屬關(guān)系?或許她的目光太過炙熱,引起了刑歡的注意,她微微側(cè)頭,完全無視了宮裝少女,對著姚依依頷首道:“道友可有被此人的靈獸傷到?”姚依依本想說沒有,忽然眼珠一轉(zhuǎn),嚶嚶哭泣起來:“前輩,這位仙子實(shí)在太橫行霸道了,方才我只是走在街上,只因擋了她的路,便被她的靈獸襲擊,若不是前輩出手相救,我肯定早就死在她的手下了?!?/br>原本只是一場意外,給姚依依這么一扯,便成了蠻橫的蓄意謀殺,加之方才事故發(fā)生的突然,多數(shù)路人只看到一陣火光,如今受害人如此可憐兮兮的哭訴,再對比宮裝少女的驕橫跋扈和惡言惡語,路人們自然更相信姚依依的言辭。“沒想到這女子看起來長得不錯,心腸卻如此歹毒?!?/br>“是啊是啊,來了人家的地盤還這么囂張,肯定是仗著背后的家族和宗門吧?!?/br>“對了,我方才聽那人說,他們好像來自斗劍宗……”“不會吧,斗劍宗弟子不是一直正道楷模嗎,怎么會收下這種品性低劣的女修士?!?/br>修士的聽力都很好,聽著周圍的議論紛紛,宮裝少女氣的俏臉漲紅,她何時受到過這種屈辱,而且不知道為何,她對這個紅衣女修有種說不上來的厭惡反感,頓時惡狠狠的瞪著姚依依:“賤人,你說謊!看你穿的如此庸俗招搖,肯定是來自低賤下流的小門小派,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方家宗系的八小姐,我母親是斗劍宗的峰主,你竟然敢誣陷我,等我查明了你的身份,定會將你的門派全部滅殺,一個不……”宮裝少女話還沒說完,就被臉色不大好看的清河封住了嘴,再這樣讓她說下去,只怕斗劍宗和方家的名聲都被她敗壞殆盡了。——————估算錯誤,修羅場要晚一丟丟,不過會有特別刺激的情節(jié)!主要是上一章寫錯了一個重要的地方,原本設(shè)定是刑歡小jiejie英雄救美的,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寫成了渣渣,可是po不能修改收費(fèi)章節(jié)內(nèi)容,啊啊,頭疼各方齊聚<一仙難囚【NP/H】(貓貓蟲)|PO18臉紅心跳“原來是方家的小姐,怪不得啊?!?/br>“沒想到方家如今已經(jīng)墮落到這種地步了,虧我之前還動過拜入方家成為客卿的想法?!?/br>“方家竟然和斗劍宗關(guān)系如此親密,看來背地里勾結(jié)已久啊……”聽著周圍的議論,清河面色微沉,上前一步,朝著眾人客氣的拱手道:“師妹只是一時氣憤才失了言,望各位道友勿要和她計(jì)較?!?/br>他身上的氣勢一散發(fā)出來,周圍的路人不由得噤了聲。修真界以實(shí)力為尊,強(qiáng)者不需任何理由,即便是宮裝少女的蠻橫行徑,眾人也只能誹議幾句罷了。姚依依也沒想到宮裝少女居然智障到這種地步,稍微激一激智商就降到負(fù)值了,看著清河難堪的神色和宮裝少女憤憤的模樣,她心情大好,瑟瑟發(fā)抖的往刑歡身后一躲,顫不成聲道:“前輩,我沒想到這位仙子的背景這么大,他們要是真的滅了我?guī)熼T,我豈不是成了全宗的罪人,還不如我現(xiàn)在自戕,以免拖累師門?!?/br>“道友莫怕,你既然來了我渡仙城,便是我渡仙城的客人,我刑歡絕不會容許此人對你師門行報(bào)復(fù)之事?!毙虤g神情嚴(yán)肅,異常認(rèn)真道。如此對比下,越發(fā)襯得宮裝少女和一干斗劍宗弟子如何的仗勢欺人。清河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他雖并不在意這些在他看來如同螻蟻的修士,但人言可畏,加上他如今代表了斗劍宗的門面,若是傳回宗門,在師門長輩面前定然也威望大失,他這次來渡仙城,也是為了其他的目的,若是惹怒了渡仙城的刑家,只怕他接下來的行動會寸步難行。況且一切的源頭,都是因?yàn)檫@個戴著面具的紅衣女修而起。清河瞇起眼眸,冷冷的看著姚依依道:“這位道友,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卻反咬我?guī)熋靡豢?,還慫恿其他不知道真相的道友一同辱我?guī)熋?,像你這種不知廉恥,心腸惡毒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哪個邪道門派混進(jìn)渡仙城離間我們正道宗門的細(xì)作?!?/br>“你說她是細(xì)作,有何證據(jù)?”刑歡皺眉道。清河嗤笑一聲,指著姚依依哪怕在人群中也格外顯眼的艷紅衣裳道,“這女子穿的如此妖艷輕浮,哪里是正道宗門女修的做派風(fēng)格,便是那勾欄煙花之地的流鶯,也不如她這般舉止做作,搬弄是非,這種女子,也只有邪道能容得下了。”眾人一聽,目光齊齊看向姚依依,一身妖嬈紅衫確實(shí)和周邊清淡素雅裝扮的女修們涇渭分明,清河這番話看似沒什么心機(jī)在其中,可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給姚依依扣了個不正經(jīng)的浪女頭銜,依照修仙界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一般潔身自好的女修,哪個會穿如此庸俗搶眼的紅色衣裳呢。一個男人只要開始懷疑女子的貞潔,那就會把這個女人愈發(fā)的往壞處想,即便她從未做過放蕩之事,在男人眼里,也成了人盡可欺的yin婦,用盡一且下流骯臟的想法去揣測她,而其他女性為了自保,和其劃清界限,也會保持沉默,或者與男人一起,對那無辜的受害者進(jìn)行‘蕩婦羞辱’。比如現(xiàn)在,清河明明并未再做什么,只是把他們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姚依依的穿著上面,就讓眾人的眼光發(fā)生了些許變化。“堂堂斗劍宗弟子,竟然以一名女子的穿著敗壞評判她的品性,真是可笑之極。”刑歡用冷漠的目光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后落在了姚依依身上,“明明這名道友穿紅衣如此令人驚艷,猶如那嬌艷奪目的海棠花,哪里庸俗不堪了,依我看,真正庸俗不堪的,應(yīng)該是那些以偏見論人的心胸狹隘之人吧?!?/br>刑歡這句話雖未明確指出,但眾人都清楚她口中心胸狹義之人是誰。姚依依本來有些氣憤的,結(jié)果被刑歡這么一夸,頓時雙頰泛紅,亮晶晶的望著她,期期艾艾的問道:“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