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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撐著頭,騰挪著朝她轉(zhuǎn)過來:“你的臉是不是有點紅?”阿棠發(fā)出嗡嗡的低聲:“男女授受不清,大人您可以朝旁邊挪一點嗎?”鐸海是挪了一點,但真的只有一點,不知道他是如何控制自己健壯的身軀,只挪了半個巴掌的距離。他扯過阿棠手里的青草,仿佛無意地揮刀她的脖子上,又是唇邊,飄忽過來,飄忽拿走。阿棠快要忍不住爆發(fā)了,鐸海倏然靠近,半個身子懸在她的上面,手指用力地刮過她的臉。“你干什么!”禮數(shù)也不要了,阿棠怒瞪著這個挑撥是非的狗男人。鐸海還是笑,這笑從頭到尾都沒變過:“沒什么,就是感覺你的臉不太干凈?!?/br>說著搓搓手指頭,還放到鼻下嗅了嗅。阿棠要往旁邊滾,被這人一把拽過去,他干脆翻身上來,左手摁住她的肩膀,鼻息陣陣的吹拂到她的臉上。“你放開我,流氓!我要叫人了!”她越是掙扎,鐸海似乎越興奮,大手抓來,將阿棠兩只手腕定到頭頂上。阿棠嚇人神魂出竅,說話也變得磕磕碰碰地不利索:“你、你別亂來!?。 ?/br>她驚恐地大叫一聲,因鐸海將高挺的鼻梁頂?shù)剿膫?cè)臉上,然后是耳后處,到處刮擦肆意深嗅。這人氣息變得急促起來,倏然抬頭,用力地盯住阿棠:“你的味道太熟悉了,我很喜歡,非常喜歡....”阿棠拼命掙扎,沉重的軀體驟然實壓下來,粗糲的手指緊捏住她的下巴,張嘴兜頭吻下。激烈的扭動被強勢無情的鎮(zhèn)壓,鐸海大力肆意地撬開她的嘴,靈活的長舌長驅(qū)直入,肆意狂烈地掃拭她的口腔,繼而饑渴如狼的卷住她的舌頭滋滋吸吮。腦后發(fā)出劇烈的轟鳴聲,阿棠渾渾噩噩地被動承受,她很快就累了,一身熱汗,鐸??裎且煌?,漸漸由激烈侵占變成纏綿的深吻。他的嘴不松口,手也開始肆虐,兩下扯開兩層衣襟,大手伸進內(nèi)衫,抓著右邊的乳rou肆意揉抓磋磨。rutou在他的指心里顫巍巍的立了起來,鐸海湊到她的耳邊,舌頭游走舔舐,喉嚨里發(fā)出粗喘之氣:“這里真敏感,讓我看看下面....”阿棠悶哼驚叫,被他沉鐵一樣的身子壓著動彈不得,手腕都快被他捏斷了。她除了痛就昏,除了昏就是喘氣,叫聲更啞了:“別...唔..你這是強暴...為官之人..啊...竟然以身犯法..你...”鐸海抓開她的大腿,右手鉆入底褲內(nèi),掌心蓋住陰戶大肆揉弄,很快就揉出一手的潮濕。他伏下來繼續(xù)強吻她,勾著她的舌頭吸進自己嘴里,阿棠渾身顫抖,猛地繃直了身子。男人粗長的手指擠了進去,摳挖出無數(shù)的yin液來。“不要...啊...不要...鐸海你個王八蛋!”鐸海撐起身來,視線似火地盯住她的潮紅流汗的臉頰,鉆入褲子里的手指突突作亂,一連插了幾百下,阿棠猛的抽搐一下,脖頸后仰著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自此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男人滿意極了,伏下身來親她的下巴,手下開始拉扯腰帶,阿棠急死了,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軟乎乎的巴掌扇過去,被他抓住放到脖頸后。碩大的guitou擠了半截進來,阿棠快昏過去,這時忽然傳來一陣馬蹄上,有人在喊著“陸姑娘”。鐸海猛地捶一下草地,深吸一口氣抽出濕噠噠的陽具,收回褲襠里去。——————這海子,下手真不手軟臉皮冷了小兵逮到了在河道邊游走的馬匹,馬兒很安靜地徜徉,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他好歹放下心來,張嘴又要喊,不遠處一道緩坡面上傳來一聲低喝,聲調(diào)極其不耐煩。“叫什么叫,人在這里看不見嗎!”小兵牽馬過去,翻身而下,見是副總兵大人便立刻單膝跪地。原本天色已暗,鐸海的臉色更暗,噴吐的呼吸中滿是暴躁:“你來這里作甚!”小兵聽得渾身一震,恨不得把腦袋埋到地下,只道到了吃飯的點,陸先生早就囑咐過要看著陸姑娘好好吃飯。鐸海壓著火氣,念頭一轉(zhuǎn):“那勞什子的陸先生回來了?”“回稟大人,陸先生同幾位大人還在城內(nèi)?!?/br>鐸海鼻子冒出滿不情愿的哼哼聲,似乎對“陸先生”不滿至極。小兵偷偷地掃過阿棠,阿棠蔫不拉幾地坐在草地上,胡亂扯著青草泄憤。鐸海狠狠地瞪了小兵一眼,那意思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你先回去,姑娘身子柔弱,還吹了點風(fēng),非要看顧著不可,這事兒我來就行,你把馬領(lǐng)走。”阿棠哪里愿意,剛要起身,小腿不小心崴了下,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伸過來,直接把她攔腰端起。鐸海罵罵咧咧地,一面叫小兵快滾,一面把阿棠送到自己的健馬上,單腿一蹬,隨即翻身上來。前面?zhèn)鱽韲}噠噠地快跑聲,小兵滾了,同他們保持在百步的距離內(nèi)。鐸海雙手抄過阿棠的腰袢,一手牽住韁繩,一手握住她軟乎乎的腰肢,慢悠悠地朝營房的方向溜達回去。這一路上阿棠可謂是受盡了sao擾。鐸海像一顆大株河底水草,柔韌地扒在她的身上,摸在腰上的那只手,正如水草的分支,濕淋淋火熱熱地又揉又掐,四處點火。他仗著夜路視線不明,潮熱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頭舔來勾去地:“剛才沒盡興,我們找個地方...”阿棠聽不得他說話,就算他一個字不說,光是把呼吸噴過來,她就恨不得掐死他。可是身子早不如從前,就算拼了命的撕扯打架,也會很快氣喘吁吁失去力氣。鐸海沒聽到她的回音,更是得寸進尺,大腿張得開開的,將下腹再次腫脹的玩意兒朝前面的臀rou頂了過去,舒服的肆意摩擦。“嗯...哦...寶貝兒,你聽到我說話沒有?”阿棠聲音冷冷地:“副總兵大人,你可別讓我瞧不起!”鐸海似巖漿沸騰的熱血,堪堪冷卻下來。兩人不再說話,鐸海甚至恢復(fù)了男人的風(fēng)度和克制,仍舊是抱著她驅(qū)馬,可再沒多動一下。仿佛剛才那個不要臉的大色胚不是他本人。他重新戴上了軍營上嚴苛冷冽的面具,至此阿棠才真正緩過一口氣,她不介意說得更難聽,只是嗓子啞得多說一句都有點疼。臨到軍營門口,鐸海拎著阿棠,把她軟軟地丟到地上,揚手唰地一下抽到馬屁股上,眨眼就不見了蹤影。阿棠回到帳篷里,隨便吃了兩口便躺倒在床上,腦子里也是一團蕩來蕩去的漿糊,鐸海是認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