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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那胸膛噴發(fā)出逼人的熱力仿佛可以將卿卿的身子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懷中顫抖,腦里閃過昔日兩個人的歡愛種種,她喉嚨間發(fā)出一絲不可抑制的呻吟。這聲呻吟,撩人心弦,勾魂奪魄,酥了顧函朗的心,柔了鋼鐵骨。大手握著小手繼續(xù)往下探去,穿過那繁茂的密林最后停留在了原本就已經(jīng)昂揚的火熱玉莖上,大手松開后任由那小手肆意動作。柔荑輕輕地握住了,綿軟的五指試探著松開,又握住了,再松開,再重重地捏合,然后慢慢地上下taonong起來,仿佛在探索,又仿佛在玩弄。“卿卿……”顧函朗的心已經(jīng)要跳出喉嚨了,再也忍耐不住,顫聲叫她名字,帶了絲央求的意味。亂了呼吸,擾了心緒,情動不已。她低著頭,手指上沾滿了從玉莖的馬眼出冒出的黏液,繼續(xù)用她的手指撥弄著他幾欲爆炸的炙熱,聽他發(fā)出一聲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的呻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我這樣做對嗎?”“對,舒服死了……卿卿不是曾經(jīng)也體會過嗎?”顧函朗半瞇著眸子玩味的看著她。卿卿抬起緋紅的小臉,杏眼一瞪,顧函朗就是這樣蔫壞蔫壞的,真是討厭。“真美!每次干你,都想整個吞進去?!鳖櫤侍州p柔的把她耳邊的凌亂的碎發(fā)刮到耳后說道:“難怪有男人不愛江山愛美人,為了你,都值得。”說這話時她聽到了他怦然的心跳,還有那重重的呼吸。他伸手攬過卿卿的脖子,粗魯?shù)陌阉M懷里,猛的低頭往她的唇上壓了下去。兩人貼得那樣近,火熱的呼吸交纏著彼此。顧函朗撕扯著她的衣裙,卿卿顧得上面就顧不得下面,每一次他發(fā)狠了就撕爛她的衣服,“不要撕,這是我最喜歡的。”“我再給你做十件!”他手上撕扯的動作不停。卿卿看著顧函朗急吼吼的熊樣。心里是明白的就算給自己做一百件,還是終歸被他扯爛。他怎么就這么喜歡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好脫不行嗎?白皙凹凸有致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沐浴在了日光之下,露在了他的面前,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顧函朗把她打橫抱起丟到錦被上。他雙膝分跪在她身邊兩側(cè),雙手撐著上半身,看著躺在他身下的少女,他緊緊閉起了嘴巴,他的眼睛發(fā)紅,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一只貪婪的猛獸,她瑟縮了下,忘了掙扎。帶著薄繭的大手從漂亮的鎖骨略過到挺翹的乳兒,肋骨至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回的摩挲著。像是在她完美的身子上彈奏著讓人迷情的樂章。卿卿嬌弱的身子在他的撫弄下很快酥軟異常,她嬌喘著,只覺有一種難耐的sao癢和無助的渴望從嬌乳間升起,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的腰肢。豐滿的乳兒隨著細腰的扭動來回蕩漾,讓人忍不住想抓住,蹂躪在手里搓成各種形狀。他分開她的腿壓向兩邊,最大的角度使門戶大開,雄壯的玉莖微微擠進了她早已潤澤一片的水澤之地。那灼熱的緊密擠壓叫他差點忍不住就要丟盔棄甲,急忙抽出來一些,都cao了她那么多次了,那rouxue怎會越來越緊致。難道那rouxue真是器物中的極品?真是被自己撿到寶了,還有這番知味。她的身子戰(zhàn)栗了一下,無助地嗚咽一聲,用唇咬住了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在他看來卻是又嬌又俏,就仿佛在勾引他一般。他再次興奮得幾乎全身的血液都涌流到玉莖處,吞噬了他殘留的最后一絲理智。他一咬牙,再次擠了進去,猛地直沖到底,把玉莖全部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兩人在這一瞬間都發(fā)出了一絲呻吟聲。被他一次次猛力的沖刷著,卿卿整個人仿佛踩在棉花上,無從掙扎,無處反抗,被大海的波浪席卷著拍打著。在快感沒頂撲來的一瞬間,她用力的攀緊了他的脖頸。玉莖頻頻抽動捅著rouxue,rouxue里的嫩rou一陣陣痙攣的抽搐緊緊地絞殺著玉莖,沒有止境就這樣在她的身上肆意起伏。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吼一聲,趴在她胸前的乳兒上摟住她,guntang的氣息在她耳邊啃噬呢喃:“記牢我的身體了嗎?以后要是再認錯人,本世子一定cao爛你的xiaoxue,監(jiān)禁你一輩子……”世子爺頭胎,脈象穩(wěn)上次cao狠了,這幾日卿卿老躲著他,想換回來都不行,-阿-心情不太好,食欲卻是出奇的好,基本上倒頭就睡,頗有長肥的架勢。多點rou好??!摸起來手感就是舒服,長吧長吧,誰本世子就好這口!鏡子中這小肥臉,小肥手,小屁股的都透著可愛勁。最重要的胸大啊!無一處不喜愛。用午膳的時候,圓桌底顧函朗用腳背撩撥著卿卿的小腿。使勁的擠眉弄眼勾引卿卿。“別鬧,好好吃飯!”卿卿給他不停的夾菜,不知不覺中顧函朗吃了三碗飯一碗湯,還有要吃甜品的趨勢。“停,停,停,你別我的身體撐壞了?!鼻淝浯蜃∷?,不讓他繼續(xù)吃下去。顧函朗立馬小女子作態(tài)上身,可憐兮兮樣:“飯都不能讓人吃飽,活著能有什么意思,這幾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漠都躲著我。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肯定外面有人了對不對?我就知道……嗚嗚嗚,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不負責任的嗎?”掏出手絹裝模作樣的擦著眼淚,煞是好看。卿卿撇了他一眼,“演過頭了?。 鄙陷呑宇櫤适遣皇桥?,她不知道,不過這輩子顧函朗肯定是個變態(tài),她是確定的。“你盯著我肚子看干什么?”顧函朗不解的問道。“你是不是胖了???”“不過我腰上最近的確多了rou?!鳖櫤室贿呁炖锶麞|西一邊回答道。卿卿了解自己的身體,不可能這樣暴飲暴食的,吩咐下人去找回春堂的郎中來看看。郎中為顧函朗把著脈,摸著那一撮山羊胡,半響過后朝著卿卿道:“恭喜,恭喜,令夫人這是喜脈??!脈象強勁有力,夫人底子好,所以胎像很穩(wěn)?。 ?/br>顧函朗神色微怔,下頜一緊,眼神一厲,嘴一張又立即閉上,此時臉上的表情真是極為豐富,喜……怒……哀……樂依依上演一邊。我……我懷……懷孕?”顧函朗眼神渙散,一邊又一邊的重復著。卿卿見他那嚇傻的樣梓,抿著嘴直笑。顧函朗??!顧函朗!你也有今天。送走郎中后,顧函朗還沒回過神來,卿卿搖晃著他的胳膊,“醒醒……你是不是背著我去偷漢子了?”顧函朗搖了一下頭清醒過來,“偷什么漢子,這是你的種?!逼艘话亚淝涞哪槨?/br>顧函朗眼眶發(fā)澀,炙熱的眸光灼灼的朝自己的腹部看過去,那里已經(jīng)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