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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避乖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的地痞無賴。其中一個頭帶青巾,穿青衫青褲與花綁腿的男子,他牙齒里擠出一口弄弄的唾沫,朝自己的腳邊狠狠吐出。

吐完,拍著虞蠻蠻的瓜子面皮兒,戲謔道:“呸!你他娘的臭婆娘,目光短淺,不如早些回家,把衣衫脫了,給你家夫君爽快,莫出來丟人現眼了?!?/br>
男子用的力氣不大,但虞蠻蠻面皮兒薄薄的,一拍即紅。

瓜子面皮兒因掌而從白轉紅,五短身材男子卻誤以為她是因羞而紅,繼續(xù)說著不入耳的言語:

“早知道就拿你這個放刁撒潑的臭婆娘去祭神靈了……”

“誒,不如你隨我們回家,我們讓你爽快爽快?!?/br>
虞蠻蠻丹田里的怒氣不能再遏,垂在股旁的粉手已成了絲毫無縫隙的拳頭。那拳頭奮起,在頭帶青巾的男子頭上來了個極其響的屑一暴:“賊丑生!姑奶奶打死你?!?/br>
男子吃了一記拳頭,一邊嘴里罵著人,一邊捂著腦袋連連后退幾步:“臭婆娘,找死?!蹦闹掃€沒說完,肚子又受了一力,往后跌了個餛飩朝天。

虞蠻蠻好歹是看過喬紅熹打罵蒼遲的人,罵人的話學了許多,打人的技巧也學了點毛皮。她先把一旁礙手腳的桌子一掀,桌子上的陶瓷物件,與地面接觸時碎了個徹底,再撲翻身去摁住男子的腦袋打,道:“臭毛團兒,姑奶奶我讓你浪舌蔑我jiejie,讓你嘴賤說渾話?!?/br>
青巾男子臉上的肌rou被打得青紫交映,與青巾男子同一伙的兩個男子見狀,一個抓住虞蠻蠻的髽角往后扯,一個扳住虞蠻蠻的肩頭往后拉。

髽角都扯亂了,肩頭都扳紅了,虞蠻蠻潑死潑活的,在原地紋絲不動。

最后四個人打成一團,虞蠻蠻以一敵三,遮架不住,很快就落了下風。剛剛才梳好的頭發(fā)亂成了一團麻線,亂成了一個雞窩,臉上的胭脂水粉沾了淚水,乍紅乍白的不象人樣,像活鬼一般。但她還是很頑強,不依不撓,死命回擊。

他們打得難分難解,嚇壞了客棧里看戲的人,上前勸架的人全都負了傷。

在這個當兒,伏雙左手牽著小鶴子,右手提著一袋殺價回來的饅頭。他涎瞪著在地上打架的人,笑呵呵轉過頭,對小鶴子道:“喲!這姑娘好生猛哦,可別學她?!?/br>
小鶴子提著木桶抱著肥貓,嘴里叼著一個吃了一半的饅頭,模糊不清地說:“那姑娘好像是蠻蠻姑娘誒。”

伏雙聽不清她說的話,卻發(fā)現了虞蠻蠻并不在原來的地方,還發(fā)現了地上碎爛出汁水的小茶花。

眼皮一跳,再次望住打成一團的人。這回是瞧得個碧波清爽,生猛的姑娘可不就是往日里一臉憨態(tài)的小河婆嗎?

放在眼皮上供寵的人兒變成這副慘樣,伏雙丟棄饅頭,捋起袖兒,緊三火四飛撲上去,兩只手各拽住男子的衣領,道:“你他娘個狗蛋兒,敢動我的人,爺我引雷劈死你們這些夠蛋兒?!?/br>
蒼遲回海里的時候,肥貓會托給虞蠻蠻照看,肥貓也是個護前的小東西,見曾經照顧自己的人被人欺負,身上黃白的毛和刺猬般豎起,露著兩刻小獠牙,喵喵喵的也去湊熱鬧了。

古話說了,貓的前爪能打遍天下無敵手,打雞揍鵝,從沒敗過。它一上陣就做出英姿颯爽的解數,在男子臉上抓出了蝦須般的紅痕,一抓一個準,疼得他們面黃眉皺,天靈破開。

從一敵三,變成了三敵三,兩方都不落敗,但也難取勝,直到官衙來了公人把五人與一貓齊齊上了滾肚索送到衙門,打架斗毆的鬧劇才暫時收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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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很喜歡寫打架的章節(jié)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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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古言】避乖龍025捉粉蝶(劇情)

025捉粉蝶(劇情)

眼睛里的天地翻轉著,好似耳朵會更靈。

外頭說的一男一女一肥貓,蒼遲在腦子里對應的是拿饅頭釣魚的伏雙,天天在龍王廟里拖狗皮的虞蠻蠻以及成日瞇眼睡覺的貓兒。他腳一松,腦樁子掉下滴水檐,天靈蓋離地面還有拇指之距離時,他兩手伸出來撐住地面,做了個兩腳朝天,頭發(fā)觸地的倒立姿勢。

一雙應景的粉蝴蝶飛到他鞋底上立著,蒼遲貴為一條龍,更不能濫殺無辜,無奈粉蝴蝶膠在了鞋上,無論腿怎么晃,都不肯飛走。

蒼遲兩手變作腳,陟幾級臺階,到喬紅熹面前,道:“汝,幫吾,把蝴蝶捉走?!?/br>
喬紅熹退一步表示嫌棄,對著呆串了皮兒的蒼遲,道:“矮,手短?!?/br>
虧得他褲子上打了綁腿,倒立時褲子沒有像衣裳一樣垂下,否則喬紅熹可以瞧見他那雙黑黝黝的毛腿。

蒼遲身高八尺有余,喬紅熹與他站在一塊兒,堪過他肩膀。一個人倒立著身高一分沒減,手撐著地,身高反倒是增了半個前臂的長度。喬紅熹站在門檻兒踮起腳,抬起手都夠不著那雙粉蝶。

蒼遲沒聽出喬紅熹話中的嫌棄之意,把小腿打彎,鞋底正好對準喬紅熹的眼睛,道:“可以捉了。”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喬紅熹沒再拒絕,捉鼻屏住氣,趕走了粉蝶。

粉蝶離鞋的那刻,蒼遲眼睛里翻轉的天地終于恢復正常,他理肩頭理衣襟順頭發(fā),和一只舔毛的貓兒似的。

夜時膽小,日時膽大,喬紅熹沒了夜時的害怕,如今是不大想看見他了,嘆著口氣離去。

蒼遲十二般肯定,外頭說的人是自己要找的人,影不離燈的跟在喬紅熹身后。

門首拿著水火棍的公人驀然聽見開門聲,還以為是婦人出門來買菜,拗過頭發(fā)現是喬紅熹,皆愣了一下,道:“嫂嫂起得如此早,是要去找?guī)煚攩幔俊?/br>
喬紅熹的耳朵被嫂嫂這個稱呼嚇聾了,道:“嫂嫂?”

說錯話的公人捂住嘴,舌頭故意打結,道:“是喬喬,我舌頭短,喬字經嘴唇發(fā)出,就變成了嫂。”

一早醒來有諸多煩心事兒找到頭上,喬紅熹沒了多余的力氣說話,只說自己要去官衙。公人一聽,紛紛隨在她后頭,隔著兩三米的距離走。

男女在街上行走時保持一段距離,叫做避嫌。蒼遲不懂,寬闊的一條路,非要挨肩擦背地靠著喬紅熹走。

喬紅熹被靠得躲避無路,鼻繞著一股亢陽之氣,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說道:“離我遠點?!?/br>
“好,嫂……呸,喬姑娘莫惱。”身后的公人如響之應聲,往后移三移。

喬紅熹:“……”怒氣當頭,她忘了別人看不見蒼遲。

蒼遲不覺得喬紅熹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繼續(xù)挨肩擦背地靠著她走。他不識揚州阡陌,尋拖狗皮的時候也就是站在屋頂上向下望一望而已。

喬紅熹一路別扭來到官衙,云板已敲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