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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來……”書傾墨嚇得正要大叫,結(jié)果還未出聲就被快步從屏風(fēng)后掠過來近了身的黑衣人一把用手捂住了嘴巴。書傾墨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渾身赤裸,左手運勁化掌而出,結(jié)果被那人長臂格擋,反而被健臂牢牢的箍住身子,那人用空著的一只手拽掉面巾,磁性低沉的聲音說道:“別叫,是我……”巾子落下露出是一張熟悉的俊臉,書傾墨杏眸圓瞪,長睫忽閃。是華璽宸!他,他怎么會來!果然不能在背后念人,她不過是剛剛得閑偷偷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臭書呆,結(jié)果他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華璽宸本就是夜探心上人,昨夜已經(jīng)悄悄來找到她住的閨樓,不過隔著半開的寢房窗欞看到她睡得香甜也不好打擾,今夜特意提早了一刻鐘的功夫卻沒想到恰好遇到了美人入浴。他剛剛過來隱在枝葉繁茂的大樹間,看到她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鬟守在閣樓外邊,這才施展輕功來到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半掛在屋外的雕梁上。他用手指輕輕的在糊窗戶的明紙上戳了一個小洞,原本是想看看她身邊是否還有丫鬟,卻沒想到從小洞窺去后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幢遮遮掩掩的紗幔屏風(fēng),木雕屏風(fēng)上還搭著幾件素色裙衫,裙衫最上面便是一角艷紅,半繡著交頸鴛鴦,還有一條極是明艷的鮮紅絲帶直直的垂了下來,華璽宸前日還大力扯破過類似式樣的小物件,自是知道那應(yīng)當就是書傾墨的貼身肚兜……再者屏風(fēng)上還有影影綽綽的少女沐浴側(cè)影,隱隱有藕臂撩水的動作,屏風(fēng)后也隨之有淅淅瀝瀝的水聲,華璽宸一時浮想聯(lián)翩,本想極有禮儀的避閃一下等她洗完再說,結(jié)果從梁上翻下時也不小心便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被耳尖的書傾墨發(fā)現(xiàn),為了避免心上人叫來將軍府的守衛(wèi)抓他一個現(xiàn)行,華璽宸也只有推窗而入堵住書傾墨想尖叫出聲的小嘴巴。很快,他一點都不后悔自己夜探入浴美人的小人行徑……看著水霧繚繞氤氳之下半躺在偌大一只浴桶里的書傾墨,他只恨自己進來的有些遲了。美人一頭如瀑青絲披散更顯得小臉美輪美奐,美眸在水霧蒸騰中更顯得水光瀲滟,圓溜溜瞪大的眸子濕漉漉的純凈到了極點,看得人心都要化了,雪白細膩的肌膚好似剛剝了殼的嶺南荔枝果rou一樣吹彈可破,美得叫人想啃上一口又一口才是……濕漉漉的青絲幾縷幾縷的黏在肩上,長長的發(fā)絲若海藻一般妖嬈慢慢沒入水中,通身裸露在外的肌膚又白又嫩,仿若最上等的西域貢品羊脂白玉,便是剛剛他拿著的上好白瓷杯盞,那盈潤通透的白瓷也比不上這等如雪玉肌,越發(fā)襯的美人新綠脖頸纖細修長,削肩瑩潤圓潤鎖骨若蝴蝶一般輕盈好看,再往下便是……便是那,那脹鼓鼓飽囊囊的雪白胸脯在水面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里若隱若現(xiàn),以華璽宸居高臨下的視角很容易就能兩團挺拔圓潤的大雪球頗為飽滿壯觀,即使沒有刻意去擠也能輕而易舉地瞄見那深不見底的溝壑……而且因為他現(xiàn)在胳膊箍住書傾墨肩膀的原因,肘部位置似乎擱的便有些不對了,他胳膊輕輕一晃,似乎就能感覺到那雪山封頂?shù)募t櫻小果俏生生的劃過他的手肘,激的他神色一變耳根發(fā)紅,手上的力道也放輕了些。眸光煞是不自在的瞟向房間一旁擺放著的一盆正灼艷怒放的芍藥花,上面有五朵似乎是含苞狀態(tài),還有兩朵開的極好,灼灼盛放美的驚人,不過再美的花也敵不過眼前的人罷了……書傾墨整個人光溜溜地毫無抵抗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華璽宸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另外大掌緊緊的握著她的肩膀,那種男人身上自帶的火熱體溫讓她極是不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胸前那小果子似乎撞到了華璽宸的胳膊,敏感極了的小果子開始隱隱有腫脹之感,埋在溫水里的嬌軀忍不住一個激靈,一股子酥酥的癢意陡然升騰起來。面色發(fā)燒的她覺得臉蛋都要被紅霞給染遍了,整個人水里一矮身躲開華璽宸捂著她嘴巴的大掌,身子向后躲去靠在桶壁上,與此同時雙臂急忙環(huán)住胸前的兩團白rou,還有些嫌棄剛剛?cè)龅拿倒寤ò晁坪醪粔蚨?,也不知道能不能遮得住自己…?/br>等等,華璽宸怎么如此打扮夜闖她的閨房?這是將軍府書家小姐的閨房??!登徒子一身夜行打扮,鬼鬼祟祟地莫不是想來找他的書書?他不是滿口什么什么只愛那個一見鐘情的小女賊的嗎?怎么現(xiàn)在,臭男人都是只會花言巧語的大騙子,下流齷齪……她的臉色微微一白,看著華璽宸的目光也帶了幾分怒火,她說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帶了nongnong的醋酸味,言語中戾氣滿滿:“我們狀元郎怎么也當起了梁上君子,喲不對,我讀書少,梁上君子這個詞似乎用的不準,華公子分明是個不折不扣的采花賊才是,閣下這副打扮來了將軍府,莫不是想來找你的書書……我們將軍府向來不在深夜待客,閣下若不速速離開我就叫人了,將軍府侍衛(wèi)手里的兵刃向來都是見血封喉的,兵器無眼一不小心傷了丞相公子的貴體可就不好了,我現(xiàn)在不便待客,華少爺慢走,恕不遠送!”華璽宸聽出了書傾墨在吃醋生氣,也不敢再看花了,他矮下身子趴在浴桶邊沿,單手捧著下巴磕在腮上,定定的看著書傾墨生氣到鼓著腮幫子像只小松鼠,頗是憨態(tài)可掬,真想深處手指戳上一戳,又害怕這個孟浪的舉動害的佳人越發(fā)惱火只能作罷。他嘴角彎了彎,肯定了書傾墨這個回答:“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來找我的書書……“看著書傾墨眸光中怒焰愈盛,單手握拳就要打在他的俊臉上,甚至連胸前那兩只肥兔子似乎也沾染了她的怒意,顫顫巍巍的豐滿肥乳幾乎要蹦出水面上玫瑰花瓣的遮掩,華璽宸覺得喉結(jié)處又干又澀,聲音微啞地解釋:“我要來找我的書書,問問我的書書,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假扮成一個小女賊,還偷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書傾墨秀眉微蹙,狐疑地盯著華璽宸,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起來:“什么東西?那個夜明珠我又沒有帶走,你別想冤枉我偷你東西,我什么都沒拿……如果是說,你借我的那破衣爛衫,那怎么會是你最重要……”華璽宸打斷她的話,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