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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璽宸和她都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書傾墨緊張的心臟怦怦直跳,大著膽子抬起頭一看,男人還是沒有蘇醒,不過那讓人嫉妒的長睫毛在微微的顫動,不好看來是快醒了,不敢再耽擱下去的書傾墨硬起心腸,不顧自己下面那已經(jīng)被磨得發(fā)紅微微發(fā)疼的小花朵,猛地用力,生生將那物什從自己的幽谷拔了出來。“嗶?!钡囊宦?,書傾墨只覺有什么從自己腿心汩汩流出,低頭一看,兩片小花瓣微張小口從里面緩緩流出了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大腿竟有綿綿不絕之態(tài),她心里大罵那廝禽獸竟果真將那液體堵在自己那處這么久,真是無恥下流至極。眼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她只得拖著虛弱的身子,走進(jìn)冰涼的潭水之中,將被弄得滿身青紫的自己勉強弄干凈,又游到那處大石旁拿回了自己的衣物,匆匆離去……第三夜10念及此處,書傾墨就氣不打一處來,憑什么自己現(xiàn)在渾身酸痛,稍微動一下下身也是有些微痛,可是為了怕有人懷疑自己只得當(dāng)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走,而且現(xiàn)在還要在老師的催眠下堅持上課……可那廝就能肆無忌憚的睡覺,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負(fù)的那個啊,想想自己遮掩痕跡像做賊一樣回房換衣服時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就更是火大,早知道就該悄悄拿走這個混賬的衣服,讓他光著身子丟臉,哼!只不過他的衣服都壓在他身體下面,她不能保證在不驚醒他的前提下拽走衣服。書傾墨越想越氣,直接舉手向先生示意,“夫子,華璽宸師兄在課堂上睡覺,夫子快叫醒他吧!”“豈有此理,這是讀圣賢書的地方,你居然來此處睡覺,華璽宸,你當(dāng)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墻角處站著!”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一頭埋在書中的古板夫子猛地聽到有人說話,抬頭一看那不堪教化的華璽宸竟然真的是在睡覺,氣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是,夫子!學(xué)生知錯不該在課堂上睡覺,請夫子原諒,學(xué)生這就去站著!”華璽宸在書傾墨出聲的那一瞬便警覺的醒了,可惜為時已晚還是沒有躲過夫子的眼睛,不過他面上一點尷尬神色也沒有,大大方方地抬手移開坐凳,往墻角的方向走去。看著華璽宸闊步走過自己身邊時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書傾墨不得不承認(rèn)他當(dāng)真風(fēng)度翩然,奉天那用銀絲繡線在月青色衣衫上繡著流云花紋的書生服穿在他身上當(dāng)真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姿,精瘦的腰間束著同色的織錦祥云紋腰帶,腰帶上還墜著碧色美玉和玄色纓絡(luò)。一班的學(xué)子都目送華璽宸往墻角走去,看著他站定,長身玉立,半分拖泥帶水都沒有的自然之態(tài),仿佛不是被罰站,只是站在那里欣賞風(fēng)景一般。雖然書傾墨不想承認(rèn),可是那華璽宸卻是有種寵辱不驚的名士風(fēng)范。即使被夫子批評懲罰,那豐神俊朗的臉上也沒有一絲不愉尷尬之意,反而在眉眼間帶著幾分不經(jīng)意的春風(fēng)得意志得意滿之色。當(dāng)然,書傾墨明白那衣冠楚楚的禽獸臉上應(yīng)該是就是所謂的饜足之態(tài),昨天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哼,果然是個大禽獸,又無恥又下流,當(dāng)真可惡!懷著對華璽宸的怨念她過完了今天的課程,卻沒想到下課之后卻被人攔住了。華璽宸對她拱了拱手,“傾墨兄你我雖同住一間房已有半月,卻并無深交,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傾墨兄,班上昏昏欲睡者在下也看見幾個,不知傾墨兄為何單單只針對我一人,為何傾墨兄格外關(guān)注在下的一舉一動,不會是……”他拉長了尾音,狐疑地目光對著書傾墨從上而下的掃視了一番,“不好好意思,在下并無……咳,龍陽那方面的癖好,我喜歡的是身段婀娜美嬌娘,而非傾墨兄這般……弱不禁風(fēng),哦,不,這樣文弱的俏公子!”書傾墨差點把銀牙咬碎,什么叫做格外關(guān)注他,什么叫做沒有龍陽癖好,什么叫做喜歡婀娜美嬌娘,什么叫做弱不禁風(fēng),該死的混蛋!混蛋!書傾墨同樣拱手鞠了一禮,嘴角勉強擠出一絲溫和的微笑,她單手握成拳狀放在嘴前輕咳一聲,擺出一副凜然正氣的模樣,“璽宸兄怕是誤會了,在下并不關(guān)心璽宸兄慕女色或是好男風(fēng),在下也并未對璽宸兄有特別的想法。璽宸兄坐于在下斜前方,正是我目之所及處。在下正好見璽宸兄在領(lǐng)悟圣賢之道時會見周公,這才稟告夫子,你我同住一屋,我也不想兄臺因為昏睡錯過詩經(jīng)名篇,今日此舉出于一片熱忱,璽宸兄也不必特意道謝,舉手之勞罷了!”頓了頓,她繼續(xù)說道,“至于璽宸兄說在下弱不禁風(fēng),此話差矣,小弟雖身體單薄,但小弟相信胸有丘壑遠(yuǎn)勝肩抗千斤,小弟來書院學(xué)讀圣賢之書,是為了將來金榜題名報效朝堂才是正道,身體健碩強壯,卻無頭腦,不過只是一介粗魯莽夫罷了!還有,你我同窗我才直言不諱,兄臺再不刻苦用功讀書,整日想些有的沒的,婀娜的美嬌娘可不會喜歡這種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郎君呢!”“在下就在這里多謝傾墨兄的直言不諱諄諄教誨,華璽宸在這里先謝過了,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在下有如醍醐灌頂,從今日起必當(dāng)發(fā)憤圖強用功讀書,希望傾墨兄以后多多指教了。”華璽宸鄭重其事的彎腰鞠了一躬,然后歪頭對著書傾墨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看來傾墨兄很懂得如何討美嬌娘的歡心,希望兄臺以后多多指點了!”那火熱的陽剛氣息輕輕的拂過書傾墨的耳廓,幾個呼吸就弄得她渾身不舒服,圓潤的耳垂都有些隱隱發(fā)燙,她下意識就往后退了一步,差點就撞到了背后的墻,她尷尬的拱手告辭,“璽宸兄客氣了,在下還有功課要詢問夫子,先走一步!”拿著書本就奪門而出的書傾墨腳步都有些踉蹌了,這波她又被不要臉的這廝打敗了,這么自戀,誰對他有意思啊,混蛋!誰要教他如何討美嬌娘的歡心!不過幸好,華璽宸沒有認(rèn)出“他”就是昨夜的那個女子,也是,她的男裝扮相和女紅妝還是有差距的!還有,他說喜歡婀娜的美嬌娘,那個美嬌娘是不是指的就是昨夜的她??!呸呸呸別想了!華璽宸看著遠(yuǎn)處那幾乎算是落荒而逃的纖細(xì)身影,不禁有些啞然失笑,這小妖精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暗喜他沒有認(rèn)出來昨夜的那個女子就是“他”,不好意思,他認(rèn)出來了!原來書傾墨不是“他”,是“她”!是那個和他同居一室,僅有一屏風(fēng)之隔的“她”!第三夜11他華璽宸好歹出身將門,從小練武,即使在沉睡之中,也不會錯過周圍一絲一毫的動靜。特別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