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之花
罪惡之花
吃飽飯,有了些力氣,她這才注意到身下火辣辣的觸感。 雖然蕭藤凌昨夜只拉著她來了一回,但她還是有些受不住。他那東西又粗又長,又完全沒顧著她,導致她下面都有些撕裂了。 不過剛起來的時候,下面好像涂了藥,應該是傭人上的吧。 據(jù)她得到的資料,蕭藤凌這個人敏感多疑,她不奢望能很快就得他的信任。她想要慢慢滲透進他的生活,再給他致命一擊。 從趙海死的那天起,李年華就變了。她可以為了他做任何事,即使是付出自己生命。 他們都說好了,等年底他就不干了,回中國跟她結婚。 他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會成為他的妻子,孩子的母親。 可這一切的一切,都被蕭藤凌打破了。 她恨他,恨他毀了那么多家庭,現(xiàn)在又毀了她即將擁有的家庭。 她愿意用她所擁有的全部,換今后他的不如意。 李海是她短暫人生里的亮光。 她自小失去雙親,憑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省重點高中,在那里她遇見了大她兩級的學長李海。 她和李海相識于夏天,相戀于冬天。 那一年,她和李海站在雪中,白了頭。 一個小女孩天真的期望,現(xiàn)在永遠也不會實現(xiàn)了。 而這些都是拜他所賜。 想到這,她已渾身冰涼。她呆滯地望著窗外大片大片的罌粟。 紅色的罌粟,在陽光底下閃出刺眼的光。 這里是毒販的天堂,普通人的地獄。 這里的罌粟比她在禁毒宣傳中看到的還要大,一看就是營養(yǎng)特別好。 管家看見她一直盯著外面,就介紹了下那些花,這座山上的罌粟都是少爺派人種的,開花的時候整座山都是火紅色的,你原先在中國應該看不見這種吧。 是啊,也只有在金三角才能看到這么多罪惡之花吧。這些話到了嘴邊,她又給咽回去了。 嗯,挺好看的。她不想惹惱這里的任何一個人,嘴上說的與心里想的完全不同。 李年華沒心思欣賞外面那些,看著讓人心煩。不知道有多少家庭會因為那些,家破人亡。 古堡里沒有電視,手機一切電子產(chǎn)品,有的只是幾本書,都是緬甸語,她看的有點吃力,但好歹還是有事干了。 里面是些詩集,寫的很美,不過李年華沒有心情欣賞。 李年華一個下午都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書,時間倒也過得快。 晚上蕭藤凌并沒有回來,只有李年華一個人吃完飯。 空蕩蕩的古堡,沉默著,似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后半夜,正當她熟睡的時候,蕭藤凌回來了。 只不過滿身是血,腹部還有個正在往外咕咕冒血的傷口。 李年華看見他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明顯被嚇到了。一雙眼睛睜得圓圓的,貝齒死死咬住下嘴唇,像極了受驚的小貓。 蕭藤凌看見她這樣,嘴角微微上揚。 他好久都沒有看見過這么干凈的人了,真想用身上的血把她弄臟。 蕭藤凌坐在床上,突然想逗逗她。拿著手機的手放下了,像喚貓兒一樣,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打開柜子用紗布幫我包扎。 李年華心里止不住發(fā)毛。 他帶著面具,李年華看不清他的臉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想借機說她不會包扎把她殺了? 他明明看見了他要給醫(yī)生打電話,為什么還要讓她來。 但她沒有猶豫很久,畢竟面前這個爺脾氣摸不準,說不定因為她猶豫幾秒他就把她殺了。 她拉開柜子,拿出里面的藥膏的紗布。 她以前從沒這樣干過,一雙手顫顫巍巍,生怕不小心就弄疼了他。 小心翼翼,磨磨蹭蹭的動作,勾的蕭藤凌小腹一陣火熱。小兄弟很快就立起來了,支棱起一個小帳篷,就離李年華的小腦袋不遠,一低頭就能碰到。 李年華也不知道這男人上個藥都能發(fā)情,耳朵紅的都要滴血了,手忙腳亂地包扎好就趕緊退到一旁,遠離小兄弟。 這樣的動作在他眼里成了嫌棄,蕭藤凌有些生氣地攬過她的腰肢。 沒有存稿,更新全靠現(xiàn)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