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哥哥的番(17)
休息室的衛(wèi)生間,白霧蒙蒙,水聲淋漓,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愈發(fā)的急促后,深沉的低吼聲,墻上灑上一片白濁。梁薄生注視著手中的液體,眼神晦暗不明。冰冷的水打在身上依舊沖刷不去體內(nèi)的熱氣,腹下偃旗息鼓不久的rou具又恢復(fù)神采奕奕,高高豎起。“呵?!彼湫χ?。手掌覆上yinjing,有些自暴自棄意味的粗暴滑動,用粗糙的刺痛代替無法滿足的欲壑。腦海中女人千嬌百媚躺在他身下呻吟嬌喘,面若桃李,美艷動人。欲望頓時猛烈涌起,如決堤山洪,擊潰了某道防線。他認(rèn)了,只要是阮涼,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他本能沖動。是不幸還是幸事?梁薄生沒有心思去細(xì)細(xì)琢磨了。帝國至今發(fā)生過Alpha因?yàn)樾畔⑺胤置谶^剩,對Omega萬分饑渴,因而引發(fā)了不少強(qiáng)jian案。這種案件,是曾經(jīng)梁薄生棄之如敝履的東西。不能控制自己情感和欲望的人,在梁薄生眼里,就是垃圾廢物一般的存在。而今他卻只能苦笑著眼睜睜看著自己變成他所唾棄的存在,怎能就輕易咽得下那口氣?阮涼…阮涼!想起這名字,呼吸就愈發(fā)沉重,身體難以滿足。閉上眼瞼,睫毛下一片陰影,隱忍的神情下眉頭擰成一團(tuán),久久無法舒展。待再次發(fā)泄后,梁薄生冷漠的沖洗掉濁液,身體沒有舒爽的感覺,而是莫名的空虛,食不知味。單靠右手已經(jīng)無法滿足了…聯(lián)邦公主與王子在這皇家大飯店“游玩”了許久。待到日漸西斜,紅云翻滾,晚霞一片瑰麗之時,一行人才悠悠離去。若不是親眼目睹了,聯(lián)邦公主與王子的暗渡陳倉,阮涼幾乎要為他們偽裝出來兄友妹恭給騙過去了,奧斯卡欠他們兩尊小金人。回去外賓公館的路上,阮涼與梁薄生一道坐在了車后座。她現(xiàn)在看見梁薄生,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尷尬。不過,這個心如磐石的男人,除了更加冷漠以外,看上去無懈可擊。嘖,她怎么忘了這是個吃干抹凈不給錢的家伙了。到了公館,并互送聯(lián)邦公主回到房間,今天的主要任務(wù)就算完成了。不過,讓阮涼五味陳雜的是,這聯(lián)邦公主又沖梁薄生拋什么媚眼??!說好的禁忌之戀,兄妹相親相愛,不理世俗、三綱五常,為愛而愛的戲碼。為什么這meimei還到處暗送秋波呢?“解散?!?/br>梁薄生輕飄飄的一聲,讓阮涼暫時中斷了腦內(nèi)的糾結(jié)。不管是那聯(lián)邦公主有什么問題,還是王子有什么問題,現(xiàn)下都比不上梁薄生今晚會不會變態(tài)來得重要。吃過晚飯,阮涼回了房間,一重鎖,兩重鎖,三重安全鎖。確認(rèn)這門應(yīng)當(dāng)是沒可能從外面打開后,她心安理得哼著小曲進(jìn)了浴室。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你越不想要什么,就上趕著給你什么,甩都甩不掉。浴室里氤氳著裊裊白煙,霧氣朦朧之間窈窕身姿若隱若現(xiàn)。水流沿著光滑的嬌軀汩汩流下,暖黃的燈光灑下,白皙的胴體披著水霧熠熠生輝。阮涼捧起一把水,蓋在臉上,熱流讓她醺醺然睡意泛濫。身體疲乏感上來,阮涼就變得懶洋洋,這時如果有人替她洗澡就好了。她淋著熱水,暖意重重,舒服的她只哼哼。身體猛然落進(jìn)一個guntang的懷抱里,震驚之余阮涼迅速展現(xiàn)她作為預(yù)備役的基本素質(zhì)。她彎腰曲腿就要利用水流脫身,未料來人早有防范。兩只大掌粗暴地抓住她沒有抵抗力的胸乳,疼得阮涼一個趔趄,摔回身后的懷抱。平日里為了方便作戰(zhàn),阮涼都會穿緊身裹胸,顯得胸小不礙事。但是洗澡時受盡委屈的胸乳自然怎么舒服怎么來,哪還是平時弱小的模樣。細(xì)膩敏感的兩團(tuán)乳球此時上面各有緋紅的五指印,綿軟的乳rou被捏的從指縫溢出。兩粒朱紅顫巍巍的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在沒人的觸碰下發(fā)脹挺立,硬如石子。“痛…啊…放手…嘶…”阮涼就像被握住了命脈一般,讓她失去抵抗的能力。她看著她的兩顆乳球被變著花樣的捏來捏去,刺激著她的視覺與神經(jīng)。“呵?!蹦腥肃托σ宦?,似乎在嘲笑她的軟弱無能,同時彰顯他的得意。阮涼眼里劃過一絲憤懣,在良久后,她終于尋得一絲空隙,逃脫了男人的掌控。但,也僅僅一瞬間而已。她的自由便結(jié)束了。與之前不同的是,她不再背對著男人,而是面對面,四目相接。輕微仰頭,她就能將男人的五官勾勒的一清二楚,細(xì)致到他眉毛間藏了一顆美人痣她都清晰可見。好像除了這人以外,不可能有別人了。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她的門鎖,鎖不住這個男人。梁薄生,是蟲子變的吧,才能這么無孔不入。“你怎么進(jìn)來的?”如果有別的通道,她下次一并堵上。梁薄生嘴角彎個彎,眼尾情挑,“告訴你有什么好處?我看上去像那么傻的人嗎?!?/br>熱水開的太久,溫度逐漸轉(zhuǎn)涼,打在阮涼身上,她冷得不自覺向前縮去。這一縮讓她更直觀的意識到男人的現(xiàn)狀。在猛地撞上炙熱的rou具后,她想后退已經(jīng)來不及了。梁薄生箍著她的腰身,一手指腹在她腿上游弋,“meimei,夜深了,該上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