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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變這世界的走向了…大概…她低頭看著淺灘上昏迷的青衣男子,想仰天長嘯,大笑三聲,天助我也!“紅妝,謝謝你的禮物了?!比顩鰧χt妝揚(yáng)起嘴角,而后說道:“你可否幫我個忙?”“什么忙?”阮涼指著地上那東西,“幫我暫時把他變輕,我需要把他扛回車上去?!?/br>紅妝不解,“你何不讓你的護(hù)衛(wèi)來搬?”“來不及了,快點(diǎn)吧。”阮涼沒有說得太明白。系統(tǒng)顯示,有人正在飛快地靠近白云寺。在紅妝的幫助下,阮涼表面吃力,實(shí)際上輕而易舉的將男子扛回馬車上。小離、小真以為阮涼又準(zhǔn)備收個新的面首,直接打暈了帶回府。眼看阮涼準(zhǔn)備啟程回府,小離猶豫著問道:“郡主,那護(hù)身符?”“改日再來!快點(diǎn)回府,立刻!”阮涼面色沉靜如水,語氣冷冽。“是。”車夫立刻掉了頭,護(hù)衛(wèi)坐上馬前頭開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白云寺。阮涼一顆心失蹤提著,近了…近了……直到與一輛馬車擦肩而過后,她才放下高懸的心,整個人疲憊不堪。默默跟著她的紅妝,此時開口道:“你這急急忙忙離開,就是為了躲她?我觀她身上并未有陰氣,那惡鬼不在她身上,你是害怕什么?”“我害怕得是這世界的不可抗力?!?/br>阮涼低頭視線停留在那青衣男子身上,不住失笑,“這回命運(yùn)掌握在我手上了……”同時,與阮涼擦肩而過的馬車到了白云寺,那娉婷婀娜的窈窕女子在河邊尋了許久后,終是臉色大變:“怎么會沒有人!怎么會?!”阮涼回到郡主府后,再三猶豫之下,將男子帶回了汀蘭閣,這樣才顯得她情真意切。此時,她還不知道她這些舉動會帶了多大的影響,只是刻意營造出她對這青衣男子的關(guān)懷體貼。所以,當(dāng)青衣男子清醒時,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依偎在軟榻邊上,守著他的美艷少女。那瞬間,他干涸的內(nèi)心注入了溫暖的泉流,一顆心便交出去了大半。假寐的阮涼恰逢其會,滿臉疲憊的蠕動起身,一看他醒了,立刻關(guān)心問道:“你可算醒了,身體還有哪里不適嗎?渴了還是餓了?”男子莞爾一笑,“多謝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彼眢w脫水的厲害,還無法盡情動彈。“謝什么,我也只是順便?!比顩龉首鳠o所謂,揉捏著酸痛的肩膀起身,去倒了杯水回來,“喝吧?!辈璞苯铀偷搅四凶幼爝?,亂七八糟的灌下去。“咳…咳…多謝…”喝得過程不是很美好,但嗓子也算舒暢了些。他便想要起身,又被阮涼按回去,“不要亂動,你身子還弱得很,大夫說要靜養(yǎng)幾日?!?/br>“那便有勞了。在下柳皓文,不知姑娘芳名?”“喚我阮涼即可?!?/br>柳皓文眼里劃過一抹異色,神情專注地看著阮涼,氣氛正濃。而這一幕幕都化作了小紙條,隨著信鴿飛往了云洲。過了幾日,云洲言宅。書房內(nèi),言岑站在窗邊,捏著來自京城的字條,手背青筋暴起。看完內(nèi)容的一瞬間,將字條捏在手心里,隨后化作一灘粉末隨手揮灑之窗外的青竹。“書言!”“屬下在。”言岑背手而立,望向遠(yuǎn)方,“告訴老夫人,今日啟程回京。”作者的話:太傅回歸進(jìn)行時~第一百四十六章太傅,幫幫忙(14)“先生…這太陽快落山了…”書言猶豫道。他們昨日才剛抵達(dá)云洲,這行囊都還未全部卸下。“快去!”言岑轉(zhuǎn)過身,背著光,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之下,語氣里氤氳著危險。書言頓時頭皮一緊,立刻點(diǎn)頭退下。一向不動怒的人,動起怒來才最是可怕。言岑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擔(dān)的,書言曾親眼見識了這個血淋淋的教訓(xùn)。不要輕易喚醒裝睡的獅子,還錯以為是人畜無害的貓咪。***阮涼自打撿回了柳皓文,那性子是“變本加厲”的好了,好到小離、小真以為曾經(jīng)那個囂張跋扈的郡主是個噩夢而已。汀蘭閣除了阮涼的主殿,還有一個偏殿,柳皓文就住在這,每日走上幾步就能見到阮涼。言岑離開的第七日,柳皓文來的第三日。阮涼匍匐于書案上,專心致志寫著言岑以往布置的課業(yè)。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讓柳皓文欣賞不已。這幾日他已將阮涼的底細(xì)探查清楚,只是他收到的線報與他所見截然不同。胡作非為?惡貫滿盈?他看到的卻是,蘭心蕙質(zhì)、色藝雙全、不拘小節(jié)、品質(zhì)極佳的姽婳女子。僅僅是三天,他對阮涼的好感與日俱增。那外界只道她面容艷俗,品格惡劣。而他所見的卻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lǐng)如蝤蠐、齒如瓠犀的娉婷女子。可以用來形容她美好的詞語太多,多到他說也說不完。如此秀外慧中的女子卻被流言蜚語所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柳公子,可否幫我看看這課業(yè)寫得如何?我要是又缺三漏四,少不得要被言太傅‘訓(xùn)斥’一番了。”阮涼吹著未干的字跡,笑得艷若桃李,直將柳皓文一顆心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郡主無語妄自菲薄。在皓文看來,你學(xué)識淵博,又如此孜孜不倦,當(dāng)?shù)蒙衔倚闹信拥谝蝗肆恕?/br>這話說得著實(shí)曖昧,阮涼羞赧淺笑,忙說:“柳公子莫要抬舉我,過段時日太和書院年末學(xué)院大比,我這等是連木刻都拿不到的。”太和書院,學(xué)院大比……這是個好機(jī)會。柳皓文眼神在阮涼身上流連,其眸深邃不可見。阮涼收拾著書案,在柳皓文看不見的地方冷冷一笑。就不信你不上勾,真的是等不及看江夢嫻震驚嫉妒的表情了。“柳公子,我原是今晨就要去書院了。想著還是與你說一聲,這幾日言先生不在,按理我需去書院進(jìn)修了。公子覺得發(fā)悶,也可自行出府去,我已交代好前院了。”阮涼起身說道。柳皓文思忖一番,問道:“何時下學(xué)?小生想…去接您…”英俊書生又生得雅人深致、沈腰潘鬢,現(xiàn)下靦腆得表達(dá)想去接她,阮涼這顆老人心沖著美色怦然一動。電光火石之間,言岑那副清心寡欲的面容躍然而上。阮涼促狹一笑,婉約道:“黃昏時分?!?/br>這約也算是定下了。阮涼此時絕不知她會為這小小的一個約定后悔不已。太和書院。自打上次興國郡主那一鬧,季素薇被退學(xué),內(nèi)舍的氣氛壓抑了許多。江夢嫻坐在床邊,手里拿著書卷,神思恍惚。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