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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阮涼,這使得他和阮涼的親密時間大幅度的縮短了,更不用說二人世界了。夜深如水,‘清心寡欲’了數(shù)日的白某人的那顆色心還是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動了。阮涼睡得正熟,突然身上就多了一只溫?zé)岬氖终?,曖昧的隔著衣服摩挲,耳畔還有微微粗重的呼吸聲。大字睡得小小白四平八穩(wěn)雷打不動,小胳膊小腳全部袒露在大毛巾外面。白廉暗沉的眼眸撇了他一眼,打定主意今晚要將這個‘心頭大患’除之而后快。大手探進阮涼的褲子,熟門熟路的撩撥敏感的小花xue,沒過多久洞口yin水連連,手指也皆備濡濕。時機成熟,白廉有些急迫的扯下阮涼的褲子和底褲,再掏出自己賁張的大兄弟從她的后面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nèi)。阮涼在一陣飽脹感中意識慢慢回籠,這熟悉的感覺一下子讓她知道了身后某個色狼正在發(fā)情。但是想要抑制的呻吟聲卻隨著roubang在她體內(nèi)的沖撞越來越大聲,突然意識到小小白就在身邊,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太大聲吵醒他。小小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歲了,阮涼為了讓他‘健全’成長,這種夫妻之間的事情當(dāng)然是一直避著他的。聽不到誘人的嬌喘,白廉不樂意了,roubang的力度越發(fā)的大了,同時拉開阮涼捂住嘴的手,聽到她壓抑的呻吟,心里頓時一陣滿足。他可是恨不得白檽快點醒過來,好讓阮涼以后不要再和這礙事的小團子一起睡了。兩人呈著交疊的形狀重合著,白廉的手箍著阮涼的身子讓她沒法逃只能乖乖的挨cao。阮涼一開始還顧及著小小白,到了后頭神魂不知飛到哪去,只顧著和白廉你來我往的行夫妻之好。嘴巴也沒了門把,聲音都要突破天際了。白檽小盆友在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中醒來,尚且不知道爸爸mama在干嘛的小家伙,張著烏溜溜的黑眼睛呆呆地看著疑是正被爸爸壓著欺負(fù)一直喊叫的mama。心里面對mama多了幾分憐惜,也對白廉多了幾分的懼怕。擔(dān)心哪天爸爸也會這樣壓著這樣‘打’他。(小同志,你想太多了,您爸爸不可能對你做這事的?。鞍 痹谝宦暩甙旱囊髋堵曋校顩鲞_到了高潮。側(cè)過身喘著氣,就看到她家的小團子正在好整以暇直盯著她。白嫩的小手含在自個兒的小嘴里,不哭不鬧就靜靜的看。霎時間,阮涼全身僵硬。雖然兒子還小,但還是大寫加粗的尷尬。頓時,對身后的某個饜足的男人心生悶氣,一個肘子捅過去聽到他悶哼一聲,方才作罷。第二天看著小小白乖巧的小模樣,阮涼心里面各種不自在。想著果然還是讓白廉自己睡比較好,這樣就不亂來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白某人:“……”【二】女小三護士與男小三醫(yī)生末世恢復(fù)后,帝國醫(yī)療中心機構(gòu)重新組織建造,白廉自然是其中的座上賓。當(dāng)然了,白廉一開始是拒絕每天去上班的,在阮涼各種軟硬兼施之下才不爽的偶爾去上上班。但是大紅人白廉的醫(yī)生日常非常之豐富,總會有走路不小心崴了腳和各種不舒服的小護士讓他遇上。這還是阮涼某次和一個老公同在醫(yī)療中心工作的太太聊天,聽她說起某個男人非常的有人氣拈花惹草的,頓時火冒三丈。又想到白廉平日在家里恨不得時時刻刻做那事,心里危機感升起。于是,阮涼派出了她的得力干將小小白,讓他每日取監(jiān)督白廉每天在醫(yī)院里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但是某個惹人喜愛的小團子好像除了每天搬了一堆好吃的零食以外,完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嫉妒的化身阮涼同志決定挽起袖子自己上了,她給自己找了個最好的理由,送飯。白廉享受著嬌妻每日的愛心午飯,心里美滋滋的,表面還是一副淡然,你怎么又來了的模樣。如此一周之后,白廉隔壁的辦公室搬進了一個新的醫(yī)生。性別男,屬性超級高富帥。“阮小姐,您又來送飯了?!?/br>安德爾再次見到這個美麗的年輕女人,露出自己溫柔的笑容。金黃的碎發(fā)配上他深邃挺立的西方面孔,簡直熠熠生輝,尤其是他如同深海一般的藍眼睛,讓阮涼差點沉溺于其中。秉著欣賞帥哥的心,阮涼露出一個迷妹的笑容,“您好,安德爾醫(yī)生。您吃了午飯了嗎?我?guī)У耐Χ嗟模唤橐獾脑捘渤砸稽c吧。”安德爾笑笑的推遲了,“阮,我很想品嘗一番,但是我已經(jīng)看見白恨不得殺死我的模樣了?!?/br>按照阮涼對白廉的理解,那個泡菜壇子一般的陳醋筒子的確是個小肚雞腸的家伙??上Я撕蛶浉绻策M午餐的機會。送飯的一周,阮涼早就發(fā)現(xiàn)小護士們對白廉的敬畏欽佩多過于愛慕的心理,早就放下了警戒。反而對著廣大婦女皆喜愛的溫柔醫(yī)生產(chǎn)生了興趣。第N次看手表的白廉英挺的眉毛皺成一團。這不守婦道的女人還要在外面和那難看的金毛男聊多久!已經(jīng)整整三分鐘了!“我餓了。”低醇的男聲突兀的打斷了暢談?wù)龤g的男女,臉上分明寫著我很不高興。阮涼內(nèi)心os:嘖嘖,一看就是吃醋了。不過制服控嚴(yán)重的阮涼早在看到白廉穿著禁欲的白大褂和白色襯衫后,原諒了她幼稚的舉動。和安德爾告別了之后,跟著某個陰郁的男人進了辦公室。三層的食盒放在桌子上,阮涼正準(zhǔn)備打開。身子一輕,被白廉一把抱起。“你干嘛?不是餓了嗎?快點放我下來啊?!?/br>阮涼掙扎著要下地,清涼的羅馬尼亞涼群在她扭動的時候漸漸的滑落到了她的腰間,春光外露了一大片。“我是不是最帥的?”白廉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盯著阮涼雪白的大腿問道。哦,天吶!真是個幼稚鬼!臉皮真厚,自戀狂!阮涼忍不住扶額:“對對對,全宇宙你最帥了!”白廉滿意的勾起唇角,”現(xiàn)在全宇宙最帥的人要和你zuoai,我想你會覺得很榮幸?!皹s幸個鬼!***“哦,親愛的,別咬著嘴唇,快點叫出來,我喜歡你呻吟的聲音,讓我yuhuo高漲?!?/br>白廉從阮涼的背后鉗著她的腰肢,看著她雙手撐在墻上,隱忍的模樣滿意極了。火熱的roubang蠻橫的在她的體內(nèi)沖撞,阮涼感覺身子都要被捅穿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