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背影,若有所思。吃過飯后,阮涼開始漫無目的的閑逛,她的攻略目標肯定還在那間滿是福爾馬林味道的實驗室里面和各種藥水針管為伍。但是,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他。經(jīng)過長長的走廊,偶然遇到了神月,想起那天無意中看見她和鐘朗做那事,心下各種不自然,很心虛的打了個招呼,就撒腿跑了。“誒,阮小姐……”神月話還沒說完,阮涼就過了轉角不見了。后半句在空氣中飄蕩,“白醫(yī)生在找你?!?/br>阮涼一直跑到一個人跡荒蕪的地方,才停下來靠著墻壁扶著腰大口喘氣,誰知道剛走沒幾步又看見‘案發(fā)現(xiàn)場’第二彈,兩個赤身裸體的愛情動作片?男女主角正是呂彬和朱含舒。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只見呂彬滿臉享受的躺在地上,嘴里只說著,“小sao貨,真他媽浪,這小逼真緊,插得老子真舒服……”渣男!朱含舒仰著頭跪坐在呂彬的身上,上下起伏,兩坨奶子晃蕩著,私處吞吐著一根紫黑色的yinjing,嘴里呻吟不斷,閉著眼睛享受。這場景看的阮涼惡心犯嘔,真是倒胃口,也替高希婭感到不值。并且他們的交媾實在不堪入目,和鐘朗神月的俊男美女組合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抬腳轉身走人,沒走多遠突然聽到呂彬的尖叫聲,第一反應就是玩的很嗨啊,但是呂彬的尖叫越來越大,那是恐懼的尖叫。阮涼立馬跑回去看,結果看到了讓她差點以為是恐怖片現(xiàn)場的畫面。瞪大了眼睛,心里也是一陣恐慌,手捂著嘴巴就怕自己也失聲尖叫。作愛現(xiàn)場變成命案現(xiàn)場,這個突然轉化真的是很滲人。朱含舒趴在呂彬的脖頸之處,肆意的撕咬他的rou,露出里面交雜的血管,兩人渾身上下具是艷紅的鮮血,慘不忍睹。呂彬雙手詩經(jīng)的推攘著朱含舒,試圖逃離。但是朱含舒死死的坐著他,大口的吃著他的血rou,手指掐著呂彬的手臂,指甲插破了表皮陷在rou里面,甚至于下身交合之處兩人的性器還緊密相連。沒過多久,呂彬就沒有了生氣,一動不動任由失去人性的朱含舒啃食他的rou身,死不瞑目。阮涼真是害怕極了,快速的逃跑,就怕朱含舒追過來??粗臉幼討撌亲兂蓡适耍顩錾砩蠜]有帶槍,硬拼打不過她,還有失去小命的可能。此時,腦子里就是找白廉求救。【十二】蕭條走廊上只有阮涼的喘息聲和鞋子踏在地板上的聲響。熾烈的陽光穿透不過的一排齊整間距不遠的圓柱,影子在阮涼的身上移動。阮涼才發(fā)覺這個走廊是如此的長,頭發(fā)凌亂的飛散,額頭上滿是汗珠。‘啪嗒啪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阮涼一陣毛骨悚然,頭皮發(fā)麻,轉身一看,全身浴血的朱含舒竟然用著極快的速度向她飛奔而來,嘴里還嚼著一塊血rou,眼球暴起泛白。她從來沒見過能跑的這么快的喪尸,比之一百米的奧運冠軍有過之而無不及。“白廉,救命啊……”遵循內(nèi)心,開始呼救。她以后真的不想看喪尸片了……走廊盡頭的拐角處,白廉靠著墻聽到阮涼的呼救聲,放下了還在胸前的手,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個迷你的小東西塞進右耳朵里,“冬瓜一號出動,目標為基地西邊走廊上紅色的丑東西?!?/br>眼看著身后的東西越來越近,阮涼雙腿已經(jīng)沒有知覺,還是不停地跑,經(jīng)過轉角撞入了一個熟悉的滿是消毒水味道的懷抱里。“白廉,你怎么在這?!快跑,后面有朱含舒,不對,是有喪尸……也不對,就是朱含舒是喪尸。”阮涼邊說邊扯扯著白廉的手繼續(xù)跑。先前遇到危險第一個就想到他,但見到面才想起來,他只是一個還要被她這個弱女子保護的手無縛雞之力的醫(yī)生而已。那什么創(chuàng)造異能好像沒什么卵用。白廉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阮涼以及拉著他的手,大概是害怕緊張,手心出汗。白廉挑眉,不準備繼續(xù)跑了,這樣有損形象,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然后用力拉的阮涼一個趔趄,讓她停下來。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能跑多遠是多遠。阮涼一手叉腰,喘著粗氣,“你干什么停下來???”白廉抬起阮涼那只與他交握的手,用方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完了又把另外一只手拽過來擦,“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br>看他如此篤定,阮涼側過身看向白廉的身后,空無一人,哦不,空無一尸,喃喃道,“難道她是迷路了?”阮涼放了一半的心,順手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后就看見白廉滿是嫌棄的表情,“這是擦你手汗的?!?/br>“我知道啊,怎么了?!比顩霾镣赀€疊回四四方方的樣子作勢要塞回白廉的口袋里,被他側身避開,“送你了?!?/br>這么赤裸裸的嫌棄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哼”了一聲。想到剛才看見的場景,新仇舊恨就全拋到腦后,“我跟你說,你一定沒想到我剛才看了什么?!?/br>“哦?是什么?”白廉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就是朱含舒和呂彬你懂不懂……在那個那個,然后突然朱含舒就開始吃呂彬的rou,好惡心……”阮涼搓了搓手臂,驅散腦海里那副畫面。腦回路再次不同的白醫(yī)生,盯著阮涼因為劇烈奔跑泛紅的臉蛋和亮晶晶的雙眼,“你好像很喜歡看別人zuoai,這就說明你很喜歡zuoai,那么為什么不自己做人zuoai呢。”捧起她的小臉,“例如,找我做…愛…”內(nèi)心自己加了一句,也只能找我做。差點種了美男計的阮涼即使清醒過來,打掉白廉在她臉上摩挲的色手,撇過頭,“你也說了是zuoai,沒有愛要怎么做?!?/br>白廉解了襯衫最頂端的一顆扣子,摘下金絲框眼鏡掛在口袋上。“zuoaizuoai,做多了就有愛了。況且這做字可不就在愛前面。zuoai有效緩解壓抑緊張恐懼等等負面情緒,我已做好為你緩解的準備了?!?/br>阮涼后退兩步,要知道朱含舒之前可就是和呂彬做著做著事變樣了。萬一白廉也那樣把她咬了可怎么辦?“我不緊張,也不需要緩解,多謝你的好意,我想回房了,呵呵呵呵。”訕笑著已經(jīng)做好了要再次跑人的準備。“作為一個有職業(yè)道德素養(yǎng)的醫(yī)生,我不建議你放棄治療。”阮涼滿臉黑線,她又沒病啊,混蛋。這就是披著醫(yī)生外殼的禽獸??!秉著送佛送到西的精神,白廉飛快的將晃神的阮涼按壓在柱子上,一腿嵌在她的兩腿之間,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