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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最低門檻完成任務(wù)。而今年的最高任務(wù)就是剛才所說的采集千年雪靈芝,但眾所周知這雪靈芝生長在森林最深處的蟒xue里,里頭有一只高級妖獸血霧巨蟒。沒有到元嬰期的人根本奈它不了。不過重點(diǎn)就在于這次的獲勝者就是蕭滅,一個金丹初期的新入門弟子,他借此一舉成名順利的與林紫嫣舉行道侶大典。顏棗兒來到廣場上時從閑言碎語中得知蕭滅已來到了青云派,她原本想要阻止男女主相遇的辦法已是不可能。只能另尋他法預(yù)防他們殺死虛年。“……若有使用不正當(dāng)手段獲勝者,一旦查明,必有重懲。大比時間為期三日。以上?!苯渎砷L老說了將近一刻鐘才退身讓掌門上前,“現(xiàn)在,我宣布大比開始。”顏棗兒正準(zhǔn)備跟隨著大部隊(duì)走向迷霧之森的傳送口時,就被迫停住前進(jìn)的步伐。“棗兒師妹,這次大比我們結(jié)伴同行吧?!贝蟾?,你能不要給我拉仇恨嗎。完全無視周圍一眾女子期盼的眼神,虛年旁若無人的走到顏棗兒身邊,熟稔的牽起她的手。顏棗兒無法忽視身后虎視眈眈充滿怒氣的眼神,還有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冰涼大手。心腸冷硬無比的人,連手都是冰的可以。“怎么會是顏棗兒那個石頭女啊……”“棗兒師姐怎么時候勾搭上虛年師兄的……”“虛年師兄真沒有欣賞眼光,那種冷美人有什么好的……”真是受夠了!女人們沒完沒了的閑言碎語讓顏棗兒忍不住怒火中燒。要是你們知道了真相,只怕你們知道真相哭都來不及!“虛年師兄,你完全可以一個人輕輕松松的摘得雪靈芝。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dú)木橋,何樂而不為?”剛傳送到迷霧之森的某地,顏棗兒屏住呼吸說出了真實(shí)想法,又擔(dān)心虛年要是她是在反抗他就不好辦了。在她看來,虛年比那血霧巨蟒還要可怕。“那樣豈不是太無聊了,現(xiàn)在只有師妹你能給我解悶。還是說,師妹現(xiàn)在想和師兄再玩?zhèn)€游戲?”虛年將顏棗兒嫩蔥搬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把玩,只讓顏棗兒心驚膽戰(zhàn),萬一他一個不順心把手給扯斷了…“呃不,就這樣很好。游戲不太好玩……呵呵”今日人口眾多,萬一殺人被人看到容易引火燒身,實(shí)在不是明智的選擇。而且只有我在‘玩’好吧…“既然是門派大比我們就換個游戲玩玩,棗兒師妹你替我摘了那千年雪靈芝既可,是不是比昨日的游戲簡單?”哪里簡單了?弄不好命都丟了,我可沒有主角光環(huán)傍身!“……”顏棗兒再先采了三枚云霧果后,只能心有戚戚的往蟒xue小心翼翼的靠近。虛年半路上收到了一塊傳信玉石后便消失無蹤,原還想拉他當(dāng)墊背,打不過就跑,這下只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剛到洞口處,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砑ち业拇蚨仿暎⑽⑻筋^一看,蕭滅竟然早到一步正與蟒蛇交纏斗法。作為男主角的蕭滅,外貌身型自是不差,在打斗中衣服也只是稍微凌亂,看過去還是俊俏有佳。美男如斯,只可惜站在了不同的陣線。趁著這個空檔顏棗兒吞了一顆隱身丹掩住周身氣息貼著洞xue的石壁,謹(jǐn)慎的避開中央的蟒蛇,向正中央的雪靈芝進(jìn)發(fā)。正中央的石壁上開著一朵湛藍(lán)色的雪靈芝,還張著一顆不知是什么的紅色果實(shí)。于是顏棗兒再摘要雪靈芝后順手牽羊的拿走了紅色果實(shí)。就在那一瞬間原本正投身于攻擊的蟒蛇似是察覺到什么,一個大擺尾對準(zhǔn)顏棗兒就是一擊。全身撕裂斷裂搬的疼痛讓顏棗兒來不及思考太多,快速逃離洞xue,到了一個沒有人跡的小山坡。骨頭完全散架般的劇痛,腹內(nèi)一陣血?dú)馍嫌繃I出一大口血液,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額頭上不停的冒冷汗。拿出那顆小紅果,摘雪靈芝的時候血霧巨蟒都沒反應(yīng),一摘下它就被襲擊,可見這小紅果才是它守護(hù)的對象。比千年雪靈芝更為珍貴,療傷效果也一定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雪靈芝還要給虛年交差。艱難的將果子放進(jìn)口中咽下。未料更大的疼痛席卷全身,仿佛要被活生生撕裂一般,骨頭全部打散重新拼接,頭痛欲裂。顏棗兒嘴里不斷發(fā)出疼痛難忍的呻吟,眼眶里淚水不住的流著,在泥土上無力的翻滾著。不多時,衣服就沾滿了迷途凌亂不堪,極為狼狽。這時,一雙雪白的靴子進(jìn)入她的視線,熟悉的淡淡檀香氣,虛年依舊一身正氣仿若天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求你,救我……我不想死?!鳖仐梼悍路鹱プ【让静莅闵斐鍪肿プ√撃甑哪_腕。“一會不見,就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碧撃臧攵紫律恚斐鍪帚Q住顏棗兒的下巴,好不惋惜的說道。靜靜的觀察了顏棗兒片刻,只聽虛年驚訝道,“你竟然吃了洗髓陰陽果……”(5)虛年震驚之余,將顏棗兒隨手抱起出了迷霧之森,臨走前變出兩個與他們具有相同氣息的假人在原地。距離迷霧之森外百里的一山谷處,四周巖石高聳環(huán)繞,就算有人經(jīng)過也不易發(fā)現(xiàn),中間僅一條河流貫穿外界。虛年抱著顏棗兒落地后,看著懷中不斷鬧騰嘴里直喊痛的女子,微微蹙眉。真是不安生。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粒治愈丹藥塞進(jìn)顏棗兒的口中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咽下去。然后,在顏棗兒疼痛逝去的一瞬間將她扔進(jìn)了河里。是的,虛年一看她有恢復(fù)的跡象,立馬把她直接扔進(jìn)河里!‘嘭’的一聲濺起一大片水花,些許沾到虛年的衣袍上,只見他嫌棄的掃了掃,捏了個凈身訣。而后閑適的站在河邊上看著臉朝下仍呈死尸狀態(tài)的顏棗兒。‘噗噗噗’一大堆水泡升起,顏棗兒終于有了反應(yīng)。翻過身仰躺在河面上,身體不再疼痛,但是取而代之是不斷沸騰的灼熱,使她迫切的尋找可以降溫的物體。東拉西扯將衣服弄的七零八落,沒用腦子拆不掉的腰帶還好好的系著。只是這上下兩截都幾乎光裸,碩大的rufang沖破衣服的束縛,蕩漾在空氣中,兩顆誘人的小櫻桃變的充血漲紅。下半身在水里緊貼著的道袍只剩將將掩蓋住最隱私部位的前襟被夾在兩腿中央,雪白的翹臀半露著。這樣還不夠,顏棗兒伸出自己嫩白的小手在裸露的軀體上不住的撫摸,體內(nèi)yuhuo焚身,無處發(fā)泄,私處陣陣瘙癢,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雙眼迷離的看著虛年,不停的說著,“虛年……我好熱……我好難受……救救我…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