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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突然冒出個奇怪的念頭來,「那些話也有些道理, 男人嘛,誰用不是一樣?你看得中鐵牛的猛力,俺看得中金狗的溫柔,不如調(diào)換 過來,你弄你的鐵牛,俺喂俺的金狗……」 「妹子,你開的甚玩笑哩?!」彩鳳只是笑,不知曉她又在打甚主意,「俺 哪兒敢和你爭男人?你喜歡金狗,金狗是人家紅玉的,又不是俺的,你有那膽兒 那本事,自己去干就是了,用不著經(jīng)俺同意。」 「就只是說說,不當(dāng)真的!不當(dāng)真的!」翠芬果然改了口,深深地嘆了口氣, 自言自語地說:「要是鐵牛能有金狗那覺悟,溫柔些……哪怕一點點,就好了?!?/br> 「這有甚難處?再倔的牛犢子,調(diào)訓(xùn)過來了,還不是順著犁溝兒跑?」彩鳳 說,翠芬聽這話說得有理,便挪過身來細(xì)細(xì)地問她怎地調(diào)訓(xùn)。彩鳳的心原是向著 弟弟的,將那調(diào)訓(xùn)的法子在弟妹耳邊說了個通透,說的弟妹一連聲地叫起好來: 「懷揣個寶不知曉,險些兒便宜了外人哩!照你說的,要是能將這頭犟牛兒調(diào)訓(xùn) 得過來,以他的身骨兒,比紅玉的金狗,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咧!」 姐妹二人商議已定,單等鐵牛歸來。左等又等不見來,日頭早已斜向西邊, 就要從西山頭上落下去了。翠芬留了jiejie在家里候著,去河邊的灌木上取了晾干 了衣服回來,牛圈里仍舊空空的,進屋卻不見jiejie的身影,以為她反悔歸家去了, 叫兩聲,卻在里屋歇息下了。 「鐵牛歸家哩?!」彩鳳在里面問道,用的惺惺松松的語調(diào),她剛瞇了一下 眼,還沒睡踏實。 「不知曉是被鬼捉去了還是怎的!日頭都落山了還不歸家,真當(dāng)自己是野人 哩!」翠芬罵罵咧咧地?zé)崃孙埐朔诺阶郎?,進里屋和彩鳳躺下了,「今黑你不回 去,莫得事哩吧?姐夫還打你?」她擔(dān)憂地問道。 「回去了又怎的?還不是一個人睡,他打得還少嗎?打死俺累死他狗日的哩!」 彩鳳一口破罐子破摔的語氣,挪挪身子讓翠芬睡進來,又問:「要是俺弟不回來 咋辦?俺姐妹就這樣巴巴地等著他?」 「那……以后就別回來了!還回來作甚?秀芹家就是他的家!」翠芬氣鼓鼓 地說,心知彩鳳比她還等不得,橫手過去一摸,溜溜光的身子,便嘻嘻地笑了: 「一上床就脫衣服,心急可吃不得熱豆腐哩!」 「難道你就不想?!」彩鳳的手倏忽一下從弟妹的褲腰里摸了下去,陰戶上 濕糟的一片,便伶牙俐齒地揶揄道:「你這水可流得快,怕是想了一下午吧?」 「討厭!俺剛從茅房出來,沒帶紙就沒擦,是尿哩!」翠芬狡辯說,趁著彩 鳳不注意,手飛快地溜到她的胯里也摸了一把,滿手黏黏滑滑的,「你流的才是 sao水!比那小河水還多些,要不要堵堵?」她格格地笑著說,指頭一勾探入了淅 瀝的rou縫里。 彩鳳渾身一顫,含糊不清地嚶嚀了一聲,卻不來撥翠芬的手,只是怪聲怪氣 地嘀咕著:「上回親親你,你還甩了俺一個耳光,現(xiàn)在念著俺的好了?」 rou縫似乎不大歡迎陌生的來客,像張嘴似的閉起來咬住了翠芬的指頭,緊張 地抖顫著不肯松開。翠芬硬了心腸往里一插,彩鳳「啊呀」尖叫一聲,整根食指 便就悄無聲息地沒入了燙乎乎、滑唧唧的rou褶里,一時間,整個rouxue顫動起來, 孔洞如一枚指環(huán)扣在指骨上,一切皮rou從四面八方聚攏來,似嬰孩的沒牙的口, 吮咂得翠芬的手指酥酥地癢。 「弟妹啊!里頭真癢……真癢……」彩鳳迫不及待地?fù)u晃著屁股,聲音嬌嗲 嗲地。 翠芬微微動了動指頭,彩鳳就篩糠似的抖顫起來,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個不住, 于是就放了膽兒攪動起來,在被子底下攪出來一片嘁嘁喳喳的碎響聲。 「咦喲!咦喲!翠芬!翠芬……真快活……快活呀!」彩鳳的屁股一抖一抖 地迎合著深深淺淺的抽插,一顆頭在枕頭上瘋狂地滾來滾去,一只手在翠芬的胸 上、肚皮上、大腿間胡亂地抓刨。 「姐!是這里……這里癢……」翠芬皺了眉頭,褪下褲頭來抓了那只茫然無 措的手塞到毛叢中,貼在腫脹的xue口上,一邊不停地蹂躪著彩鳳的rouxue,rouxue的 四壁不停地往外滲水,越來越粘滑不堪。 「唔唔……哦哦……唔……」彩鳳大口大口地出氣,顫動的音符里含了滿滿 的快樂,不大一會,就叫起來:「不敢停哩!不能停哩!快來了……快來了……」 翠芬聽她這么說,手指動得更加的快了,可胯里的那只手也報復(fù)一般地回?fù)?/br> 著,掏搗得她也跟著大呼小叫起來。姐妹倆就這樣唱和著,在一片叫喊聲里抵達(dá) 了快樂的頂點。 「鐵?!F牛還沒歸家哩!」黑暗里,彩鳳在有氣無力地嘟嚨著,翠芬深 深地嘆了一口氣:「睡哩!睡哩!咱不等這狠心的賊了……」 第十八章螃蟹 鐵牛早上出去,原本是打算犁地的,可打秀芹家院門口經(jīng)過時,正逢著秀芹 端一盆潲水出來倒,見了夢中的人兒吆著牛兒過來,一時眉開眼笑,叫起來: 「啊喲!鐵牛,昨黑里雨才歇下,你就開工了?」 「是哩!是哩!早開工早歇活……」鐵牛沖著她憨憨地笑,那牲口卻跟女人 相熟,喝勒也喝勒不住,拖了鏵犁直往前走。到了跟前,女人順手牽了牛鼻子便 往院子里拉,急的鐵牛直嚷:「俺犁地哩!犁地哩!」 「就知曉犁你家那xue地!俺這xue地荒了一冬,也不見你來犁!」秀芹格格地 笑著,將牛拴到院中碗大的椿樹山,拉了鐵牛便往屋里走。 「不敢哩!不敢哩!娃娃都懂事了……」鐵牛嘴上咕嚨著,腳早踏進了門檻, 孩子卻不在屋里,火上的沙罐「咕嘟嘟」地直冒熱氣。 「娃娃都到河邊去了,就俺一個,前日去鎮(zhèn)街上買了個豬蹄,才燉上,正巧 被你趕上哩!」秀芹朝灶上的沙罐努了努嘴,鐵牛果然聞到了一陣rou香吃rou還得 等上一會,兩人關(guān)了里外兩道門進到房間里,一個干柴一個烈火,滾到了一堆。 鐵牛把將女人裹在身下,一張毛乎乎的臉埋在女人的脖頸間,大口大口咬她 的鎖骨,舔她的喉嚨,還要親著她的嘴。女人閉了眼翻滾,一張嘴巴卻死也不松 開。纏斗良久,舌頭竟不得門道而入,鐵牛便棄了口,一把抓了布衫下擺便往上 掀,女人又牢牢地按著不給掀。 「說是犁地!又不讓犁?!」鐵牛低吼著,懊惱地將衣裳抓在手里,往兩邊 猛一分勁,「嚓嚓嚓」一片響,破舊的布衫便從中裂開,一直裂到鎖骨上,抖出 那白花花的肚皮和兩只大奶來,晃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這個野牛??!野牛!」秀芹驚慌,雙手交抱著護住了奶子。說時遲,那時 快,鐵牛早瞅了下方空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褲子褲衩一堆兒拉扯下來,一 甩手扔到床頭上。秀芹顫聲叫了一聲,兩條白生生的藕腿便蜷曲起來,緊緊地夾 住了那團烏黑的毛叢。 鐵牛哼哼著,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胯間的roubang早已直挺挺地翹 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冷靜地將手指搭在女人火熱的嘴唇上試探。誰知秀芹 竟張了口,含了粗硬的指骨吮咂,鐵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也不抖顫了,靈活 地在光滑的小肚子、豐腴的腿上、肥滿的屁股上游走、摩挲……指骨上有咸津津 的滋味,秀芹「吚吚嗚嗚」地吮著,另一只粗糙的手掌點燃了欲望的火,似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