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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猛地站起來,手中槍瞬間抵到了他的頭上。其他人連忙站起來,想要把弗蘭西斯拉開。他甩開眾人,手中的槍指著他的太陽xue,殺氣騰騰的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報告首長,”他立正,又敬一個軍禮,大聲回答,“我知道?!?/br>弗蘭西斯握槍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手臂上青筋暴起。“首長,你可以槍斃了我,我沒有一句怨言?!彼抗鈭砸悖请[含淚光。“我寧愿現(xiàn)在死,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完了之后,再去和他們陪葬?!?/br>“在座的各位可以捫心自問,自從陛下準了首長的辭呈之后,軍部的地位一落再落,陛下早就看軍部所有人不順眼了,現(xiàn)在是還用得上我們,等戰(zhàn)事一結(jié)束,我們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不言而喻。”弗蘭西斯終于被眾人拉開,手中的槍也被奪了下來。這樣的想法每個人都有,但是始終無人說出口,現(xiàn)在被人這樣明明白白挑了出來,立刻就明白了目前的情況。在座的都是人精,怎么還不明白這是弗蘭西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只不過這戲的走向正合所有人的心意罷了。在眾人拼命“勸說”下,弗蘭西斯深深嘆了口氣,似乎終于任命了一樣,問:“事已至此,各位有什么看法。”他立刻列出了一系列的亟待解決的問題,物資、軍備、社會輿論、安那奇……如果現(xiàn)在軍部叛變的話,無異于四面樹敵,稍有不慎,所有人都會毀于一旦。茍且偷生,還是拼死一搏。不記名投票,只要有一個人選擇了前者,這件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面臨這樣選擇,或許有人會選擇前者,但是習慣了戰(zhàn)場和死亡的軍人,全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后者。接下來就是商議與之相關的各項難題,最重要的是,要有領地和軍需物資,這兩樣是重中之重。物資可以在最后在坑政府一把,領地的話,在不少被安那奇襲擊過的地方,都有軍部的駐軍保護,這些全都是他們的領地。至于社會輿論……有人提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解決方案——李格非。同為皇室成員,李肅煊能當皇帝,當過皇帝的李格非當然也可以,更何況李格非還是弗蘭西斯的學生,更加名正言順。弗蘭西斯難得的笑了一下。事情全都處理妥當之后,眾人告退,立刻去處理自己的任務,會議室里只剩下弗蘭西斯一個人。他打開了智腦,找到了那天他離開宮殿之后,看守謝琇瑩的士兵傳給自己的消息。是一張圖片,用手在屏幕上寫的六個字:破而后立漫漫看到這六個字的時候,弗蘭西斯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明白一點,謝琇瑩很可能并不是真的因為愛上了李肅煊才做出那樣的選擇,她很可能有別的計劃,而這六個字,是她給自己的暗語。在會議過程中,弗蘭西斯弄明白了前四個字的意思。——破而后立。這個國家,真的需要大換血了,各種各樣的弊端層出不窮,內(nèi)閣制定的計劃再穩(wěn)妥漂亮,僅僅因為當權(quán)者一個“不喜”,就被毫無緣由的舍棄。不少人都意識到了這種畸形的權(quán)力體質(zhì),但是始終沒有人想過去推翻它。別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那就讓他來做。于是,他策劃了今天這一場戲,用無數(shù)士兵的鮮血和生命做鋪墊,煽動了全部的軍部高層。而后面兩個字,在今天,他得到了答案。有人提議說聯(lián)合李格非,而想要讓李格非配合自己,必須要有說服他的條件,而條件就是后兩個字:漫漫。當初漫漫從飛機上失蹤的時候,李格非因為她幾欲瘋狂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漫漫就是零,也是霍華德口中的暖暖,這一點弗蘭西斯是知道的。但是讓他不解的是,零明明早已死了,自己如何用漫漫來說服李格非。人難道還能死而復生嗎?弗蘭西斯又想起了謝琇瑩,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總在謝琇瑩身上看到零的影子,還是因為,其實他心里更愛的女人是那個試驗品?這個猜測一出,立刻被弗蘭西斯否決。他承認曾經(jīng)對零心動過,但是對謝琇瑩才是愛,零的死對他而言并沒有太大的觸動,但是只要一想到謝琇瑩也可能會死,他就難以呼吸。他愛謝琇瑩,這一點毫無疑問。那為什么他總在謝琇瑩身上看到零的影子?李格非畢竟是皇族成員,被廢黜皇位之后,就被李肅煊關在皇宮中的一處偏殿里,失去了自由。說服李格非的任務本來是讓弗蘭西斯來的,但是路漫漫覺得由自己來也可以,不會對原計劃造成任何影響。而且讓她來說服李格非比弗蘭西斯親自來要效率要高多了。好吧,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路漫漫在皇宮里閑得無聊,想要找點事情做。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路漫漫暢通無阻的進入這座戒備森嚴的宮殿,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李格非所在位置。在李格非的要求下,這座宮殿建造的和他原來的寢宮一模一樣,尤其是路漫漫當漫漫的時候曾經(jīng)住過的那個房間,更是直接一磚一瓦的搬了過來。路漫漫找到李格非的時候他就在她曾經(jīng)住過的那個屋子里。瘦削的青年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腳邊臥著一只小布熊,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不知道被撕碎過多少次,又被縫了起來。和上次的驚鴻一面相比,他更瘦了,皮膚有種病態(tài)的蒼白,因為曬太陽曬得太久,凹陷的臉頰上又帶著異樣的紅暈,一雙冰藍色的眼眸被陽光曬得幾乎透明。路漫漫心里一陣難受,每次見到李格非,僅剩的那一丟丟良心都在譴責著她,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在路漫漫眼中,李格非還是個孩子,無論過了多久,他都比路漫漫要小上好幾歲。路漫漫站在的位置很巧妙,能看到他清瘦的側(cè)臉,和垂在椅子把手上的蒼白修長的手指。這雙手曾經(jīng)美得絲毫不亞于他的父親李肅煊,但是現(xiàn)在卻瘦得嚇人,能清晰的看到手背上凸起的血管。路漫漫正猶豫著用什么樣的方式出現(xiàn),竟然聽到了李格非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說:“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路漫漫一陣驚奇,李格非竟然變得這么敏銳了。她覺得自己藏得還是挺好的。不過既然被人發(fā)現(xiàn)了,路漫漫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出來,和很久很久之前一樣,學著謝琇瑩的模樣,向李格非行了一禮,“見過太子殿下?!?/br>“不知道殿下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甭仿闷娴膯?,她覺得應該不是自己的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