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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搜身嗎?”有雨水進入了他的眼睛,他瞇起雙眼再一次打量她,微微有些懷疑,當(dāng)初自己怎么會把她看成一個少年。她明明是個,非常迷人的女孩。漫漫伸出手,拿出懷中的智腦,上面顯示的有剩余時間,弗蘭西斯眼角的余光看到上面只剩下最后的五秒鐘。五……四……三……二……一!在數(shù)字歸零的那一瞬間,漫漫低了一下頭,“我輸了?!?/br>一種說不出的失望從弗蘭西斯心頭涌起,剛開始的時候漫漫表現(xiàn)的太優(yōu)秀了,或許是期望太高,所以看到她最后認輸才格外的難以忍受。在弗蘭西斯的字典中,從來沒有“認輸”這個詞。在這種情況下,身為一個軍人,哪怕戰(zhàn)死都不能投降。最后的整整兩分鐘,全都被她浪費掉了,否則未必沒有翻盤的機會。這些念頭在他腦海中閃現(xiàn)只花了瞬間時間,緊接著他突然意識到不對,時間到了的話,應(yīng)該會響起提示……幾乎是同時,身體突然收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此刻他站的位置是一個斜坡,力道是從高處往下,和身體的重力形成了一個合力,弗蘭西斯一個不穩(wěn),往后摔了下去。摔一下算不了什么,弗蘭西斯順手抓住了撞過來的漫漫,兩個人抱在一起滾下了斜坡。滾落的過過程中,他手中的槍支重新對準(zhǔn)了漫漫的心臟,但是同一時間,自己的太陽xue上也被一根冰涼堅硬的金屬抵上。泥濘沾滿了兩個人的身軀,泥水順著衣服不停得往下淌,他們停下的時候漫漫在上面,她的臉上露出一個略顯狡黠的微笑,說:“弗蘭西斯大人,我們打平了?!?/br>伴隨著她的話音,終于響起了時間結(jié)束的提示聲。弗蘭西斯干凈筆挺的衣服上也沾滿了泥水,一點不比漫漫整潔。他躺在泥濘里,看著一身狼狽的漫漫,問:“哪里找到的這個?”他問的是漫漫手中的金屬絲,硬度很高,呈半圓形,他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形狀,不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漫漫笑了一下,金屬絲的尖端離開他的太陽xue,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啊!這個啊,弗蘭西斯大人想不到是應(yīng)該的?!?/br>漫漫密如扇骨的睫毛忽閃了兩下。“內(nèi)衣里的鋼圈。”弗蘭西斯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秒鐘,似乎在考慮這幾個字代表的含義,等他想明白之后,那雙灰色的眼眸立刻變得幽深難測。內(nèi)衣……的……鋼圈……?握槍的手突然傳來一陣異樣,他想起了第一次和漫漫動手的那天,自己碰到的柔軟。弗蘭西斯看著她,她的身上全都是泥水,但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膚被雨水沖刷得白得晃眼,迷彩的領(lǐng)口因為剛才的纏斗被扯開,隱隱約約能看見下面起伏的線條。頭腦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香艷的畫面,那根半圓形的金屬絲托著那團……大雨嘩嘩的下,聲音極大,但是自己的心跳聲突然穿過層層的雨幕蔓延開來,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跳得劇烈。砰!砰!砰!下雨的噪音仿佛全都不存在了,他只能聽見心臟的跳動,還有身體內(nèi)的巖漿滾滾流淌的聲音。身體的觸感變得格外的清晰,隔著冰涼的,濕淋淋的衣服,他能感受到她肌膚上散發(fā)出來的溫軟熱氣,弗蘭西斯終于清晰地認識到,漫漫不僅僅是自己和傅寧合作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形兵器,也不僅僅是自己手下的一個優(yōu)秀得驚人的士兵,她更是一個迷人的女孩,有著令人驚心的吸引力。這種迷人的性感,他從來沒有在第二個女性身上感受過。路漫漫在心里告了一聲罪,迫不得已使了美人計,自己果然是個壞女孩。六六傲嬌地哼了一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路漫漫:“行了,知道你羨慕嫉妒恨,誰讓你想用美人計都沒有身體呢?憐愛你一秒鐘?!?/br>六六哇哇大叫:“宿主你竟然如此吝嗇!”路漫漫:“那你想怎么樣?”六六:“怎么著也得三秒吧!”路漫漫:“……”一點都不想和看起來腹黑,其實骨子里蠢萌的系統(tǒng)說話。漫漫低下頭,湊近他,臉上帶笑,“弗蘭西斯大人,你怎么了?”弗蘭西斯手中的槍慢慢離開她的身體,另一只空著的手則搭上了她的腰肢,很細,自己似乎輕易就能折斷。隔著冰涼的衣服,他掌心guntang的溫度打了個折扣,傳到漫漫的肌膚上,變得不那么燙人。她笑著,眉眼彎彎的,雙唇勾起,露出半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非常的……可口。弗蘭西斯突然從心底生出一股渴望來,想吻一下那雙彎彎的,狡黠的眼睛。正在這時,有一個弗蘭西斯大人身邊的近衛(wèi)官找到了滾在一起的兩人,看到眼前的場景,立刻面露微妙之色,大雨,泥濘,滾在一起的兩人,身上一個比一個狼狽,雖然從監(jiān)控上看到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但是真的看到,還是難免想歪啊。漫漫把鋼圈塞回褲子口袋了,從弗蘭西斯身上離開,順手想拉弗蘭西斯起來,卻被他無視了。弗蘭西斯臉色變得比下著大雨的天空還要陰沉,一副被打斷了好事的模樣。他問:“什么事?”近衛(wèi)官回答:“傅教授來了。”傅寧來了?路漫漫在心里比了個中指,這個陰魂不散的混蛋,他不是說不要讓自己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嗎,怎么反而主動跑到自己面前來了?她才不信這是巧合,自己身上可是還有他植入的追蹤器的,自己的位置他一清二楚。傅寧在軍部的地位很是超然,他來了,即使是身為國防大臣的弗蘭西斯也得去迎接,以示尊重。有兩個試驗品蘇醒,這當(dāng)然是讓弗蘭西斯驚喜的大事,但是傅寧只喜歡待在實驗室里,很難讓他來軍部,這次這么配合,甚至提前過來,他莫名覺得,傅寧是為了零才來的。越想,弗蘭西斯臉上的表情就越陰沉,傅寧,李格非,霍華德,他們都為了零癡狂,他們難道都忘了,零是屬于軍部的,是屬于自己的,別人,沒有覬覦的資格。兩個人都是一身泥水,只好先去洗個澡,整理一下自己。軍區(qū)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兩側(cè)停滿了戰(zhàn)斗機和各種裝備,正中央是一條寬闊的大道,傅寧的飛機就在這里降落。雨繼續(xù)下,艙門打開,立刻就有士兵撐著傘跑過去等在旁邊。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邁著不急不慢地步子從機艙內(nèi)走出來,看他現(xiàn)在的模樣,一點都想象不出來他竟然也會提前三個小時到。要知道,傅寧向來是個約定十二點,十一點五十八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