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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他的精神情況應(yīng)該會慢慢趨于穩(wěn)定?!?/br>這樣自己攻略起來就輕松多了,撒花。李格非松開漫漫的手,后退一步,臉上帶著平靜古怪的笑意,他慢慢抬起頭,發(fā)出一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聲。六六:“好……好鬼畜?!?/br>路漫漫:“……”他一抬手,身后的護衛(wèi)隊員收起槍械。李格非整整方才因為情緒激動而有些不體面的外表,“既然漫漫暫時不想回去,那就麻煩傅教授替我照顧她兩天。”說完,又是一個優(yōu)雅的彎腰,他指了指身后的激光網(wǎng),笑問:“我們可以走了嗎?”漫漫下意識地上前一步,臉上的渴望欲蓋彌彰,說她是零,鬼才相信。她伸側(cè)的雙手反復(fù)握緊松開,握緊松開,想要跟著李格非一起離開,但是想起謝琇瑩說過的話,又硬生生止住了步伐。不能因為自己影響哥哥,任何一個貴族小姐都能給哥哥帶來巨大的幫助,都比自己有用的多。傅寧眼中閃過了然,自從零被李格非帶走之后,他認(rèn)真的分析過李格非的性格,清楚李格非和喬爾之間復(fù)雜的關(guān)系,不單是路漫漫猜到了李格非變化的原因,傅寧也猜了個大概。他打了個響指,籠罩在周圍的激光網(wǎng)刺啦一聲憑空消失,李格非以禮相待,傅寧自然應(yīng)該以禮報之。氣氛從剛才的劍拔弩張瞬間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在的進退有禮,但是那種緊繃感反而更強烈了。傅寧同樣抬手做了一個優(yōu)雅的“請”的動作,“殿下自便,我還有正事要忙,就不送了?!?/br>李格非離開實驗室,想起一年前,自己帶著什么都不懂的漫漫離開這里,回到宮里的時候,走的也是這條路,但是這次自己離開,卻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他下意識的回頭,正好看見一個人影從窗戶里一閃而過,透明的玻璃被厚重的窗簾擋住。李格非扭曲的笑了一下,背叛自己的人,就讓她在這里再逍遙一段時間,等他把她抓回去,一定讓她生不如死。漫漫的動作傅寧看得一清二楚,她一回頭就對上傅寧沉暗的雙眼,心里猛地一虛,她現(xiàn)在是零,怎么可以對哥哥……傅寧故作不知,對她的緊張視而不見,他挑起她的下巴,問:“漫漫的記憶影響你了嗎?”漫漫松了口氣,他原來是這么想的啊,剛好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她點頭,“畢竟那段生命里,我的身邊只有太子殿下?!?/br>傅寧不置可否的笑了。傅寧是冷漠的,笑容極少,但就是因為少,所以就顯得彌足珍貴,曇花一現(xiàn)一般讓人驚艷。路漫漫想多看兩眼,但是想到漫漫對李格非的癡心,只好惋惜的放棄。唉,一大塊肥瘦相間的五花rou就放在自己面前卻不能盡情的吃,實在是太讓人無奈了。李格非剛回到宮里就進了漫漫的房間,那張柔軟的粉紅色公主床上又重新擺上了一只毛絨絨的小布熊,和被李格非撕碎的那只一模一樣。李格非徑直走過去拿起那只小布熊,狠狠掐住它的脖子,將它按到床上,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眼中盡是嗜血的殺意,簡直恨不得將手中的玩偶剝皮拆骨,挫骨揚灰。“嘶啦”,刺耳的布料撕裂聲響起,那只小布熊又被它的主人撕成了一塊塊的破布,絲綿飄得到處都是。自從漫漫離開后的每一天,李格非都要來到這里,他心中的殺意根本抑制不住,只有將一只只代表著那個可恨的女孩的小布熊撕碎,再撕碎,才能勉強發(fā)泄出來。但是這不夠,就算是同樣叫“漫漫”,也是完全不同的。他想起那天漫漫臨走之前說的話,她說小布熊會乖乖的聽話,永遠不會惹自己生氣,但是他命令它陪自己說話,命令它哈哈的笑,命令它抱抱自己……全都沒用,它哪里聽話了?!只會像個死物一樣坐在床頭上笑得又丑又傻!李格非撕碎了漫漫熊,坐在床上平復(fù)了一下劇烈的心跳,親自把一片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凈,然后打開漫漫的衣帽間,里面的衣服和她離開的時候相比沒有任何變化。他越過層層疊疊的服裝,走到最里面,那里有個大箱子,他打開箱子,露出了滿滿一箱的漫漫熊,每一只都一模一樣。他拿出一只,離開衣帽間,輕輕把它重新擺到床頭上,就和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樣。李格非盯著床頭上的小布熊看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來人,給我調(diào)查那天是誰帶漫漫進入大殿的?!?/br>太子的生辰宴會,并且還是訂婚典禮,守衛(wèi)森嚴(yán),她就算憑借小聰明從房間里逃了出來,也不可能暢通無阻的進入大殿,一定有人幫助她。這個人是誰?!他一定要知道。把漫漫帶進去的人是謝琇瑩,這件事情晚宴結(jié)束當(dāng)天晚上就有人上報給皇帝陛下,第二天,李肅煊就派人去請謝琇瑩。直到這時候,情人眾多的陛下才發(fā)現(xiàn),謝琇瑩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主動找過自己了,簡直不可思議。路漫漫站在穿衣鏡前看著鏡子中的女人微笑,李肅煊是帝國皇帝,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美色、欲·望,欲擒故縱,各種各樣的討好他,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太多了,但是沒有一項有用的。他會喜歡什么樣的呢?女人臉上的微笑淡了下來,一旦不擺出溫柔秀婉的模樣,一股冷冽的氣息就從女人的眉眼間泄露了出來,這是屬于路漫漫的,無數(shù)次的游走在生死邊緣上磨礪出的特殊的氣質(zhì)。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李肅煊斜倚在椅子上,酒杯中的紅色液體在他手中轉(zhuǎn)著圈兒晃動,優(yōu)美、靡麗,帶著濃重的情色味道。他在打量謝琇瑩,路漫漫也在謀算著他。嘗遍世間所有佳麗的皇帝陛下會喜歡什么樣的呢?那首歌唱得好,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那就讓他求而不得好了。永永遠遠的,求而不得。陛下終于開口,聲線慵懶,即使問的是正事,也像在調(diào)情,“寶貝兒,怎么想起帶零進去了?”第32章路漫漫看到他微微泛紅的眼角,忍不住在心里腹誹:“這個男人簡直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br>謝琇瑩不咸不淡地行了個禮,回答:“兔死狐悲。于心不忍。”李肅煊知道謝琇瑩有多愛自己,這個答案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但是她剛才抬眸的那一瞬間,雙眼黑亮,眼神凌厲,竟然有種從未見過的睥睨之感,恍如高嶺之花不可攀折。征服欲轟然間被點燃,將她壓制在身下為所欲為的欲望超越了一切,那一瞬間,李肅煊甚至覺得所有的女人全都泛善可陳,食之無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