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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堅定無比,誰都無法動搖。家仆為難的遲疑地說:“那我要先向殿下稟告一下……”六六:“我覺得李格非是想要搞個大新聞?!?/br>路漫漫:“恭喜你,答對了?!?/br>當(dāng)路漫漫走進劉家華美的莊園,看到李格非和劉家小姐含情脈脈的對視,并且兩相執(zhí)手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是毫無波動的。路漫漫:“大順,我覺得我們可以開啟‘虐戀情深’副本了。”六六:“宿主,上一個‘人形兵器’副本難道不夠虐嗎?”路漫漫:“上一個只是小試牛刀?!?/br>李格非和傅寧不同,傅寧自信到自負(fù),但是李格非卻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家伙,他扭曲的心理只會讓他通過傷害別人來獲取安全感。漫漫想起不久之前李格非才說過的話,他說要選太子妃的消息都是胡說八道,但是轉(zhuǎn)眼他就和最有可能成為未來太子妃的人在這里私會,這樣的眼神和動作,即使漫漫再天真,也不相信這是所謂的正事。她剛才還在慶幸,覺得自己比零幸運,因為哥哥是真的喜歡自己,現(xiàn)在,事實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得她整個人都懵了,甚至忘記了疼痛。護送漫漫的家仆正準(zhǔn)備開口,站在不遠(yuǎn)處的兩人就似有所感一樣一齊扭頭看過來。女孩看起來單薄脆弱,白色的裙子空蕩蕩的罩在她的身上,臉色甚至比去裙子還要白,她臉上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表情,嘴微張,呈現(xiàn)出一種空茫的狀態(tài),呆滯地看著前方,沒有焦距。一種詭異的興奮猛地竄上心頭,李格非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疼痛讓他保持清醒,但是心中的興奮卻像被澆上汽油的火苗,噌得一聲將他整個人徹底淹沒。他竟然露出了和往常一樣的微笑,溫柔地和女孩招呼,“漫漫怎么到這里來了?不是說讓你先回宮的嗎?”溫柔的嗓音穿過微涼的空氣傳入漫漫耳中,打著旋漸漸消散下去,她仿佛如夢初醒一般艱難地發(fā)出垂死掙扎一般的聲音:“哥哥……你不是說來接我的嗎?”“漫漫,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崩罡穹菦]有回答這句話,看著她的眼中仿佛渦了一汪深海。一直以來那種隱隱的不祥預(yù)感終于撐破了粉飾太平的外衣,在黑夜中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漫漫猛一邊后退一邊搖頭,嗓音顫抖,帶著哭腔:“不,我不聽……我不聽!”李格非完全無視漫漫的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字字如刀,將女孩純真脆弱的一顆心割得血rou模糊。他說:“等我成年那天,會和劉小姐舉行訂婚儀式?!?/br>李格非長身玉立,因為尚且年幼,身形很是單薄,細(xì)腰長腿,有種唯美漫畫中美少年的感覺,和高貴典雅的劉小姐站在一起,天造地設(shè)一樣般配。哥哥,就是要和這個女孩訂婚了?“哥哥……要訂婚了……”漫漫一步步后退,失神地呢喃,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木偶一樣機械地說著祝賀的話:“那……那恭喜哥哥了……我……我……”她“我”了半天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些什么,最后仿佛終于反應(yīng)過來,知道疼痛究竟是什么滋味,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驚慌地左顧右盼,想要找到讓自己趕緊退場的借口,但是周圍一片陌生,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人,只有哥哥是自己唯一認(rèn)識的人。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這個資格拿哥哥當(dāng)借口離開了,她甚至不敢再看他,慌亂的視線落到李格非身上的時候,誰都看得出里面里面的悲痛欲絕,她像個受傷的小獸一樣張皇失措。還有誰?還有什么事情能讓自己光明正大的趕快離開這里?對了,還有他,他是自己除了哥哥唯一稱得上熟悉的人了!漫漫慌不擇言:“哥哥,我……傅教授……我還有實驗沒有完成,我要趕緊過去……”隨著漫漫顛三倒四的話,李格非的雙眼仿佛冬日里的淺海,迅速的結(jié)了一層冰。“我……我先走了,哥哥……我……我去找傅教授……”漫漫還沒想好怎么告辭,就見李格非猛地沖過來,狠狠攥住自己的手腕,冰藍(lán)色的眼瞳中血霧彌漫,臉色鐵青,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轉(zhuǎn)身對愣在原地的劉小姐,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我先帶meimei回去?!?/br>這一瞬間,從他身上迸發(fā)出的那種血腥的殺氣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以一種不可抵擋之勢席卷整個空間,讓人甚至覺得溫度都降了下來,背上汗毛直豎。如此嗜血的模樣……路漫漫:“大順,現(xiàn)在這個是喬爾嗎?”六六:“不,還是李格非?!?/br>還是李格非?如果李格非一直保持人格分裂的狀態(tài)的話,自己就要在他身上花費雙倍的力氣,但是如果自己幫他兩個人格融合在一起的話,拿下李格非就會省了一半的力氣。況且,未來的世界末日說不定就是喬爾搞出來的。這些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逝,呈現(xiàn)在漫漫臉上的只是一瞬間的茫然,她驚慌地想要掙脫開李格非的鉗制,卻被他攥得更緊。巨大的力道加注于女孩纖細(xì)脆弱的手腕上,劇烈的疼痛讓她臉色青白,她幾乎能聽見骨骼開裂的咯吱聲。漫漫忍不住驚呼出聲:“啊……哥哥,好疼……放開我……”放開她?放開她要去哪兒?去找傅寧?李格非雙眼泛著紅光,聽見漫漫的哀求,他毫無反應(yīng),用力拉著她離開劉家。這一路上,任憑漫漫怎么呼痛,李格非都沒有一刻松開她的手腕。在宮里的侍衛(wèi)仆役的指指點點中,李格非將漫漫拉進了太子寢宮。除了上次突然出現(xiàn),然后沒過多久就消失的喬爾,漫漫從來沒有見過哥哥露出過這么可怕的樣子,她到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他身后,手腕明明疼得快要斷掉了,但是卻一聲呻吟都不敢發(fā)出。李格非徑直大步走進漫漫的臥室里,他猛地將手中的女孩甩到床上,回腳踢上門,拉下窗簾,屋子里瞬間陷入黑暗。李格非像是黑暗中的惡鬼,幽藍(lán)的眼睛仿佛兩盞鬼火,慢慢逼近床上的女孩。她竟然要去找傅寧!她竟敢去找傅寧!難道忘記了一切,不再記得那個男人,她也依然輕易地就能重新愛上他?那自己呢?自己這段時間的陪伴,說過的那些喜歡自己的話,都只是她失去記憶之后的誤會?種種猜測,仿佛一條條的毒蛇,侵蝕著他的理智。他慢慢走到她面前,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嗜血的味道。漫漫驚慌地后退,眼中除了悲傷,就是恐懼。李格非看到她眼中的恐懼,眼神更加狠厲。她在怕自己,如果有人現(xiàn)在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