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公公
想舔公公
許茉莉掏出手機,再次確認了下時間,是的,今天晚上老公蘇城南加班不回來,家里只有她和公公蘇信陵。 她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她受不了了,她晚上做春夢,都是躺在公公身下,她不是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誰讓造化弄人呢? 十年前也就是她14歲的時候意外落水,被路過的蘇信陵救起,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特別溫潤如玉,五官俊美無雙,頎長的身材那么充滿力量與安全感,他只比她大18歲,長得又格外顯年輕,她追著他喊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笑著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道:傻丫頭,你應(yīng)該喊我叔叔,我有個兒子,和你應(yīng)該差不多大。 許茉莉當(dāng)時并不在乎喊他大哥哥還是叔叔,他長得太好看,又特別愛笑,笑容特別溫柔,溫柔到融化了她剛發(fā)育的身子因為衣服濕透被他看光的羞澀感,只知道呆呆看著他那張比她在電視上看到的明星還要好看的臉,就連自己的小奶頭受到?jīng)鲲L(fēng)刺激站了起來,將衣服頂起兩個小凸起都沒有注意到,還是漂亮叔叔咳嗽了一聲,別過臉,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也是這件外套里掉出來一本記者證,她才知道他是記者,只是她出于禮貌沒有打開看,撿起來遞給了他,沒有看到他的名字,卻永遠記住了這個好看、溫柔還特別有學(xué)識的叔叔。 再后來,警察來了,她父母來了,漂亮叔叔也走了,怎么也不肯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或者接受她家人的感謝。 14歲的她,還太小,并不明白,有些人,你一旦錯過就是永遠,并不知道緣分的力量有多大,也不知道這個漂亮叔叔從此成了她的心頭痣,隨著她的長大,心頭痣長成了代表愛情的紅玫瑰,暗香涌動,只為郎君,所以,她不知道去拉住他的手,問一問:叔叔,你叫什么名字?我將來要怎么找你呢? 時光荏苒,一晃十年過去了,斷開的因緣重現(xiàn)連接起來,只是,許茉莉沒有想到是這樣的連接方式。 在她嫁給小公務(wù)員蘇城南的婚禮上,她看見了特地從國外趕回來的公公,那是她時隔十年再次見到她的救命恩人,她心底里的那朵玫瑰花。 他也認出了她,她也知道了他叫蘇信陵。 歷史上有個魏無忌,人稱信陵君,是當(dāng)時的四公子之首,魏無忌是什么樣,許茉莉不知道,人人稱頌的君子公子什么樣,她知道,就是她公公蘇信陵這個樣,十年過去了,他還是那樣年輕,好看,溫柔,愛笑,溫暖。 許茉莉不知道自己怎么完成當(dāng)天那場婚禮的,她不是不愛自己老公蘇城南,但是她有點懷疑自己愛上他,是因為愛他,還是愛他那雙長得像他爸的眼睛。 她最遺憾的事情是嫁給他,成了心上人的兒媳婦,也傷了無辜的蘇城南,蘇城南是誰?當(dāng)年校園里的風(fēng)云人物,雖不是富裕家庭出身,但是那相貌、那身材,那學(xué)習(xí)成績,放在整個高校圈,都是名列前茅,蘇信陵的兒子能差到哪去?不是他不好,而是她先遇到了他爸;但是,她又慶幸她嫁給了他,這樣,她才重逢了她的漂亮叔叔。 但是,這個重新連接上的緣分也不知道是善緣還是孽緣,同住一個屋檐下,公公蘇信陵又是那樣溫柔帥氣,許茉莉她覺得自己實在難以抵擋他的魅力,實在很難不去像他,想到夢里都是他。 她覺得自己快要相思成疾了,今天老公蘇城南加班不回來,公公在樓上書房里看書,千載難逢的機會讓她手心里都是汗,雙腳控制不住地要往樓上走,去吧,去和他說說話吧,再憋著,她怕她要做出夜里餓虎撲食的動作來了。 爸爸,你在嗎?她終于來到二樓書房門前,敲響了門。 茉莉嗎?爸爸在的,進來吧。公公的聲音和他人一樣,溫柔細膩。 門推開,入眼就是公公穿著白襯衫黑長褲,戴著眼鏡正在書桌前看書的溫潤儒雅的側(cè)顏。 聽到動靜,他放下書,朝她看來,微笑問她:有什么事嗎,茉莉? 許茉莉咬了咬嘴唇,大著膽子說道:爸爸,你認出我了,不是嗎?為什么,你要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呢? 蘇信陵一聽,將書合上,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像十年前那樣摸摸她的頭,到底還是放下了,只是依然溫柔的語調(diào)對她說道:茉莉,爸爸不瞞你,爸爸確實認出了你,你比十年前長得更漂亮了,但是,眉眼的樣子在那里,爸爸怎么會不認得呢?只是,哎,爸爸以為你不愿意爸爸認出你,畢竟畢竟 畢竟什么? 畢竟,你現(xiàn)在是城南的妻子,我的兒媳婦,我們是公媳,但是,當(dāng)年,你卻被我看光身子,雖然大家都不是故意的,但是,爸爸還是擔(dān)心你會為這個感到不自在 就因為這個? 對,就因為這個。 你可真是,哎,爸爸,那時,我才多大?。磕鼙荒憧吹绞裁??何況,爸爸也是為了救我??! 怎么會看不到什么呢?當(dāng)時你的胸部已經(jīng)發(fā)育了,有小籠包那么大了,你都不知道,你的奶頭都把衣服頂起來了,所以我才脫了衣服蘇信陵的話戛然而止,他白皙的俊臉臊得通紅,話趕話的,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對著新兒媳說了什么,意識到的時候,他直覺得空氣都凝固了,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他對許茉莉深感抱歉,都不敢看她的臉。 原來,爸爸是因為這個脫衣服給我穿的,原來,十年前,我,我就被,就被爸爸給看光了 蘇信陵聽到兒媳婦這樣說,羞愧難當(dāng),但是作為她的叔叔、她的公公,他都不能退縮,他努力正視著她的眼睛,真誠地說道:對不起,茉莉,雖然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請你不要生爸爸的氣,這事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也沒別人知道,我們都忘了,好嗎? 不!我不! 那你想要爸爸怎么做呢?或者怎么補償你呢?要不,爸爸重新看一套房子,搬出去住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空氣再次凝固,時間都靜止了。 許茉莉并不后悔自己說出這句話,自己對公公的渴望快要吞噬她了,她再不發(fā)泄出來,怕是哪天夢里就會喊出公公的名字! 她見公公臉色通紅,神情復(fù)雜,嘴唇緊抿,顯然是不肯接受她的這個條件。 大哥哥~ 叔叔~ 蘇信陵雖然為人熱心仗義,但是生活中并不是處處都有他行俠仗義的機會,許茉莉是他唯一救過的落水少女,也是唯一一個那樣漂亮乖巧追著他喊大哥哥的少女,也是唯一一個稚嫩的身子非本意但是卻實實在在烙在他腦海里的少女,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覺得她玩笑開大了,但是一句大哥哥直接讓他破了防。 他聽到自己沙啞著嗓音說道:好。 然后,事情就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了,他以為她要他脫上衣,也要看他的奶子,卻被她解開皮帶、脫了褲子。 我想舔舔你,可以嗎?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