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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舔掉主子小腿殘留的胭脂痕。濡濕的舌漸漸向上,撥開褻褲,自覺地親吻yinchun。真是討喜的狗,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都被他溫軟的舌苔照顧到。陰戶仿佛白膩的米糕,隱藏其中的rou核也被靈活的舌尖勾動舔弄,變得嬌軟滑膩。“好sao?!彼[起眼撫摸著他的頭頂,眼底淺藏著晦暗不明的笑意。長庚仿佛得了夸贊忙于搖尾,討好的唇齒往內(nèi)探得更深,不斷拍打著xue內(nèi)嫣紅的內(nèi)壁,又模仿陽具在逐步濕潤的花xue抽插。他柔軟的發(fā)髻在腿間聳動,有些許的癢,又順滑地令人酥麻。陸重霜打開雙膝,兩條腿各自搭在他的肩頭,華美的羅裙全然將他納入其中,仿佛正騎著他、壓著他,如同玩弄一條私養(yǎng)的大狗。他抽插拍打的動作越來越快,恨不得連前頭排泄的小口都鉆進去撫慰一番,陸重霜忍不住向后仰,鼻翼翁動,發(fā)出幾聲嫵媚的呻吟,面上卻仍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到xiaoxue被他舔得濕透,長庚解開衣袍,從她的羅裙下四肢并用地爬出。他低頭,牙齒咬著她裙衫的一角,右手撫摸起腫脹的性器,對著主人揉搓擼動,發(fā)抖的身子不斷祈求她的憐愛。鼻梁旁點上的一粒紅痣瑟縮的嫵媚。陸重霜還在興頭,見他自作主張地停下服侍,皺了皺眉頭,不悅道:“爬上來?!?/br>長庚依言,弓著身子爬上床榻,輕柔地解開主子的衫裙,對著濕滑的xue口又是一番舔弄,而后用自己畸形的陽物填滿,胯部沖撞,眼皮低低地不敢向上往,他只瞧見一對雪乳搖動。陸重霜被往前推了幾分。她闔眼,享用這股麻痹大腦的的歡暢,碩大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戳著內(nèi)壁。隨著交合的水聲,脊椎的酥麻擴散到全身每一寸。沒有命令長庚不敢變換姿勢,眼珠看著誘人的胸乳,下身越發(fā)饑渴。他恨不得剖開主子白皙的肚皮,將甘美的內(nèi)臟全吃下肚,或是給自己開一個大口,把對她的愛意連帶心肺全掏出來盛放在銀盤獻給殿下。這般急切地cao弄數(shù)十下,陸重霜覺得四肢忽然發(fā)熱,感覺熱流自小腹涌了出去。長庚揪緊床單,白濁似要噴涌而出。“拔出來,”陸重霜冷不丁開口,“別把你的臟東西射進去?!?/br>奔涌的情欲剎那間褪去,長庚臉色慘白,緩緩拔出腫脹的陽物。陸重霜撐起身,右掌觸到他掛著yin水的性器,憐惜地撫摸。“長庚,最近的事,你讓我很失望。”她的手指壓住guitou中間的細縫,從下往上摩挲幾次,食指又摁住往外分泌粘液的小口旋轉(zhuǎn)按壓。“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br>長庚被玩弄地渾身發(fā)抖,癡癡地看著主子,語無倫次地喊著:“殿下……殿下……”陸重霜冷笑,忽然收回手,拿過革帶抽向他的面頰,繼而將他扔下床榻。裹身的褻衣隨之落下,蒙住他的面龐。“滾吧?!标懼厮p聲說。長庚畢恭畢敬地取過褻衣,對床榻上的女子重重叩拜幾聲,弓著腰悄聲離去。次日,陸重霜喚來葶花,命她寫一封花箋給沈府送去。“是沈念安,沈宰相,還是……”葶花見她面色不佳,說起話來小心翼翼。“給沈懷南,讓他收拾干凈來見我。”陸重霜看向銅鏡,似是自言自語?!拔乙幌虿淮笙嘈潘欠N人,不過舊人跟著我久了,總?cè)菀淄洷痉?,開始在我眼皮子底下作亂……他那種有所圖的jian佞小人,反倒讓人放心?!?/br>葶花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敢多言。“這件事你也要藏肚子里,尤其不能向文宣透露?!标懼厮a充。大雨淋漓(五)微H沈懷南坐車自側(cè)門入晉王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夜色沉悶,一彎小刀似的銀月高懸頭頂,照亮了鋪滿小徑的白石子,放眼望去,倒像走在銀屑鑄造的窄路,著實有幾分雅趣。晉王與他相約王府內(nèi)的露天湯池——曖昧到極點的地方,又是入夜,稍一思量便能品味出其中的旖旎。穿過小道,有尺八聲隨晚風襲來,分明是在燥熱的夏夜,遙遙傳來的樂曲卻冷得令人發(fā)抖。隨行的侍女聞聲,停下腳步。沈懷南沖引路的兩位小女子稍稍頷首以表感謝,繼而撥開兩側(cè)遮蔽的竹葉,霎時間,華美的光奪去了他的視線,偌大的浴池展露眼前。地上白玉臺擺夜明珠,天上一輪銀勾月,兩色相應。竹影、樹影婆娑,其上牽絲線掛宮燈。宮燈以錦作面,織紋為青鸞銜花,六角各綴一條長長的珍珠串,頂端一粒翡翠珠,末端一顆朱紅瑪瑙,風過,恍如珠簾搖曳,叮當作響。磨得光滑的石板在宮燈下倒映出扭曲且虛幻的人影,陸重霜著一件雪牙色紗裙,手拿尺八,面色素白,薄紗下玉肌若隱若現(xiàn)。一雙裸足浸在水池中,同面頰一般,并無多少血色。她一曲吹罷,才轉(zhuǎn)過頭瞧沈懷南,發(fā)現(xiàn)他早已跪坐在一側(cè),含笑瞧著自己。“殿下好雅興。”沈懷南行禮。“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的玩意,談不上雅興,”陸重霜隨手將尺八擱在一邊,對沈懷南說?!澳愕故菧蕰r。”“沈某時刻將晉王殿下的話記在心頭,只怕來晚,掃了殿下興致?!鄙驊涯险f著,又問。“小人手作的五香糕殿下可嘗過了?如何?怕與太醫(yī)署的藥方相沖,不敢做太甜,卻又怕茯苓味苦,害小人憂心多日不得好夢?!?/br>“你有送五香糕來?什么時候的事?!?/br>沈懷南一愣,繼而笑著說:“前幾日。殿下那時還病著,便在外室將糕點給了夏公子——興許是家里的仆僮不懂事,忘了吧,還請殿下贖罪?!?/br>若換作長庚,必然要仗往日的親昵暗暗指夏文宣的不是。果然,相較自小養(yǎng)大的狗,沈懷南這個有所求的男人更有進有退。陸重霜似笑非笑地瞧著他:“文宣同我說,你家的雜役知道些什么東西,此事當真?”沈懷南反問:“殿下覺得是真是假?!?/br>“你嘴里出來的話,本王向來不信,”陸重霜道,“你最多騙騙文宣。”沈懷南淺笑,眼簾低垂,“說不上騙,至多是……各憑本事。”“說來聽聽?!标懼厮龆忾_系帶,滑落進浴池。臂膀挽著的輕薄的紗宛如長蛇,她向前劃了幾下,那牙色的帛隨之浸入水中,漂得更遠了。沈懷南挪動膝蓋,重新朝向她,“殿下此番遇刺,應當與皇太女有關(guān),卻又無關(guān)。”“廢話?!标懼厮?。她的聲音伴隨嘩嘩的水聲同熱水的白霧一齊朝跪坐著的沈懷南涌來,令男子耳邊碎發(fā)微微濕潤。“沈某不才,只覺得殿下與太女不和已久,眾臣有目共睹,如此大張旗鼓地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