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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杯深琥珀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法地抽插著,唇齒在粉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時而在被黏膩的花xue攪緊時,輕輕咬住她的脖子。

陸重霜細(xì)眉微蹙,哼哼顫顫地受著他的伺候,身子又酥又脹,連冷風(fēng)都感受不到了。

情欲如美酒般誘人且危險……

失去判斷力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邊關(guān)征戰(zhàn)首次凱旋時,年少輕狂的她曾設(shè)宴擺酒,犒勞將士。美酒佳肴備齊,自然也少不了小倌陪酒助興。不曾想那次酒宴竟有刺客混入其中,趁身側(cè)人酒酣,一刀插入脖頸與肩膀交接的那兩指不到的軟rou,一員猛將當(dāng)場斃命。

自此之后,凡是她在場的慶功宴,皆不許有男子陪酒,連鼓瑟的樂人們也得退居簾后。

以往未嘗透男女歡好的妙處,哪怕被長庚侍弄到性頭上也能一巴掌將他趕下床榻,可如今被他這樣生澀地插著,roubang磨得人一身硬骨頭都要酥了。

也便是在這濃情蜜意的時刻,陸重霜冷不丁想起往事,迷離的鳳眸清醒幾分。

若他現(xiàn)在拔劍,縱然她樸刀再利,也難以脫身。

陸重霜思量著,指尖穿過他的長發(fā)。

……

柔軟的yinjing從濕軟的嫩xue里拔出,體內(nèi)的白濁一下涌顯。

陸重霜用褻衣擦去腿間的泥濘,又將沾染落紅和jingye的布料纏上他的陽具,環(huán)成可愛的雙耳結(jié)。

還真是份私密不堪的禮物。

她輕輕笑著對他說:“野鴛鴦成雙對,另一對別忘了捉?!?/br>
夏文宣合攏衣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道一聲“遵命”后,隨即恢復(fù)端正矜傲的模樣。

他提起熄滅的宮燈,泰然自若地回到宴廳。

又有誰能想到尚書家小公子的胯下裹著一位女子的褻衣?

過了兩日,葶花到箭亭向主子傳話,恰好長庚也在。

無風(fēng)無雪的晴朗日子,雖然瞧不見太陽,但總歸是敞亮的。

她向主子福了福身,說昨日一早,尚書家的小公子去給母上請安時,有仆役沖入,向尚書令匯報底下有人敗壞門風(fēng)。

小公子夏文宣以此乃后院之事為由,請纓排查,當(dāng)日便揪出了后宅里藏著的一對野鴛鴦。隨后半句話也不多說,直接拖下去杖斃。

“正君倒是個鐵血手腕,”葶花說此話時,神態(tài)間有掩飾不住的滿意。

出身關(guān)隴門閥,又是宰相之子,才是晉王府未來男主人該有的樣子。

她笑完,又改口道,“不過殿下還是沖動了,這花園竊情……萬一被發(fā)現(xiàn),傳出去未免難聽?!?/br>
陸重霜拉滿弓弦,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靶心。

她擅用輕弓,百發(fā)百中,但從不連射。

“并非我沖動,”她說,“是有人下藥?!?/br>
葶花眉頭一緊。

陸重霜抽出第二支羽箭,張弓搭箭。

“當(dāng)晚歸來,我便秘傳太醫(yī)署主醫(yī)科的醫(yī)博士,”她繼續(xù)說,“說是兩重藥。單用不傷身,合用可催情,幸而所食甚微。”

又一箭,緊挨著上一支插入靶心。

“殿下準(zhǔn)備如何處理?”葶花道。

陸重霜淡淡一笑,素白的手抽出第三支箭矢。“要查,也要先從自家查起?!?/br>
親王待遇同一品官,由太倉署于每月中旬按時發(fā)放祿米、人力、月雜給等,并享有職田一千兩百多畝。

倘若這些東西出了事,怕是要驚動刑部和大理寺。

晉王府內(nèi)打雜仆役約二百人,逐一排查也需上一些時日。

“先從月雜給查起?!标懼厮铝睢?/br>
“是。”葶花俯身行禮。

她已隱隱嗅到了風(fēng)中涌來的血腥。

陸重霜拿著第三支羽箭,偏頭望向身側(cè)石像般垂肩叉手候著的長庚。

“長庚,”她低低柔柔地喚了聲,笑意清淺,“你若不忠,我便活剝了你的皮?!?/br>
鬢邊華(三)微H<【女尊】杯深琥珀濃(木鬼衣)|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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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查,那就得層層往下查。

奉晉王之命,主管葶花親自坐鎮(zhèn),晉王府內(nèi)但凡與飲食起居有分毫關(guān)系的,皆被扣留,歷時七日,打雜仆役二百余人被逐一排查,連春泣房內(nèi)拉屎的茅坑都翻了過去,愣是什么也沒查到。

葶花因此事終日冷著臉,逮住個不懂事的婢子就是杖刑,一時間晉王府人人自危,生怕一個不留神惹禍上身。

跟著遭殃的還有統(tǒng)領(lǐng)府中巡邏軍的春泣。她本就是貪圖享樂的莽婦,性子同她手中的長槊一般直,聽到手下人被葶花以私自帶人入王府留宿為由喂了十幾杖后徹底坐不住了,摔了陶碗就跑到主子陸重霜跟前一通罵:“葶花那個死玩意兒,沒人cao的老婆娘,可氣死我了!”

陸重霜正在屋內(nèi)讀書,長庚跪于身側(cè)煮茶。

他將劍南的蒙頂石花搗碎,與蔥、姜、橘皮、茱萸、薄荷、胡椒同煮至沸,倒入白瓷盞,冬日正暖身。

春泣罵完,才后知后覺地行叉手禮,面上仍是忿忿不平的模樣。

“正巧長庚煮了茶,先喝一口暖暖身?!标懼厮?。

“不了,誰要喝他的茶,”春泣將臉一撇,鬢發(fā)上的珠翠叮當(dāng)作響。

陸重霜擱了書卷,溫聲問:“春泣,我有一事想問你?!?/br>
“殿下問來便是,春泣知無不言。”

陸重霜淡淡一笑,道:“偌大的長安,馬不能亂騎,車不許亂跑,你呆得可痛快?”

“不痛快?!贝浩馈?/br>
“那你可愿回雁門?”

“殿下!”春泣驟然拔高聲調(diào),上前一步,“您若是不愛聽臣抱怨,直說便是,何必——”

陸重霜抬手止住她的話,緩聲道:“昔年與我征戰(zhàn)沙場的姐妹大多留在雁門鎮(zhèn)守邊疆,而你隨我來長安二載有余,未曾謀到一官半職,只屈于這小小的晉王府,帶著那幾十號人……你既然來了,我也就明問,你若是想回邊關(guān),我即刻修書。”

“可長安熱鬧啊,每日都有新鮮玩意兒送來?!贝浩鼣Q著裙衫,小嘴嘟嘟囔囔,哪兒還有罵葶花時的囂張氣焰。

“長安城雖熱鬧,可有趣的東西總有一日會被看光的?!标懼厮舆^長庚遞上的白瓷盞,幽幽道,“我不知何時能出頭,又不愿你隨我白白耗下去?!?/br>
春泣扭捏半晌,憋出一句:“殿下為何執(zhí)著長安?依我看,與其在這里受氣,倒不如回封地?!?/br>
“我乃皇家子嗣,頭上頂著的是陸楚?!标懼厮p輕一笑?!吧项^不曉得還能活多久,我若一走了之,將來這天下不論是落到太女手中,還是吳王手中,都沒我好日子過……我封地的幾千號人可頂?shù)米√熳优蓙淼膸兹f兵馬?”

天子最忌諱的便是功高蓋主。

如今鸞和女帝與她有一層母女身份在,不論女兒有多高的威望,都得歸功于母親教導(dǎo)有方。但換了姐妹坐皇位可不一樣。不管皇太女陸照月和吳王陸憐清哪一個登上帝位,第一個要?dú)⒌谋闶菚x王陸重霜。

聽主子細(xì)細(xì)一說,春泣啐了口唾沫,罵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