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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yùn)功,運(yùn)功的話應(yīng)該是要多久就多久的嘛! 秦?zé)o夜微微一笑,又翻身運(yùn)力將薛牧壓了下去。正當(dāng)薛牧想問,她伸出纖指豎在薛牧唇上,然后慢慢滑下身去,抽過一片絲巾擦去薛牧帶著各種紅紅白白的玩意,低頭納入唇中。 薛牧瞬間再震雄風(fēng)。 秦?zé)o夜抬起頭,柔聲道:“無夜說了,今天完全屬于你。” 薛牧哪里還能忍,一把將她拉上來,梅開二度。 放開一切逢迎的秦?zé)o夜真的是人間極品恩物,薛牧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身上體驗(yàn)過這樣的媚、這樣讓人血脈賁張的身軀。 真是能讓人沒有夜晚的妖精,薛牧次體會到為什么有人能讓君王從此不早朝,有人能讓男人死在她的肚皮上。 以至于他自認(rèn)為能夠要多久就多久的雙修功,都快扛不住了……秦?zé)o夜明顯還沒到點(diǎn),他又快完了。 薛牧差點(diǎn)要哭出來,這太丟人了吧!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扳回局面! 薛牧眼睛無意識地四下掃了掃,落在一件東西上。 當(dāng)他衣服被粉碎時,掉在地上的雜物銀兩,里面有一條珠鏈,在草叢里散發(fā)著魅惑的光芒。 薛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抓了過來。秦?zé)o夜看見了,先是愣了一下,又很快綻放出嫵媚的笑容:“公子也不是好人呢?!?/br> 薛牧笑道:“是你的話,應(yīng)該能玩?” 秦?zé)o夜微微一笑,主動翻過身來跪伏在地,什么話都沒說,卻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他,可以。 大粒大粒的夜明珠慢慢地進(jìn)入洞中,秦?zé)o夜微微顫抖著,又是忍受又是歡愉。薛牧扶著她的腰,上演了帽子戲法。 一陣狂風(fēng)驟雨,天昏地暗,日夜無光…… 遠(yuǎn)處,夤夜憤然拍飛了自己辛辛苦苦堆起來的宮殿:“有完沒完了!” 卓青青和羅千雪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地問道:“是不是太久了,我們?nèi)ゴ咭幌拢俊?/br> 夤夜大怒跳腳:“你們?nèi)ゴ??本來兩只妖精打架,你們一去就成三只四只了!?/br> 百九十四章立約 一個時辰后。 珠鏈散落在地,秦?zé)o夜有出氣沒入氣地趴在草叢上,沒有一絲瑕疵的潔白身軀泛著淡淡的粉紅色,無意識地輕輕抽搐著,眼神渙散地看著側(cè)方。 借助道具的力量大獲全勝的薛牧,此刻正在收拾之前那塊帶血的絲巾,莊重地折疊起來。 秦?zé)o夜有些好笑地看了一陣,待到恢復(fù)了一些氣力,低聲道:“薛牧……” 薛牧轉(zhuǎn)頭:“嗯?” “江山絕色譜上的血,你得了多少?” “呃……” 秦?zé)o夜托腮側(cè)躺著,慵懶且魅惑:“依我看,你的抱負(fù)恐怕是收遍絕色譜吧?下一個是誰?慕劍璃?” 薛牧嘆了口氣:“你這能算是被我收了么?” 秦?zé)o夜直接道:“不算。一夕之歡,于我宗不過常事,想讓我跟薛清秋待你一樣,難哦。” “那不就得了?!?/br> “我還是要謝謝你?!?/br> “你已經(jīng)盡心侍奉了一回,謝過了?!?/br> “你又拿別人之道套在我身上,以身相酬,算是謝么?”秦?zé)o夜搖搖頭,低聲道:“你當(dāng)此番是享用我,我又何嘗不是盡了歡?何況這番雙修,我的洞虛之境徹底穩(wěn)固,說來是我占了便宜?!?/br> 薛牧沉默片刻,嘆道:“所以說我是真的不喜歡你們這種道,與我三觀極為不合?!?/br> 秦?zé)o夜不答,轉(zhuǎn)移話題道:“薛牧,你可以殺我,可以奴役我,可以采補(bǔ)我,全都放棄了,反而救了我,還助我穩(wěn)固修行。無夜修的是無情之道,卻不是狼心狗肺,也知恩義好歹。如今真不知道怎么對你,只能說,將來若是你落在我手里,我絕不會殺你。” 薛牧失笑道:“一定要謝我的話,不用這種方式,有個更簡單的?!?/br> “嗯?” “不許跟別人瞎搞,勾勾搭搭都不行。老子終有一天要徹底得到你?!?/br> 秦?zé)o夜怔了怔,哈哈笑出聲來:“既然你有意收我為禁臠,剛才為什么不奴役了我?” “因?yàn)槟蔷筒皇乔責(zé)o夜了?!毖δ粱卮鸬美硭?dāng)然。 秦?zé)o夜笑聲止歇,沉默了好一陣子,再度綻放出笑容,越發(fā)嫵媚:“無夜自幼修行,動不了情,此心只為己欲。你不愿奴役我,又如何得到我這樣的自利之人?” 薛牧沉吟片刻,低聲道:“既是自利,那就交易?!?/br> “如何交易?” “我們兩宗合作吧,我們會雙贏。因?yàn)榇藭r星月宗與合歡宗早就沒有利益沖突,我們可以共同發(fā)展,這樣你之前希望我做到的,其實(shí)也能實(shí)現(xiàn)。我也不需要你之前說的那么多條件,我只要你就夠?!?/br> “合作啊……可我不想做第二個夏侯荻?!?/br> “我和姬青原的梁子是揭不掉的,但我和你沒有根本沖突,性質(zhì)不同。”薛牧認(rèn)真道:“我知道你之前為什么想得到我,因?yàn)槲覍π窃伦诘母脑熳屇阌X得合歡宗也可效仿,但不得其門,希望我來籌劃。你的想法是對的,我們可以一起做,不僅不是什么競爭,反而會是互補(bǔ)?!?/br> 這回秦?zé)o夜認(rèn)真起來,想了很久才道:“那這樣吧……” “怎樣?” “我們定一年之約。一年之內(nèi),合歡宗會配合你行事,由你安排籌劃,而我任你享用。但是薛牧,在塌上我可以千依百順,多羞恥的花式我都能滿足你,但在外我是一宗之主,不聽你使喚,你的安排需要和我商議,而不是命令?!?/br> 老實(shí)說這個挺好的,床上蕩婦床外貴婦嘛,薛牧并不在意,再說指望一炮就讓她連一宗之主的權(quán)力和驕傲都褪卻,那也未免在做夢。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這條可以?!?/br> 秦?zé)o夜吁了口氣,續(xù)道:“一年后,你若不能讓我看見發(fā)展,或者暗中在打吞并合歡宗的主意,那你就是在騙我。不僅你我永絕,合歡宗也會徹底與星月宗翻臉?!?/br> 這也應(yīng)該,人家是想合作,又不是來送基業(yè)的,薛牧點(diǎn)點(diǎn)頭,正待開口,秦?zé)o夜又提前打斷道:“別急著答應(yīng)。我必須再次提醒你,你的價值認(rèn)知與我不同。你以為你享用我,實(shí)際上我恨不得與你雙修,對我益處太大了。也就是說,我不但借你雙修提升,還讓你費(fèi)心發(fā)展宗門,便宜占盡。是否答應(yīng)此約,你自己考慮清楚?!?/br> 薛牧偏頭看了她一陣,笑道:“何必非要算清是誰占誰便宜。便是只為化敵為友,也已省了多少事,豈不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處?” 秦?zé)o夜安靜地看著他,頗有些喟嘆:“公子有時候真的很大氣,讓人欣賞不已?!?/br> 薛牧笑道:“再說我只所圖不過美色,無論你占多少便宜,我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不就得了。這就是雙贏?!?/br> 秦?zé)o夜眼波流轉(zhuǎn),慢慢撐起身來,竟用跪爬的姿勢挪了過來,俯首為他侍奉,低聲道:“此約已成,你能得到所要的。” 薛牧舒服得吸了口氣,合歡妖女這個方面真是讓人怒贊啊……實(shí)在是放得開,所有男人求之不得的極品恩物。星月宗枉與她們并稱,在這個角度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嘛! 斜靠著享受了一陣,薛牧忽然道:“此約只說了一半的啊,一年后如果確知有益,又怎么說?” 秦?zé)o夜停下侍奉,輕嘆道:“薛牧,問出這句話,可見對于我們這種人,你真是完全不懂,否則無需多此一問……須知我對宗門其實(shí)并無感情,無非在我的位置上得到太多,需要有所交代而已,盡心發(fā)展不過是責(zé)任使然。如果你真的有心帶合歡宗壯大,那我的責(zé)任便可卸下,全心合我的道去了,屆時合歡宗就是你的,關(guān)我何事。” 薛牧無言以對,說真的他確實(shí)是不會往這樣絕對冷漠無情的角度去思考別人,這種說法讓他真是渾身別扭,卻又知道合歡宗出品的真真切切是這樣的人。他有點(diǎn)好奇地問:“你們這樣無情無義的宗門,哪來的凝聚力?” “凝聚力?一是抱團(tuán)取暖,不團(tuán)結(jié)起來早滅了,誰都拎得清。二是千年制度,層層管理,自然也有不錯的組織性?!?/br> “……”薛牧嘆了口氣,這三觀差距太大,自己好像一時被女色所迷,找了個定時炸彈? 低頭看看秦?zé)o夜,此時她又繼續(xù)服侍,表情很認(rèn)真,很專注